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再想骂张文宏,要先考上复旦了[color=rgba(0, 0, 0, 0.3)]
关尔东
近日,张文宏医生去了趟复旦大学讲课。授课的题目叫做“感染病学总论”,张文宏给自己的介绍是“复旦大学附属华山医院感染科,国家传染病医学中心张文宏”。只字没提“主任”“政协委员”这些具有光环色彩的字眼。他回归了一个普通医生的身份,一个职业人,一个不需要成为网红的人。而且,张文宏所在的地方是复旦大学。也就是那些骂张文宏的人不可能有机会去上课的地方。这个不是精英的傲慢,这是门槛,不能因为你分数低,复旦大学就必须考虑你的情绪,把你破格录取了。虽然这两年复旦大学的口碑,在张维为教授、沈逸教授的影响之下,变化了不少。但是复旦在国内毕竟还是仅次于清北的第一梯队的学府,张文宏往那儿一站,就什么也不必说了。这就是门槛,没有跃过这个门槛,连骂张文宏的资格都没有。我认为,张文宏高高竖起的大学之门是对盲流们的无声抗议。这个逻辑在于,人家不当网红了,不免费给你做科普了,你咋地咋地,如果再想拿着张文宏的最新言论扣帽子、做文章,那就要先考上复旦。目前互联网上活跃的几个极左,好像学历方面都不怎么样。所以当然,他们是没有资格去骂张文宏的。有朋友可能要质疑我,他们会说,不是还有郑强吗?郑强教授总体来说还是一位值得尊敬的教授,他只是有他的局限性而已。他肯定不是极左,跟那些投机倒把者、煽风点火者有根本的区别。回到极左。这里从教育的角度,我跟各位探讨一下,为什么极左的大脑不利于开展智力活动,也不容易在科学界及文艺界有所造诣。原因是在于极左倾向于营造一种虚伪的平等主义来打土豪、分田地,看似他们在把社会带向更公平的方向。讽刺的是,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美帝买了房子。通过投机行为来谋取私利,这才是极左的真相。正是有了这个“极”字,所以这些人经常玩“物极必反”的戏法,怎么说怎么有理,还总能用同一套话术来骗取粉丝的信任。我再重申一遍这个观点,一个太讲是非的人,不可能写出好的文学作品,更得不到好的科学发现。因为他们的价值观太“硬”了,难以改变。可是学习的本质,恰恰就是打破自己原有的框架,来产生新知。从学习的效率上,极左的朋友往往就会慢上个半拍。我们可以设想,假如莫言是极左,那么他在创作一个文学作品的时候,首先就要自我审查,这个人物是个好人,还是个坏人,是资本家,地主,还是贫民,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请相信我,这样的念头,只要你动这么一下,你就绝难创造出一个艺术性强的、真实的人物形象了,绝不可能。对于科学、艺术等其它专业也是如此。《金刚经》里面说道,凡所有相,皆是虚妄。极左的人,就属于严重着相的人。事还没开始干呢,就开始自我审查了,那么他们还如何去学习新知,还怎么能产生有营养的观点。搞过科研的朋友不知道有没有注意到这个现象。通常那些很苦大仇深型的学者以及研究生,他们想要通过发表论文,来实现阶层跃迁,但是这样的人,往往越努力,越难以做出好的东西出来。因为他们的心思已经杂了,你既然目的是为了阶层跃迁,那么就难以得到智识之乐。嗜欲深者天机浅,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一个贪得无厌,嗔心无度的人,很难取得真正的成就。他们为了得到名利,于是更加投机。而你只要往投机这条路上迈出一步,就再难回头了。张文宏在复旦大学的授课,也是一种对于年轻朋友的提醒。你到底想要什么,你想要通过干掉让你不爽的人,让你不断产生胜利的感觉。还是说,你愿意放下攻击欲,能够实实在在地看两本书,打开封闭的头脑,努力学习,就算无法在复旦听张文宏讲课,你也终会与其他美好的心灵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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