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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龙坪山破译巴黎博物馆的穆坪动物志和穆坪植物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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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2-30 11:0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La Nature : revue des sciences et de leurs applications aux ar image.png image.png 83603ce42ae828ac4de444f989c10890_milne_edwards3_w=800&h=569&auto=format&q=.jpg 1869年7 月 5 日。— 气压计(7 点)显示 585 毫米;温度计(7 点)显示 14 度。晚上和今天早上都在下雨哩,就这个季节来说,天气冷飕飕的,今天瓮山顶(注:原文 “Hong-chan-tin” 音译)上头看着全白了,盖着雪嘞。
自从我到了穆坪邓池沟(注:原文 “Moupin” 音译),有那么两三次收到从成都(注:原文 “Tehentou” 音译,推测是成都)来的信,不过到现在都还没碰到能往那边寄信的机会,好让信能接着往上海(注:原文 “Changhay” 音译,推测是上海)寄过去哩。所以我没办法,只好专门派个人把我要办的事儿带到四川省城去,这可花了我不少钱哟。

7 月 6 日。— (早上 7 点)。气压计显示 584 毫米;温度计显示 12 度。雨下了一整晚,白天也下了一阵子哩。
短嘴山椒鸟(注:原文 “Pericrocotus brevirostris” 音译,推测是短嘴山椒鸟之类)现在在我们这儿可多了,能看到它们一群一群的,有红的有黄的,在林子里飞来飞去哩。黄喉鹀(注:原文 “Bruants elegans” 音译,推测是黄喉鹀之类)和灰头鹀(注:原文 “Spodocephala” 音译,推测是灰头鹀之类)也有好多在这儿安家了,就在石头底下、矮灌木丛里头筑巢哦。有斑点的噪鹛(注:原文 “Pterorhinus à taches lancéolées” 音译,推测是有斑点的噪鹛之类)是现在我们周围能看到的唯一一种噪鹛了,就在我们附近这一片儿筑巢;凤头雀嘴鹎(注:原文 “Trochalopterons” 音译,推测是凤头雀嘴鹎之类)冬天的时候挺常见的,现在都跑到更高的地方去过夏了哩。白顶溪鸲(注:原文 “Motacilla boarula” 音译,推测是白顶溪鸲之类)和红尾水鸲(注:原文 “lucionensis” 音译,推测是红尾水鸲之类)也在我们房子的屋顶上,还有周围那些棚子上头筑巢哩,北红尾鸲(注:原文 “Phœnicurus auroreus” 音译,推测是北红尾鸲之类)也是,感觉它好像是全中国数量最多的红尾巴鸟了哦。棕眉山岩鹨(注:原文 “Spiriæos” 音译,推测是棕眉山岩鹨之类)这几天又开始叫了,肯定是这糟糕的天气,逼得它从高处下来了哩。我还在我们的灌木丛里头看到了两三种鹪鹩在忙着筑巢哩,还有普通朱雀(注:原文 “Verdier chinois” 音译,推测是普通朱雀之类),在所有针叶林里头都挺常见、挺固定在那儿的哦。不过说到底,这儿鸟还是挺少的,这大片的树林子能给鸟儿提供那么多栖息的地儿,可鸟的数量根本配不上这些资源哩。今天时不时云散开了,还能看到打雪堂(注:原文 “Ta-sué-thang” 音译,推测是地名)山顶上的积雪嘞,瓮山顶上的雪倒是没那么白了哦。我打算等我身体状况和天气允许了,就去瓮山顶上转一转哩。傍晚出去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只漂亮的棕色毛冠鹿(注:原文 “Chevrotain brun” 音译,推测是棕色毛冠鹿之类),它都跑到房子附近来了,还大摇大摆地从我眼前穿过了河,走过了玉米地哩。肯定是我的猎枪把它吓得不敢停下来糟蹋庄稼了哦。


1868年7 月 7 日。— 气压计显示 584 毫米。晚上下了雨,然后早上天气还挺好的,出了点儿太阳,晚上又下雨了哩。我往高山谷那边跑了一整天,就只抓到了少量的昆虫,没看到鸟,也没碰到啥特别的动物哦,不过植物倒是挺有意思的哩。


7 月 8 日。— 气压计(7 点)显示 584 毫米;温度计显示 14 度。晚上没下雨,早上雾蒙蒙的,不过一整天基本上没下雨哩。汪姓猎手(注:原文 “Ouang” 音译,推测是姓氏)去达维(注:原文 “Ta-wéi” 音译,推测是地名)给我搞动物,哦,准确说是用我的钱去那儿买动物,都已经十天了哦,我的那个中国助手王树衡把钱留给他了,到现在都还没个信儿呢!

王树衡(注:原文 “Ouangthomé” 音译,推测是人名)一开始跟我说,四五天就能带着答应给我的那些动物回来了,今天又跟我说讲的是十天…… 这些中国人尽说谎、骗人,我完全有理由相信他们是串通好了来坑我的钱,把钱拿去花在他们自己的事儿上了,我被他们骗得团团转哩。这就是他们对待我们这些对他们最信任、给他们大把花钱的人的方式哟!


7 月 9 日。— 气压计(8 点)显示 585 毫米;温度计(7 点)显示 15 度。早上雾蒙蒙的,下了点儿小雨,剩下的时间就没下雨了哩。我们看到有只个头大的鸟在盘旋,学生跟我说那是鹤,不过我觉得那是黑鹳哩。印度的蓝喉太阳鸟(注:原文 “gobe-mouche bleu” 音译,推测是蓝喉太阳鸟之类,“Stopaola melenops” 音译,推测是具体学名)在这儿了,连幼鸟都长大了,那肯定是在附近筑巢了哦。眼蝶属(注:原文 “Satyrus” 音译,推测是眼蝶属之类)的蝴蝶在这儿比我去过的中国其他地方都要多哩。今天我钻进树林子最里头的地方,抓到了好几种有意思的蝴蝶哦。气压计(傍晚 6 点)显示 584 毫米;温度计显示 20 度。

7 月 10 日。— 前一晚没下雨。气压计(早上 7 点)显示 583 毫米;温度计(7 点)显示 20 度。气压计(傍晚 5 点)显示 584 毫米。
小杜鹃一大早就使劲儿叫,天还没亮就开始叫了哩,它一叫就预示着要下雨了哦。白天时不时有几缕太阳光照一下,不过傍晚的时候又开始下雨了哩。袁姓猎手(注:原文 “Yuen” 音译,推测是姓氏)又给我弄来了一对羽毛不咋好的石鸡(注:原文 “Itagines” 音译,推测是石鸡之类)哦。

7 月 11 日。— 气压计(7 点)显示 583 毫米;温度计(7 点)显示 15 度。晚上和早上都下雨了,然后天气又变好了哩。
7 月 12 日。— 气压计(7 点)显示 586 毫米;温度计(7 点)显示15 度。晚上没下雨,一整天天气都挺好的哩。一整天都没下雨,时不时还有挺热的大太阳哩。

我让王树衡带着气压计,去到翻山去穆坪那条路上的山顶上,在还没到那个翻山的最高点的时候,上午十点,那仪器显示气压降到534 毫米了哩。按照传统习俗,邓池沟学院的学生今天要去收一年一次的蜂斗菜(注:原文 “Petasites” 音译,推测是蜂斗菜之类)的大叶子了(这儿冬天就用这叶子喂猪哩)。这些植物在这山里所有潮湿的地方都多得很,而且好像把它们堆在装满水的大坑里头,能保存得挺好的哦。对这些年轻人来说,这活儿就跟玩儿似的,就这一天,他们就能弄回来差不多一百背篼(注:注:四川等地常用的一种装东西的工具,类似箩筐)装满的蜂斗菜叶子哩。Petasites[color=var(--md-box-samantha-normal-text-color)]是蜂斗菜属植物。

  • 形态特征
    • 蜂斗菜属植物为多年生草本。它们通常具有比较粗壮的根茎,叶子一般比较宽大,基生叶具有长柄,叶片形状多样,有的呈心形或肾形等。例如,蜂斗菜(Petasites japonicus)的基生叶有长柄,叶片肾形,边缘有齿。 44d88ef67746e3e47ce05de2e6db2951_t0147b87eb8e423d2dc.png
  • 生长环境
    • 该属植物喜欢生长在林下、溪边等阴湿的环境中。在北半球温带地区分布较广,像欧洲、亚洲的部分地区都有它们的踪迹。它们适应于比较肥沃、湿润的土壤条件。
  • 用途
    • 药用价值:在传统医学中,蜂斗菜属植物有一定的药用用途。例如,蜂斗菜的根茎在一些亚洲国家的传统草药中被用于治疗咳嗽、气喘等呼吸道疾病。其含有的化学成分被认为具有镇咳、祛痰等药理作用。
    • 食用价值:在某些地方,其嫩叶柄等部分可以食用。不过食用时也需要注意,因为部分种类可能含有一些对人体有轻微毒性的成分,需要经过适当的处理。


7 月 13 日。— 气压计(7 点)显示 585 毫米;温度计(7 点)显示 16 度。晚上下了点儿小雨,不过今天早上雨下得大得很哩。
7 月 14 日。— 气压计(一整天)显示 581 毫米;温度计(7 点)显示 15 度。晚上下了雨,不过只是一场雷阵雨哩。一整天天气都挺好的,热烘烘的,差不多算是晴天了哦。

7 月 15 日。— 气压计(一整天)显示 581 毫米。晚上和白天都没下雨,天阴起的哩。我跑到高山谷那边去了一趟,在一片麦地里看到了两只褐色的柳莺,好像我都没见过这种哩。抓到了新的昆虫哦。这儿太潮湿了,再加上我那个助手又粗心大意的,我那些大的哺乳动物的皮子根本干不了,好几张都已经没救了,要么烂了,要么被皮蠹(注:原文 “dermestes” 音译,推测是皮蠹之类)啃了,这儿皮蠹多得数都数不清,而且用在我们处理动物标本时常用的砒霜、盐、明矾这些东西,都拦不住它们吃东西的胃口哩。

7 月 16 日。— 气压计(7 点)显示 583 毫米;温度计(7 点)显示15 度又二分之一。早上雾蒙蒙的,除了快到晚上的时候落了几滴雨,一整天都没下雨哩。

我又去仔细查看了我的那些皮子,之前可是特别叮嘱我那个北京来的年轻助手要好好照看的哩。所有的金丝猴的皮子都没救了,其他的皮子也被啃了,尤其是边角那些地方,我们每天都得费好大劲儿去消灭那些皮蠹的幼虫哩。在这儿我连个能放收藏品的柜子都没有,而且这都好几个月了,我想找人做几个箱子,到现在都没做成,没木匠,也找不到锯好的木板呀。就连想弄点儿钉子,都得派人走好几天路去买哩。还好秋天的时候我有可能再搞到那些损失掉的标本,不过在这之前,那可真是钱和功夫都白花了哟,忍着点儿吧!


7 月 17 日。— 气压计(7 点)显示 582 毫米;温度计显示 16 度。早上天气挺好,算是半晴的那种,一整天剩下的时间天气也都还可以哩。从成都(注:原文 “Tchentou” 音译,推测是成都)来的信使到了,带了钱、信件、火药这些东西来哦。那是个靠得住的人,有本事平平安安地穿过这些到处是强盗的地方哩。
7 月 18 日。— 气压计(10 点)显示 586 毫米;温度计(10 点)显示 20 度。气压计(傍晚 4 点)显示 585 毫米;温度计(4 点)显示 24 度。早上天阴起的,下了点儿雨,晚上有点儿阴沉沉的,快到夜里的时候雨下得更大了些哩。
7 月 19 日。— 圣文森特节(注:原文 “Saint Vincent” 音译,推测是这个节日)。天气看着像要下雨、打雷的样子哩。气压计(7 点)显示 585 毫米;温度计(7 点)显示 17 度。今天对我来说是个节日,我不光心里头想着全世界各地的同行们,跟他们一起过节,而且还挺高兴能跟迪格雷泰先生(注:原文 “M. Dugrété” 音译,推测是人名),还有学院其他本地的负责人一起,他们收留我在这儿住嘛,也算有个伴儿了哦。聚餐也没落下哩,还专门花钱买了只鸡,我们甚至还煮了咖啡喝哩。我发现给那些中国人喝这新玩意儿,他们都不咋喜欢,也难怪,我这咖啡都是两年前磨的了,早就没了最好的味道了哟。

总算我的汪姓猎手(注:原文 “Ouang” 音译,推测是姓氏)今天从达维(注:原文 “Ta-ouéi” 音译,推测是地名)回来了,还骑着一匹他买的小马(天晓得是用啥钱买的哦),给我带回来了七张旱獭(注:原文 “Sué-tchou” 音译,推测是旱獭之类)的皮子哩。我就晓得我之前猜得没错,那确实就是旱獭,不过跟欧洲那边的旱獭种类不一样,个头更大些,颜色是那种黄棕色的哦。我之前让他把这儿所有鸡形目鸟类新的名字都记下来,他跟我说还有一种雪鹑(注:原文 “Sué-ky ou perdrix de neige” 音译,推测是雪鹑之类),比之前那种个头大多了,人家叫它 “洋雪鹑”(注:原文 “Yang-sué-ky” 音译,推测是这样称呼,意思是西方的雪鹑)哩。咱走着瞧呗。
7 月 20 日。— 天阴起的。气压计显示 584 毫米;温度计(7 点)显示 18 度。
7 月 21 日。— 晚上打雷下雨了,一整天天气都挺好的,大太阳照着哩。气压计(7 点)显示 585 毫米;温度计(7 点)显示 16 度。气压计(2 点)显示 584 毫米;温度计(2 点)显示 24 度。
7 月 22 日。— 晚上打雷下雨了。气压计(7 点)显示 582 毫米;温度计(6 点)显示 17 度又二分之一。天气热得很,大太阳几乎一直照着,我顶着这样的天气去高山谷那边转了一整天哩,没啥新发现哦。那儿种的那点儿玉米,长得可怜兮兮的哟。
7 月 23 日。— 晚上下雨了,早上天阴起的哩。气压计(7 点)显示 582 毫米;温度计(7 点)显示 17 度。李姓村民(注:原文 “Ly” 音译,推测是姓氏)给我弄来了两只黑色的田鼠(注:原文 “Arvicola noirs” 音译,推测是黑色的田鼠之类),他跟我说那是在山上树林子下头抓到的哩。中午出太阳了,还有风,在这儿,天气好的时候通常就是这样的哦。
7 月 24 日。— 晚上雨下得大得很,不过是一阵一阵的,还打雷哩。早上天阴沉沉的,一整天天气都像要下雨打雷的样子哩。气压计(7 点)显示 580 毫米;温度计(7 点)显示 20 度。气压计(晚上)显示 579 毫米。
7 月 25 日。— 晚上没下雨,不过早上打雷闪电的,像是要下暴雨了,过了会儿就下雨了哩。气压计(7 点)显示 580 毫米;温度计显示 16 度。
我在为去瓮山顶(注:原文 “Hong-chan-tin” 音译)那座大山的考察做准备了哦,汪姓和李姓猎手(注:原文 “Ouang”“Ly” 音译,推测是姓氏)会跟我一起去,带着我们的干粮哩。我们到山上就能碰到机灵的袁姓(注:原文 “Yuen” 音译,推测是姓氏)那个人了,他已经提前进到林子里去了,到时候他能带着我去那些最适合我做研究的地方哩。这些人都不信我能跟着他们走那些差不多没法走的小路,那些都是野兽和猎手们踩出来的路呀。话说回来,现在这个时候去这一趟倒是挺合适的,毕竟其他时候山上都有雪哩。
7 月 26 日。— 气压计(8 点)显示 582 毫米。天一亮就打雷下雨,雨下得大得很哩。八点的时候雨停了,不过天气还是阴沉沉的,虽然啥都准备好了,我还是没法出发去那座大山哦。这天气一直下雨、打雷的,到了晚上好像才有点儿要变好的迹象哩,不过气压计的示数还降到了 580 毫米呢。
7 月 27 日。— 气压计(7 点)显示 582 毫米;温度计(7 点)显示 16 度。
雨一停,中午的时候我总算和我的两个帮手出发了,运气还挺好,天气开始变好了哩。晚上,我们到了一个叫胡某(注:原文 “#ouo” 音译,推测是称呼)的猎手的木屋那儿,就在那儿过夜了哦。在这个地方,气压计显示就只剩 564 毫米了,这儿可以算是那座红顶大山(注:原文 “la grande Montagne au sommet rouge” 音译,推测是这样称呼)的山脚下了哩。

胡某是个年轻的叛教基督徒,带着家人搬到这能住人的地方的边边上住了,就是为了能离那些能让他活下去的野兽更近点儿哦。听说他对着一种野牛头(注:原文 “budorcas” 音译,推测是野牛头之类)搞些迷信的祭拜,不是啥好东西哟,今天家里要留宿一个神父,他可为难了哩。不过他这木屋本来就是对所有来这儿的伐木工开放的,他也没办法不让我住,没办法的办法嘛,他还挺客气,给我弄了个用柴火堆成的大长凳,让我能舒舒服服地睡一晚,还让我的人能煮玉米饼,那玉米饼就是我们的晚饭了哩。听说冬天的时候,白极熊(注:原文 “ours blanes” 音译,推测是白极熊之类,现在一般写作北极熊)偶尔也会在这孤零零的小木屋周围转悠哩,不过也不一定哦。

7 月 28 日。— 晚上雨下得大得很,不过早上看着天气还挺好的,我们就干劲十足地往那条窄山谷里头走了,穆坪(注:原文 “Moupin” 音译)那条河就是由从这山谷里流出来的主溪流汇聚成的哩。在这些山谷里头要走的路,特别是在瓮山顶那陡峭的山坡上的路,那真的是我这辈子走过的最糟糕的路了哦,有时候小路都看不到,有些地方根本就没路,石头和泥巴不停地往下滚,那些地方一直都是又有水又有雪,湿漉漉的哩。有些路段好歹放了些树干在那儿,树干上烂掉的树枝或者人工砍出来的口子,还能让脚有个能踩的地方哩。总之,也就只有猎手,还有那些经常锻炼、身手好的人,才能冒险走这些吓人的路,还不至于太危险哩。

好不容易,到了傍晚三四点的时候,我们走到了树林子的上边界那儿,就在猎手们匆匆搭起来的一个破破烂烂的小棚子那儿停了下来,那棚子四面透风的哟,我们这会儿就在这座大山的半山腰了哩。挺奇怪的哈,据我的猎手说,瓮山顶上的那些石头,一个能躲雨的地方都没有哩。
我们用树枝尽量把我们的小棚子收拾了一下,生了一堆用老杜鹃树干(注:原文 “Rhododendrons” 音译,推测是杜鹃之类的树)烧的大火,很快就把我们的衣服和东西烤干了,还把我们的晚饭煮熟了哩。
下着毛毛雨,浓浓的雾好像压在山的两边,山上一片寂静,只有几只岩鹨(注:原文 “Accenteurs” 音译,推测是岩鹨之类)哀怨的叫声,还有时不时风从远处山谷带过来的瀑布声,才会打破这份寂静哩。我们走了几乎一整天的那大片阴森森的树林子里头,就只看到了几只松鼠和忧郁的星鸦(注:原文 “casse-noix” 音译,推测是星鸦之类)哦,不过我的向导倒是给我指了看,在一些老松树树干上,有麝牛(注:原文 “Ovibos” 音译,推测是麝牛之类)生气的时候用角划出来的深深的沟痕哩。


7 月 29 日。— 温度计(7 点)显示 13 度。我的无液气压计(注:原文 “baromètre arénoïde” 音译,推测是无液气压计之类)示数不会低于 534 毫米了,不过我觉得在我们到现在这个海拔高度之前,它应该已经到过最低值了哦。
晚上下了一场又大又冷的雨,我们待在那个破棚子里,被淋得透湿,好不容易生起来想暖和一下的火也被浇灭了哩。我们又往那些长满苔藓的柴火堆上添了些新树枝,好歹能挡住点儿还在不停下着的雨,至少能挡一部分吧,太惨咯!我们就这么蹲在这个被水淹成泥坑的地方,浪费着宝贵的时间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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