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攒了多少天的疲惫终于可以舒缓一下鸟,这个劳动节里,劳动某办劳动死了多少脑细胞,给打工狗拼接出五天连续假期,上班狗约了三五好友,出去浪了一天。
其实就是一天假嘛,像水哥这种数学和记忆都是负分的人,正常休息日、正常生活节奏给搬来弄去的,都给绕糊涂了,我想,和水哥一样懵圈的,可能也不在少数。
人吶,一旦浪了,不管是前浪还是后浪,不管是浪在前还是浪在后,本来可以稳重的,本来可以很冷静的抓主动的,结果就后知后觉了。
站在风口潮头,使劲浪,猪都能飞起来。
So, 猪能飞起来?都是浪,都是在同一条河流中浪,可是,赫拉克立特说,人不能踏入同一条河流。
即便侥幸踏入同一条河流,但是还是有分野。
韩寒说:有人住高楼,有人在深沟;有人光万丈,有人一身锈。
同在未庄的天空下,赵太爷可以大大方方说自己高贵而骄傲的姓,破落户阿Q浪了,竟然非要执拗的说自己是赵太爷的本家,姓同样的姓,结果招来大耳刮子。
同一条河流里,鱼群等级早就固化、鱼群的命运生来就注定了:草鱼吃韭菜,青鱼吃草鱼;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
鱼儿间的壁垒打破了么?小鱼无论怎么自由生长,也长不出獠牙,也成不了吃鱼的鱼,最后都是大鱼的菜。
小鱼有选择权么?小鱼有选择不做小鱼的权利么?
大坝下的浪,对于浪尖上的鲤鱼,是好风凭借力,送我跳龙门;对于逶迤在后浪上的小虾米,是后浪将他们拍死在沙滩上。
万千小鱼一起努力、凭兴趣一起干杯?大鱼浪笑,真是浪得难受,都特么是我的菜。
事实如此打脸,脸打了终于知道,没事别乱立Flag。
因为,人前风光露脸,人后丢人现眼。
它特么的就是一代不如一代,搞错了方向的努力,只会南其辕而北其辙,只会死的更快。
弱小的鱼,不选择嘲讽和抱怨,还硬是去追逐浪头?后浪的大鱼早就露出獠牙等着了,你这是嫌活的太久么?
嗯,心里有火,能自我做烤鱼;眼里有光,这特么是散光罢。
是的,小鱼不会抱怨一代不如一代,因为,生物学证明,鱼儿的记忆只有七秒。
平台不同,不给一个公平的平台,却嘲笑小鱼不努力,这特么就是毒鱼的药。
如何更好的生活?小鱼积攒了几千年的财富,所有的知识、见识、智慧和艺术,不应该是躲着大鱼才能活的久一点么?
同一条河流的浪头上,有游艇美女相伴拿着昂贵的垂钓装备的,有晒得黝黑划着小舢板打鱼的。
游艇上的,巴不得浪催的高一点,好看到波涛汹涌;小舢板上的,祈祷着浪的小一点,好多收个三五斗。
同样是浪,有人浪的精彩,有人浪得悲催难受。
一个骨灰级的段子,湿人对着大海喊,大海啊,我的母亲。啪,海浪打到脸了,湿人,卧槽,原来是后妈。
条条后浪催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后浪就能“浪”了吗?前浪裹挟了一切资源,后浪剩下的就是泡沫,飞的再高,最后也是蒸发的宿命。
风平浪静了,你才知道谁穿着不菲的泳裤,谁在裸泳。
你的想象力,果然不足以想想你的未来。
因为除了真实,人们有理想,更被幻象操纵。
民国时期上海闻人杜月笙说:你原是条鲤鱼,修行500年跳了龙门变成龙了,而我原来只是泥鳅,先修炼1000年变成鲤鱼,然后再修炼500年才跳过了龙门。倘若我俩一起失败,你还是条鲤鱼,而我可就变成泥鳅,没背景的人要加倍努力。
这句话若放到现在,屌丝会告诉杜月笙:
错了,人家有的是背景,而你有的只是背影。
本就不一样的浪头,别人是浪头,你可能要面对的是榔头,再加倍努力,你也跳不过龙门,何况龙门里面早就有人抱团了,侥幸上来,要么被阉割,要么就给你蹬下去,泥鳅就是泥鳅,想成龙就是你的不对了。
所以后浪有什么“浪” 资本去嘲笑前浪,大家都是浪,树叶过河全靠浪而已。
郭德纲说,铁达尼沉没了,是乘客的灾难,可是,对船上水族箱的鱼虾来说,未必不是逃出生天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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