吾虽已知天命,然世道维艰,离家复出以谋再生,但久不见妻且逢官府扫黄,经月不识女味。
是年重阳之后,与一熟女网订星级客栈,相约耍至子夜方归,同床,去衣,女故不从,软磨,女沐浴,闻水声而雄起,女罢我浴,强势不减,匆匆束巾入床,女袒胸露乳以待。
充血盈久,举剑直入。女有子3岁,顺产,然其道甚紧,赤热之包裹,令吾全身震栗,且因所蓄良久,微动已是不堪,再动直泄千里,女性才起,不依。借泄后余刚复抽送百余回,败退。吾困,女难耐,强精神以荤话慰之,诺晨起补课,至丑中方歇。
晨初时分,皆醒。望女之娇面、抚女之酥胸、抱女之丰体,一柱再度擎天,女渴,去前戏直让主题,初入尚涩,小动则泉涌;战数百,女娇喘连连,现小高潮状,然吾气粗汗巨,稍停,微软;作息少许,女曰还要,不容辞,再执戟上马,一深三浅,冲突自如,女面潮红,以牙咬指掐还我,并以手压股助力推入,战至酣处,女大叫不止。战良久心跳巨、力不支,遂缓且停。。几许,气稍平,女曰还要,复上马,激战至枪折,观之时已晨中,故燃事后之烟,烟毕,女嗲声曰:还要,吾闻言失色,欲再提枪,千呼万唤枪不举。
俗曰:女怕男不行,男怕女还要,果如是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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