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秘魁字塆
这是一篇迟到的短文。 2016年5月6日,我和雪昌带着一把挖路的锄头,去寻找传说中的“魁”字大石刻。“魁”王找到了,结果傍晚时风狂雨骤,树折房毁。怀着对灵异的一种猜想,对天地规则的一种敬畏,一直以来,不敢提笔触碰这个话题。 今天,得知村里已派人从荆棘丛中劈砍一条小路,以政府力量去直面神奇的魁王,我觉得让藏在深山的传说面世,是时候了。 平昌土垭乡晨光村有个魁字塆。 当地人把它叫盔子塆。据说古时候有个战将的金盔留在这里,这或者与“魁”字有缘,不过这已经是另一个故事了。 魁字塆背靠三座山,由西向东依次是木寨、大寨、杨家山(亦称小寨、弘农寨)。在大寨中部的悬崖上有神秘了数千年的仙人洞,其下百余丈,二、三社交界的陡壁上,有个长宽各4米多的石刻“魁”字。 为了见证这一奇迹,我们从三社堰塘田寻路过去。上世纪七十年代,这里有一条引流山泉水的石槽堰沟,道路平展。现在一眼望去,满是刺藤荆棘。幸好有锄头开路,穿过挖开的刺茏,绕过垮塌的路段,又爬上70度坡的竹林,终于在下午4点左右,到了“魁”字脚下。 当时天色昏暗,兼之竹林遮蔽,只能勉力分辨。 “魁”字长宽各4米多,楷书空心字(双钩书法)。由于年代久远,石刻的笔画已经不太清晰,但大致轮廓还能看得出来。比较奇特的是:“斗”的两点刻成倒火焰形状,显然另有深意。
在这样的陡壁上勾勒出如此大气厚重的文字,并凿刻出来,并非一件易事,肯定是有大背景的。虽经过几百年的岁月风霜,风雨剥蚀,依然可以清晰辨认。遥想镌刻当年,“魁”王面世,该是何等雄奇景象! 魁王到底出世在何许年代?石壁上可见端倪。
“大明萬暦四十六年秌月初六重刊”,重刊都四百年了,初刻大约也有六到八百多年。这难得一见的文物古迹,连远在巴州的“仙台刘佩”也到此刻名留念。
在刘佩刻名的左边,是一片字号小一点的列名。从模糊的字迹辨认,大多是杨姓。他们是谁?也许是捐资者,也许是当地名流,也许是工匠。几百年了,或许近千年,当初的恢弘气势,耀眼光彩已消磨在岁月里,掩埋在荆棘竹林中。 近一个小时的观摩,拍照辨识,管窥而已,难辨真容。时约5点左右,本来时辰尚早,但天渐昏暗,黑云压顶,阴气笼罩。我们当即寻路返回,惶惶中走岔了道,只好用锄头在不见天日的刺笼里挖路钻过去。 回到家已是遍体鳞伤。刚想落座休息一会儿,天黑了,起风了。顷刻间,惊雷炸响,风狂雨骤,轰隆隆的响声由远而近。我终于体会到什么是天摇地动,什么叫世界末日。在一阵毁天灭地的闷响声中,林摧树倒,地陷房毁。
一直以来,有着一种对灵异的猜想,对天地规则的敬畏。其实,这是一种巧合吧。 据杜元力说,魁字塆应该叫盔子塆。在魁字对面的陡壁上,凹进去一块的岩坎里,有一个高一米多的大瓦钵,当地人都叫“盔子”,上面还有很多字。他说他没有上去过,二社的徐述平吊着楼梯去看过。 神奇呀,记得徐述平说过,晨光村的景点很多,文物古迹很多,开发出一部分来,也足够申报5A级景区了。 上个月,我到县文物局谈过“魁”王的事,接待的领导很热情,还作了记录。最后说,我们了解一下,由乡文化站报上来吧。 我说:当然,当然,按程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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