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7月19号)新华网发的磁器口江边牌楼的照片还深深印在我的脑中(见图),牌楼的门上部还未全淹,今天却都淹没了。经过28中,它与磁器口连接的那高高的拱桥也全部泡在水里,浑黄的江水已经沿着操场向教学楼淹去。很多地方拉上了绳子,提醒路人小心洪水。看过现场,一个结论非常清楚,大坝关闸对抬高重庆江水水位起着重要作用。一个问题摆在面前:论证三峡工程时究竟是如何考虑重庆到大坝的水力坡度问题,一个资料提到,当时把这坡度考虑为一个常数,不考虑暴雨的强度和集中程度,而且是一个明显偏小的常数,这样一来,工程的抗洪能力明显地增强,便于通过论证,可惜它经不住实践的考验。7月20日前的情况是长江中下游多处报警:江西江新洲和棉船洲多次出现了崩岸险情,赣江支流抚河出现决堤,决口长度达到300米;安徽7000多万人受灾,湖北江洲洲头段堤坝,江岸出现多处崩塌,武汉被汉江和长江夹击,防汛形势严峻······,在情况万分紧急时,三峡大坝仍然开闸放水,官方说是为了20日后更大的洪峰准备库容。这就令人想到三峡工程的防洪能力问题,问题不在洪峰能否安全通过大坝,而是在于洪峰前后的调峰能力。提前早些关闸,必将使下游形势更趋缓解,但重庆受淹更加严重,目前已经水淹朝天门,浪袭滨江路,城市江边部分低洼地带不能正常亮灯(见下两图)。就是有足够的库容,由于投鼠忌器,也不敢充分利用,这还没有考虑库区长期高水位运行带来的大量地质灾害。这些因素限制了三峡工程的防洪能力,是当年论证时没有考虑的。正是这种错误的思维和文过饰非的态度,带来以下的宣传:
2003年新闻,三峡大坝可以抵挡万年一遇洪水
2007 年新闻,三峡大坝今年起可防千年一遇洪水
2008 年新闻,三峡大坝可抵御百年一遇特大洪水
2010 年新闻,三峡蓄洪能力有限,勿把希望全寄托在三峡大坝上
可见:
只是宣传“洪峰安全通过大坝”是远远不够的。
只是考虑中下游的水灾也是不全面的。
这就是我们面对的现实:没有民主决策,哪来科学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