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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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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2-28 12:0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儿时,在乡村生活的记忆里,养蚕的事,总是忘不了的,现在想起来竟然觉得养蚕是很有意思的事情。那时的乡下,基本上算是半原始自然状态下的农耕时代,家里主要的经济收入除了辛辛苦苦种粮、喂猪,另外就是养蚕了。
相比之下,养蚕是时间比较短,不如耕田种地那样重体力活累人辛苦,并且钱还来得比较快的一种收入,所以那时在我们营山乡下,几乎每年家家户户都要养一些蚕的。娃儿读书,买肥料,补贴家用都全靠它了。
但养蚕却是一件技术活儿,不是家家都可以养得好的。但我们营山人养蚕好像是由来已久的普遍习惯了。熟能生巧,自然养蚕的那些活儿就妇孺皆知,老少皆会了。
那时,看见漫山遍野的桑树,我一直猜想我们营山人养蚕的历史一定很悠久了吧!
可后来有次我在新版的《营山县志》上看到,最早将养蚕带回营山的,竟然是当时称为石渠公社(即现在明德乡)的一位乡绅从外面带回来的。具体的细节和姓甚名谁我已记不得了,但那确实是《营山县志》上所记载的营山养蚕的处女秀,当时看到那距今时间还不过百年左右的养蚕历史时,我心里对此都满是疑惑,并不敢十分相信与认定这一结论。
后来开始慢慢读书了,发现早在《诗经》里就有很多桑树出没的篇章,印象最深的记得《国风·墉风·桑中》里曾是这样写过桑树:爰采唐矣?沬之乡矣。云谁之思?美孟姜矣。
  期我乎桑中,要我乎上宫,送我乎淇之上矣。爰采麦矣?沬之北矣。云谁之思?美孟弋矣。
  期我乎桑中,要我乎上宫,送我乎淇之上矣。

这段古老的诗经我曾好奇读过,只知道里面写了桑的,有男女情爱,但真正完整的意思我并不一定十分清楚。
在那时的诗经里,桑树并不是象我小时在乡村生活中那样是专门靠桑叶养蚕卖钱来维持生活家用。我在《诗经》里所读的有关桑的诗句,反倒没有一点我所经历过的那种乡村生活的艰难不易,只是一种古老而美好的男女爱情被桑这种植物所陪衬见证而载入了伟大的《诗经》之中,作为一种原本普通的植物来说,这无疑是可以让桑这种植物最值得骄傲的一件幸事了。
从历史的角度来考证的话,在先秦农业时代的人类生活来说,桑已经就是很普通的一种植物。桑的最早记述出现在甲骨文当中。蚕母,在古代被尊为神母,而桑,在周商时,已经是宗庙祭祀时的神木。等到先秦时农桑遍野,文字记述当中古朴粗糙的自然画面,因为桑蚕饲养在农事里的普及,逐渐开始变得柔和、华美起来。在古代关于男子的朝服,用丝绸的华贵,可以配合庄重威仪的形象,女子之美,终于可以写的“落花入领,微风动裾”,更加的风情万种。
而早在古时,也特别就以“桑梓”作为家园、故土的象征。由此可见桑的历史古老与悠久,也正是因为这些缘故,所以我对县志记载的这些桑蚕的历史多少还是感到有些疑虑。但我在世的生命经历时间如此之短,除此之外又别无证据,又怎能对县志上特别记载的这段有关蚕桑的历史质疑否定呢?
反正我从小就看见我家每年都要养蚕的。并且,一年还要养三季蚕,春夏秋冬四季,除了冬天冷没有桑叶不养蚕外,其余春夏秋三季都要养蚕的。最早一季的蚕叫春蚕,李商隐那句千古流传的“春蚕到死丝方尽”说的就是春蚕。卖了春蚕,接着就养夏蚕,夏蚕卖了,就养秋蚕。我们老家的人都把养蚕叫做喂蚕,就好像种地、喂猪一样重要的事情。
养蚕靠的是桑叶,那时老家乡下,到处都栽有桑树,桑叶一年要发四次,除了春桑,夏桑,秋桑,其实也有冬桑,只是冬桑的产量很少,已不够养蚕,但冬桑却是可以入药的中药了。
在三季蚕中,当数夏蚕产量最多,夏季的桑叶产量多,并且气候也最适宜养蚕,所以夏蚕也总比春蚕、秋蚕产量收入要多些。 那时家家承包地边都栽有桑树,桑树一般有草桑和扶桑两种。草桑应该是以前古老流传下来的老桑树,叶子数量多,但叶片小,叶子里面的浆气也没有那么足。扶桑应该是后来嫁接改良过的新品种,桑叶叶片大,浆气足,养蚕的产量更高些。
关于养蚕的这些技术,那时县上有蚕茧公司,乡镇还有专门收购蚕茧的茧站和进行技术指导的蚕桑员。那时的蚕茧公司和茧站都是很吃香的行业,养蚕就是当时营山最大的一个经济产业。那个时候,还没有产业和产业经济的说法,但那时的营山,田埂地边,房前屋后到处都是桑树。家家户户都在养蚕卖茧子。每年冬天修剪桑树枝,刷白干。可以说那才是全县老百姓参与最广泛,积极性最高,基本上是全县覆盖,户户参与,实惠最多、最大一个传统农业大产业。想起现在营山这些年政府所大力提倡的发展产业经济,我常怀想起那时营山人民栽桑养蚕的火热场景来,只可惜,后来因为市场经济不景气等原因,蚕桑业备受冷遇,到现在营山连蚕桑局和蚕桑技术员都没有了,从前随处可见的桑树基本上都毁得差不多了,有些地方甚至连找一棵像样的桑树都难得找到了,自然现在也就很少再看到有养蚕的了。
所以时间这东西,真的很了不起,很有意思。
就这样短短几十年,它就让我们亲自经历和见证了养蚕这个行业从有到无的巨大兴衰。红火的时候,家家户户都在养蚕。冷落的时候,连成片的桑树都几乎难以找到。说不定再过些年,连桑树都会很少见了,就更不要说养蚕的事情了。
虽然如此,但在我的记忆里,养蚕的往事却永远都是那样鲜活亲切的。
我怎么也不会忘记,常常想起。
所以,今天又特意从网上找了些养蚕的图片出来,独自一个人慢慢回味那些永远也不可能再重回的养蚕经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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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什么,昨天夜里,又想起了过去所见过的那些养蚕的经历,心里面一下子就有了想要写些文字的念头。其实,我知道自己写出的东西,并不是要给谁看的,小时一起在乡下老家生活长大的兄弟姊妹们,现在都天各一方为各自的生活忙碌着,各自活在各自遥远且很少交际的生活之中,平时连交流叙旧都很少很少了。
妻子女儿吗,她们是从不翻动我的文字的,况且我的老婆也是农村出来的,她很不喜欢过去农村生活所经历的那些贫困,所以一提起过去那些乡村的生活她就很反感。而女儿是在城里长大的,养蚕那些事情,她根据就没有见到过。
那么我的父亲母亲吗,他们倒是有兴趣的人了,只可惜父亲早死了十多年了,母亲前几年也走了,那么我写的这些养蚕的文字,就不会有谁感兴趣了。
甚至现在,不只是我们老家,我们营山,连以前乡镇那些茧站都早消失不在了,现在还有谁种桑养蚕了呢?或许再过很多年后,再提起养蚕的这样的事情,都没有几个人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情了,到那时也就更没有人有机会有心思来看这些天方夜谭一般的无聊文字了。
我现在连老家房子都没有了,父母也不在了,曾经一起长大的兄弟姊妹都很少见面了,那所谓的桑梓,连感觉都快要已没有了。只是在我的心里,还记得我曾经是在有很多桑树,每年都要摘桑养蚕的乡下老家长大的。所以,早早地我就起床,这么心事重重地惦记着这件原本早已从我的生活里消失得无影无踪,并且与现在的现实生活好象遥远得再没有任何联系与意义的事情。
的确,这是显得很可笑的!按老婆嘲讽的那样,既浪费电费,徒耗精力,又耽搁睡眠,影响身体。并且我自己也想,人一转眼,就会象我的父母那样离开这个世界的,写这些已经没有意义的东西是不是太荒唐了呢?
但我还是想要写出来!
我知道这是我对桑蚕最深的情感,也可能是对它最后一次内心真情的缅怀与永别了。   此时的夜已到了尽头,窗外的天是一片沉寂的墨蓝,有一片云薄薄地浮在遥远的虚空之中,窗口的城市楼房,这时都关着灯,在隐隐约约的黎明之中显露着灰白色的楼层轮廓,楼下的街道上已偶尔传来几辆汽车急驶而过的噪声,外面的冰箱不时响起发动机工作的声音,厨房的门虚掩着,从水笼头里不小心滴出的水滴在这个时候"滴嗒,滴嗒"地特别清晰地在水缸里滴响着......   我就是在这个时候开始回忆过去那一树桑蚕的。   记得很小的时候,家里就在养蚕。养蚕大概是那时我们那地方家里一年中最为重要的收入了。我们家的桑树并不是很多,一次最多也就是半张纸或者七八分纸的蚕吧!也有过养一张纸的记录,但很少。
所谓的纸,是指蚕卵从乡上分发到每家每户时的数量。蚕卵是依附在一张张规格大小相同的厚沙纸上的,按每户人家桑叶的多少分发蚕卵。半张纸,就是把那完整的一张平分为二。七分纸,就是那张纸的十分之七而已。如此以此类推。
我们家通常就是半张纸。父亲把蚕卵从乡上拿回来,母亲就开始孵卵了,针眼大的密密麻麻的蚕卵,黑乎乎地挤在蚕纸上,被母亲小心地放在一张干净的蚕簸里,上面用干净的毛巾捂住,这样过一两天后,蚕卵就会孵出小小蠕动的小蚕了。很小,很细,如果不是它在蠕动,你都可能会忽略它的存在。   领蚕纸的时候,蚕具也提前清洗干净了。清洗蚕具是在村外的小河边。木头的蚕架,竹杆,蚕簸,蚕网,通通要放在水里浸泡数小时后,再一一冲刷干净的,在太阳下曝晒干净之后才搬回养蚕室的,有时还会先用石灰水洒在上面去消毒。
所谓的养蚕室是我们家最大的房间----堂屋。打扫得一尘不染,连墙上的灰尘蛛网也彻底清除了,再用石灰水消毒处理,最后才摆设蚕具。   蚕卵孵出来之后,小小地细细地蠕动着,母亲就用一根鹅毛小心地将它们从蚕纸上拂下来,两三天时间卵便可以全部孵化出来。最开始是不吃食的,大概三四天时间吧!母亲就要选几张鲜嫩干净的桑叶回来,用毛巾搽试一番之后,再用刀切成细蒙蒙的绿丝均匀地撒在幼虫上面。再过一两天时间,铺在蚕簸的蚕纸上面就有了极细的蚕屎了,小蚕开始进食后,身体就长得很快了,一眠,二眠,三眠之后,蚕宝宝就越来越多越胖了,最先是一个蚕簸,后是二分为四,到后来整个堂屋的蚕架上就全是蚕簸了。   桑叶大多是母亲去采摘的,上午一大背篓,下午一大背,而早上是不摘桑叶的。据说是早上的桑叶有露水,蚕吃了之后会泄肚子的。蚕是很小气的,养蚕是要很细心的。所以到雨天是最麻烦的,蚕每天都要吃桑叶,最怕遇到连续几天不断的阴雨天。通常一到雨天,我们也会去帮着摘桑叶的,雨一稍停,全家人兵分几路全出去了。先是把桑树猛摇一番,把树叶上的雨水摇落,然后再摘桑叶。桑叶摘回来后,还不能马上喂,倒在通风的蚕簸上,还要撒些药水在上面,要等到叶面上水干的时候才可以去喂,有时还要把电风扇开到最大档,用风多吹一些时间,尽量把桑叶上面的水分吹干。
  蚕子吃桑叶的情景是很可爱的,那么多虫类,都是软软爬动的很多都令人讨厌和害怕,唯独只有这白白的胖胖的蚕子让人觉得喜欢,一点都不讨厌害怕,它们白软的身子卧在绿色的桑叶上,沿着叶缘均匀斯文地啃食着桑叶,所有的蚕子都在吃,"沙沙沙"细密的声音象是一首动听的催眠曲,很多晚上,我在灯下一边做作业看书,一边静听着这蚕吃食的声响。好像外面在下着细细的小雨一样。   蚕打五眠之后,就不在吃食了。这时候,就要将胖胖的蚕子捉到草笼上去,让它们吐丝做茧。草笼通常是用蔑条和稻草扎成的,两根细长的青篾条绞在一起,中间均匀地扎上稻草节,最后将两端打上结,就成了草笼。
到了蚕子要打眠,要快捉蚕子的时候,我们家就要开始打草笼了。
白天大人还要忙地里的活,我们小孩子还要去读书,所以只有晚上的时候,一家人才都在家里。母亲早将要做草笼所需的稻草节一把把整理好,并且都已用刀砍成了一掐多长的短节。父亲则将打草笼所需的嫩长篾条也划好了。与其说打草笼,倒不如说是绞或者扭草笼。因为草笼是先将两根细长的篾条两端拉直,一般一端是固定在地坝边外边的大柏树上的,另外一端则由父亲两手用力拉直,然后母亲则将切好的短稻草节从固定的柏树那端放进两根篾条之间,父亲那头则开始两手朝一个方向使劲地旋转扭动那两根篾条了,这样篾条开始朝一个方向旋转,便将母亲均匀散放在里面的粗稻草节紧紧地绞合在两根扭曲的篾条里面了,这样一直绞到尽头,把两根篾条里面全部都绞满稻草,然后在末尾死死地打一个结,这样就打好了一条草笼,取下来放在地上,就好像一条弯曲的长满了稻草节的草龙一样,所以我们都叫住草笼。
养一季蚕,这样的草笼是要打很多的。所以,那段时间的夜晚,我们几乎都要这样打草笼。父亲负责绞篾条,母亲负责喂稻草节。我们小孩子负责给母亲递切好的稻草把子。有时,父亲累了,我们也会去帮他扭一会,但那是最费手劲力气的。母亲的稻草活要轻松一些,但需要散得匀净,我们小孩如果不小心,不是很多地方稀密不匀净,就是落了一地稻草节。
草笼打好了,要将草笼盘在蚕簸上,蚕宝就放在稻草节上,它就开始伏在那上面吐丝作茧了。   蚕上草笼之后,大概五六天功夫吧,茧子就作好了。昔日"沙沙"的声音没有了,这时候的草笼上全是洁白的茧壳,密密麻麻的象是挂了一屋的白果子一样。   待到全部成茧子之后,一家人开始摘茧子了.按茧子的成色,大小分类摘放.好茧放在一起,又白又大又硬,黄茧放在一起,有部分茧壳身上染了颜色,多是茧子拉的屎便。血茧放在一起,那是最孬,最不成器的茧子,卖茧的时候,通常价格也不一样,好茧是好茧的价,黄斑次之,而血茧是最不值钱的,一次养蚕收成的好坏,就全在好茧的多少了.好茧越多,自然钱也卖得多些了。   我们家每年都要卖五六百块钱.在那时候,这当然是可以让父母值得高兴的一件大事情了。  那时,家里年年都要养蚕,母亲当然是最大的功臣,父亲和我不过是配角演员而已,大概是十几年前吧!丝绸的价格低迷,后来我们那里也就慢慢地不养蚕了,桑叶也就没有什么用处了,只能用来喂牛养猪了,再到后来许多的桑树都被造了,换上了别的果树,而从前那些蚕具也慢慢毁坏了,有的烂了,有的用来遮拦鸡鸭,到最后都成了灶堂里那把熊熊的火苗。
反正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养蚕了,只是记忆中,儿时的养蚕情景倒是格外清晰地重复涌现着。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一想起那些情景,我便会自然地想起父亲来,父亲只是养蚕那幕戏中的男配角,通常就是洗蚕具时扛重活的时候出现,扎草笼的时候,一边扎一边给我们摆龙门阵,而嘴上的叶子烟总是冒着缭缭的青烟,他最大的成绩就是在卖茧子的时候,他总能卖到最好的价格,我也常常为这个价钱而感到骄傲。   而现在,父亲和母亲都已经永远去了。和养蚕的故事一样,不可能再出现在我的生活里面。就好像曾经和我在一起几十年的父母,给我养蚕的经历,然后一闪而过,又让我和他们永远离开。如果我不会忘记,他们就留在我心里,可以任我慢慢地反复地回忆回味,其实这是很幸福的一件事情.   幸福得有时候都觉得浪漫,虽然有时也会感到惆怅伤感。  如今,我已是已知天命的人了,以蚕的经历来看,早已算是三眠四眠,甚至都该打眠的时候了。我不知道人以蚕这样划分到底可以有多少眠?人总是会老的,人也总是要离开这个世界的!象父亲一样,象父亲的父亲一样,也象最后自缚成茧的蚕宝一样。   但蚕似乎比我们人幸运得多,它可以在茧里成蛹,还可以从蛹化成蝶,而后来又产卵成蚕宝的,它们的生命是不是好像还可以周期轮回呢?
可是我们人呢?
可是父亲呢?他死了十多年了,他现在成了什么?他到哪里去了?
除了坟头上无言的野草,我根本不知道人死后的情形了,父亲到哪儿去了,我不知道,其实这也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我唯一知道的就是他走了之后,我心里老是充满着对他的思念。
这种思念,也让我对世界是物质的这种说法产生了怀疑,难道心中的思念也是物质的吗?如果是,我宁愿作手术也要将它从我的身体里拿出来毁掉,好让它从此不再折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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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2-28 12:35 | 显示全部楼层
好文章,把我们带到了那个养蚕的年代了

发表于 2020-2-28 21:49 来自麻辣社区客户端 | 显示全部楼层
   读村小时,课桌的书屉是父亲用竹篾编一尺见方的竹笆箦,用结实的麻绳或其它索子绑在桌腿上。
   竹笆箦可以放书,当桑树枝叶茂盛时也可以养上一些春蚕!放养在里边,上学途中摘几片肥嫩的桑叶让蚕宝宝由小黑点儿大的幼蚕逐步长壮实,越来越大,越来越胖;后来长得透明发亮;最后在课桌里边结出一个个洁白浑然天成的茧!
   蚕的一生在课桌间演示完全,于学业历程中不过一微小一片插曲,但难忘记!

2018年优秀网友 2019年优秀版主 2020年优秀版主 2022年优秀版主 2024年优秀版主

发表于 2020-2-29 22:16 来自麻辣社区客户端 | 显示全部楼层

2019年优秀网友 2018年优秀网友

发表于 2020-3-1 13:33 来自麻辣社区客户端 |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20-3-16 12:54 | 显示全部楼层
码了这么多字,真的不容易,写得很真实,那个年代的人都见过或经历过。

发表于 2020-3-17 08:30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 发表于 2021-11-26 08:4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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