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简称蜀,省会成都位于盆底,号称成都平原,自古有“天府之国”之美誉,物产丰富,人杰地灵。无论衣食住行,还是人文天气;不管帅哥靓女,还是生活习俗,都是那样地引人入胜,不忍离去。
儿时对成都的记忆,都是一张张的剪影
在清爽的晚风中站在东风大桥栏杆上往下看流水。流水清澈,流速缓慢。感觉桥头离水面好高,河面好宽。一直目不转睛地看河面与桥相交处,然后会渐渐地觉得不是水在流,而是桥在走,如同乘船,觉得好神秘。长大了才明白那是视觉的混淆,主要是看拿哪样东西作参照物了。
老是记得与表姐一起在大院内玩耍,爱与一些同龄人玩黄泥。那种泥很粘很软,用石头竹片便可以将之削成薄片,放于瓦块上当饭菜,最是适合小孩子扮“姑姑娘儿”,感到好奇妙。但姐姐老是不让我玩,说是危险。现在明白那里其实是房屋建筑工地。而那软软的泥就是天府的沃土。
总是有一条胡同内弯弯曲曲的石板路让我记忆深刻。至今我不明白那里到是蓉城还是重庆。说是重庆吧,记忆中还有母亲与三姨的身影,而我没有与她们同时到过重庆。说是天府吧,不觉得有这样子的石板路。所以至今感到困惑。母亲说是我的记忆出现偏差。可我却又是记得那样的分明。
记忆中慈祥而又高大的姨父最爱我,每次带我出门,走路就坐在他肩上。而乘车常常遇到抢占座位,于是我便时常被他从窗口递进车内,稳稳地拥有一个位置。其实后来才明白姨父是怕我被挤坏了,那时的我是那样的娇小柔嫩。长大了才发现姨父长矮了,因为他老了。而表哥表姐却分别拥有178CM、169CM的身高,对不及160CM的我有很大的威胁。
姨妈家与邻居几户人合买了一台黑白电视机,记得看过的一部片子叫《看不见的战线》,与电影院看电影没有啥子区别,只是屏幕小些,感到非常地不可思议,所以固执地一直坚持称之为小电影,而不愿接受那个东西被称之为“电视机”。
第一次吃鱼皮花生,将外壳剥来丢了。姐姐说那个是可以吃。我以为是骗我。哥哥又保证了,我还是半信半疑,因为他们一直笑。而他们坚持。于是,我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还是将地下的外壳捡起来了。可姐姐又说脏了,不要吃。把吃的东西丢了,真的是个瓜娃子;捡地上的东西吃,不卫生,又是个脏小孩子。而这些,让我小小的心灵有些许的受损。为此,我耿耿于怀了好久。
这些剪影,镶嵌在记忆里。让我喜欢,不需要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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