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你怎样看我,
你不屑我的贫瘠,
我扎根在绝涯峭壁的一棵松,
我的风姿,
征服过许多抬起头来欣赏的眼晴。
无所谓,你怎样想我,
浩瀚的大海,
你把我比做天堂,
我的浩瀚,我的辽阔,我的神秘,
把你征服;
你把我比做地狱,
我的愤怒,我的狂涛,
我如飓风般扫荡一切的思想,
你被自已的恐惧和绝望所征服。
无所谓,你怎样对我,
我有大洋的胸怀,
整个地球表面淹没百分之六十几,
留下百分之三十几给你,
我把自已的部份力量悬在高原,悬在高山,
你要是敢挑起战火,
整个地表都会被淹没,
你己经没有了被征服的机会。
你来,如清溪小河的歌唱,
涓涓温柔流淌的河流,我不语,
你来,如大江浩浩汤汤,
挟泥沙而来,我不拒,
我只一个深深的呼吸,
不需要一千个毫米的雨量,
就征服所有的抗拒。
你把我当做敌人,无所谓,
陈兵百万在边境,
允许通商,允许通婚,
我也会亲自到敌营一遭,喝个酒,谈个心,
我的自信把你征服。
你把我当做朋友,我不惊,
我用真心对待你,
你被我的诚意征服,
不能相互被征服了的,
已经没必要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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