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2011年9月19日，孕育世纪伟人邓小平的母亲河渠江发生特大洪水，洪峰水位超警戒线9.6米，超过有史记载1847年最高洪水位。洪灾给伟人邓小平故乡四川省广安市广安区造成严重损失，受灾群众近60万，直接经济损失45.94亿元。其中老城区大部分淹没，49个乡镇中重灾达31个，沿江3个场镇全部淹没，4个场镇形成孤岛，沿江现代农业与旅游设施大部分被淹。
这是渠江在一年内的第二次发水，沿江巴中、南江、平昌、达县、渠县、广安、岳池、合川等8个县区无从损失惨重，9月23日，四川省委书记刘奇葆到伟人邓小平故里广安察看渠江流域洪涝灾情，在指导救灾工作时他强调：要从根本上解除水患威胁，打一场渠江流域综合治理的攻坚战，要按照上蓄下泄、蓄泄结合的方针，制定防洪减灾与用水规划，在上游建设一批水库，提高蓄洪能力；在下游开展河道疏浚整治，提高泄洪能力。同时还要做好流域内航电规划与开发。
四川省委书记刘奇葆在伟人邓小平故里广安察看渠江洪灾与指导救灾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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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洪水退去，渠江两岸的人们都在思考，何以不再时常遭受洪水肆虐,何以实现并不奢望的安澜之梦？水是大自然恩赐给人们生存与发展最基础的物质，可是当他给得太多太猛时，人们却反受其害。人们不能苛求大自然，只能不断提高自己的承受能力，并学会如何开发利用，兴水利除水患，善治水会用水，领会刘书记对渠江流域综合治理的要求，提出对江河实施全流域综合治理与开发的思路。主要针对如伟人邓小平母亲河那样的中小江河，希望对地方政府综合治理与开发江河流域提供一点参考价值。一、江河洪灾的原因
各地气候不一，地理不同，造成江河洪灾的原因很多很复杂，笔者非专业人士，缺乏专业知识，仅以切身体会总结四个原因。
（一）工业化加快，气候变暖雨量大增。工业革命以来，特别是近几十年，人们大量使用煤、石油等矿物燃料，排放出大量的CO2等多种温室气体，同时大量砍伐森林，气候变得暖和，冰川消融，积雪减少，水域面积增大，海平面上升，水分蒸发更多，雨季延长雨量大增，更糟糕的是由于工业等各类污染造成生态环境恶化，降雨在时间季度与空间地域上严重不平衡，久干不雨与持续暴雨同时并存，理论上分析，不科学的工业化发展成了江河洪水泛滥的根本原因。
（二）城市化加快，地表对水的涵养能力降低。在城市的发展中，便利的基础设施、大规模的交通系统、发达的贸易和增加的工业生产，使工业区、商业区和居民区的面积不断扩大，土地利用情况被改变，大量的清除树木、平整土地、建造房屋街道等，造成天然田野、农作物、草地等面积逐步减小，也使相当部分小的河道、湖泊和湿地等同样为不透水的水泥、沥青地表所替代，减少了蓄水涵养空间，城区地表的渗入涵养量几乎为零，同时排水系统的完善，如设置道路边沟、密布雨水管网和排洪沟等，提高了雨水汇流效率和径流总量，使洪峰出现时间提前。
（三）水电等水资源开发，使江河防洪能力降低。本文支持水资源合理开发利用，但也正视其中的负面影响，水电工程蓄水发电后，一则库区常年水位抬高，降低了库区上游洪灾来临时的容水能力，二则水流变缓，泥沙淤积，河床被逐年抬高，同样降低河流容水能力。三则水电库区流域生态环境被破坏，诸如净水能力降低水质变坏，水气循环不畅气候反常雨量大增等，同样使江河防洪能力降低。另外，围河水产养殖等水资源开发也使江河防洪能力降低。
（四）水库、泄洪渠系等水利设施陈旧，蓄水调控能力不足。江河支流水系既可以积雨水汇小流成大流，也可以作库容蓄小流阻大洪。可是对比工业的快速发展，水库、渠系设施这些似乎主要与农业关系紧密的公共建设，在效率优先的指引下，现状不容乐观。许多大中型水库、渠系均为建国初期建成，由于投入不足的原因而缺乏除险加固等养护，其蓄水调控能力甚至不如建成之初，农村扬水灌溉技术的推广，竞使许多自流灌溉的微小塘堰等被废弃，而江河支流水系小型河道更是缺乏治理，造成一些溪流上游冲刷、下游淤积，加重水土流失，河道河床抬高。
二、江河全流域综合治理与开发的建议
水能给人们带来美好的生活，也能让人们损失惨重，要实现人水和谐，最根本的办法还是低碳发展、生态发展、科学发展。只是我们总是在不断地亡羊补牢，但愿江河全流域综合治理与开发的建议还不算马后炮。
（一）河道综合治理与开发
河道治理主要是疏浚河道。水电开发造成的淤积，洪灾暴发时的土壤流失需要人为清除，建议在地方水务投资公司等公营企业里面成立专门的清淤队，从水电企业盈利和抗洪救灾的资金中提取部分资金解决设备和人工投入，至少每两年清淤一次，河段所属乡镇地方政府提供协调淤泥倾倒场地、组织村民投工投劳等必要的协助，并将此项工作纳入政绩考核奖惩。另外结合河道航行运输开发，对浅的河道作挖深处理，对窄的河道作加宽处理，也可以提高河道行洪能力。
河道开发主要是航运和亲水休闲旅游。陆路交通和工业经济的飞速发展，使水路交通和沿江农商经济日渐式微，类似清明上河图中的江边集镇与码头不再风光，沿江与跨江水运方式和用途面临改变，江河沿线经济面临根本性结构调整。建议在航运方面，采取水陆结合，在区域经济重要节点位置建内河港口，既连接陆路，又连接微型港口化改造后的传统水运码头，以渠江（嘉陵江）广安港为例，该港将成为四川东北地区通过渠江、嘉陵江进出长江最近的水运口岸，成为腹地煤炭、化工、机电、建材、农副产品等物资的中转集散港口，为川渝经济合作、成渝经济区广安示范区产业布局、物流运输和经济发展提供重要支撑，对促进沿江产业带发展、腹地资源开发具有重要意义，该港口建成后，渠江广安城区段（四九滩）以下航道通过改造提升为三级航道，1000吨级船舶可直达上海，河道泄洪能力也将提到大幅提升，实现开发与治理的完美结合。如果对上游河道和码头也作一定改造，则广安港辐射能力以及整个渠江的防洪能力还将得到提升。
江河亲水休闲旅游方面主要是沿江观光航行旅游，与滩涂结合开发水上与临江亲水休闲产业，以及旅游地产。
（二）江河滩涂综合治理与开发。江河两岸的滩涂是指江河最高洪水位与常水位之间的滩地，洪水来袭时往往被淹成重灾区，而大部分时间露出水面为人们开发利用，是“人水相争”式抗洪的一线阵地。洪水不可避免，滩涂不被淹就不是滩涂，对江河滩涂最好的治理就是让水淹，让水淹得“漂亮”，能做的仅仅是不让退水带走土壤、植被等，建设防波堤、硬化滩涂、防洪绿化等均不是难事；对江河滩涂最好的开发也是让水淹，让水淹得“使不了坏”，洪水来袭时及时“坚壁清野”地撤退开发的设施，降低被淹的损失，没有洪水时，滩涂上的开发“退避三舍“给洪水留足空间。
这也是中国汉代贾让治水三策的上策。
只是开发滩涂的历史与现状造成了在滩涂上堵水与让水之争。因为在滩涂上建设了重要设施，洪水“入侵”如果不堵不抗就将遭受巨大损失，在保护人民生命财产安全的理由下，河堤被加高，以邻为壑的做法，以一个错误弥补另一个错误，结果“年年抗洪年年洪，一年更比一年猛”，得不偿失！伟人故乡四川广安应对洪水的做法值得推广，老城是历史形成的，数以万计的群众全部避洪搬迁并不现实，但是准确的洪水预报、完善的防洪应急预案、战斗力强的党员干部，能够非常及时“水进人退”地转移人员和财产，虽然频受洪水袭扰，总能做到“四无五有”（无人员伤亡、无船只丢失、无刑事治安案件、无重大疫情，受灾群众有饭吃、有衣穿、有住处、有水喝、有医疗），均能将损失降到最低。而“水退人进”的清淤、消毒、防疫工作，也能尽快恢复正常的生产生活秩序。如果还需要做得更好的话，建议以后老城区改造时，洪水位以下的建筑空间全部用作停车场、低收入群体流动摊位等临时用途，洪水来袭时，可以转移得更快，把损失降到更低。
在生产力落后的时代，人们在滩涂上避让洪水，只能往更高更远的岸上搬，以水平方向的让位求得垂直方向的空间，不能实现离水更近的亲水愿望，而现在钢筋混凝土等建筑材料的革命，在水淹2—4米甚至再深一点的滩涂上架空开发，已非常容易，架空以下空间用作停车场等临时用途也非常合适。
（三）江河水系综合治理与开发。通常所说的“大河有水小河满，大河涨水小河淹”其实只是表象，真正的根源还在于“大地积涓流以成溪涧，一汇再汇始有江河”。本文所称江河水系主要指溪涧与小型河流，对此类水系的治理与开发主要是建库容，包括所有的大中型水库、小型河流、渠系、屯水田、蓄水池、地势较高的塘堰，涵盖所有的农田水利基础设施，建议各地抓住中央大力支持水利建设的重大机遇、抓往重点、区分轻重缓急，先建设一批水库，再完善其他库容体系。以下提出三个思路：
一是江河全流域、全地域建库容。从源头开始建，不分上游下游，所有库容最大限度地接受大自然恩赐的雨水，洪水来袭时，最大限度地降低江河的行洪压力，平常将蓄水用于农业灌溉、水产养殖等，汛期来临前，放进江河腾出库容应对洪水。二是梯级水库层层截流蓄水、放水、提水。大型水库不能一劳永逸，他所带来的淹没、移民、冲淤，以及生态环境等负面问题近年来逐渐引起关注，梯级水库成本更低、风险更小，淹没更少，更灵活实用，更生态环保。使用梯级水库的方式甚至可以在离江河很近的溪流建一级水库，洪水倒灌时自动提水分洪，如果再上级还有库容，还可以用扬水设备提水分洪，下次汛期来临前再层层放水。三是建立科学的库容调控体系。江河上下游降雨动态变化与不平衡，增加了调控库容防洪的难度，建议沿江市（州）防洪指挥中心均建设雨量、水文监测站和库容调控协调指挥系统，江河上下游市（州）之间通过技术手段建立信息共享机制，通过专业的监测与研究，可以更准确地计算，全流域或某段流域库容有多少，辐射积雨面积多少，有效积雨蓄水多少。汛期来临前，应该留足多少库容。洪水来临时，有多少降雨会形成江河流量，洪峰何时到达何地，最高洪水位是多少，水位对应可能被淹没的区域有哪些，该采取何种防洪应对措施。四是水电与防洪。实践与研究表明，水电并不像教科书上那样完美，它也有许多负面效应。例如，干旱缺水时，上游电站要蓄水发电，下游旱也无水；汛期来临前，水电的运行不及腾出库容而在洪水来临时需要泄洪护坝，不能滞洪，于此而言，水电应该让利于防洪。而在江河支流水库上发电与用电，对于防洪，则显得豪迈与无比大气，洪水来临时，以尽量大而多的提水设备将洪水抽入水库，哪怕是滞洪一个小时、降低洪峰一米的水位，也能减少巨大的洪灾损失，而抽上去的水，即使不作其他利用，洪水过后放回江河时发电也能“赚”一个洪水上涨的势能差来。
（四）分水泄洪与取水开发。都江堰水利工程是分疏治水的成功典范，其三大工程：宝瓶口既分外江水泄洪，又引外江水灌溉；鱼嘴因时制宜四六分水，防洪引水两不误；飞沙堰对内江水分水泄洪，又排沙除淤。都江堰水利工程的初衷是无坝引水，其引水后的治水思路主要是保证内江水旱从人，是对岷江流域经济发展形势的因势利导、因地制宜。是当时生产力条件下李冰父子和劳动人民智慧的结晶，其“深淘滩、低作堰”、“遇弯截角、逢正抽水”的治水法则至今仍然管用。
但是法古不泥古，复制都江堰或者总结出对所有江河治理都管用的办法，本身就是对先人治水精神的亵渎，本文尝试借鉴都江堰水利工程对渠江广安城区段提出分水泄洪与取水开发思路。 渠江广安城区段呈“V”字形，位于广安翠屏山下，数千年的泥沙淤积形成了一块低洼平坝，由于此处有渠江最险的四九滩，运输主要依靠水路的时候，上下游船只分别在四九滩两端靠岸，一时商贾云集，广安因此成为四川东北经济中心，1919年，还是少年的一代伟人邓小平就是在四九滩下面的东门码头搭乘一艘木船，顺江而下前往重庆的，新中国成立后，广安地方党委政府领导人民在四九滩建设了航电工程，邓小平弟弟邓垦亲自题名“四九滩电站”。渠江广安城区段遭受洪水肆虐主要是四九滩以下约4公里区域，由于渠江频频发水屡屡致灾，人民无法安居乐业，如何防洪治洪，成了广安干部群众思考得最多的问题。
本文借鉴都江堰分水控水、遇变截角的原理，提出“四个大坝四个闸，一个电站一条渠，发电防洪皆不误，亦河亦湖水从人”的思路。
从四九滩电站上端位置(A点)到白塔大桥（B点）约1000米，在此处挖一条宽200米，深25米的泄洪渠，泄洪渠两端建大坝和水闸，由于下端将会形成洄水倒流，故在四九滩下方泄洪渠接渠江的稍高位置再建一个大坝和水闸（C—D），借鉴都江堰以凿宝瓶口之石建离堆的做法，以及治水三字经“挖河沙，堆堤岸”的原理，从泄洪渠里挖出的土方就地用于沿渠江堤防工程建设。 泄洪渠两端的大坝、水闸要求不高，主要用于没有洪水的时候，关闭泄洪渠两端水闸，四九滩电站照常发电，打开四九滩下端渠江水闸，渠江水照常从城区段流过；四九滩航电工程的大坝要抬高，下方大坝的标准也要求较高，洪水来袭时，关闭这两道水闸，截角取直的泄洪渠泄洪速度加快，洪水快速流走。
渠江广安城区段的治理不但可以提高防洪能力，每年减少数以亿计的灾害损失，还可以带来三大开发价值。一是四九滩发电能力将随着防洪能力提升而提升。二是渠江广安城区段和泄洪渠在大部分没有洪水的时候可以人为地控制水位，也可随时换水，甚至为了配合商贸旅游开发，作一些亲水开发。三是没有水患之虞又在水一方的城区，经济景气和土地价值将自然得到提升。
三、实现江河全流域综合治理与开发的措施建议
在广安原县公安局大院有一处据说与邓小平家族有关，署名翁同龢的石刻对联，写的是“五策会当思贾让，六时常与伴弥陀”，不免让人猜想是否广安早有人在研究贾让的治水三策在渠江上具体运用，现已无从考究，只是贾让以上策 贾让中策：于黄河北岸筑堤，引黄河行漳河。堤防上建水门，大水时于西岸开水门分洪，旱时开东岸水门灌溉。如此，既分洪、防洪，又灌溉、淤肥民田，兼通航漕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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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与水争、人水和谐”反对下策“设防筑堤、劳费无益（缮完故堤，增卑培薄）”，实指望理论联系实际、理想与现实结合的中庸之策得以施行，惜王莽汉帝乏慧眼，叹人民历史有公论！贾让三策综合运用“分（泄）、疏（浚）、导、蓄、堤”的思路于今仍有指导意义，本文思路皆源于此。
料想贾让三策未能施行除了当政者有眼不识金镶玉之外，也与当时的水利技术水平，特别是政治体制、经济实力有关。笔者斗胆提出了对河道、滩涂、水库、泄洪渠、坝闸等方面的治理开发的建议，就不得不思考：谁来做，怎么做，从哪找银子？
（一）统一领导、统一规划与统筹推进相结合的思路。一是在省级层面成立领导及协调机构，一条流域一套班子，水务、林业、国土等部门和流域所在的市（州）、区县参与。二是将江河综合治理与水资源开发利用有机结合起来，实行全流域统一规划，并有机地融入省、市、县经济社会发展总体规划之中。三是统筹推进，将流域治理开发与流域生态保护统筹起来，与植树绿化、保持水土、防污治污、节水抗旱等工作统筹起来。把治理与开发工作纳入对流域地方政府的政绩考核范畴，各地方政府既要分区段负责，又要协调配合。
（二）分别组建平台公司与治水政策性银行并结合运用的投融资思路。
目前国家对江河流域治理的资金投入机制是大江大河由中央负责，中小河流主要由地方政府负责但可以争取中央补助，由于对江河流域的治理动则需要数亿、数十亿，甚至上百亿的资金，地方政府往往有心乏力、望而却步。
平台公司是近年来地方政府为了加快基础设施建设和公共事业发展而作出的投融资模式创新，江河流域综合治理是地方政府义不容辞的责任，毫无疑问属于公共建设，同样适用于平台公司的投融资模式，把江河水资源开发的收益权、治理后将会增值的滩涂土地，以及中央的补助资金、地方政府纳入预算用于江河治理的财政资金，整合打包注入平台公司，使用BT、BOT等方式引导民间资本，使用借贷、发债、信托等方式利用金融资本，平台公司目的不是为了盈利，只要能保持资金流量平衡就可以把江河治理进行下去。
银行的本质是向众多储户借小钱集大资，然后以发放高出储蓄利息的贷款而获得利差，他能借到钱的主要原因是自身的实力和信用，只要他能永远“借”得到钱，他就可以永远负债经营下去。相比之下，地方政府比一些商业银行更有实力更有信用，地方政府完全可以组建银行，向当地群众“借”钱。另一方面，落后地区的银行机构往往充当着抽水机的角色，大量的农村储蓄不能变成“三农”贷款而流向了发达地区和工商业，例如广安市辖内银行的存款余额达到700亿元，而贷款余额270亿元，存贷比仅为39%，为改变这一不平衡现状，国家银监会于2006年放宽的银行业金融机构准入门槛，目的就在于鼓励地方金融机构发展，支持地方经济社会发展。所以，江河流域地方政府组建银行，筹集资金以较低利息放贷给防洪治理平台公司，合情合理、可信可行，是自力更生、不等不靠的现实选择。
（三）治理换开发土地与开发促治理相结合的互动思路。没有治理就无法开发，只治理不开发却是浪费资源、暴殄天物。江河疏浚便于航行、江河生态好转便于休闲旅游、滩涂治理可新增土地更另土地增值、泄洪渠两岸开发犹如水乡再造……，治理需要投入，开发产生效益，将治理与开发结合起来，谁投入治理资金，谁拥有开发资格，允许民间资本参与江河治理与开发，在开发效益的预期下，会有不少民间资本投入到江河治理和开发，形成治理与开发互动的良性发展。
[后记各地山川地形、气候变化各不相同，江河治理与开发复杂无比，多数人推崇备至的贾让三策也有人质疑，无人不叹服的都江堰亦无人能复制，所以江河治理与开发一定要因地制宜。而群众对洪灾的厌恶，对防洪治水、亲水开发的渴望，却是时不我待的紧迫，我们不能等不能拖，我们需要担当、需要魄力、需要勇气。
本文全流域综合治理与开发是将子孙后代长远利益与短期利益相结合、公共利益与严格监管的商业利益相结合的思路，是笔者夙兴夜寐对历史对人民负责任的思考，主要根据伟人邓小平母亲渠江广安段的调查研究，如果有一丝价值，希望可以在广安试点，如果成功再作推广。
思考者：梁春波，渠江边上生于此长于斯的伟人小老乡，对渠江水灾感受深切，多次参加抗洪抢险，现就职于广安市广安区政府办公室，平生最大理想是治理渠江水患，发展沿江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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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0-27 1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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