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听到四川经典的词语,都会想起成都,心里莫名的怅然。
在成都上过几年学。对成都的印象是吃的东西便宜又好吃;房子不够精致,市中区还能见到很多红砖露在外的房子;天气阴天为主,没见过什么大风;男人相对来说比较温和,女性能说会道。和东方的风格差别蛮大的。东方的海鲜味道是不错,但不便宜;房子建好先粉刷外墙;天气矫阳、雷电、台风很常见;男人言语不舍很容易打架,女性相对温和话少。
大学生活平平淡淡地过了,无风无月无关情,毕业选择回到家乡。
后来,有事去了趟成都,在上海到成都的火车上,碰到几个成都女孩,在火车上面对面坐着,几个女孩摆起龙门阵,解解无聊。其中有个女孩话很少,羞答答的,让我很好奇,印象中成都女孩能说会道的。仔细看了她一下,她一下子脸红了,低下了头。我一下子看呆了,这是我心目中小仙女啊。我很想知道她一些情况,但又不敢和她说话,我就找她们一起的几个女孩聊天,问她们在哪工作,她们说在浙江温州上班。后来,那个女孩想在箱子里拿东西,她刚买的密码箱没记住密码,她们一下子不知道咋办好。我说,这密码只有三位数,按顺序试一下也不难的。她们就叫我帮忙,我试了几下就开了。那女孩对我说了声谢谢,我说不用客气。二天二夜的火车,就说了这么一句。
下火车后,我跟在她们后面,想问一下女孩的名字和联系方式,可始终没这个勇气,出了车站,要各奔东西了,我心急不知道咋整了。突然女孩转身向我飞奔过了,问了我的手机号码,告诉我她的名字,然后红着脸飞一样地跑了。这下我知道她叫红梅,名和人一样美。
那天晚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接到一个电话,一听是那个女孩打来的,一时竟不知道说些啥好,简单地聊了几句,她就挂了电话。我想,是不是我说话让她感觉到冷淡?她可能感觉她是没上过大学,我却是重点大学的,我可能看不上她。不过我心里还比较放心的,反正有她家的电话号码,总能联系上的。我第二天有急事回浙江了。
回到家后,按打来的电话号码打过去,结果是一个店的公用电话。心情一下子很失落。在那年代家有电话的人不多啊,这该怎么联系她啊?
煎熬了一些日子,想想还是再去一趟成都吧,虽然希望渺茫,但总得努力吧。只能查到那电话号码是成都城南的,就在城南乱走,希望有幸能碰到。结果可想而知,成都太大了。惆怅之余,去塔子山公园解一下闷,还在公园的九重天楼上写了一首诗:
登九重天楼
九重天楼朔长空,
倚栏浩气纳寒风。
浓雾一片诸天上,
锦秀天府尽蜀中。
前尘往事心不老,
故地重游难自雄。
放眼冬色城南苑,
片片落叶忆旧红。
好多年过去了,那女孩现在应该为人母了吧,也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我一直希望她过得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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