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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雷立刚

《小旅馆》----我在外语学院旁开小旅馆的那点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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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2 11:12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大家喜欢这个帖子哈。
第65章发了之后,还有5章就全没了,全发完了还真是有点落寞.

 楼主| 发表于 2012-5-3 00:49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冷眼浮华 的帖子

非常感谢啊,我觉得,能喜欢这个小说,也是有缘人啊。
相互理解的人,才会认同对方的许多对人生的态度。

 楼主| 发表于 2012-5-3 00:49 | 显示全部楼层
冷眼浮华 发表于 2012-5-2 19:16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真诚的对雷立刚先生双手抱拳三十度鞠躬以敬之,
以示对您的作品至高的评价!
这个蕴藏人情万象的故事,值 ...

非常感谢啊,我觉得,能喜欢这个小说,也是有缘人啊。
相互理解的人,才会认同对方的许多对人生的态度。

 楼主| 发表于 2012-5-3 08:06 | 显示全部楼层
南海踏浪 发表于 2012-5-3 02:17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深夜也没忘记看看雷兄的更新,描写底层群众生存状态的题材,更能引起共鸣,比那些帝王将相宫廷争斗,格格阿哥的 ...


多谢多谢,其实不管写什么题材,关键是把人性写透,许多描写帝王将相宫廷争斗,格格阿哥的作品,不仅差在题材,更差在对人性的浅尝则止。

 楼主| 发表于 2012-5-3 11:48 | 显示全部楼层
66
  
   那个晚上,我终于还是固执地在楼下站了一个通宵。这可能说明我依然是不甘心的,可是,不甘心又如何呢?人的一生中,有太多的时候,是控制不了局势的。
  天快亮的时候,雨慢慢地停了,渐渐有了晨跑的人,他们经过我的时候,都好奇地打量我几眼。我什么也不管,继续在楼下傻傻地站着,直到大多数学生们起床,上食堂,去上课……一直到上午九点多,历鹃始终没再出现。
  我渐渐感到额头发热,脑袋发晕,赶紧扶住一根路灯杆,摇摇晃晃地站在路边,象一个纸人。风吹过来,几乎要把我象风筝一样吹到空中去。我突然呕吐起来,一边吐,我一边又一次确信,以后我可能再也见不到历鹃了,这个真正走进了我内心的女孩儿,就这么走出了我的生活。人与人之间,就象广袤天空上的云朵一样,飘来飘去,分分合合,谁也把握不住谁。想到这里,心底不禁涌起几分无奈和悲伤。于是我不再等待,筋疲力竭地回到了小旅馆。
  
   刚一回去,就遇到芳妹,她正在我小旅馆门口,一见我就嚷嚷:“哎,雷总,我正找你呢,马大嫂说,你一晚上没回来,还以为你怎么了呢。”
   “什么事啊?”我疲惫不堪地问。
  “哎呀,是这么个事儿,我妈妈脖子上长了个瘤子,老家县医院治不了,过些天就打算来风城的省医院看病,我爸爸和哥哥也都陪着来了。城里面宾馆贵,我们想干脆住你旅馆,包两间房,先算10天,看你能不能给我们打个折。”
   我说:“当然可以啊,现在马上学生就快离校了,正是生意淡季,你们来包房,那是照顾我生意啊,学生平时60元住一天,暑假半折,30元,你们是四方街的熟人,每间房就给你按20元一天算吧。”
   芳妹喜形于色,说:“那可太好了,能省不少钱啊。”随后,她看了看我,说,“你怎么全身都湿透了?哎呀,肯定会发烧,我赶紧给你喊医生来。”说着,叫出马大嫂,扶着我进了小旅馆,找了间空房躺下。
  
   尽管芳妹喊来了村里的赤脚医生,给我打了针。可是,我依然大病了一场,在床上躺了三四天。
  卧病在床的那几天,我反复做着一个古怪的梦,梦见纯净的蓝色天空下,一片纯净的蓝色海面,二者相交处有一个开满巨大鲜花的岛屿,我在那硕大的花朵与高高的枝叶间穿行,脚底踩到厚厚的花瓣。然而我却分不清地下是真正的花瓣,还是那个叫做命运的东西,为了一场从古到今的魔术,所搭建的纸做的风景。
  
  或许因为感激我优惠给他们一家人便宜的旅馆价,芳妹在我生病那几天,只要有空就来看我,还悄悄把他们“英雄谱”餐馆的鸡汤偷出来给我喝。我的病快好那天,芳妹的父母和哥哥到了,住进了我的小旅馆。他们白天去医院挂号、排队,晚上回小旅馆住宿。
  芳妹的父亲是个乡村民办教师,不卑不亢,十分有礼有节。母亲虽然是个普通农妇,但通情达理,待人很得体。她的哥哥以前在广东打工多年,当装修工,做泥水活是把好手,这次是为了给母亲治病,专程从广东回来的。
  他们一家子,都勤劳朴实,很好相处,我很快和他们熟悉起来,彼此全无拘束。芳妹还自作主张地对我说:“雷总,以后我不喊你雷总了,我喊你雷哥!”
  我笑笑,说:“随便你。”
  
  那时,已经到了2009年6月30日,我其实每天都在心里默默算着这个日子。因为这天,是外语学院大四毕业生离校的日子,从此,历鹃就要离开这里了。
  那天中午,我还是无法抑制住地给历鹃的手机打了个电话,但这才发现,已经停机。这年头,和一个人断掉联系,比断掉风筝的线还要容易。我心里想,如果我努力去找,例如回到老家的那个小镇,四处打听,或许还是能找到她新的联络方式,但是,即便再联系上了,面对历鹃,我又还能说些什么?
   于是,那之后,每天,我都反复对自己说:“忘记她吧,就像她肯定会忘记我那样——彼此相忘于江湖,可能是我与历鹃之间,最好的结局。”
  
  到了7月2日,风城外语学院正式放假了。喧嚣了一学期的四方街,随着学生们的离开,也再度冷清起来。
  芳妹妈妈的病情,已经基本检验出来了:原来,并非恶性肿瘤,而是甲亢。通常的甲亢,又叫“粗脖子病”,往往是脖子特别粗。但有极少部分甲亢,脖子并非变粗,而是在脖子上长出一个大肿块,乍一看十分吓人,小医院往往会以为是疑难杂症,但其实只要切割了,并按治疗甲亢的方法对症下药,并无大碍。也不算什么大手术,总体花费不到四千。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7月中旬,芳妹妈妈去做了手术,然后在医院病床上休息了两天,就出院了,我带着芳妹,开车将她妈妈和爸爸、哥哥都接了回来,继续在我的小旅馆里休养。其实在手术之前的几次接送,也都是我义务做的,所以,芳妹他们一家人都对我很有好感。尤其是芳妹的妈妈,对我印象特别好,有一次当着芳妹,对我笑呵呵地说:“我们芳妹,如果能嫁个雷总这样的男人,那就好了,唉,就怕她高攀不起啊。” 芳妹听了脸一红,埋怨地嗔了一声:“妈!”
  我也有些不好意思,说:“是我配不上芳妹,她那么漂亮,又那么年轻,我都成小老头了。”
  芳妹妈妈说:“哪里,男人就是该岁数稍微大点,才懂心疼人。你看芳妹的爸爸,跟我同岁,从来不晓得让我一分,两个人顶了一辈子。”大家听了,就都笑了起来。
  
   暑假里,四方街几乎全无生意。每家店除了留下看守的人之外,可谓空空荡荡。我想着,既然有芳妹一家人在,相当于有人给我看店,我何不出趟远门,散散心呢?
   于是,我主动跟他们提出,请他们在这里住到8月中旬,我不再收住宿费,而他们呢,则帮我免费看店。可以让我抽出身来,到一直想去的丽江住个把月。
  这是一个双赢的建议。他们立即就答应了。因为这样一来,芳妹妈妈不必急着走,毕竟刚做了手术,不宜长途颠簸,还可以多观望一下康复状况,万一有什么不稳定,也能及时到省医院去复诊,免得回了老家,往返起来很麻烦。
  加之芳妹的哥哥也想在风城了解一下装修市场,他打算一边找个装修的工作先做着,一边看看风城的行情是否适合将来拉起个小装修队承包点家装业务,毕竟广东还是有点远,照顾不到父母,而老家小县城的装修市场不旺,相对说来,风城是个不错的考虑目标。
  
  就这样,大家意见一致,一拍即合。他们守店,我则去丽江旅游。临离开四方街的前一晚,芳妹悄悄送给我一个小荷包,上面有她绣的玫瑰花纹。
  “哎哟,我们芳妹越来越心灵手巧了。”我开玩笑说。
  芳妹她的脸微微一红,说:“拿着装东西方便,免得漏出你的大钱包出来,被小偷盯上……到了那边,你要记得和我发发短信啊。”
   我看着月光下的芳妹,和一年前她刚来四方街时相比,眼睛依然漆黑漆黑的,却多了一些成熟;小鼻子依然翘翘的,更添了一些自信;个儿依然是1米65多点,修修长长的,但却丰润了许多,略微有点前凸后翘的感觉了。
  我心里微微一动。

(人与人之间,就象广袤天空上的云朵一样,飘来飘去,分分合合,谁也把握不住谁。)

 楼主| 发表于 2012-5-3 11:50 | 显示全部楼层
66
  
   那个晚上,我终于还是固执地在楼下站了一个通宵。这可能说明我依然是不甘心的,可是,不甘心又如何呢?人的一生中,有太多的时候,是控制不了局势的。
  天快亮的时候,雨慢慢地停了,渐渐有了晨跑的人,他们经过我的时候,都好奇地打量我几眼。我什么也不管,继续在楼下傻傻地站着,直到大多数学生们起床,上食堂,去上课……一直到上午九点多,历鹃始终没再出现。
  我渐渐感到额头发热,脑袋发晕,赶紧扶住一根路灯杆,摇摇晃晃地站在路边,象一个纸人。风吹过来,几乎要把我象风筝一样吹到空中去。我突然呕吐起来,一边吐,我一边又一次确信,以后我可能再也见不到历鹃了,这个真正走进了我内心的女孩儿,就这么走出了我的生活。人与人之间,就象广袤天空上的云朵一样,飘来飘去,分分合合,谁也把握不住谁。想到这里,心底不禁涌起几分无奈和悲伤。于是我不再等待,筋疲力竭地回到了小旅馆。
  
   刚一回去,就遇到芳妹,她正在我小旅馆门口,一见我就嚷嚷:“哎,雷总,我正找你呢,马大嫂说,你一晚上没回来,还以为你怎么了呢。”
   “什么事啊?”我疲惫不堪地问。
  “哎呀,是这么个事儿,我妈妈脖子上长了个瘤子,老家县医院治不了,过些天就打算来风城的省医院看病,我爸爸和哥哥也都陪着来了。城里面宾馆贵,我们想干脆住你旅馆,包两间房,先算10天,看你能不能给我们打个折。”
   我说:“当然可以啊,现在马上学生就快离校了,正是生意淡季,你们来包房,那是照顾我生意啊,学生平时60元住一天,暑假半折,30元,你们是四方街的熟人,每间房就给你按20元一天算吧。”
   芳妹喜形于色,说:“那可太好了,能省不少钱啊。”随后,她看了看我,说,“你怎么全身都湿透了?哎呀,肯定会发烧,我赶紧给你喊医生来。”说着,叫出马大嫂,扶着我进了小旅馆,找了间空房躺下。
  
   尽管芳妹喊来了村里的赤脚医生,给我打了针。可是,我依然大病了一场,在床上躺了三四天。
  卧病在床的那几天,我反复做着一个古怪的梦,梦见纯净的蓝色天空下,一片纯净的蓝色海面,二者相交处有一个开满巨大鲜花的岛屿,我在那硕大的花朵与高高的枝叶间穿行,脚底踩到厚厚的花瓣。然而我却分不清地下是真正的花瓣,还是那个叫做命运的东西,为了一场从古到今的魔术,所搭建的纸做的风景。
  
  或许因为感激我优惠给他们一家人便宜的旅馆价,芳妹在我生病那几天,只要有空就来看我,还悄悄把他们“英雄谱”餐馆的鸡汤偷出来给我喝。我的病快好那天,芳妹的父母和哥哥到了,住进了我的小旅馆。他们白天去医院挂号、排队,晚上回小旅馆住宿。
  芳妹的父亲是个乡村民办教师,不卑不亢,十分有礼有节。母亲虽然是个普通农妇,但通情达理,待人很得体。她的哥哥以前在广东打工多年,当装修工,做泥水活是把好手,这次是为了给母亲治病,专程从广东回来的。
  他们一家子,都勤劳朴实,很好相处,我很快和他们熟悉起来,彼此全无拘束。芳妹还自作主张地对我说:“雷总,以后我不喊你雷总了,我喊你雷哥!”
  我笑笑,说:“随便你。”
  
  那时,已经到了2009年6月30日,我其实每天都在心里默默算着这个日子。因为这天,是外语学院大四毕业生离校的日子,从此,历鹃就要离开这里了。
  那天中午,我还是无法抑制住地给历鹃的手机打了个电话,但这才发现,已经停机。这年头,和一个人断掉联系,比断掉风筝的线还要容易。我心里想,如果我努力去找,例如回到老家的那个小镇,四处打听,或许还是能找到她新的联络方式,但是,即便再联系上了,面对历鹃,我又还能说些什么?
   于是,那之后,每天,我都反复对自己说:“忘记她吧,就像她肯定会忘记我那样——彼此相忘于江湖,可能是我与历鹃之间,最好的结局。”
  
  到了7月2日,风城外语学院正式放假了。喧嚣了一学期的四方街,随着学生们的离开,也再度冷清起来。
  芳妹妈妈的病情,已经基本检验出来了:原来,并非恶性肿瘤,而是甲亢。通常的甲亢,又叫“粗脖子病”,往往是脖子特别粗。但有极少部分甲亢,脖子并非变粗,而是在脖子上长出一个大肿块,乍一看十分吓人,小医院往往会以为是疑难杂症,但其实只要切割了,并按治疗甲亢的方法对症下药,并无大碍。也不算什么大手术,总体花费不到四千。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7月中旬,芳妹妈妈去做了手术,然后在医院病床上休息了两天,就出院了,我带着芳妹,开车将她妈妈和爸爸、哥哥都接了回来,继续在我的小旅馆里休养。其实在手术之前的几次接送,也都是我义务做的,所以,芳妹他们一家人都对我很有好感。尤其是芳妹的妈妈,对我印象特别好,有一次当着芳妹,对我笑呵呵地说:“我们芳妹,如果能嫁个雷总这样的男人,那就好了,唉,就怕她高攀不起啊。” 芳妹听了脸一红,埋怨地嗔了一声:“妈!”
  我也有些不好意思,说:“是我配不上芳妹,她那么漂亮,又那么年轻,我都成小老头了。”
  芳妹妈妈说:“哪里,男人就是该岁数稍微大点,才懂心疼人。你看芳妹的爸爸,跟我同岁,从来不晓得让我一分,两个人顶了一辈子。”大家听了,就都笑了起来。
  
   暑假里,四方街几乎全无生意。每家店除了留下看守的人之外,可谓空空荡荡。我想着,既然有芳妹一家人在,相当于有人给我看店,我何不出趟远门,散散心呢?
   于是,我主动跟他们提出,请他们在这里住到8月中旬,我不再收住宿费,而他们呢,则帮我免费看店。可以让我抽出身来,到一直想去的丽江住个把月。
  这是一个双赢的建议。他们立即就答应了。因为这样一来,芳妹妈妈不必急着走,毕竟刚做了手术,不宜长途颠簸,还可以多观望一下康复状况,万一有什么不稳定,也能及时到省医院去复诊,免得回了老家,往返起来很麻烦。
  加之芳妹的哥哥也想在风城了解一下装修市场,他打算一边找个装修的工作先做着,一边看看风城的行情是否适合将来拉起个小装修队承包点家装业务,毕竟广东还是有点远,照顾不到父母,而老家小县城的装修市场不旺,相对说来,风城是个不错的考虑目标。
  
  就这样,大家意见一致,一拍即合。他们守店,我则去丽江旅游。临离开四方街的前一晚,芳妹悄悄送给我一个小荷包,上面有她绣的玫瑰花纹。
  “哎哟,我们芳妹越来越心灵手巧了。”我开玩笑说。
  芳妹她的脸微微一红,说:“拿着装东西方便,免得漏出你的大钱包出来,被小偷盯上……到了那边,你要记得和我发发短信啊。”
   我看着月光下的芳妹,和一年前她刚来四方街时相比,眼睛依然漆黑漆黑的,却多了一些成熟;小鼻子依然翘翘的,更添了一些自信;个儿依然是1米65多点,修修长长的,但却丰润了许多,略微有点前凸后翘的感觉了。
  我心里微微一动


(人与人之间,就象广袤天空上的云朵一样,飘来飘去,分分合合,谁也把握不住谁。)

 楼主| 发表于 2012-5-3 19:32 | 显示全部楼层
青烛 发表于 2012-5-3 14:43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散了也是皆大欢喜。

没想到百忙中青烛兄也读我这个帖子。
令我倍受鼓舞!
近日将此小说连载完后,即刻将 姊妹篇<小煎熬-----我在川大附近开火锅店的故事>发过来在线连载。

 楼主| 发表于 2012-5-3 21:27 | 显示全部楼层
各位对我的帖子比较欣赏的网友们:
首先,我感谢你们长期对我帖子的欣赏。
我的长篇小说<小旅馆>参加今年天涯的长篇小说大赛,从上万部小说中脱颖而出,上周进入了本次文学大赛20强,

本周则进入了比赛的前15强。
现在,比赛正在征集网友投票。
恳请欣赏我的网友,读了我的《小旅馆》并觉得不错的话,麻烦到下面这个投票网址给<小旅馆>投一票,谢谢您。
投票地址为
http://www.tianya.cn/publicforum/content/culture/1/447562.shtml


 楼主| 发表于 2012-5-3 21:28 | 显示全部楼层
1投票.jpg

 楼主| 发表于 2012-5-4 07:19 | 显示全部楼层
历成 发表于 2012-5-3 19:33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雷哥;
     您真是人才,看看过您有关炒股的亲身经历,再看这个“小旅馆”真是感动! 真不知道您的书在哪 ...

我的书多数都是七、八年前出版的,当时书店里有售,但如今都见不到了,当当网里也许有《曼陀罗》在卖,其他的我就不太清楚。炒股和小旅馆这个故事的主体情节都是真实的(但夹杂的情感故事有虚构成分),人生是一场没有目的地的旅行,我一直在路上。

 楼主| 发表于 2012-5-4 07:20 | 显示全部楼层
hui717 发表于 2012-5-3 23:51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我去投了一票

非常感谢!一夜之间票数有所增长。

 楼主| 发表于 2012-5-4 11:02 | 显示全部楼层
64.jpg

(芳妹近似图,非其本人,为网上相似照片)

67
  
  到了丽江之后,我在束河找了个便宜的客栈,住了一个多月,我盼望时光能够慢慢洗涤掉我对历鹃的记忆。
  偶尔,我会和芳妹发一发短信,问一问我小旅馆的情况。她妈妈的身体康复得很好,老两口因为挂念着老家的宅子和田地,8月初就回去了,但她哥哥一直在风城,白天去城里找一些泥水活儿,晚上回小旅馆很守信地帮我看店。
  
   一次,已经深夜了,忽然手机提示有短信来,我有一种直觉,是芳妹发的。打开一看,果然是。她这条短信比以前的都长,说:“雷哥,我今天听别人说了才知道,丽江也有个四方街,他们说那是个有很多艳遇的地方,我忽然感到心里很慌,怕你被人迷走了。你会不会笑我?”
   我回了一条:“傻丫头,怎么可能呢?我到这边的四方街来,只不过是想离我们那边的四方街远点。不是去找艳遇。”
   她回:“我们的四方街不好吗?”
  我回: “也不是不好,只不过有些东西,我不想再记起。我想远远地忘掉。”
  她回:“是陈鹿姐姐吗?”
  我回:“不说这些了,我肯定还是得回我们的四方街,等我回来了再聊。”
  她回:“好嘛,那你答应了我不在那边找艳遇哈。”
  我回:“可以。”
  关了手机,我哪怕再不懂女人心,也感受得到芳妹对我的关心和喜欢。但我心里却涌起一阵惶惑,我问自己:“我真的还有激情,再去爱一个人吗?”
  ……
   一个暑假,就这样平静地过去了。想着难得出门一次,我特意在束河多逗留了几天,快要开学的时候,我才回到风城的四方街。临离开丽江前,我给芳妹和她哥哥各买了一个丽江街头随处可见的民间乐器“葫芦丝”,算做礼物,带回给他们,表示对他们看店的感谢。当我在短信里告诉芳妹时,她非常开心,并说,她也给我买好了一个礼物,迎接我回来。
  
  坐傍晚的航班飞往风城,回到小旅馆已经是夜晚10点半。芳妹和她哥哥都在小旅馆里等我,我将葫芦丝拿来送给他们兄妹俩,并和芳妹哥哥聊了聊,得知他已经在风城做了三个家庭装修的墙地砖活儿,打算过段时间就从老家喊一些人,成立个装修队,专门承包家装。我很为他高兴,对芳妹说:“你看你运气真好,有这么个能干的哥哥。”
  芳妹却一撇嘴,说:“就你们聊得起劲,都不管我,雷哥,你跟我出来,我给你看我买的礼物。”
  说完,提起她的包包,拉起我的手,就走出小旅馆。
  
  我被芳妹牵着,走到四方街外面的田野深处。她打开包包,取出一件还没开封的鳄鱼牌衬衫。带着点小得意,捧到我胸前。我心里一阵感动,我知道,她们“英雄谱“餐馆的薪水是不高的,服务员的基本月薪只有700,加上奖金,辛苦劳累一个月下来,平均收入不到1100元,何况她肯定要把攒的钱拿出相当部分,给她妈妈看病和疗养。
  虽然正是女孩子最爱打扮的花样年纪,芳妹平时却从不舍得买好衣服穿,然而,她却用攒下来的菲薄薪水,给我买了一件鳄鱼牌衬衫,当作我回到小旅馆的见面礼。而我,带给她的,却只是在丽江街头花50元买的葫芦丝。
  
  我接过衬衫,仔细地打量芳妹,不期然竟已一别一个多月,我发觉这小妮子明显长得更成熟了一些,真是女大十八变,一天一个样啊。还没开学,四方街的夜晚十分冷清,月光下的田野里,四周再无旁人,芳妹大胆地迎着我的目光,她的眼睛如同夜晚的星星,忽闪忽闪地,我能从中感受到一种光亮,那是只有爱情之火才能燃烧出的光亮。
  “雷哥,你嫌不嫌我是农村的,没读过多少书?” 芳妹突然问。
  “哦,这个……不嫌,可是,你真的还太小啊,你有19岁了吗?”
  “刚满了19岁,就是发短信问起你丽江也有个四方街的那天,过的生日。”
  “哎,你真傻,怎么不告诉我那天是你生日?我该补你个生日礼物啊。”我说。
   “那个葫芦丝就是啊。” 芳妹开心地说,“我会一辈子都把它保存得好好的,虽然我不会吹。”
  
  我还能再说什么呢,我将衬衫放进芳妹的包里,轻轻地将芳妹揽入怀中。我清晰地感到,芳妹浑身都在颤抖。我问她:“你怎么了?抖那么厉害?”
  “可能我太紧张了,我这是第一次被不是亲人的男人抱着……以前,小丁,还有杜老师、刘师傅、虎哥……他们都想抱我……但我从没让他们抱到过。” 芳妹说,“还可能因为我太激动了,我想过,如果你看不上我,我也不缠着你,就把衬衫给你,然后拿着你给我的葫芦丝,过段时间去广东打工。”
  “干吗要去广东啊,即使我们没好,你不也可以就在四方街吗?”我说,“毕竟风城比广东,离你老家近多了。”
  “唉,我都早想去广东了。”芳妹叹了口气,“我们餐馆那个杜老师,你不晓得,表面上看着一本正经的,也算是个大学老师,高级知识分子,有老婆有娃娃的,可餐馆的每个女服务员,他都要揩油,只要周围没人,他就想要摸屁股,摸……恩……胸……幸亏我机灵,他没占到大便宜……还有那个虎哥,更可怕,喝了酒就想动粗,幸亏杜老师给他打过招呼,他也答应说只要是二号院的女服务员,他都不乱来……所以,我才躲得过……要不,你即使看得上我,我也没脸跟你啊。”
  
  我听了,心里无限感慨。如今,无数的单纯女孩们,从农村来到城市,渴望着寻找她们幸福的人生,可城市对于她们,却如同一个又一个陷阱。
  对没有靠山,没有家势的农村姑娘来说,你越漂亮,等在你前面的血盆大口,就越狰狞。我将芳妹搂得更紧,用力拍了拍她的背,说:“现在不怕了,你有我,还有你哥,而且哪怕没有我,你哥来了也就没人敢欺负你了。”
  芳妹说:“就算我哥来了,我也要有你,我以后会一直都有你吗?”
  
  这话多么像陈鹿曾问过我的话。曾经,为了历鹃,我伤害了陈鹿,而今,历鹃与陈鹿都已经离我远去,她们如同一场春梦般消逝无痕,我几乎捕捉不到她们的任何踪迹,即便我想弥补,也无从着力。对陈鹿所有的愧疚,一下子涌上我心头,化做对芳妹的保护欲,仿佛我对芳妹好,就是对陈鹿好。如果说,我以前的潜意识里,一直觉得自己的女朋友起码得读过大专,但是此刻,我觉得任何挑剔都是不道德的。于是,我用力点了点头,说:“会的。”
  
65.jpg

(无数单纯的农村女孩,来到城市,渴望着寻找她们幸福的人生,可城市对于她们,却如同一个又一个陷阱。你越漂亮,等在你前面的血盆大口,就越狰狞。)



 楼主| 发表于 2012-5-4 11:2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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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感谢你们长期对我帖子的欣赏。
我的长篇小说<小旅馆>参加今年天涯的长篇小说大赛,从上万部小说中脱颖而出,上周进入了本次文学大赛20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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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4 16:21 | 显示全部楼层
无敌的憨子 发表于 2012-5-4 12:37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咋个芳妹的近似图看不到呢?

恩,最近发的帖子,图片总无法正常显示,我也不晓得咋的啊。我还是按以前的方法在发图。

 楼主| 发表于 2012-5-4 16:21 | 显示全部楼层
梦回吹角连营 发表于 2012-5-4 15:31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十年前就想写写自己的经历了,一是静不下心来怕写个半吊子被读者骂,二是不敢把情路写出来,怕泄了天机被老 ...

嘿嘿,的确是要有一点勇气。

 楼主| 发表于 2012-5-4 16:22 | 显示全部楼层
南海踏浪 发表于 2012-5-4 15:48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无数单纯的农村女孩,来到城市,渴望着寻找她们幸福的人生,可城市对于她们,却如同一个又一个陷阱。你越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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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我感谢你们长期对我帖子的欣赏。
  我的长篇小说<小旅馆>参加今年天涯的长篇小说大赛,从上万部小说中脱颖而出,上周进入了本次文学大赛20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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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明:我这不是拉票,而是毛遂自荐自己的作品,并不强求别人一定要给我投票,而是把我的作品推荐给大家看,大家读了之后真心觉得好,觉得值得投票,才给我投哈。
我不拉票,我只把我的作品毛遂自荐给大家,接受大家的检阅和评判

 楼主| 发表于 2012-5-5 10:35 | 显示全部楼层
  68

  过了两三天,就开学了。我公开了和芳妹的恋爱关系。虽然估计着会在四方街掀起不小的波澜,但我依然不曾料到,这竟然像捅了一个马蜂窝——芳妹,明着和暗着的追求者多如牛毛,远超我的想象。
  在四方街历史上,最美丽性感的历鹃,因为一直在曾经的一哥阿黄庇护之下,没什么人敢打她的主意,哪怕罗矮虎,估计当初也是有心无胆。而当阿黄溃败之时,历鹃也同时从四方街消失,并未给其他人留下机会;第二漂亮的卿云,有她的何军;第四漂亮的陈鹿,以前有我。而且以上几个,都读过大学,一般餐馆的厨师店员们,普遍没有追求女大学生的勇气。

  相比之下,作为四方街第三漂亮的芳妹,人又好看,岁数又小,家在农村,学历也低,身份又只是个服务员。于是,每个四方街的打工仔,都把芳妹当作了追求对象,若不是杜老师一直严防死守,芳妹或许早被谁骚扰了。
  而杜老师对芳妹的庇护,本质上是他自以为稳操胜券,认为芳妹迟早是他盘中之餐,当然不允许他人分享。甚至他对罗矮虎的趋附,估计也私下达成了协议,各自分配“战利品”,各自守着各自的“后院”。没料到的是,一个暑假不见,竟然被我给捷足先登,把杜老师气得是七窍生烟。一次,见到我,杜老师连连摇头,皮笑肉不笑地说:“雷总,还是你最厉害啊,这块嫩肉,硬是让你给叼着了。等你玩腻了,记得分点给我们这些老兄弟,不要赶尽杀绝啊。”

  与此同时,整个四方街的餐馆员工们,也都一夜之间把我视为了公敌。尤其是刘师傅,他自从主动投靠罗矮虎之后,就信心百倍,常打芳妹的主意,上学期时常从地摊上买点小首饰送给芳妹,尽管芳妹从没接受过,他却自认为希望在前,等他这学期再辛苦一学期,多赚点钱,到时候买个摩托车,必能捕获芳妹的心。还有那个小丁,锲而不舍了整整一年,一直坚信“只要工夫深,铁棒磨成针”……
  然而,“追上芳妹”这个支撑着他们努力打工的梦想,却被我给无情打断了。这对他们很残酷,尽管对我来说,我压根就没想过要和他们竞争。

  人的心,真是一个奇异的世界——人总是妒恨与自己同一个阶层的人,而对本阶层之外的人视若无睹。
  王子与公主无论怎么风光,我们多数人都不会心生恨意,因为觉得他们本来就与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彼此并无竞争关系;但是,我们隔壁邻居如果娶了个漂亮老婆,或是莫名其妙地发财了,我们会比谁都恨得牙痒痒,又或者哪位女孩的“闺蜜”忽然嫁入豪门,挎上名包,开上好车,她会比谁都嫉妒。

  我在四方街,属于“老总”级别,以前又有陈鹿,因此,之前四方街的商铺店员们,是不把我视为与他们同一阶层的。尤其在我保住小旅馆,人人以为我和“省上副处长”合伙,“背景很深”之后,他们更是主动把我从他们那个世界里划了出去,不管我做什么,哪怕我出租了铺子买了轿车,也不嫉妒。
  可如今,我动了他们“共同的芳妹”,触及了他们的“核心利益”,他们终于无法泰然了,对我采取集体敌视和排斥,我到夜市去买吃的,他们也爱理不理,尤其是刘师傅,他是最激烈的一个,甚至公然拒绝卖吃的给我。

  好在芳妹的哥哥每到晚上都会回到我小旅馆里,一定程度上给我构成了支持。更庆幸的是,就在这时,四方街一件更大的事情凸显出来,转移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才使我避过了风头,没有成为众矢之的,否则,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这件更大的事情就是——2009年夏季,风城出现多年不遇的旱灾,到了9月份,已经连续干旱了两三个月,尤其学生开学后,井水已经严重匮乏,根本不够用了,夜市的小摊贩纷纷谴责何军,而罗矮虎也就顺势提出:合并八大商铺与夜市,成立四方街股份联合公司。其方法,与当年日本提出成立“大东亚共荣圈”,有异曲同工之妙。

  消息一传出来,首先坐不住的自然是小马、小朱,他们手中有三个院子,规模不小,生意不错,如果合并,能分到的利润,绝对不如目前他们现有的利润。所以,合并明显是把他们当作肥肉,打来吃了。
  其次不利的应该是何军、张超,他们手里有两个院子,并且三号院还改造出了商铺。虽然合并以后利润如何分配,都还并未商量确定,但肯定是越肥的人损失越大,这个大方向是不可避免的。
  再其次是我,不过,我反正只有一个院子,利润率也只是中等,所以,合并对我来说,要看我在以后的股份公司里,是个什么位置,才好计算得失。
  而肯定能从中获利的,则是罗矮虎,猛哥,杜老师。因为既然是他们提出的倡议,理所当然他们会成为未来股份公司的管理层,罗矮虎成为未来的董事长,是癞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既然如此,到时候公司利润的大头,必然被他们几个瓜分。
  所以,整个态势其实一目了然。小马也是人精,如何会看不明白?于是他赶紧串连,想联合我与何军,共同携手对抗。并想出了个办法——提出,八大商铺以及夜市,各代表一票,大家开会,投票决定是否合并。
  小马的如意算盘是:他和小朱有3个院子,代表3票;何军张超有2个院子,代表2票;我有1个院子,代表1票。这样一共就是6票。而罗矮虎,猛哥,杜老师,加起来也只3票,如果采取投票的方案,就无论如何也不是我们的对手。“要文斗不要武斗”,小马略感自得地宣称。

  起初,罗矮虎当然不干,他振振有辞:“我夜市这么大,我还有个啤酒广场,如何能只算一票?”
  关键时刻,小马让无可让,奋力回击说:“我们的院子,那可都是有宅基地的,你那却是田野里搭的违章建筑,随时都可以拆除的,算1票,已经是给你虎哥面子了。”
  眼看似乎又要陷入僵局,罗矮虎是选择蛮干,还是继续僵持呢?我正暗自猜测,忽然,罗矮虎却态度180度大转弯,接受了小马的提议,同意了他的啤酒广场与夜市只按1票算。并由杜老师草拟了合并协议,让大家过目。大家约好,2009年9月13日星期天上午,我们几家院子的“老总”们,在罗矮虎的啤酒广场,开会投票,决定四方街的前程。

  9月12日的晚上,投票前夜,小马再次“串联”到我的小旅馆,再度找我商讨对策。
  我说:“马总,你把合并协议看仔细了没?那协议一签,我们以前和房东签的租房合同就都申明无效,由合并后的公司‘董事长’,代表我们其他人,统一与原房东重新签合同啊。”
  小马说:“雷总,我怎么可能不仔细看啊,这分明就是要吞并我们呐。其实以前,我对罗矮虎是没意见的,我愿意他当老大,当‘四方街警察’,只要给我们留口饭吃就是了。可是,他现在分明是要把我们的饭碗都抢了去——我过去以为他只是要当‘左冷禅’,当‘武林盟主’而已,没想到,他这分明是想当‘秦始皇’,想要‘一统天下’啊——他当‘左冷禅’我同意,当‘秦始皇’,没门!”
  我说:“马总,既然你看得这么清楚,那怎么不反对他们的合并协议条款呢?何况,罗矮虎会不会背后搞什么鬼?他之前坚决不愿意只算1票,如今却突然同意了,莫非有什么名堂?”
  “唉,既然我提出投票的票数计算方案了,那他们提出合并协议的具体方案,也算公平”,小马长叹一口气说,“而且反正罗矮虎已经答应了他的啤酒广场和夜市只按1票算。我和小朱是绝对投否决票的,至于何军他们,刚才我又去落实了,他们也不愿意被吞并,最后就是雷总你,肯定也和我们一样吧?那我们一共就稳拿6票,赢定了的,管他们协议怎么写,管他背后还有什么名堂,都不可能通过,我们怕什么呢?雷总,莫非你明天打算投赞成票?”
  我摇头笑起来说:“马总,你就吃一百个定心丸吧,我绝对支持你,投反对票。”

  小马听了,高兴地拍拍我说:“那我就放心了,先走一步,明天是四方街的大日子啊,我要养精蓄锐,早点休息,雷总你也早点休息吧……对了,帮我转告芳妹,祝贺你们俩哈,以后你们大喜的日子定了,记得喊我吃喜酒啊。”
  虽然我知道小马也只是客套,但无论如何,这句话,是从四方街的人嘴里,所说出的第一句祝福。我也拍了拍小马的肩膀,说:“她年龄还小,没到法定婚龄呢。只怕我和芳妹真结婚的时候,大家都已经不在四方街了。”
  说完,一种沧桑的情绪同时感染了我和小马,我们握了握手,如同一年前刚开始在四方街相识时那样,互相真诚地道了声晚安。目送小马离开,我心里默默地想,明天,会是平安的一天吗?

68.jpg
 (‘左冷禅’,不仅想当‘武林盟主’而已,甚至想当‘秦始皇’,想要‘一统天下’,华山论剑究竟会如何演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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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5 17:00 | 显示全部楼层
叩谢楼上几位给我投票的朋友了哈:loveliness:

 楼主| 发表于 2012-5-6 09:19 | 显示全部楼层
  69
  
  2009年9月13日,星期天,对四方街的历史来说,注定是一个转折点。上午十点,我们四方街几大院子的“老总”,聚集在啤酒广场,商量合并事宜。
  罗矮虎坐在正中,威风凛凛,一派盟主风范。他左边坐着杜老师,微微含笑,仿佛神机妙算的军师;右边坐着猛哥,目光炯炯,如同拱卫首领的武将。杜老师的合作伙伴强哥照例没来,说是全权委托杜老师处理。
  下首,一边是何军、张超两兄弟,他们神色平静,并无特别的表情。何军依然端着那个茶杯,戴着平光眼镜,依然仿佛太平绅士。
  另一边,则是小马、小朱哥俩,他们脸色明显透着激动,一副跃跃欲试,背水一战的神情。
  再然后,就是我了,我随便挑了张椅子,拖到小马斜后方,坐了下来。
  
  见人全部来齐,罗矮虎霸气十足,大手一挥,说:“各位兄弟,我今天出头,召集这个合并会议,各位来了,就是给我面子,我是个粗人,不会说话,现在就请杜老师,来主持咱们的会议。”
  杜老师掏出早有准备的一个小笔记本,干咳两声,不急不慢地说:“各位老总,咱们商量合并,实在也是没办法的办法,眼看着水也没有,电也成问题,四方街不改变旧有模式,已经难以为继。而且一年已到,虽然我们的合同是签了两年以上,但老房东们都意见极大,打算到镇上区上投诉我们商家乘他们不了解政策,低价租了他们的宅基房进行商业运作……以上这些,都到了矛盾难以调和的状况了,所以,我们不得不团结起来,资源共享,并适当地分配一些利益给那些原房东,获得他们的支持,实现共赢……”
  小马听得早已经不耐烦,打断杜老师说:“杜总,咱们这不是联合国开大会,不要搞得那么表面光鲜好不好?那些套话,你不说,我们也都懂,你就直接讲,下一步,怎么做。”
  
  杜老师也不生气,仿佛稳操胜券,大人不计小人过似的,自顾自继续罗嗦了两三分钟,最后强调,投票采取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若多数票不同意合并,就取消合并动议;若多数票同意合并,那么验票后,所有人就当即在合并协议上签名。大家纷纷表示同意,小马看看小朱,又看看我,然后往何军张超那方看了看,略微迟疑了一下,也点头赞同。
  随后,杜老师掏出九张巴掌大小的白纸,分给我们几个,每张纸一票,让每人填个“同意”或者“反对”。
  “刷刷刷”,没几下,大家就各自写下了同意与否。将票折成一团,放入杜老师准备的菜碗里。等所有人都投了,杜老师起立,走过去,当着大家的面,从菜碗中一一拾起“选票”,用手抹平,然后掐指计算起来。
  “同意合并的有,一票,两票,三票……四票,五票。”杜老师一边算着数,一边随时通报着,“……恩,五票,不同意合并的是四票,5比4,同意合并的胜出!”
  “怎么可能,你可别当着我们的面做假!”小马、小朱同时站了起来,小马急得竟然有点口吃起来,“你……你……把票拿……拿……拿给我看……一看。”
  杜老师用一种猫看老鼠的眼神瞅了瞅小马,将票递了过去。小马双手颤抖,仔细地将票查看了两遍,竟然真的是5票同意。他颓唐地一屁股坐下,眼中露出一种惶惑的神色,然后,不可置信地盯着何军,说:“你们……你们……为什么要同意合并?对你们……到底有什么好?我可是怎么也想不明白啊。”
  
  何军依旧面不改色,他很平静地说:“马总,朱总,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合并是大势所趋,我们何必螳臂当车?时代潮流,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我们想保住你们的私利,这可以理解,但潮流来了,不是我们想保就能保得住的,那还不如顺应潮流,舍我们几个自己小利,成全整条四方街的大利。”
  小马神情惨淡,摇头说道:“可是……可是你昨晚还亲口给我承诺,一定会投反对票的啊。”
  何军淡然一笑:“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兵不厌诈,我不答应你投反对票,你又怎会答应按投票结果签合并协议?”
  小马、小朱正要破口大骂,猛哥已经一招手,从啤酒广场外面的树丛里窜出八九个兄弟,冲了进来,手拿铁棍、匕首,围住了小马、小朱。杜老师手拿协议,走近小马,阴恻恻地笑着说:“马总,朱总,这是正式协议,你们各自签个名,按个手印,就完事了。简单得很。你看,我和虎哥、猛哥、何总,张总,今天上午9点就已经签了名按了手印,就等着你们呢。”
  
  小马小朱左右看看,知道已经无力回天,凄然一笑,埋头签了名字,按了手印。杜老师随即又阴笑着,转向了我。将那张签了好些名字,按了好些手印的协议书,颤颤地递到了我跟前。
  我心内一阵打鼓,知道这种形势下,不签已不可能,想着我那小旅馆,它改变了我过去清贫的命运,带给我一辆“千里马”小轿车,和前前后后三个美丽的姑娘。可如今,我眼看就要失去它了,不禁心中凄惶。
  我抱着最后挣扎一下,能拖延就多拖延几天的心思,尽量显得平静地说:“虎哥,杜老师,还有何总,张总,既然你们大家都签了,我肯定也签,只不过,今天事起突然,我昨晚和小马一样,也以为投票是通不过的,所以没想到今天就要签协议,因此,还没来得及把这事情,给我省上那个副处长搭档通个气,可否我先还是表示尊重给他说一说,然后过两天就签,你们看如何?”
  
  杜老师听了,脸色一变,正要张嘴说狠话,何军突然插话说:“也对,雷总毕竟还有个搭档,先签了,然后再给搭档说,毕竟不礼貌,何况人家堂堂省上干部,也不会看得上我们这点小利,肯定会同意的,不如就让雷总过两天再签吧?”
  罗矮虎一听,也表示同意:“唉,雷总那儿反正也就一个小院子,跑是跑不脱的,晚两天就晚两天吧。”
  于是杜老师也不好再说什么,回过头去,看着大家说:“那就进入下一个议题,选出我们未来股份公司的董事长,也就是我们四方街的核心,我们的带头人、掌舵人。”说罢,他环顾一下大家,接着一字一顿地说:“我提议——虎哥!”
  
  “好——”猛哥以及那八九个兄弟,已经吆喝着鼓起掌来,殊不料,一个不高却很镇定的声音冒了出来:“我,不同意。”
  大家谁也没想到,此时此刻竟然还会有人不同意,陡然都鸦雀无声,循着声音定睛看去,只见何军依然四平八稳地坐着,将手里的茶杯往嘴里送了送,“嗉——”地饮了一口茶,不慌不忙地说:“既然成立股份公司,规模化经营,靠匹夫之勇,肯定是搞不好的,虎哥虽然勇猛,但这毕竟是做生意,不是搞黑社会,关键还是要擅长经营,我虽不才,但自认为还算有点头脑,所以我提议——由我,来当这个董事长。”
  大家听了,瞠目结舌,猛哥气得“啪”的一声将一个烟灰缸摔在地上,杜老师瞪大眼睛说:“何总,你……你脑袋坏掉了还是……”话未说完,只听啤酒广场外面一阵喧嚣,几十个上穿黑短袖,下穿黑西裤,手臂上纹着龙虎图案的彪悍汉子,大踏步地走了进来。

   69.jpg
(只听啤酒广场外面一阵喧嚣,几十个上穿黑短袖,下穿黑西裤,手臂上纹着龙虎图案的彪悍汉子,大踏步地走了进来。)

 楼主| 发表于 2012-5-6 09:2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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