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2] 雅克・鲁舒(Jacques Rouchouse)1870 年 6 月 6 日出生于圣艾蒂安(卢瓦尔省)。1890 年 9 月 18 日,他进入外方传教会神学院。1895 年 6 月 30 日被祝圣为神父,次年 8 月 15 日前往川西。他被派往成都,1903 年在成都那里主持修建大教堂。
1916 年,他被任命为埃盖(Égée )主教以及川西宗座代牧。1946 年中国建立圣统制后,他被任命为成都主教。1948 年 12 月 20 日,他在成都去世。
駱書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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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21] 奥古斯特・弗拉谢尔(Auguste Flachère)于 1885 年 9 月 15 日出生在拉武特 - 希拉克,该地位于勒皮教区(上卢瓦尔省)。他在本堂区的基督教学校兄弟会接受小学教育,在沙特勒小神学院完成中学学业。1903 年,他通过了中学毕业会考的第一部分,但次年,胃病使他无法参加第二部分考试。
1904 年 9 月 4 日,他进入外方传教会神学院,并于 1909 年 9 月 26 日被祝圣为神父。他被派往中国,于 1909 年 11 月 17 日启程前往川西传教。他与另外十一名年轻传教士一同出发,其中两人后来成为大主教:重庆的杨森(Jantzen)主教和贵阳的拉腊尔(Larrart)主教。弗拉谢尔神父发表了他从巴黎到成都的旅行记录,标题为《通往偶像之路》。
1910 年 3 月,他抵达成都。主教带他在教区内巡回,让他了解传教领域,回来后,派他到一个乡村本堂区,在一位中国神父和一名神学院学生的指导下学习中文,后者担任翻译。1911 年,他患上疟疾,8 月,杜昂主教将他召回成都,随后派他到传教区的最西北端,靠近一个藏族部落聚居的地区。他在藏边这个角落一直工作到 1914 年。
他以《在偶像的威胁下》为书名,描述了自己在中国的传教生活。
以下是他对这段生活经历的自述:“历经十五天的旅程,其中八天在平原上冒着重雨前行,另外几天沿着悬崖边的山路行进,我来到了洛朗(Laurent)先生那里,他是一位里昂传教士,我成为了他的助理神父。
1911 年至 1914 年,我在 Touchen tse 和 Yang héou pa 担任助理神父,继续学习语言,并通过布道和讲授教义问答来管理教友,探访分散的基督徒,组织学校,看望病人,并着手修建一座教堂。”
在此期间,千年帝制覆灭,中华民国成立。在许多地方,革命引发了相当局部的迫害。藏边地区相对平静,尽管时常受到士兵和土匪的骚扰。
1914 年,年轻传教士被征召入伍,弗拉谢尔神父也离开了。他退伍后得以继续在中国传教。他被派往 Sieou Choui ho 地区,在那里一直待到 1916 年。
杜昂(Dunand)主教去世后,骆书雅(Rouchouse)主教成为成都宗座代牧。骆书雅任命弗拉谢尔神父为传教区司库,即财务会计以及构成这个广大代牧区的各个机构之间的联络人。但他后来生病,于 1916 年 11 月 1 日不得不前往上海。
几个月后,他病愈回到成都,留在主教座堂所在城市,负责各种事务。他担任医院、诊所、寄宿学校和修女修道院的司铎,度过了一段愉快且令人欣慰的任期。但很快疾病再次袭来:偏头痛、肠炎、胃病、严重的疟疾高烧。他不得不决定返回法国。
在巴黎,他在巴克街的总会长德盖布里安(de Guébriant)主教,认为弗拉谢尔神父的健康状况不允许他返回中国,便提议他担任法国远东舰队的随军司铎。该舰队司令希望有一位能兼任翻译工作的传教士担任随军司铎。
1927 年至 1934 年,弗拉谢尔神父一次又一次出海航行:中国、菲律宾、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暹罗。无论到哪里,他都很高兴向不同修会的传教士介绍他的海上堂区。人们应该读一读《与蓝领一起的黄色航行》这本书,书中讲述了他在航行中经历的冒险,在此期间,他为海军军官和水手们做了很多好事。他们非常信任他,因为他总是乐于让他们开心,在提升他们心灵的同时,也让他们得到放松。他向所有人介绍传教事业和传教士:实际上,在大多数人眼中,传教士就像是为教会冒险而设立的 “教会外籍军团”。
弗拉谢尔神父在远东舰队的最后一年充满痛苦。他患上白喉,不得不接受治疗,随后回到外方传教会工作。他接受了关于传教的布道邀请,同时也拿起笔写书(即上文提到的那些书)。
1939 年,战争爆发,随后德国占领法国,这一切让他深受触动。然而,他继续工作。应上级提议,他开始撰写《德盖布里安主教传》,第一卷于 1944 年出版。此后,他的身体每况愈下。一场重病折磨着他,让他痛苦不堪。尽管如此,他还是完成了《德盖布里安主教传》,就在他进行最后的润色时,于 1948 年 7 月 25 日去世。他的葬礼在布拉孔小村举行。
他是一位伟大的传教士,非常热忱且能干。他深爱自己的家人,尤其热爱中国。他最后的喜悦之一,是收到来自成都的鲁舒主教的一封信,而鲁舒主教在不到六个月后也与世长辞。愿弗拉谢尔神父在传教事业上有众多继任者,他本人以司铎和传教士的身份为这项事业奉献了 39 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