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今日此门中。 一睁一闭之间,一年就这么过去了。再一睁一闭之间,一生也就这么过去了吧。“每天做多少决定,其中一个便能改变你一生”,《西雅图夜未眠》中的这句台词,倒是应景。
去年三月的天书都印错,竟无人知晓。
彼时,做了一个决断:再次离开重庆,北上京城。
各种挣脱。嚓嚓嚓。削铁如泥。
挣开一条生路。轻衫衬跳脱。
转眼一年过去了。我的喜怒和哀乐,无关生死,无关契阔。
去年四月。你是烈火。我是灯娥。
彼时,与大王初识,约好于抵京第二日初见。
各种拾掇之间,抑制不住的各种憧憬。那些于体内奔涌的激越画面,常常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秒针惊动了神经,一寸寸,磨砺我的忍耐。
金风玉露。幸得相逢。
转眼一年过去了。我的热情和相思,恍如昨日。
前些天去烫了头发,还略染成深栗色。
年少时,也曾数度折腾过各式发型,诸如碎发、板寸、玉米须、BOBO头、梨花头……唯独没有勇气剃光头。虽然我其实十分喜爱光头。
爱尔兰的惊艳光头歌后。
尽管再过两天就会去大王家,但,仍然花痴地拍了好几张相片。
想起朱生豪的情话:“我想作诗,写雨,写夜的相思,写你,写不出。”感同身受。
拥抱会漫长。静看流年。陌上鹰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