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部县2014年考调前记
臭百八
前言:人尝谓师——“臭老九”,余师级十二,故以“臭百八”号焉。余作前记,弗学太史公褒贬其间,陈其事,如不实,乃文学,不足信,勿对号入座,冀人斧正并撰后记。
南部,系“国贫”、“国卫”邑之一也,川之东北,东邻仪陇、蓬安,北达剑阁、阆中,西连盐亭、梓潼,南界顺庆、西充,嘉陵至北向南贯穿其间,历史悠久,人杰地灵,世代勤惠,圣贤辈出,山清水秀,育民百三十万。城邑速扩,逐年倍增,常住三十万上下。城关中小生与日俱增,班模多过七十,需错时放学,不然,人多为患,交通堵塞。师之匮乏,经数年外借二百有余。局以解遗之患,故迫于媒体承诺、借师欲调之压力,于二零一四年八月十日,内网悄然昭示,教满五年皆可试,岗凡二百五十又五。其旨诸师悉知,以县令不发,则秘而不宣。后以校首短信告之,欲考者其必亲书,方可章名。众师欣然,不知其诈。欲求签而不许,盖惟借师无碍,乃黑白两面,阳奉阴违。
十一日,日隐其辉,炎退稍凉。局楼里名者廖廖无几,为名者偶一忙之,岂不闲乐哉!忆往昔,名之者摩肩接踵。众长窃喜手段高明,遗患可去。俯瞰楼下,人头攒动,口头秽语者,义愤填膺者,无可奈何者,静观其变者,……心态各异,反映不一。考文刚出,校首上有局压下有师愿,或视烫手之芋,左右为难;或视生财之道,一字千金;或恐师失良机,忍痛割爱;或以众师抓阄,数取其一。师之名者,或形势所逼,或以易其境,或不碍一试,或促学长能,……其目迥异,心切不齐。
翌日,日悬碧空,不觉其辉。局楼里不时来名者,于昨略增。师以名之不遂,质政府于网:校有二三名之限乎?局以欺复无。怪哉,校首仍多以爱才之借口,貌似好龙之叶公,佯意留之。有师在局见校首申请未签拂袖而去,暗自啜泣,其情形顿感凄兮。信访室已座客不少,欲名者俱为推之其校,似为踢向左右之球。愤愤之气,不平之怨,难以言表。
十三日,骄阳似火,狂躁难耐。局楼里名者三两不绝,于昨倍增。有师网帖集未名者早于局。闻言,威猛特警荷枪实弹,穿街呼啸于局,民误以疆匪来川,未想原是防帅滋事。访室进出者甚多,有几师不名不去,长视其毅坚,终为名之。名之末,名者凡三百九十一,岗未满者二,岗空者十三,多为岗与名者同。
臭百八曰:禽太贪则毁,人太实则愚。矢中画的,必无虚发。机之不易,勿失良机,机系人为,亦为自创。嗟夫,得失之患,弗得自遣,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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