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照片由雪域野兽提供
永丰印象
很久以前就渴望到童话世界,神奇的九寨沟的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呆上一段时间,与那山、那水、那树、那花瓣,那泥土、那些老寨子以及老寨子里现在的那些老人,年轻人,小娃娃,还有老寨子那些很老很老的亡灵,掏心掏肺,弥补匆忙游览九寨沟的肤浅见识。做梦也没有想到在九寨沟要呆很久呢!九寨沟的神祗我向您磕拜!请您保佑我永丰安乐!
前年腊月,在永丰辅导过一个培训,有感情的缘故,也是因为我与他近,方便吧。踏进去就聚精会神,搜肠刮肚,想找到由培训派生的一张笑颜,,一种亲切,一分快乐,,一丝惊喜,一分意外!
然而,还是那些老树子,老房子,老房子和新房子,双子洞,双子洞我的快乐勤劳娃,老磨坊和老磨子,观音庙,泥巴,瓦房跟我兴叹了很多。
老树子们
站在路边,老房子靠着,或就是房子东墙,有的干脆就钻进屋里听人谈话,这一站大概就是500年或1000年,虽然没有给我讲,站了多久。我还是看出了她们的衷肠,我的镜头对准了她们苍老的面孔,坚毅的身子,看她们吞风霜,戏闪电,吐雷鸣。她们倾诉耳闻目睹,谈笑间的兴衰破败,末了,结出永远的一个味道的果实,不分亲疏,随你摘食都是一个味道。看到她们我落泪了,感动的泪。我和树相处,快50年了,第一次如此和她们交谈。永丰苍古的树无私奉献,坚忍不拔,见证历史,公正无阿。永丰的树伟大。平视的镜头是自然美与亲切的感觉,仰视的镜头是想颂扬她们伟大身姿的形象。树与人同在一檐共一屋,那是胜景,九寨沟里也许不会有。别处也是罕见。人和树居然如此和谐共生,深为感叹!
老房子你将被拆除,据说这样的老房子,大概有200年的时光了。不管,该拆除,就像先考需要窝,创造窝,扔掉窝,然后搭棚再扔掉棚,建成房,再建楼房一样。我想到很多地方都会在老房子的墙壁上画一个红色的圈,圈一个红色的“拆”字,新陈代谢吗?深沉的老房子,没有说。幽深而神秘的黒颜色,亲切,动人心弦,那是呵护生命的炊烟,亲吻过留下痕迹,我徘徊在你的膝下。冰凉的钢筋罩一层沙泥残酷的取代你为脊梁。我只能把你的亲切温暖写在记忆里。现代人几乎都不食人间烟火了,也就逐步忘却你,黒色,炊烟吻过的爱。
双子洞
双子洞,没有请教地方长者先辈,也许是猿人居住的地方,祖先成长的洞穴,也许是高僧大德修行的圣地,没敢深探,敬畏之心,油然而生。洞,总是深奥,神秘,使人无法着摸,如人之眼睛,人之孔洞,由此派生的审美倾象,应该是雕塑家需要应用的东东。兴致所及,有了这个娃(材料:废纸杯,玉米秸),在那里过了几天了,很想她。不会有人伤害她吧。抽空去看望。
老磨坊和老磨子孤独的立在庭院外,不语。仿佛听到叽咕叽咕嚼碎谷米喂养永丰的先辈们,磨坏了牙齿,再也不能磨了,就靠在大树下或者旮旯里享受阳光。享受我们的爱戴。是我心中的巨璧。
泥巴和瓦房
泥巴并不是遍地都是,在大地上她是相对有限的,但是,它是最朴实的,砸紧它,夯土围城,立起来,给人抵御野兽,抗击外敌,挡风避雨,保护生命财产;推到它,打碎它,种菜种瓜,养育生命;
捏制它,烧烤它,我们有了餐具,有了礼器,有了上下,有了大小,有了区别;也就有了瓦片,有多少欢乐,多少幸福,多少故事从缝隙里升起来,树一样发芽生长。也有许多辛酸,许多困苦,许多艰难从缝隙里升起在时空里,花的味道一样消失。
观音庙
不管你是否显灵,你都给生命以勇气和信心。不屈的,不知名的兰色花花,在干枯的崖边顽强的开着纯净的兰色。是一种信念吧!
离开永丰后,总是时时挂念留在双子洞口那个勤劳快乐娃,担心她的命运会怎样,始终放心不下。过几天还是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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