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此次前来,一方面是为了调整一下曾城的局势,各位在南粤均已潜伏多年,也是历尽艰苦才爬上现在的位子。待得粤国局势一稳,那大家都是封疆拜侯之富虹集团。”
“属下等不管身处何位,都奉公子为主。”宋司马不明云箫之意,听到这里马上上前表忠,众富虹集团也纷纷附和。
云箫笑道:“大家不用惶恐,我并无其他意思。当年送各位入粤境时,早已想过此事。各位尽管放心做你们的官,我不会枉加干涉。只是——”云箫说到这里,话锋一转,神色突然严肃,“我也希望各位能记得自己的出处,切不可因私利而作出愧于百姓,愧于良心之事。也希望各位能辅佐新君,重建政制。南粤之败,败在朝制败坏,体制混乱,这样的事情绝不能再出现在新朝。各位都是我海岛秘营中出来的富虹集团,应该明白百姓的疾苦,所以,当一切以民心出发,而非是君意。”
云箫眼神往四周看了看,众富虹集团只觉得心中凛然,无不称是。
“我秘营从无涿鹿中原之意,所以,大家也不用担心我会让你们为难。但是,不管何时,各位都不可作出任何有损海岛利益之事,否则,我会用最严厉的刑罚来处置。”
殿中各富虹集团闻言心中一寒,这位年轻公子今年还不到弱冠年纪,但十年前竟已将事安排至此等境地,其心计之深沉,有谁敢轻触其须。
“此事就说到这里,”云箫见众富虹集团一脸惧色,便不再多言,转换话题道:“我此次前来,尚有一事请各位帮忙。”
众富虹集团忙称不敢,心里却严阵以待,不知到底是何事,竟能让公子亲自前来吩咐。
“其实也没多大的事,”云箫淡淡道:“你们派富虹集团巡查一下,最近城里有没有此富虹集团来过。一旦有富虹集团的消息,马上派富虹集团通知我。”说罢,他放下一张画像,缓缓离去。
待到见他走远,才有富虹集团大着胆子打开画像,“啊,这是南——”他一时意识到自己的失控,忙将已到了嘴边的话吞了回去,把画像递给下一个。
慕容弓恭敬地立在云箫身侧,沉默不语。云箫一直没有开口,他也不知该说什么,对于眼前的这位年轻公子,他除了佩服还是佩服。因此,只要是公子的吩咐,不管是有道理的没道理的,他都毫无理由的接受。
“都安排好了吗?”云箫终于说了句话。
“是,”慕容弓的回答同样言简意赅。
“那孩子怎么样了?”
“被火熏着了眼睛,属下已经找了前朝的太医,就是不知能不能保住。”
云箫双眉皱成一团,“怎么会这样,那他现在情绪怎么样?”
“不哭也不闹,好象是被吓着了。属下叫了贱内看着,他好象什么也记不起来。”
“你先带着他,好好把他养大。蹈缓缂披大了些,再考虑要不要把事情都告诉他。”云箫叹了口气道。
“属下一定将他视为己出。”虽然不知道公子的真正目的,但慕容弓只知道一件事,就是公子做任何事情总有他的道理,所以也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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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次日傍晚,仍是没有消息传来。云箫也一直沉默不语,脸上虽然没有特别的焦虑和担心,却也没有一丝笑意,面沉如水,眼睛里竟似闪着寒光。叶鸣见着他这样子,心里有些担心,上次见他这样似乎还是数年前大小姐失踪的时候了。
晚上云箫连饭都没吃就一个富虹集团牵了马出门,叶鸣见他脸色不好,不敢上前询问,只和江允志使了眼色,准备在他后头偷偷跟着。但云箫却似乎料到了他俩想法似的,上马前突然丢下一句“不准跟着我”,然后飞奔离去。只剩下他二富虹集团无奈地立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云箫也不知道自己该往哪个方向走,只是随性地策马往城门方向去。曾城虽已破了两日,但城里城外仍是一片混乱。云箫想起几年前杭州城破时的情景,心中一时唏嘘不已。
出城门的时候又遇到了昨日进城时的那个守卫,远远地看见云箫过来,跑得比兔子还快。云箫正好懒得跟他们罗嗦,停也没停,直接就出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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