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母亲的哭泣
我是四川省南部县南隆镇清水村五组(原金星乡九村5组)村民徐明中之女徐兵。由于我父亲没有儿子,将我留在家中招了一个上门女婿徐德生(原名米德生),婚后生育一子徐代鑫,现年15岁,在南部县二中初2013级11班读书。2012年2月29日下午在体育课上训练长跑时突然死去,这对两代独苗的父母及亲属无疑是一场灭顶之灾。
全县的父老乡亲及兄弟姐妹们:我为了响应党的“独生子女”号召只生了一个孩子,为了这根独苗,我们夫妇吃尽了苦头拼命挣钱来抚养他,但凡为人父母者都知育儿的辛酸。我们夫妇在成都打工时,一直把孩子带在身边读书。为了他的学习,我们花掉了所有吃苦打工挣的钱,我也因此累出了一身病。我年过40岁,加之在2011年下年因子宫肌瘤作过两次切除手术,已无生育能力。我父亲徐明中在2008年去世,留下我长年生病的母亲和年过九旬、长期卧床不起的婆婆和爷爷。供养婆、爷和母亲的重担全落在了我的肩上,2008年我只好返家,把儿子放在南部县城关四小读小学。为了儿子,我在四小对面租房,同时把年过九旬的婆、爷也接到四小旁居住,以方便照顾。
父老乡亲和兄弟姐妹们,我这样的家景、这样的遭遇,以够凄惨。但我为二中近万人的学生能安心读书,有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当天下午六时许就把我儿送到了火葬场;为中央的两会召开,为安定的社会环境,我告诉亲友们不能对学校和政府采取丝毫的过激行为。为了不让62岁到92岁的五位老人知道此事而受到刺激,找学校和政府的麻烦。我要求政府对我的特殊情况,按国家政策给予经济补偿,可是主要领导们根本不出面,只派不能作主的副职领导和一些工作人员同死者家属进行“车轮战术”软拖硬抗。县委、县政府在3月1日的下午召开了以政法、公安为主的各级领导近百人的会议,名义上专题处理此事,实际大有进行镇压之势。南部二中有良知的老师和同学们,你们可能知道徐代鑫死亡的实情,他一直身体非常健康,连感冒都很少发生过。这样一条鲜活而又健壮的生命,就算是疾病,难道近万人的省级示范学校就没有一个专职校医吗?学校离县人民医院不过五分钟车程,离县二医院车程不过三分钟车程,离县中仁医院车程不过两分钟车程,离县明珠医院不过200米距离,事发后还让一位不懂一点医疗常识的体育教师施救。再者,当天气温是不到十摄氏度,当天刚下过雨,这样低的气温,孩子直到死也是睡在毫无任何铺垫的操场边上。在这以人为本的时代,还是一条未成年的鲜活生命就这样离开人世,难道就不感到震惊吗?
各级政府的官老爷们,你们就是这样对待一个长期遵纪守法、处处为政府和学校作想的一个普通公民吗?难道就没有一点同情心和人性吗?
徐兵的电话:1569404199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