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年6月24日,队上整顿团小组,由于在会上我的夸夸其谈和有心为之的结果,队长让我当团小组长,这就使我在很多方面都受到了约束:即要带头、要负责。两件事说明了这一点,一是打谷子时节,已经打好,晒干并堆积在队上仓库里还未交公粮的谷子,为防止被人偷窃,需要有人看守,当时队长就交给团小组来负责,让我找人晚上值守,没有法,只好找了八、九个农民小伙、姑娘去值班,我也不能跑,要以身作则。大家把稻草铺在库房地上作床铺,因是夏季天热,不需被盖,都是和衣而睡,他们很快就进入梦乡,而我却左右腾挪,辗转反侧,实在睡不着,到了下半夜还是当了逃兵,跑回家去了。二是麦收时节,为了看守那些已收割在地里还来不及运进仓库的麦子,也要找人去麦田里值班。于是就安排了农民小伙子两人一班在野地里看守,需自己拿铺盖来盖,这次我没有跑,和一个农民小伙子睡在一起守了一晚。后来我发现身上长了虱子,先不知是咋回事,后来才想起是晚上守麦子惹得祸,有生以来唯一与此生物亲密相逢,更是费了功夫才得了断。而所有这些劳动都是不算工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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