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发现个片片贴,风格又不一样,特别是语言,像与人谈家常,娓娓而谈,徐徐道来,给人一种亲切感。于是不揣冒昧,复制如下:
在广州混了五六年,因一些身体原因,于13年底返家休养,然后很顺应的停下来看春夏秋冬来和去,终于明白一些人所说的跟着岁月徐走慢行,安静的看日出日落。也说不清祸福,凡事有得有失,闲下来没工资领,却发现人生另一大意义,那就是生活本身。
从春天开始,和大家分享一样我这个悠闲小村姑的生活。(配图大部分是用手机拍摄,因相机半年多以前坏了。)
2014年的第一抹春色探出时就被采撷,当时是为了方便拍摄,后来觉得花还是开在树上好,无意中翻旧东西,翻出下面这段话。
树在它原本生长的地方,自然枯死,自然重绿,无所谓来不来、去不去,花开都有一个自然的过程,在人海之外的大地中安静盛放,与生命相遇最美好的事就是相遇,而不是带走,扭转生命原本自然的来去。
三月初,杏花发粉苞,这是我最爱的一种花,世人都赞美人如桃花,但我总觉得桃花甚艳,或赞女子清丽如白梨,梨花和樱桃的花一样,太素,杏花合二者之不足而中,应是美人的玉脸桃腮,白里透红。
每天都在树下和田间走一遍,每一天都有细微的不同,最初我发现梨树发出青嫩的小芽时欣喜不已,母亲说你看杏花树的顶端已经有不少粉苞了。
我很喜欢花和树木,尤其是初春时大地还是黄土,树木还是枯枝干,总是萧瑟,那种感觉比晨起推门看到整个世界都是雪白的还要令人欢喜。
三月的花太忙了,不出几日就满树缤纷。(树太高,角度和光线常常很恼人。)
这棵树是村里另一户人家的,在我叔叔的房子后面,也就图中的背景黑瓦平房,我也是无意中发现远处一片红霞,我问母亲那是谁家的树,是桃花吗?母亲说不是,是杏花,和我们家的杏花不同,这棵树非常高大,而且花色艳丽如桃花,半边天都是红色的,身临其境的美感非常震撼,拍下来美感大减,我相机太烂了。
我拍了一个视频,树太高,只能对着天空旋转着拍,云雀在树间穿梭欢语,话说这天涯咋不能穿视频呢。
后宫剧里常比女人容貌作花,是因为花期实在太短暂了,那一幕我没有记录,大概是三月中到三月末的样子,早上把门推开发现门口全是花瓣,淡香似有若无的随着风四处飘散,我想到前两日经过邻居家时梨花白雨,我才想到杏树,当时脑海里只有一句:春风过处,杏雨杀人面,花期已成云烟。
那种说不出的可惜估计只有心境相同且看过同一幅景的人才能感同身受,只记得那一天整个村子都是清香四溢的,黄土地穿上了淡粉色的嫁纱。
三月终,小青杏已经有花生米那么大了。
梨花不怎么上镜,还是那句,太素了。我们家那棵梨树形状很好看,像置在瓶中精心摆放过的折梅,根部主干很直,树干分叉处呈捧花状蔓伸,且香气幽微,很清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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