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头长啸李树身日记(89) 自8月2日以后,笔者与网友共同赏读了许多(两汉)的古体诗、(唐宋)的近体诗,特别是宋词,但尚未赏读中华文化最古老的诗歌《诗经》。倘若还不赏读,恐怕西安那些“秦始皇兵马俑”都会气得活了过来...... 所以,笔者今天将与网友共同赏读《诗经》中,几千年前“无名氏作者”创作的《 邶风· 静女》。这是一首爱情抒情诗,今天的我们将它视为男女青年的密约幽会爱情活动。 邶风· 静女 作者:(先秦)无名氏 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踟蹰。 静女其娈,贻我彤管。彤管有炜,说怿女美。 自牧归荑,洵美且异。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 【笔者白话译文】 那个贞静娴雅的姑娘真漂亮,叫我去城角楼上隐蔽处与她幽会,却故意躲藏让我四处找她,急得我搔头徘徊不定,心情紧张。 那个贞静娴雅的姑娘,面目姣好,她送我一枝鲜亮的红彤管(乐器?)。这鲜红的彤管显得很有光彩,我爱它的颜色真鲜艳。 她还在郊野采摘(象征婚媾)荑来赠送给我,荑草美好并很珍异。并非只是这荑草长得美,而是美人相赠我深厚相恋的情意。 【笔者浅析】 为何这首《静女》古体诗,历来都是为诗歌选集家们所注目的佳作?主要因它是一首爱情诗。旧时的各家之说对此诗多有曲解,所说拘于礼教,皆不免牵强附会,实则因未得其要旨。在最早的《毛诗序》中这样记载:“《静女》,刺时也。卫君无道,夫人无德。” 但宋朝人解诗能破除旧说,比如欧阳修的《诗本义》,就认为“此乃述卫风俗男女淫奔之诗”;比如朱熹的《诗集传》,也认为是“此淫奔期会之诗”。尽管这些论说已经接近本义,但指男女正常的爱情活动为“淫奔”,仍是古代读书人头上包的那块汗巾散发出来的气味,与汉儒解析诗并言及妇女时随意标榜“后妃之德”,当属同一歧视弊端。 这首《静女》古体诗,应当是从男子一方来写的。因为,通过男子对恋人女子外貌的赞美,以及她对待自己情义之深的表现,都可看出他未直接见到诗中出现的那女子的真实容貌,甚至不妨说她的形象,在男子的第一人称叙述中还显得更鲜明。但反过来,又使读者对男子的痴情加深了印象。 此诗的第一章,表现出的是即时场景:有一位闲雅美丽的姑娘与青年男子约好在城墙角落幽会,他早早地便赶到了幽会的地点,急不可耐地东张西望,却被树木房舍之类东西挡住了视线,于是他只能抓耳挠腮,徘徊原地。 “爱而不见,搔首踟蹰”此句,虽然描写的是人物动作,却极具特征性,能够很好地刻划出人物的内在心理反应。于是,作者便栩栩如生地塑造出了一位恋慕至深、如痴如呆的情男形象。 此诗的结尾两句“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应是男子对恋人赠物的“爱屋及乌”式必然反应,也可视其为一种内心的真情独白。 *********************** 现在,笔者又要与网友赏读昨(21日)晚,良师益友“人民日报微博”发表的百字短文《夜读:越过越好的人生,都戒掉了这6个习惯》。 截图:来自李树身新浪微博 笔者认为,《夜读》把“越过越好的人生,都戒掉了这6个习惯”这话,说得已是通透明白了,也就不必狗尾续貂般再解析。不过,就本笔者而言,因为年事渐高且又病患缠身,想要从头开始一个个“戒掉”,恐怕也只能等待来生再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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