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亭高灯古文化的探讨和挖掘,展示在人们面前的是深层次的痛,这种文化积淀,已不复再传承,而我们现在看到的是高灯(古称乐坪),古面目全非,满目的疮痍,无法再回到那个文化辉煌的高灯(俗称“踏泥坝”古辖区范围三河,古来,高凤,龙凤。),有一点值得庆幸的是,高灯赵家祠还有一点残余的文明古迹,可以依稀透露高灯的深切民间文化和民俗,稍加注意,你会不经意的发现高灯历史上曾经的骄傲,再深度挖掘,高灯的古遗迹之丰富,你会发现高灯的古文化之悠久和深远。
高灯的高华村的东岳庙的木雕泥塑就达千尊,六七十年代毁于动乱年代,几百尊不知年代的精工细刻的古木雕被集中在高华小学操场中央焚毁,而石雕,石牌坊被拆毁于东岳庙桥下河里,庙堂的和尚被赶走,所有文化荡然无存,现仅仅有很多的传奇故事流传民间,而其威严,恐惧是其雕刻艺术特色,曾经就因"鸡脚吾神"用铁链捆香客吓死了人,不知哪任哪朝政府下令拆除了"鸡脚吾神"的机括,才使得鸡脚神不致于用铁链捆人,至今许多老人讲起在庙门口看里面,阴风飒爽的感觉,仍觉阴森恐怖。从儿时听同学朋友老人们唠叨到现在,无不述说着古文化深埋的痛,这些件件精品的古文化心血,就这样无考,无证的承受着伤和痛,没有任何记载。
高灯的场边的全木结构牌坊,经受了很多很久的历程,绝非一朝一夕,其硕大的规模,高度,更不用说其奇绝之处竟是可以作为人居住的楼,曾经很多流浪人和无家可归之人成为短暂居家所用,比如丐帮的掌舵,作为堂会之用,而最后此一靓丽的古迹已随六,七十年代岁月而销毁,那上面的精雕细作已随之消逝,只有那遗址留下悠悠的影像,让人回想其度过的岁月。
高灯场边的字库同样是文化一绝,髙有六,七层,约三丈,七十岁的老人常讲起儿时探奇,不知危险的乐于攀爬玩耍就非常的兴奋,一副童趣完全浮现在脸上。那上面的人物雕刻,字传的雕刻深刻诱人,让人回味这一生讲已讲不完,最后六,七十年代被拆掉作为河渠用石头,只能听见河水流过潺潺述说。
高灯的八一村的二郎庙就更是胜景中的胜景,古文化建筑的高端展现,从八十年代听到今天,让人彻底地想起,让人彻底的展尽想象,已欲穷尽毕生去想象的一件最富智慧的事情,这就是鲁班的创作,下层为全木结构的四箩架子,上层为全木无榫卯,无钉子,纯架结的庙顶,此
一极富想象力的建筑特色迷倒了古往今来多少建筑工匠,多少人为之倾倒,多少人为之困惑,进了这个殿堂就如进了这座迷宫,参不透这个迷,考虑时间久了,没有师傅出去不摔跤子的,爬起来就什么都记不得了,都是当代当地木工、石工、名匠 ,甚至有外省诸如安徽师傅,另据传有盐亭某建筑公司来人绘过图,却没有展品出现,岁月几十年其研究成果又怎么追问呢?其庙堂整体规模不比高灯赵家祠小多少,而其人物木雕刻品仍有十多个 ,在老人们的数十年概叹之余,已只有让高灯历史美好的一刻在人们的 脑海里存在,在想象之中去传承,以许这真如人们所说是鲁班大师的收官之作,昙花一现,再无人能及 呢?以许是该遭劫数,在人间存时有限,是到了鲁班收回瑰宝之日呢?马湘,上海铁道学院书记,高灯八一村的家乡,现年八十多岁,在九十年代回家相识说了一句话,走过全国各地名山大川,名胜古迹,老家的二郎庙古建筑最有特色,其他地方没有,如果是保留至今,可以成为工程建筑的特色研究,探讨,只可惜。。。。。。。
高灯的古遗迹多的不可胜数,挖已挖掘不完,八一村的慈古寺,有着很多的木雕刻,规模相当奇大,建筑造型如画,六,七十年代已拆毁,八村更有铜钟坑之传说,铜钟到底在哪里,有很多的民间地质先生在探奇,在研讨,流传了很多代人口口相传,七村的白露寺更是引以为奇白露寺的铜钟可以容纳多人在里面打麻将。数十年前,白露寺里还可以看到许多僧人在寺里面练拳,练道,老人们讲白露寺的菩萨全是木雕,数百尊之多,很高,很高的,雕刻技艺太完美了,可惜最后仍没有逃脱焚毁的厄运,四村的报恩堂,三村的观音寺,九村的阳村庙已焚毁了很多的木雕,高灯的五村罐子山古寨遗迹,杨大山古寨遗迹,高华的南瓜寨古寨遗迹,九村的罗锅寨古寨遗迹,更有九十年代白石岩出土的汉代大量文物,无不显示高灯古代文明的繁华。
高灯现代看得到的还有清朝某位将军的虎头碑,清朝正统的虎头石雕,现仍在,可能再过一些年,不知还在否。十多年前虎头碑的下面这遍地里,看到的座座老坟墓上面全是石雕的武士刀枪剑戟,披戴盔甲威风凛冽的样子,都是宋朝盔甲装扮,惟妙惟肖,活灵活现,现在已不复再看到了。高华八队曾经看到清朝有位京城大学士的石碑,现已不知安在?
种种 迹象表明,高灯的古文化是源远流长,至今消失的。
高灯的种种文明遗迹的消失,至今为止没有当代的文史资料作为论述档案,遗存,记载,这是历史的遗憾还是当代的遗憾。4月30日我去旅游局翻看询问过,专业人员竟很诧异高灯隐藏的文化资源,惊奇没有任何资料作为佐证,并且无人提及,2014年5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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