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鸟语如歌
背景
一伙麻雀，展翅腾跃，
乘风翅膀，划过秋野。
落地羽翼收起，
褐色，寻觅着金色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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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秋果，忙蜂游蝶，
鸟语如歌，羽毛如叶。
谁在重复动听的歌，
艳装鹦鹉，枝头喜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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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水莲，两只白鸽，
离开了，落花的绣鞋。
她的眼睛，留住一双，
路过蒲公英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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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
杏花女告别了田野，迈进一座比县城大了许多的城市。高中毕业证，很难走进体面的办公大楼，145分的高考数学成绩没被列入招聘条件。她和那些没念过几天书的姐妹，奔忙于城市社会的同一层面。乡妹，是一伙整天唱着欢乐歌曲的蜜蜂，杏花女是一只缄默的蝴蝶。这些来自绿野的翅膀，起落于室外的花朵。它们与那些花儿一样，同时经历着风吹日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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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野：
涓涓小溪，不停歇的河水。它们想通过河道，汇入大海。杏花女，来自大山，她的起点，是绕过山脚的河湾。光秃的山顶，有升起、降落的太阳。她的父辈，除了贫穷，没有任何值得炫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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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林：
园林，一片乡野风景，
溪水没见过喷泉草坪。
乡音告别了土地，
行囊装着田野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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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梦一般繁荣，
高阶伸向富丽大厅。
玉阶旁，灯柱亭亭玉立，
一身朝霞，几朵霓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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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瓣多曲叶子平，
开阔，看惯田野的眼睛。
绿屏绕过月下闲亭，
一路仰望，璀璨的华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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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蜂
蜜蜂嗡嗡，飞在自己的歌声里，
落在鲜花，采集花蜜。
每一朵花都盛开着友谊，
它们把甜蜜吐给了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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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夜忙碌，酿造甜蜜，
蜜被提取，多半不属于自己。
花蕊对蜜蜂说，我属于果实，
勤劳致富不是定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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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想得到什么，贪多无益，
至少快乐属于你。
盛开的，终了要凋谢，
秋天的果实，有你的功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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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蜂飞走啦，满载蜂蜜，
陶醉在自己的歌声里。
蜂巢神功，花朵奇丽，
晚霞映红花瓣，放出片片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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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妹：
来自乡下的打工妹，不都是满身带着泥土的清香。杏花女的气质，被一双权贵的眼睛仰望。
她初次俯视到，太阳照在自己身上的光芒。在那段被鲜花和眼睛追求的日子里，她是童话中的女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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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
这束玫瑰，想躲开鲜花拥簇的花园，
来到农家小院，伫立在杏树的身边。
理解我向你求爱的勇气，
勇敢来自，承受的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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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光艳，我的暗淡，我等待着失恋，
那将是一个名字刻在心上，雕痕永远。
北梅，请无视我拥有的地位和金钱，
它们带来的痛苦和烦恼，我已厌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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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漩进了，时代的涡流，
梦中呼唤，远去的风帆。
白云蓝烟，烟云可能遮住太阳，
给我们往后的日子，带来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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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
杏花女的丈夫，等来了一个陈旧又全新的夜晚。白纱落地，红灯高挂。早晨，杏花女望着一片陌生的红霞。
在爱情日子里，男人是一匹被女人驯服的野马。婚姻状态下，美女是孕妇、母亲，不再是开在心上的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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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
爸爸的业绩，是我的自豪，
他的辉煌，不是我永久的骄傲。
长大后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我爱听傍晚的故事早晨的鸟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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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眼里他没有苦恼，
梦中的脸也洋溢着微笑。
落雪了，面朝云天
我感受着，静静的雪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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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怕没完没了的考试和排名，
担忧名次，会给妈妈带来伤心。
在她面前，我含泪掩饰过隐痛，
下雨了，花朵鲜艳，云朵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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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爸爸和最近新增加的阿姨，
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妈妈活得很累心情像厚厚的云层。
天晴了，她该像太阳花那样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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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的新装，比不过妈妈陈旧的衣裳，
只有落在发丝的蝴蝶兰结，格外漂亮。
她不计较妈妈的慢待，我理解了教养，
读她的眼睛我懂了另一种解释的谦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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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每次来总要给我一件礼品，
我特别喜欢那精美的包装。
我冷眼躲闪，躲不过她眼睛的热望。
那笑容，从来没有消失过，
即使在夜晚，也是满脸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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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蔚蓝，杏花女的女儿，自幼聪慧过人，在国内完成名校本科学业后，在父亲的资助下，顺利考入国外名校研究生院，学业优秀，获得巨大成果后，她的娱乐时间，总是陪伴在母亲杏花女的身旁。“蔚蓝”这个名字多数隐秘在本文的最深处，例如：天蔚蓝，海蔚蓝。鸥鸟想蓝天，月亮梦海面。蜜蜂响翅动花冠，蝴蝶静翼落马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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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
同样是刺激的一幕
两个场景，三双不同的眼睛。
眼睛是心房的窗口
打开精神世界，能看见全部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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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被刺激的产生了幻觉的眼睛
可怜它看到了，不该看到的情景。
眼睛能穿透夜空，看见星星
落地泪珠，找不到大地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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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色气球爆炸了，饱满化作碎片
空如天，轻若云，飘在眼前。
我的眼睛看到了什么
缭乱，什么也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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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迷，一波接一波的浪潮，桃花红晕，
一段，没有感觉的时间，淹没了灵魂。
涨潮，退潮，被浪推向海滩的鱼，
眼睛旁若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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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
“你所看到的是崇高形象倒塌，废墟压住了辉煌的过去，不再有光荣和尊严。”
杏花女：
“这不是你的错，是我的眼睛伤害了爱和自尊。我羡慕乡间小路的马兰，尘土压不住蓝蓝的心情。总是那样鲜活，对所有的践踏都能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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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杏花女的丈夫，一方富豪。一改贪财好色的恶习，重做新人的企业家，工作能力极强，政绩、业绩闻名一方，被党、政联合树为大型企业一把手的标杆、学习的榜样。他审查高管干部的硬件标准是，没有外遇，理由是，好色之徒耽误大事。他出生农村，原本是一个德才兼备，取得上级领导信任，百姓眼中的红色旗帜。随着人民赋予他的权力，被自己无限制地放大，恶习复发，变得越来越好色，被他提拔，属下们的漂亮妻子，几乎没有不被他占有过。自通官场歪道，精通权、色交易。但他的口碑极好，不近女色，无绯闻。合法配给他的办公室主任、秘书，凡是和他接近最多的工作人员，全部是男性。其亲属，休想从他那里得到一点好处。正派加清廉，在贪污腐败的官员中，他是少有的另类。
他的私生子不计其数，其中人才辈出。因为杏花女才貌出众，产生了爱慕之情，不惜隐瞒已婚事实，与杏花女结婚生子，把他们共同的女儿蔚蓝，培养成才。本诗剧基本采用了这一虚构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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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你的眼睛里除了我，并没有自己，我是那面插在宫顶，飘扬的旗帜。”
杏花女：“我的眼里，那面插在宫顶的旗帜，是一片光裸枝干上的树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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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
我改变了你历代贫穷，感恩应当做出牺牲，
继承富二代不是个人意志那是世俗的命令。
良心不允许我欺骗一双诚实的眼睛。
我承受着一时诚实带来的长久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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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航行，不会是一帆风顺，
你不愿同舟是没遇到暗礁险情。
孩子不能带走，
贫穷没有能力，指点她的航程。
杏花女：
良母，枯萎在果实上的花朵。贤妻，贴在丈夫门面的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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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乐诗
路灯多姿，人稀车拥，
都市雨夜，镶满明灯。
看不见星星，星星睡了，
云彩遮住了美丽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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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举步难行，
伞徘徊，伴有打伞的雨声。
雨中，路旁银杏树，
守着，一个淋湿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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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无所有的影子，
她没有家，只有女儿的梦。
那梦，一如被云遮住的星星，
闪烁在孩子睡熟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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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灯下，高高的灯杆，缩短的身影，
长长雨丝，网住了窗帘明灯。
雨水淋湿院里青枫，
洗不去的年轮，里面有她的笑容。
——选自李玉奎著《杏花女》
丈夫：
在阴云，压在心头的昏暗日子里，灵魂在寻觅阳光，
我盼望，朝霞的光芒，能穿透黑暗的心房。
清风逆行，
光芒被贪婪阻挡，噩梦悠长。
追溯贫困的时光，一如鲜活的绿色，又回到春天的土地。久别重逢的馨德，不由得想去拥抱那段清廉岁月的平静。
杏花女：
无论哪种信仰，在它们的旗帜上，都不允许有糜烂的污点。从那个珍惜玫瑰花年代过来的人，还珍藏着自己那段清白的生活作风。没有裂痕的家庭，是留给后代完整的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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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志铭/杏花女/文
我的时间，已快乐到达一生的终点。所有的悲欢都是纪念。没有遗憾，没有如愿。一如蓝天，博大而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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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画诗
树，知道团结的重要，树林能挡住侵略的狂风。原始森林，一种独立团结的生态系统，为各种花草，创造了一个和谐的生存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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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6-5 2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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