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星堆青铜文明遗址近日又闹出大动静,“国际博物馆日”川渝主会场将在四川宜宾市博物院举行,最新出土的“诸葛亮”“奥特曼”等青铜器将纷纷亮相。
俗话说,“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各路神仙花枝招展地卖萌鼓吹文物展,对于提升三星堆青铜文明遗址的关注度当然大有助益,可同时也悄悄地转移了广大人民群众真正应该关注的核心重点。
广大人民群众真正应该关注的三星堆青铜文明遗址的核心重点,到底是什么?
三星堆青铜文明遗址的核心重点,是三大问题——
三星堆青铜文明遗址出现和存续的年代
三星堆青铜文明的来源和去向
三星堆青铜文明与华夏文明的关系
要认真、准确地回答这些问题,单靠展出几件新文物卖萌博眼球是不行滴,真正能够准确深入回答这些问题的出土文物早已出现,它们分别是(但不仅限于)——
青铜器所含的异常铅
一号器物坑出土的近3立方米烧骨碎渣
镶嵌着绿松石的铜牌
大量海贝和玉器
文字
三星堆青铜文明遗址出土的青铜器含有一种极其罕见的“高放射性成因铅”,俗称“异常铅”,在目前中国境内根本找不到矿源——永远也找不到——寻找这种异常铅的方法和指标是:
铅同位素207和206的比值在0.70-0.78之间
铅同位素206和204的比值≥ 20
铅同位素208和204的比值≥40
凡是符合这一组数据的青铜器,其异常铅一定是采用同一矿源铸造,这一组数据就是异常铅的“指纹”,可以用来判定异常铅的矿源。
根据这种方法和指标,三星堆青铜器所含异常铅的矿源远在南非如意宝(Rooiberg)古锡铅矿,事实清楚,证据确凿,无可置疑。
这就给三星堆青铜文明的来源提出了一个严峻的问题——
三星堆青铜文明怎么会跟南非的古锡铅矿发生关系呢?
中国考古学界的异常铅研究专家们知不知道异常铅的矿源远在南非如意宝(Rooiberg)古锡铅矿?当然知道嘛,怎么可能不知道嘛,没有任何可能不知道嘛。
中国科学院广州地球化学研究所研究员孙卫东及其领导的团队,于2016年在Nature出版集团的Scientific Reports上发表了一篇论文,提出殷商早期具有高放射成因铅同位素的青铜器可能来自非洲。但是,该团队并未明确指出矿源究竟在哪里。
这篇论文在文末的参考文献中罗列了一篇论文,而这篇论文刊发的数据清晰地表明异常铅的矿源恰恰就是在南非如意宝(Rooiberg)古锡铅矿。
北京大学异常铅研究专家吴小红和崔剑锋看没看过这篇论文?怎么可能没有看过嘛,看过了,怎么可能不知道异常铅的矿源恰恰就是在南非如意宝(Rooiberg)古锡铅矿。
崔剑锋在吴小红主持的视频讲座中提到了孙卫东团队的论文论点,可是崔剑锋居然连孙卫东的名字都不敢提。
中国科学院广州地球化学研究所研究员朱炳泉知不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嘛,朱炳泉是孙卫东的导师,为这篇捅出“大篓子”的论文,朱炳泉还公开对孙卫东发动了猛烈抨击。
但是,朱炳泉2018年10月26日在其“科学网”博客上发布《南阳鸭河口的情缘——从远古文明到现代文明》一文,居然公开造谣,谎称异常铅研究专家金正耀在南阳发现了异常铅矿源!
北京科技大学的异常铅研究专家李延祥、刘思然、陈坤龙和梅建成等人,知不知道异常铅的矿源在南非如意宝(Rooiberg)古锡铅矿?怎么可能不知道嘛,这些人还曾联合撰文,在国际学刊上反驳孙卫东——这些人怎么可能看不到南非如意宝古锡铅矿样品的异常铅比值数据嘛。
可是,李延祥和刘思然指导的博士生邹桂森,公然在毕业论文中造谣,谎称金正耀在南阳发现了异常铅矿源!
不但如此,李延祥还公开造谣,谎称湖北阳新是青铜器异常铅矿源。
如此严重的造谣传谣,不是正好从反面无可置疑地证明,中国境内根本找不到、也根本不存在这种异常铅矿源。
那么,三星堆青铜文明遗址含有异常铅的青铜器,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呢?
基本事实很清楚——三星堆的青铜器无论从哪里来,反正不是来自目前中国境内的任何一处青铜时代遗址。
不但如此,长江流域北纬30°一带的多处青铜文明遗址,如四川金沙、湖南宁乡炭河里、湖北盘龙城、江西新干大洋洲墓葬等,出土的青铜器也含有异常铅。
不但如此,黄河流域包括殷墟在内的众多青铜文明遗址,也出土含有异常铅的青铜器。
中国考古学界真的不知道这些异常铅青铜器来自哪里?怎么可能不知道嘛,怎么可能不知道嘛,怎么可能不知道嘛。
中国考古学界迄今为止掌握的大量证据材料,“交叉火力”全部指向一个焦点——
印度河流域的“哈拉帕文明”。
中国早期青铜器所含的异常铅,含有异常铅的青铜器,是“华夏文明西来”的核心重大铁证之一,无可置疑,所谓“本土起源论”在这铁证的面前瞬间粉碎性破产。
明白了这一点,广大人民群众就能清楚见证——考古学界一小撮小东西多年来搞的各种小把戏,谎话连篇,胡言乱语,造谣惑众,狐假虎威,指鹿为马,党同伐异,自欺欺人,欺上瞒下,欺世盗名,诈骗谋财——这是诈骗集团负隅顽抗以捍卫其谎言及其既得利益所作的可耻可笑的垂死挣扎。
我们先来看一看小东西们在三星堆青铜文明遗址年代学问题上搞的小把戏。
三星堆青铜文明遗址究竟是何时出现的?青铜文明在这里存续了多长时间?这些问题其实很容易回答,从理论到技术没有任何复杂性。一看文化地层,二做碳14检测。
三星堆青铜文明遗址薄薄的文化地层早就说明问题了。覆盖在各器物坑上薄薄的石器时代文化地层清晰显示,在青铜文明突然来到三星堆之前,这里一片蛮荒。
薄薄的石器时代地层之上,是更薄的唐宋时期地层,再上面就是近代地层了。
这说明两个情况:(1)三星堆青铜文明突然出现在成都平原,来了就砸就烧,砸了烧了就埋,埋了之后就走,此后2000多年间这里荒无人烟;(2)唐宋时期有人类在这里短暂生活居住,不超过30年,此后将近1000年间这里又是一片蛮荒。
强调一遍,得出以上结论有坚实的证据:(1)文化地层很薄,很薄,很薄,“古蜀国”的谎言瞬间粉碎性破产;(2)青铜器含有异常铅,异常铅在中国境内根本不存在矿源,因此青铜文明根本就是外来。
那么,青铜文明究竟何时来到三星堆?
这个问题也很简单,非常简单——三星堆青铜文明遗址一号器物坑出土了将近3立方米的烧骨碎渣,大得可以清晰辨认出是羊猪骨、羊骨、牛骨,还有象牙。
这些骨渣,绝大多数烧得泛白,就是长时间在600°C高温焚烧,烧成了不含有机物质的骨碳酸盐,不容易改变,不容易受到污染,跟木炭一模一样,只需要取样几毫克,只需要取样几毫克,只需要取样几毫克,就能做相当准确的碳14年代测定,准确测定三星堆器物坑的烧埋年代!
可是,怎么着,北京大学的吴小红、冉宏林、雷雨等人居然说——当年没有取样!
还说什么——骨渣中不含纯净的有机组分,不能测!
骨渣不含有机组分,不就正好是烧成了跟木炭一模一样的骨碳酸盐,不容易改变,不容易受到污染嘛,怎么不能测?!
测的是骨碳酸盐,又不是测有机组分,怎么不能测?!
当年没有取样,吴小红们又是如何知道骨渣的有机组分“保存较差”?
当年没有取样,现在怎么不取样?三星堆考古队是不是把这些骨渣都扔了,或者都污染了,或者都磨成面粉了?
搞出这些经不起推敲的幺蛾子之后,吴小红们居然从四号坑提取竹炭样本进行测年,强行将器物坑的烧埋年代定为公元前1200年之后的“商代晚期”!
吴小红们这么搞,可以媲美北京大学文博考古学院当年领导三星堆考古挖掘研究的孙华所用的奇葩招式——孙华舍弃先前年代偏早的木炭测年结果,居然对比毫不相干的殷墟人骨测年数据,强行将三星堆器物坑的烧埋年代压低到公元前1200年前后。
公元前1200年前后,这就是孙华们想要的结果,有了这个结果,孙华们才方便大谈什么三星堆青铜文明受到了中原文化的影响!
可是,孙华吴小红们这么搞,全然不顾前言要搭后语,左右还要逢源呐。
三星堆一号坑的烧骨碎渣你们没有取样是不是?金沙遗址的上千根鹿角,这也是做碳14测年的绝好样品,你们为什么不取样为什么不测呢?
你们“框定”了器物坑的烧埋年代在公元前1200年前后是不是?湖北盘龙城遗址第四期文化地层出土同样含有异常铅的青铜器,第四期文化地层的测年结果,校正后却是公元前1690年到公元前1500年之间呐,三星堆器物坑的烧埋年代怎么可能不是同样在公元前1690年到公元前1500年之间呐?
湖北盘龙城的考古发掘研究,简直是个冤案,还是个惨案,出土文物居然被锁进仓库凉快兜灰近40年!你们想干什么?!
很明显嘛,湖北盘龙城年代久远的青铜器,比迟至公元前1400年以后才突然出现在中原的殷商还要久远,让荒腔走板的“中原中心论”根本不堪一击。
三星堆器物坑的烧埋年代怎么不是公元前1600年前后嘛,早先对三星堆遗址文化地层的测年数据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嘛——
孙华和吴小红们如何推翻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的测年结果呢?
如果不能推翻社科院考古所的测年结果,孙华和吴小红们又如何合理说明——公元前1200年前后烧埋的青铜器,怎么就埋在了公元前1500年以前的文化地层之下呢?
我眼含热泪,想起了一支山歌唱给你们听——
鸡鸡捉鸡鸡,木兰狠捉鸡。
徘徊庭树下,自挂东南枝。
一言以蔽之——包括三星堆和金沙遗址在内,长江流域北纬30°一带诸多青铜文明遗址,掩埋年代就是在公元前1600年前后,如果要给出一个确切的起始时间点,那就是——
公元前1599年秋冬之际
有一项证据,很多人绝对想不到,被我盯上了,我盯了很久,独狼万里奔袭,把小兔崽子撕碎在黑洞边上,撕得粉碎,血肉横飞,刺激得狠——
福建崇安县武夷山崖洞墓船棺和棺中发现的一小块棉布。
船棺的测年结果,棺材板上钉钉——公元前1500年前后。
这副棺材是个好东西,它是质地坚硬的楠木凿挖削刨而成。凿挖削刨质地坚硬的楠木,石器不行,甚至青铜器也不行,大概率是铁器。
这可了不得了,公元前1500年前后,武夷山一带的古人居然用上了铁器,这让中原二里头的面子和里子往哪里头搁呢。要说武夷山古人居然受到了中原文化的影响,说话不利索,上牙下牙会哆嗦得厉害咬断了舌头。
那么,武夷山用铁器的古人到底是什么人呢?
棉布,棉布,棉布,暴露了这些古人的行踪。
高汉玉和王裕中两位棉纺织技术老专家很久以前就研究过这块棉布,然后他们在公开发表的论文里公然撒谎。
两位老专家发现,棉布的棉纤维天然卷曲。
这是什么棉呢?两位老专家悍然指认,船棺中的棉布原料是“联核型木棉品种”!
开,开,开,开什么玩笑——
首先嘛,木棉纤维不卷曲,木棉纤维不卷曲,木棉纤维不卷曲!
更重要的是,“联核型木棉”原产南美,又叫“巴西棉”,直到19世纪中后期才从美洲引进!
那么,武夷山有铁器的古人,从哪里搞到了棉布原料呢?好看得很——
棉花不是中国原产,中国没有发现过原产的野生棉。
不用更多费话,一言以蔽之,武夷山用铁器的古人百分之百是从印度那边来的——对比这个船棺的年代,武夷山用铁器的古人百分之百跟三星堆青铜文明遗址的难民们是一伙的,他们都是从印度那边迁徙来的。
三星堆青铜文明遗址的难民来自印度?
当然嘛,三星堆遗址出土了确凿无疑的证据——大量海贝,来自印度洋的海贝。
海贝是个好东西,充分证明携带海贝的古人的来历,他们一定是经过了靠近印度洋的地区,跋山涉水,翻山越岭,来到了黄河流域和长江流域。
中国境内新石器时代的文化遗址,很多都出土海贝,出土来自印度洋的海贝,二里头也出土海贝,出土来自印度洋的海贝,殷墟也出土海贝,出土来自印度洋的海贝。
三星堆遗址也出土海贝,4600多枚海贝,来自印度洋的海贝。
三星堆的青铜器含有异常铅,异常铅在中国境内根本不存在矿源,三星堆的青铜器理所当然无可置疑来自靠近印度洋的地区。
那么大,那么重,那么高的青铜器,古人怎么运来?
三星堆遗址金沙遗址出土了上千根象牙,这是至少600头大象,很显然,大象当了苦命的搬运工,大象,至少600头大象,从遥远的靠近印度洋的地区,跋山涉水,翻山越岭,搬运那么大,那么重,那么高的青铜器,来到了三星堆和金沙,然后被宰了,大锤锤碎了脑门。
那么多,那么大,那么高,那么重,那么神奇的青铜器,足以论证华夏文明的重大迁徙历史。可是,还有一件小小的铜器,以四两拨千斤的神力,又一次无可置疑地论证了华夏文明的重大迁徙历史。
这是什么好东东?这是一块铜牌,一块镶嵌着绿松石的铜牌。
铜牌啊铜牌,镶嵌着绿松石的铜牌,论证华夏文明重大迁徙历史的铜牌。
二里头也出土铜牌,镶嵌着绿松石的铜牌,和海贝一起出土的铜牌。
海贝的出产地,已经不用讨论了,没有什么好讨论的。绿松石呢,绿松石产自哪里?
不用怀疑,见怪不怪,“本土起源论”的顽固小东西们一定是一副铁嘴钢牙的横蛮丑态,强行指认绿松石就是就近取材本土出品。
但凡心智正常的成年人,不可能想不到——绿松石也产自靠近印度洋的地区,绿松石就是带来海贝的早期移民带来的——靠近印度洋的地区,伊朗呼罗珊省(Khorasan)的尼沙普尔(Nishapar)和克尔曼(Kirman)之间,就是出品优质绿松石的地带,开采年代远在公元前3000年。
绿松石产自中国境内的古矿?开,开,开什么玩笑。
关于绿松石的来源,以干福熹院士及其团队的研究成果特别有代表性。
干福熹院士等人早就研究过了,反正不是产自陕西、湖北、安徽、河南等地,来源地可能是伊朗。
好看得很,前文提到的北京科技大学李延祥、陈坤龙等人又来了,经研究,“推测”绿松石的产地“应该是”陕西洛南河口绿松石矿遗址。
那么,三星堆遗址镶嵌在小铜牌上的绿松石,来自哪里呢?来自陕西洛南河口绿松石矿?
别逗了,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大家都注意三星堆铜牌上的绿松石了,是吧?
注意三星堆铜牌上的绿松石,很好,但这还不是决定性的“四两拨千斤”的法宝。
大家可要看仔细了,魔鬼藏在细节里,《三星堆出土文物全记录》用了一行小字来描述镶嵌着绿松石的铜牌,大家要看仔细了——
正面绿锈上有细绒织物的印痕
请问,什么叫“细绒织物”?
细绒织物嘛,当然既不可能是麻,也不可能是葛,也不可能是丝,只能是,是且仅是——
棉织物
魔鬼藏在细节里,以四两拨千斤的洪荒之力,精辟论证华夏文明的重大迁徙历史!
我龇牙咧嘴地注意到,有些出版物,居然指称这铜牌绿锈上的印痕是“丝织品”。
小东西,little bee,你们这么忙忙碌碌,鬼鬼祟祟,想搞什么东东,老大哥在看着你!
跟三星堆遗址绿松石一起出土的,还有大量玉器,透闪石玉器,就是和田玉,来自新疆和田,这个问题不展开讨论了,但是,必须指出——北京大学文博考古学院的一群博士公开发表的论文,有孙华参与,公然指称三星堆的玉器原料产自四川汶川,这是赤裸裸的学术不端行径,说白了就是造假撒谎。
同样,干福熹院士及其团队的研究漂亮极了——论证很漂亮,话也说得很漂亮——他们指出,“殷商以后中原地区的玉器大部分为透闪石型软玉,这些软玉可能产自周围的透闪石玉矿,如河南淅川、四川汶川等。但一段时间内突然出现一大批透闪石玉,最大的可能为外地来的矿物”。
事实上,三星堆和殷商的玉器,根本不是采用本地的玉料,三星堆和殷商的青铜文明都是外来的。三星堆青铜文明突如其来,来了就砸就烧,砸了烧了就埋,埋了就走,如何去汶川采玉,又花大力气琢磨,琢磨成了就埋?
孙华先生,你的问题很严重,不是一般的严重。
最后,我们来看一看三星堆遗址的一项重大文物证据——文字。
很多关心三星堆考古发掘的读者都很好奇,希望三星堆能出土文字。三星堆怎么没有出土文字,三星堆早就出土了文字,只是有人不给大家看而已。
其实湖南宁乡炭河里青铜文明遗址已经出土过刻写文字的青铜大鼎,炭河里的青铜器也含有异常铅,显然跟三星堆的青铜器来源相同。
学术界将这个青铜大鼎命名为“人面纹方鼎”,指其为“商代晚期”器物,又说鼎口内壁的两个字是“大禾”。
这两个字是搞笑好不好。
这两个字是“炎天”,“炎天”就是南方之帝炎帝所据之天。
我先前将这个鼎命名为“四帝鼎”,现在有了更进一步和更成熟的想法,这个鼎应该叫作——
夏至女神鼎
为什么叫作“夏至女神鼎”,因为这个鼎的人面形制跟“古埃及”的夏至女神“哈索尔”的四面雕像完全一致。“哈索尔”,Hathor,其实就是“夏至”。
夏至女神,是Khonsu大神的老婆,而Khonsu就是“房宿”。
我已经指出,在“古埃及”的神话中,伏羲(卜塔神)、房宿和参宿三位大神实际上是“三位一体”,我在讨论大禹麻麻“修己”的名号时指出,“修己”嫁给了老鸮——
当老鸮是伏羲,大禹的妈妈就是女娲!
当老鸮是房宿大神,大禹的妈妈就是夏至女神!
当老鸮是参宿大神,大禹的妈妈就是天狼星女神Isis,简狄,参特!
正因为如此,“夏至女神”就是大禹的妈妈“修己”,所以“夏至女神鼎”也可以叫作“圣母鼎”。
“夏至女神鼎”口内两个汉字“炎天”,不是正好表明含有异常铅的青铜器全部都是夏天子的专属重器!
“夏至女神鼎”有汉字,三星堆遗址的青铜器上很可能也有汉字,因此三星堆遗址其他器物上出现文字就毫不奇怪了。
三星堆遗址器物上确实出现了文字,但是有人不给大家看。感谢何崝老先生,他老人家很早就写了论文,把这些文字亮出来了。
何崝老先生的论文相当详细地对比了印度河谷(哈拉帕文明)的文字/刻符与中国境内新石器时代文化遗址众多刻符,他的结论很有趣——指认中国文字曾经传入印度河谷地带。
文字从哪儿传到哪儿,这个问题其实从逻辑上来看,既然这边确实可以传到那边,那么那边也确实有可能传到这边,不能说和尚能过得来,道士无论如何都过不去。
那么,文字/刻符到底是从印度河谷传到了三星堆,还是从三星堆传到了印度河谷?
大家看,有了异常铅青铜器、海贝、绿松石铜牌、棉纺织品等证物,文字/刻符毫无疑问、铁板钉钉、是且仅是从印度河谷传到了三星堆!
今天写了这么多,把个人近期深度研究的成果都贯穿起来了,有人想反驳我吗?想想就好,不要白费力气,多花时间干点正事。
脚趾头先森这么多坚实的研究成果,空前绝后的伟大成就,无与伦比的伟大贡献,都建立在无比坚实、与日月同光的天文历法研究基础之上。
从天文历法研究出发,无可置疑地理清了华夏上古王年断代——
华夏文明起源元年,公元前12957年甲子年,春分点在角宿初度,二十八宿起源
华夏文明复兴元年,公元前9177年甲子年,夏至点在房宿四星,明堂制度起源
黄帝诛杀蚩尤,公元前2684年7月16日,阴历五月初五,夏至
颛顼元年,公元前2629年,重新划定“十二次”
夋喾元年,公元前2551年,在位期间建造了宇宙最大的帝王大冢“胡夫金字塔”
唐尧元年,公元前2477年;帝尧十年,景星出翼;帝尧时期测定“四仲中星”
虞舜元年,公元前2378年,当年12月25日登极,大雪交节,“仲冬甲子,月次于毕”
禹夏元年,公元前2325年,定都乌尔,1月9日冬至子夜八风流转图现存《史记·律书》
夏仲康五年九月日食,“辰弗集于房”,公元前2267年10月19日
伊洛竭而夏亡,公元前1903年迁都印度河畔哈拉帕
商汤伐桀,公元前1599年
武王伐纣牧野之战,公元前1059年12月9日
对考古学界、历史学界、古天文学界长期弄虚作假怙恶不悛的小东西,脚趾头严正警告你们——
立即投案自首
公开认罪忏悔
积极举报揭发
争取立功赎罪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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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重庆有个白某人,近日在南京大学历史学院组织的线上讲座发表点评,说什么——
非专业看得云里雾里,专业人士吹弹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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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少吹,言归正传——华夏文明起源和迁徙的重大课题,先秦古天文学起源和演变的重大课题,夏商周王年断代的重大课题,三星堆青铜文明遗址考古研究的重大课题,甲骨卜辞记录的日食月食重大课题,西周数十件“四要素俱全”青铜器铭文断代的重大课题,古埃及圣书体象形文字精确破译的重大课题,易经起源和构造原理的重大课题,黄帝内经五运六气的核心原理等重大课题——
都是脚趾头哥的下酒菜!
都是脚趾头哥的下酒菜!
都是脚趾头哥的下酒菜!
前两天,在另一篇雄文《端午节起源大揭秘:粽子、屈原、蚩尤、盘古、易经和华夏文明起源》里,脚趾头昭示天下——华夏文明第一个历元“甲子年甲子月甲子日甲子时”,是且仅是——
公元前12897年3月23日子时冬至
小东西们胡说什么这个遗址又那个遗址“实锤了”华夏文明5000年历史,锤子们知道个锤子——这个良渚那个陶寺跟华夏文明半根毛线关系都没有,华夏文明的伟大历史远溯15000年前,远在土耳其高原的哥贝克力石阵遗址——这是脚趾头哥仰望星空一锤定音!
谁不服?谁?“专业人士”胆敢站出来,吃哥一大铁锤,保证你万朵桃花开!
你们做梦都想不到——《华阳国志》记载了“古蜀国”四大天文历法特征,恰恰就是脚趾头昭告天下的“甲子年甲子月甲子日甲子时”公元前12897年3月23日子时冬至。
蜀之为国,肇于人皇——人皇是什么年代?四川盆地的宝墩文化,以及突如其来的三星堆青铜文明是什么年代?
不要再说“三星堆是古蜀国”这样的胡话了好不好?埋在公元前1600年左右、薄薄的石器时代文化地层之下的三星堆器物坑,下面是生土层,一根鸟毛都没有;薄薄的石器时代文化地层之上,就是宋元时期的文化地层了,两千多年间只有鸟来鸟去山色里,空山不见人,或者鸟都不来!
同志们,朋友们,港澳台同胞海外侨胞们,我们齐心协力团结奋斗,一定要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让伟大了15000年的中华民族再次伟大,更伟大——我们首先要横扫一切丧心病狂螳臂挡车的小东西——
《华阳国志》记载了“古蜀国”四大天文历法特征,恰恰就是脚趾头昭告天下的华夏文明历元——“甲子年甲子月甲子日甲子时”——公元前12897年3月23日子时冬至。
告诉大家,小东西们保证全看傻了,小东西们是专业的傻,傻得很专业,小东西们哪有一个能看出来《华阳国志》记载了“古蜀国”四大天文历法特征?!
其卦值坤
其辰值未
星应舆鬼
与秦同分
考古学界,历史学界,古天文学界,有一个人知道这十六个字是什么意思吗?
我建议,大家拿这十六字去扇各种专业人士的大耳巴子,使劲扇,保证大家扇得很爽——
Pia!(o ‵-′)ノ”(ノ﹏<。)
Pia!(o ‵-′)ノ”(ノ﹏<。)
Pia!(o ‵-′)ノ”(ノ﹏<。)
Pia!(o ‵-′)ノ”(ノ﹏<。)
现在,我用一个简单的图例来告诉大家,上述十六个字是什么意思,怎么去扇专业人士。
喏,大家看清楚,这是武王伐纣牧野之战甲子日旦时天象图,公元前1059年12月9日。
顺便插个话——轰轰烈烈的夏商周断代工程,顶级专家200号,投资上了个亿啊喵了个咪,折腾四年,任何一个小问题都搞不清楚——脚趾头哥三天时间就搞掂了断代工程最最最最最核心的关键问题,武王伐纣牧野之战精确年月日,公元前1059年12月9日。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谁专业,谁不专业,一清二楚。伟大领袖没有教导过你们——
春来我未先开口,哪只虫儿敢作声?!
请大家看清楚——伟大的华夏文明发明了人类历史上最最最最最牛叉的坐标体系,用于观象授时,占往知来,通神灵,感天地,正四时,出教化,崇有德,章有道——这些坐标体系,就是二十八宿、二十七宿、十二次(黄道十二宫)、十二地支方位、分野、六十四卦、二十四节气。
在上面这张标记了多项坐标数据的星空图上,太阳周年视运动位置黄经约248°,正向“大雪”节气进发。太阳同时位于观卦天区、斗宿十二度、析木天区/燕之分野的旁边、寅位和丑位的交界处。
在这张星空图中,木星位于鼎卦天区——这就是“岁鼎”的精确含义,夏商周断代工程200号专家连边都摸不着——同时,木星接近小暑点,位于星宿一度、鹑火之次、周之分野,靠近正午之位。
请大家注意——夏至点在哪儿?夏至点在乾卦和姤卦的交界处——乾卦就代表夏至。
乾卦代表夏至,所以坤卦就代表冬至。
六十四卦,就是最早的天文历法坐标体系之一。
我说清楚了吗?请大家自行测试一下——
请大家告诉大家——月亮在哪一卦天区,黄经多少度,在哪一宿哪一度,在哪一次,什么分野,什么地支方位。答不对,就不要出去扇人了,先照着镜子狠狠扇自己。
关于这个十二地支方位和分野的问题,我略略多说两句。
清儒孙希旦是个好旦,解《礼记》解得很好——清儒有很多好旦,在没有希望的田野上仰望星空,披荆斩棘,搭天梯,凿天窗,开天眼,传天火,是我们学习的好榜样——孙希旦把这个十二地支方位与十二次相配合的关系说得很清楚,十二地支方位与十二次就是这么这么这么这么一一对应的。
其实分野也是如此。分野,是华夏忒么重要的诸侯国受封赏建国的年代,就是木星(岁星)位于某一次天区的年代。
伶州鸠说——岁在鹑火,我有周之分野——木星位于鹑火天区的那一年,我大周建国了。
这里的十二地支和分野都是很晚年代出现的,晚到了颛顼帝喾时代。按道理,十二地支本来应该跟节气相对应,比如正子位对应冬至,对应坤卦,正午位对应夏至,对应乾卦——但是颛顼老爷子厉害得很,他老人家把这个十二次对应了十二地支方位,从此之后万世不易。
颛顼老爷子定下来的十二次与十二地支、分野相对应的关系,相当精确地反映在韩国藏《天象列次分野之图》上——无数人研究过这个天象列次分野之图,没有人知道这个好东东的奥妙。
我一看这个图就明白了——牛宿起点恒星牛宿一正好位于正丑位,黄经240°,小雪点,这是且仅是公元前2629年的天文历法特征,所以颛顼老爷子登极的元年是且仅是公元前2629年。
喏,哪位专业人士站出来,吹一吹,弹一弹——看你的脸皮怎么破。
看看颛顼老爷子元年冬至交节北天星空图,跟天象列次分野之图的节气特点一致——
我搞掂了颛顼老爷子的元年,所以非常顺利地搞掂了上古华夏帝王的王年断代——
少皞元年,公元前2711年
黄帝(少皞)诛杀蚩尤,公元前2684年7月16日,阴历五月初五,夏至
颛顼元年,公元前2629年,重新划定“十二次”
夋喾元年,公元前2551年,在位期间建造了宇宙最大的帝王大冢“胡夫金字塔”
唐尧元年,公元前2477年;帝尧十年,景星出翼;帝尧时期测定“四仲中星”
虞舜元年,公元前2378年,当年12月25日登极,大雪交节,“仲冬甲子,月次于毕”
禹夏元年,公元前2325年,定都乌尔,1月9日冬至子夜八风流转图现存《史记·律书》
夏仲康五年九月日食,“辰弗集于房”,公元前2267年10月19日
伊洛竭而夏亡,公元前1903年迁都印度河畔哈拉帕
商汤伐桀,公元前1599年
武王伐纣牧野之战,公元前1059年12月9日
大家看看,我们花了辣么多血汗钱去供养一群专业人士,我们得了什么好?宰了他们能有肉吃?元芳,你怎么看?
他们的账,让元芳慢慢去算,我们现在回到《华阳国志》记载的古蜀国的天文历法特征——
其卦值坤
其辰值未
星应舆鬼
与秦同分
请大家告诉我,请大家告诉大家,古蜀国建国之时,有什么天文历法特征?
其卦值坤——古蜀国建国正逢冬至交节。
其辰值未——冬至点在十二地支“未”的方位,对应着鹑首天区。
星应舆鬼——木星正好位于鬼宿天区。
与秦同分——冬至点在秦之分野,秦之分野还是鹑首天区。
天文历法特征如此明确,考古学界、历史学界、古天文学界,你们合力来试一试,能把古蜀国的建国精确年月日时找出来吗?
我告诉大家——不用怀疑,这三界众生,面对如此美妙的问题,只能目瞪口呆——这三界众生,没有一个知道任何一个天区如何划分,找个寂寞呢。
请大家仔细看清楚——脚趾头哥要不讲武德了,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残酷无情——鹑首天区、秦之分野、未方位、舆鬼都在哪儿呢?如图。
鹑首天区、秦之分野、未方位——西起井宿十五度,东至柳宿八度,占了30°的黄经天区。
古蜀国的建国精确年月日时,就是冬至点(太阳周年视运动位置黄经270°)位于上述天区的某年某月某日某时。
熟悉本头条的广大读者朋友,还记得我谆谆教导过的岁差——节气点西移现象吗?
冬至点位于鹑首天区,最早是什么年代?最早是在东边(图左)的柳宿八度。
冬至点位于鹑首天区,最晚是什么年代?最晚是在西边的井宿十五度,靠近恒星井宿八。
所以嘛,古蜀国的建国年代,一定是在柳宿八度黄经270°的年代和井宿十五度(井宿八)黄经270°的年代之间。
大家看清楚,用高精度专业天文软件Stellarium将观测地设置在三星堆青铜文明遗址,井宿八黄经270°的年代是且仅是公元前12526年(天文年-12525年)。
好嘛,这说明古蜀国的建国年代,远在公元前12526年之前。
公元前12526年,三星堆,四川盆地,有个寂寞。寂寞啊寂寞。
大家要非常认真地看清楚,根据《华阳国志》,古蜀国的头顶上顶着井宿和天狼星,鹑首天区正好跟“井狼”挨着呢,因此所谓“岷山之精,上为井狼,帝以会昌,神以建福”,还是在叙录古蜀国建国的天文历法特征。
现在,我们只需要动动鼠标键盘,从公元前12526年冬至开始,一年一年冬至往回撸,撸撸撸撸撸,撸撸撸撸撸,撸撸撸撸撸撸撸——只要《华阳国志》诚不我欺,我们一定就能把古蜀国的建国精确年月日时给撸出来!
请大家严重注意哦——《华阳国志》记载了一项极其重大天文历法特征,古蜀国建国于冬至交节之时,木星正好位于鬼宿天区——
星应舆鬼
我为什么知道“星应舆鬼”说的是木星在鬼宿天区呢?
因为脚趾头哥精确研究了武王伐纣牧野之战甲子日的系列天象,伶州鸠说了三次“星”的位置——
岁在鹑火
星在天鼋
星与日辰之位皆在北维
我知道,岁在鹑火,就是星在天鼋,木星位于鹑火天区时,正好靠近轩辕十七星,轩辕十七星就是轩辕黄帝,轩辕黄帝就是玄鼋/天鼋。
因此,“星与日辰皆在北维”之“星”,就不是木星/岁星,当然是其他某颗行星。
由于水星和太阳的距离总是很近,所以当太阳在析木之津,水星也会在附近。
果然——
事实证明,“辰在斗柄”之“辰”,就是金星,金星的视运动位置正好在南斗的斗柄处。
水星,跟太阳总是挨得很近的水星,果然也在析木之津,北方七宿之斗宿。
这样我就知道了,星应舆鬼,首先是指木星位于鬼宿天区,没准还扯上了水星。
好得很——撸撸撸撸撸,撸撸撸撸撸,撸撸撸撸撸撸撸——美丽的花仙子妹妹,我们一定要把古蜀国撸出来!
我和美丽的花仙子妹妹坐在土耳其哥贝克力石阵遗址高高的石堆上,撸啊撸,撸啊撸,撸了一年又一年,撸了一夜又一夜,终于——
公元前12897年3月23日子时,冬至交节时刻,
木星和水星正好位于鬼宿天区!
三界众生,你们睁大眼睛看清楚,好好看清楚——木星水星,位于什么天区?
位于屯卦天区!
屯卦是什么卦?屯卦,上坎下震,上水下木。看清楚——水星是不是在木星上面!
屯卦倒过来,是什么卦?艮上坎下,山水蒙卦!
六十四卦卦序是什么?乾坤之后,就是屯和蒙!周易的卦序是个严重的大问题,在我之前,没有任何人知道为何屯蒙两卦排在了乾坤之后。
现在大家看明白了没有——屯卦,就是华夏文明历元时代冬至交节之时木星和水星所在的天区!
在“古埃及”,有两位最重要的创世大神,一位叫作 Atum,一位叫作 Amun,其实两位大神是二位一体,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当然嘛,Atum 就是屯卦,Amun 就是蒙卦,屯卦倒过来是蒙卦,蒙卦颠过去就是屯卦,Atum 和 Amun 理所当然是而为一体!
再敢公然否认古埃及文明就是华夏文明的无知丑类,都是死罪。元芳,你怎么看?
Amun,在古希腊神话中就是牛叉Plus到令人发中指的宙斯大神——所以,古希腊文明,妥妥地就是华夏文明向西传播的一支!
国际学界已经知道,Amun 的名字有“隐藏”“遮蔽”之意,可是他们不知道——汉字“蒙”恰好就有“隐藏”“遮蔽”之意,这是 Amun 必定是“蒙”卦的另一项有力证据。
Amun 的圣书体象形文字是羽毛+苗+浪+限定符胡子男。
如果羽毛不参与拼读,仅作限定符,则苗浪用反切法拼读,就是蒙!
如果羽毛参与拼读,这个名字从左往右就读成“榆罔”!就是炎帝!
如果羽毛参与拼读,这个名字从右往左就读成“蛮夷”!
什么是“蛮夷”?蛮夷就是盘瓠/盘古大神的后代,是炎帝集团的子民!
大家看清楚——中国历史上,人类历史上,空前绝后、无与伦比的专业大咖现身了,以量天巨尺脚趾头的洪荒之力,横扫一切牛鬼神蛇,谈笑间,丑类谎言灰飞烟灭。
不用费话了——三界众生,负案在身者,急急如律令——
立即投案自首
公开认罪忏悔
积极检举揭发
争取宽大处理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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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3日,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在四川广汉市公布三星堆遗址的“最新考古成果”,亮出了几件新文物——其实最重要的不是这个,而是悍然宣布,“三星堆祭祀坑年代是商代晚期”!
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宣布测年数据“解决了过去30年来关于‘祭祀坑’埋藏年代的争议”——这句话翻译成今天的大白话就是——
不管你信不信,就问你服不服!
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其实是个小马仔,赤膊上阵,嗓门很大,嘿嘿哈哈嚯嚯,企图把广大人民群众怼到墙角给打成一片天聋地哑两眼抹黑,不服就不给服药。
同时,小马仔和大佬们似乎都没有意识到——三星堆青铜文明遗址,不是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的私房菜,也不是北京大学文博考古学院的御用膳品,而是全体中国人民的宝贵历史文化财富,容不得丝毫弄虚作假造谣撒谎的玷污!
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在三星堆青铜文明遗址考古发掘研究的重大课题上,30多年来弄的虚、作的假、造的谣、撒的谎,多了去了,上中国知网一搜一大把,白纸黑字,人赃俱在,“零口供”也当不了挡箭牌。
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最新的弄虚作假造谣撒谎,就是三星堆器物坑的测年问题——可是很显然,这不是小马仔能定夺的大事,小马仔只是一个可笑的小喇叭,小喇叭开始广播啦!
三星堆器物坑的烧埋年代怎么可能是商代晚期,怎么可能是公元前1131年至公元前1012年嘛!
三星堆器物坑的烧埋年代,是且仅是公元前1599年秋冬之际!
负责测年的大佬们,比如孙华、吴小红、冉宏林、雷雨、赵殿增们,草稿都不打了,捋起袖子就把三星堆器物坑的烧埋年代“框定”在商代晚期,框框奇框奇,框框奇框奇,框定!
这么搞,那也先得把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早年辛辛苦苦打的草稿公开撕得粉碎才行嘛——
你们看看嘛,广大人民群众看看嘛,上图标蓝的部分,是校正后的测年结果,对三星堆青铜文明遗址器物坑上文化地层校正后的测年结果,绝大多数都在公元前1500年以前!
神了奇的喵了个咪,马仔们,大佬们,你们就来合理说明一下——公元前1131年至公元前1012年之间烧埋的器物坑,怎么就埋在了公元前1500年以前的文化地层之下!
你们若是不能合理说明,十万群众十万把菜刀,就会继续追问你们十万个为什么!
标黄部分是宋元时代地层
广大人民群众一定要密切注意吴小红、冉宏林、雷雨们最新搞出的幺蛾子,他们测定器物坑的烧埋年代在商代晚期,玩了一个小把戏——居然是提取器物坑中的竹炭屑、植物种子等来作测年样品。
竹炭屑和植物种子能代表器物坑的烧埋年代吗?别逗了,竹炭屑和植物种子完全可能是器物坑烧埋后数百年甚至上千年间因各种外部原因——比如鸟来鸟去山色里,来了就拉了一泡屎——沉入器物坑上层,根本不代表器物坑的烧埋年代!
我甚至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揣测测年小组——谁拉的!谁拉的!谁拉的!
广大人民群众一定不要很傻很天真——三星堆青铜文明遗址器物坑烧埋年代的最佳测年样品,是且仅是一号坑近3立方米烧骨碎渣!
早在两年前,三星堆遗址开始轰轰烈烈的新一轮考古发掘,我最初以为这不关我的事,后来发现这忒么就是我的事,这怎么就不是我的事,我很气愤——三星堆一号坑近3立方米的烧骨碎渣,你们咋就甩开不做测年呢!
我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咨询了世界权威的测年公司美国beta实验室厦门办事处。
然后我这个贫下中农就气炸了肺,气炸了肺啊气炸了肺。
烧得泛白的骨渣,就是在600°C高温下焚烧,烧成了不含有机组分的骨碳酸盐,因此不容易改变,不容易受到污染,跟木炭一模一样,适合做测年。只需要0.5到5克,就可以精确测年!
吴小红、冉宏林和雷雨们居然不取样,这是什么道理?!
没有道理,没有任何合理的道理,我能想到唯一的道理是——其实三星堆考古队早就拿烧骨碎渣测了年,测定结果就是在公元前1600年上下50年间,但这个测年结果被锁进了北京大学文博考古学院的保险柜,孙华同志掌握了钥匙!
框框奇框奇,框框奇框奇,框定!
孙华这个小同志及其同志们,就是要把三星堆器物坑的烧埋年代框定在商代晚期!
框定在商代晚期,才方便大谈特谈什么三星堆青铜文明遗址受到了“中原文化”的影响这些胡言乱语!
孙华同志,以及你的夏基巴车丹洛夫们,你们知罪否?!
在三星堆青铜文明遗址一号坑近3立方米烧骨碎渣的问题上,广大人民群众一定不要忘了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老专家陈显丹老同志的旧账和新账。
陈显丹老同志,是个很有趣的老同志,1986年三星堆青铜文明遗址猛烈开挖,陈老同志居然能够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悍然指认三星堆遗址就是古蜀国!
三星堆青铜文明遗址是古蜀国?陈显丹同志居然在发掘日记里就作出了坚定的判断,此后关于三星堆性质的说法,都是沿用了陈显丹老同志的裁决。
但是,这里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陈显丹老同志显然没有提出任何证据证明三星堆青铜文明遗址就是古蜀国,那么所谓“发掘日记”的说法就成了问题——这到底是当时陈老同志准确的判断,还是日记发表时修正的说法?
陈显丹老同志的问题还不是这么简单。陈显丹老同志的问题很严重,很严重,很严重。
先看一号坑近3立方米烧骨碎渣这个问题。
陈显丹的日记指认骨渣太碎,难以辨别是什么动物的骨骼——在陈老同志的个人专著《广汉三星堆》一书中,继续沿用这一说法。
陈老同志的这一说法,跟三星堆正式考古发掘报告的说法相对比,显然不能成立——
看清楚了——一号坑烧骨碎渣,可以清晰地鉴定为猪、羊、牛、象等动物的骨骼。
其实考古发掘报告也耍了一个小“猫腻”——山羊之外是什么羊?是盘羊,来自中亚的盘羊。水牛之外的牛,是什么牛?是瘤牛,来自印度的瘤牛。但是考古发掘报告不能写,不能写啊不能写,打死你们大家他们也不能写。
陈显丹老同志的问题更严重的在于——当我在两年前首先公开揭发三星堆器物坑烧埋年代弄虚作假问题时,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专栏作家陈慕谭首先跳出来,断章取义地摘引陈显丹的论著,妄论一号坑烧骨碎渣碎得不行了,无法取样测年。 此后,今日头条用户“石湖鱼”和“柱下史”,也分别沿袭陈慕谭的妄论,继续混淆视听。
我建议,广大人民群众积极行动起来,人肉搜索出陈慕谭、“石湖鱼”和“柱下史”的真实身份,考证考证这三个人跟陈显丹老同志到底是什么关系。
如果陈慕谭不是受到了陈显丹老同志的挑唆,那才怪呢。
现如今,凡是谈起三星堆青铜文明遗址,从所谓“官方”学界到普罗大众,一口一个“古蜀国”,一口一个“古蜀国”,一口一个“古蜀国”,仿佛三星堆青铜文明遗址已经坐实了就是“古蜀国”。算起来,陈显丹老同志应该就是“古蜀国”的“始作俑者”——不过,我认为陈老同志仍然不过是一个“小喇叭”。
三星堆是“古蜀国”,从哪一项证据上能认证三星堆是“古蜀国”?
其实一项都没有。None. Never. Zero.
关于“古蜀国”的情况,主要是《华阳国志》的记载。《华阳国志》记载的“古蜀国”,简直厉害得了不得,远在华夏文明始祖之一“黄帝”之前,“肇于人皇”。这是什么年代?
三星堆青铜文明遗址的文化地层研究,足够说明问题了嘛——公元前1500年以前的文化地层及覆盖在此地层的器物坑之下,是生土层,鸟毛都木有,有的只是一地寂寞,寂寞啊寂寞!
器物坑之上薄薄的文化地层,平均不到30厘米,该地层之上就是宋元时代的地层了——自器物坑烧埋之后的2000多年间,三星堆有的只是一地寂寞,寂寞啊寂寞!
我再拷贝一次,古蜀国,从《华阳国志》的记载来看,不但有大象犀牛,各种金属矿藏,而且瓜果四季代熟——这忒么是一个热带国家,热带国家,热带国家!
更严重的问题还在于——《华阳国志》记载了古蜀国立国时四大历法特征,包括陈显丹老同志在内,中科院社科院北大清华各985211名校,各种老同志和小同志,从来都没有看出来,《华阳国志》记载了古蜀国立国时四大历法特征——
其卦值坤
其辰值未
星应舆鬼
与秦同分
大家知道,这四大历法特征是几个意思?我给大家普及一下,普及了,看懂了,大家就可以拎着菜刀去质问专家们十万个为什么。
华夏文明有着傲视寰宇的观象授时绝技,这观象授时绝技的坐标体系是一个复杂的综合系统,用这个复杂的综合系统观测和计算日月五星的周天/周年循行轨迹。
很抽象吗?请大家来看一看颛顼元年公元前2629年冬至子夜南天星空图——
这是一份高清大图,大家可以下载保存到电脑上仔细研究。
颛顼是位超级牛叉Plus的大咖,老爷子规定,周天360°黄经天区,都按我的划分这么这么这么定了——分为十二个等分黄经天区,每个天区占30°黄经天区,从最下的“星纪”天区开始,逆时针分别是——
星纪,玄枵,娵訾(音 橘子),降娄,大梁,实沈,鹑首,鹑火,鹑尾,寿星,大火,析木
每个天区对比二十八宿的宿度划分,为行文简洁,请大家自行理清,如“星纪”起于斗宿十一度,止于女宿七度;“大梁”起于胃宿六度,止于毕宿十二度;“大火”起于氐宿四度,止于尾宿九度……
颛顼老爷子划分的十二个天区在当年是超级重要,超级重要,超级重要的“量天尺”——日至其初为节,日至其中为中气——每当太阳周年视运动的位置到达每一“次”的起点时,就是一个“节”;每当太阳周年视运动的位置到达每一“次”的中点时,就是一个中气——
如上图,在颛顼老爷子的时代,当太阳周年视运动位置抵达鹑火天区初度起点柳宿八度时,天文官就知道,“芒种”交节了;当太阳周年视运动位置抵达鹑火天区中段张宿二度时,天文官就知道,“夏至”交节了。
在颛顼老爷子定下这把“量天尺”的刻度好久好久好久之前,颛顼老爷子的老爷子的老爷子的老爷子的老爷子……早就定下了用六十四卦天区标记日月五星周天周年视运动轨迹的坐标体系,比如夏至点一定在乾卦和媾卦的交界线上,冬至点一定在坤卦和复卦的交界线上,每一卦实际平均占有 5.625° 黄经天区。
如上图,颛顼元年冬至子夜,木星位于复卦天区,月亮位于颐卦天区;冬至交节时太阳位于危宿初度,坤卦天区和复卦天区的交界线上,交了节的太阳当然就进入了复卦天区。
华夏文明的观象授时绝技,除了十二次、二十八宿、二十七宿、六十四卦,还有一个分野。
清儒孙希旦论述得非常精辟,我就不重复抄书了——周天十二地支方位跟十二次有着固定的对应关系,十二地支方位跟“分野”也有着固定的对应关系,这后一种对应关系,具体来说就是 木星/岁星 位于某一“次”天区时某华夏诸侯国建国,因此该国就对应某个分野。
王勃《滕王阁序》开篇名句——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轸,地接衡庐——历代注疏其实是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尤其是“星分翼轸”,是几个意思?
对着脚趾头先森的独家绝技星空坐标图——所谓“星分翼轸”,就是楚国的分野嘛,就是说滕王阁位于楚国的地界嘛,古楚国就是木星位于鹑尾天区时建国的嘛。
明白了这些最基础的小问题,我们再来看《华阳国志》记载的古蜀国及其立国时的四大历法特征——
其卦值坤
其辰值未
星应舆鬼
与秦同分
请大家看图,“与秦同分”,就是“古蜀国”的建国年代木星/岁星正好位于鹑首天区嘛,木星位于西起井宿十五度,东至柳宿八度的黄经30°天区。
“其辰值未”是什么意思?由于“古蜀国”的建国年代木星正好位于鹑首天区,因此木星也就位于十二地支“未”的方位。
什么是“星应舆鬼”?木星位于鹑首天区,地支“未”的方位,因此“星应舆鬼”就是木星正好位于鬼宿天区!
什么是“其卦值坤”?就是冬至点在鹑首天区!
大家要明白一个基本事实——节气点在不断向西移动,这叫“岁差”。
冬至点最早位于鹑首天区,是什么年代?
冬至点最早位于鹑首天区,是冬至点在鹑首天区的末度柳宿八度,如下图——
那么,冬至点在鹑首天区的最晚年代,是什么年代?
节气点不断向西移动,冬至点在鹑首天区的最晚年代,就是冬至点在鹑首天区初度的起点,井宿十五度,恒星井宿八几乎就是黄经270°——
因此,古蜀国建国的年代——如果《华阳国志》记载准确的话——一定是冬至点在井宿十五度到冬至点在柳宿八度之间。
冬至点在井宿十五度,恒星井宿八黄经270°,这是什么年代?
大家可以用高精度专业天文软件 Stellarium 轻轻地检测一下,将观测地设置在三星堆——
恒星井宿八黄经270°,这是什么年代——
请大家看清楚,恒星井宿八黄经270°,这是公元前12526年(天文年 -12525年)!
公元前12526年,三星堆有古蜀国?!四川盆地有古蜀国?!
所谓三星堆是“古蜀国”的胡言乱语立即粉碎性破产!
现在,我们继续来检测一下,《华阳国志》对古蜀国的记载是否可信。
如果检测《华阳国志》对古蜀国的记载是否可信?很简单嘛,我们就来检测一下,《华阳国志》记载古蜀国建国时的四大历法特征是否成立。
按《华阳国志》的记载,古蜀国建国时,冬至点在鹑首天区,冬至交节时,木星正好位于鬼宿天区!
我们继续将观测地设置在三星堆,冬至交节时太阳周年视运动黄经270°,我们就从公元前12526年冬至交节开始,一年一年往前看,看看到底有没有冬至交节时木星正好位于鬼宿天区的情况!
大家请看,还真有冬至点在鹑首天区且冬至交节时木星正好位于鬼宿天区的情况——
我们继续向前找一找,看看会出现什么奇妙的情况——木星几乎每12年会循行一周天,回到12年前所在的天区位置,因此几乎每12年会回到鬼宿天区的位置,我们就从公元前12541年冬至起,看看此前每隔12年冬至时木星在哪里。
大家请看上图,公元前12719年冬至,木星位于鬼宿天区。
公元前12897年,冬至交节时,奇妙的景象出现了——不但木星水星正好同时位于鬼宿天区,而且土星、金星、木星、水星和火星五大行星近距离相会,五星连珠!
这一年,恒星角宿一几乎就是春分点,黄经360°/0° !
大家要知道,二十八宿起于东方七宿的首宿角宿,角宿一是春分点,看起来正好是二十八宿建立的年代。
另外,我早就干过一件可怕的体力活——梳理了三万多年的干支纪年情况,我早就知道公元前12957年的纪年干支是甲子年——
甲子年啊甲子年,如果这一年是传说中的历元甲子年,那么冬至交节当然是在甲子月,如果把冬至交节这一天指定为甲子日,那么子时冬至交节,就是完美的甲子年甲子月甲子日甲子时,完美的历元!
请问——公元前12897年3月23日,哪个地方正好零点时分交节呢?
很简单嘛,按上面的星图,向西找过去四个时区,不就正好零点时分交冬至!
简单,直接,粗暴一点,在土耳其高原的凡湖边上,公元前12897年3月23日,正好零点时分交冬至!
现在,大家看清楚了吗,《华阳国志》记录的古蜀国建国时的四大历法特征,不但是华夏文明的历元甲子年甲子月甲子日甲子时,而且是世界文明起源的元点!
其卦值坤
其辰值未
星应舆鬼
与秦同分
中国考古学界,哪里搞得清楚这么复杂的问题嘛!
中国考古学界,面对三星堆青铜文明遗址,最基本的问题都搞不清楚!
一口一个“古蜀国”,一口一个“古蜀国”,一口一个“古蜀国”,谎言重复一万遍,也还是谎言嘛,成不了真理。
三星堆一号坑二号坑出土的系列青铜神像早已经清晰地说明了问题——
三星堆青铜文明遗址出土的系列青铜器,是且仅是夏天子专属传国祭祀重器!
多项文献史料记载了华夏上古帝王的种种异象,其中关于大禹的异象是——
禹病偏枯,身长九尺二寸
胸有玉斗,足文履已
虎鼻大口,两耳叁镂
首戴钩钤
如果没有三星堆青铜文明遗址和其他遗址出土的青铜神像,这些文字记载就流于空洞的传说。可是,我们看看大立人——
这怎么不是“禹病偏枯”、“身长九尺二寸”?
大立人的胸口有一个小洞,大家通常忽略了,但我认为这里原本镶嵌着一块卍字符美玉,就是“胸有玉斗”。
再看另外的青铜神像,这怎么不是“虎鼻大口,两耳叁镂”——
三星堆青铜文明遗址出土一件奇特的青铜神像,脑后佩戴一件奇特的器具——
考古学界居然将神像脑后这奇特的器具悍然命名为“蝴蝶形花笄”!
考古学界完全不懂——这尊青铜神像,恰好就是“首戴钩钤”。
钩钤是紧邻房宿四星的两颗小辅星,用以指代房宿四星,因为房宿四星像一把大弯刀,首戴钩钤就是首戴房宿。
房宿对于华夏文明特别重要,夏至点在房宿四星的年代,公元前9177年甲子年,是华夏文明/世界文明从“新仙女木事件”的空前浩劫中实现伟大复兴的起始年代,因此房宿被称为“大火”,华夏文明还以房宿建立起“明堂”制度——
房四星为明堂,乃天子布政之宫,所以通神灵,感天地,正四时,出教化,崇有德,章有道。
首戴钩钤,就是首戴房宿,表示华夏天子拥有至高无上的至尊权威!
三星堆青铜神像脑后仅剩一个刀鞘,但我认为,刀鞘中的大弯刀已经在江西新干大洋洲的青铜墓葬中出土。
房宿是“大火”,在三星堆乃至包括殷墟在内的诸多青铜文明遗址出土的青铜器上,到处可见“大火纹”——考古学界似乎完全不认得“火”的古字怎么写——
看看到处可见的“大火纹”——
三星堆青铜器在在表明,这是夏天子的专属重器,这是夏天子专属的传国祭祀重器,所谓三星堆是“古蜀国”的陈词滥调纯属妄论!
中国考古学界对复杂的问题搞不懂,对简单的问题也拎不清,对铁板钉钉的事实居然还要撒谎造谣——
三星堆遗址,乃至长江流域北纬30°一带多处青铜文明遗址,以及包括安阳殷墟在内的黄河流域多处青铜文明遗址,出土的青铜器含有一种极其罕见的“高放射性成因铅”,这种“异常铅”在中国境内根本找不到矿源——实际中国境内根本不存在这种异常铅矿源!
这种异常铅的同位素比值——
铅同位素207和206的比值在0.70-0.78之间
铅同位素206和204的比值≥ 20
铅同位素208和204的比值≥40
凡是符合这一组数据的青铜器,其异常铅一定是采用同一矿源铸造,这一组数据就是异常铅的“指纹”,可以用来判定异常铅的矿源。
根据这种方法和指标,三星堆青铜器所含异常铅的矿源远在南非如意宝(Rooiberg)古锡铅矿,事实清楚,证据确凿,无可置疑。
中国考古学界的异常铅研究专家们知不知道异常铅的矿源远在南非如意宝(Rooiberg)古锡铅矿?当然知道嘛,怎么可能不知道嘛,没有任何可能不知道嘛。
中国科学院广州地球化学研究所研究员孙卫东及其领导的团队,于2016年在Nature出版集团的Scientific Reports上发表了一篇论文,提出殷商早期具有高放射成因铅同位素的青铜器可能来自非洲。但是,该团队并未明确指出矿源究竟在哪里。
这篇论文在文末的参考文献中罗列了一篇论文,而这篇论文刊发的数据清晰地表明异常铅的矿源恰恰就是在南非如意宝(Rooiberg)古锡铅矿。
北京大学异常铅研究专家吴小红和崔剑锋,知道不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嘛。
崔剑锋在吴小红主持的视频讲座中提到了孙卫东团队的论文论点,可是崔剑锋居然连孙卫东的名字都不敢提。
中国科学院广州地球化学研究所研究员朱炳泉知不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嘛,朱炳泉是孙卫东的导师,为这篇捅出“大篓子”的论文,朱炳泉还公开对孙卫东发动了猛烈抨击。
但是,朱炳泉2018年10月26日在其“科学网”博客上发布《南阳鸭河口的情缘——从远古文明到现代文明》一文,居然公开造谣,谎称异常铅研究专家金正耀在南阳发现了异常铅矿源!
北京科技大学的异常铅研究专家李延祥、刘思然、陈坤龙和梅建军等人,知不知道异常铅的矿源在南非如意宝(Rooiberg)古锡铅矿?怎么可能不知道嘛,这些人还曾联合撰文,在国际学刊上反驳孙卫东——这些人怎么可能看不到南非如意宝古锡铅矿样品的异常铅比值数据嘛。
可是,李延祥和刘思然指导的博士生邹桂森,公然在毕业论文中造谣,谎称金正耀在南阳发现了异常铅矿源!
不但如此,李延祥还公开造谣,谎称湖北阳新是青铜器异常铅矿源。
2021年5月,北京科技大学也进场参与三星堆遗址新一轮考古发掘,主要关注在青铜器科学研究、冶金考古、文物分析技术方面。
北京科技大学科技史与文化遗产研究院教授陈坤龙在接受采访时表示,“应当按照冶炼产业链向上追溯,搞清楚三星堆青铜冶炼的情况”。
这叫什么?这叫装腔作势,这叫自欺欺人。
如此这般的装腔作势自欺欺人,充分表明,围绕三星堆青铜文明遗址的考古发掘研究,已经形成了一个庞大的诈骗集团——合伙弄虚作假造谣撒谎,欺上瞒下,骗取科研经费,坐地分赃。
这是对文化学术犯罪。这是对中华民族犯罪。罪大恶极,罪不可恕。
行文至此,我该出门干点正事——
磨剪子嘞戗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