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篼子 瘟疫的形象,过去只停留在文字描述中,脑海里没有任何直观印象。己亥末庚子春的这场新冠病毒疫情,让我们深刻地认识了瘟疫的厉害,好在眼前疫情防控即将取得最后胜利,让人心情非常激动。我们首先要感激医务工作者和一线防疫人员,是社会主义制度的优势让我们度过了一场劫难。 作为社会底层的吃瓜群众,宅在家中就是贡献,难有为抗疫工作做点贡献的机会,对瘟疫没有直观印象。然而,瘟疫给人们留下的印象更多的是感动,还有少许调侃,算是对这场疫情的深刻回忆。 疫情蔓延的趋势,在我国已经即将画上句号,但是世界范围内的蔓延动荡,却越演越烈,死亡人数每天都在增加,让人焦虑。西方国家的人,历来比较傲慢,心里有太多的优越感,最初西方媒体和政客对中国的疫情防控说三道四,指指点点。短短数月时间就被啪啪打脸,事实胜于雄辩,他们最终还是认识到我们防控措施的有效性,反过来向我们学习。在他们身上又重复着许多曾经发生在我们身上的故事。 口罩一下成了稀缺资源,战略资源。戴着口罩,真是不舒服,特别是戴眼镜的人,呼出的热气凝结在镜片上,一片模糊,对我而言,在防疫执勤、与人交谈时,总看不清别人的表情,感觉挺别扭。西方自由人士的嘲笑,歧视,作壁旁观,可以理解,因为这样的事情没有轮到他们头上,自然无关痛痒,站着说话不腰疼。读初中时,我的视力非常好,看见同学戴眼镜,总要嘲笑一番,调侃一下,结果,后来自己也成了眼镜。没有疫情时,谁要戴着口罩,一般都会认为他是三线明星,或者有脸面见不得人,或者有洁癖,心里多少有一点鄙夷。 口罩在我的印象里一直就像一个“嘴篼子”。小时候,我当过牧童,每天放学回家的“家庭作业”就是放牛放羊,一头大水牛用绳子拴着鼻子,牵着走,它要吃庄稼时,你只需用力一拉绳子,绳子从牛的鼻孔里穿过,拉得牛鼻子钻心刺痛般地痛,不怕它不老实。牛屁股后面跟着的七八只山羊没有穿鼻子,可不会老老实实地跟着,总会边走边吃地边上的庄稼。为了防止它们干坏事,人们就用竹子编成一种篼子,把它们的嘴套上,嘴巴张不开,就干不成坏事了。篼子是竹子划成薄薄的篾条,手工编织而成,篼梁的两边各拴一根绳子,与我们戴着的口罩原理相同,只是功能不同罢了,口罩用来过滤病毒,嘴篼子用来阻挡山羊吃草。编织嘴篼子是每位牧童的必备技能,并不复杂,只需要教一次就能学会。每天放牛时,牛羊吃草,牧童就忙着编织嘴篼子、打猪草、割牛草,预备牛的“夜饭”。我那时编织的嘴篼子特别规整,总是能得到大人的表扬,说我心灵手巧。离开农村三十多年了,编织嘴篼子的技艺都还依稀记得。 瘟疫一来,响应上级号召,戴口罩预防病毒传染,把“嘴篼子”给自己戴上,一戴就是几个月。还要到处劝人戴,那些曾经当过牧童放过牛的中年人总爱用“嘴篼子”来调侃口罩,还是不得不戴上,谁也不敢拿生命开玩笑,病毒无国界,也不分你是什么人,一旦吸入病毒,就是无边的苦难,那种不舒服绝不是戴口罩那样的一点点难受,还会危害身边人。戴久了,又养成了新的习惯,没有戴时,总觉得脸上空唠唠的,没有安全感。真担心有一天会像回族人戴的白帽子,再也取不下来。 时代在进步,我们在不断改革中发展前进,西方人傲慢自私,他们依然还沉浸在往日的辉煌中,像我们曾经沉浸在五千年的文明中一样,满足于康乾盛世,闭关自守。疫情就像一堂政治课,让我们明白了许多道理,这个世界需要人们和谐共存,开放包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