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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外培训 高考 中考 择校 房产税 贸易战
楼主: 梦断蓝楼

一个人行走在文字间的南部屌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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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1-7 22:08 | 显示全部楼层
梦凝花凋者

发表于 2014-11-25 08:51 | 显示全部楼层
满嘴污言秽语。难登大雅之堂。

发表于 2014-11-26 17:42 | 显示全部楼层
不觉得
手机网友  发表于 2014-11-26 19:40
37楼的评论精彩,印象深刻!

发表于 2014-11-28 14:34 | 显示全部楼层
赞赞

发表于 2014-11-30 19:57 | 显示全部楼层
文学屌丝??

发表于 2014-12-1 20:11 | 显示全部楼层
项一个

发表于 2014-12-5 20:18 | 显示全部楼层
好文采

发表于 2014-12-8 14:29 | 显示全部楼层
有才

发表于 2014-12-9 10:53 | 显示全部楼层
浮生何处不江湖

 楼主| 发表于 2014-12-26 11:38 | 显示全部楼层
弱弱的说一声!我是一名检查官

 楼主| 发表于 2014-12-26 11:39 | 显示全部楼层
从现在起,我在麻辣社区更新小说!
手机网友  发表于 2014-12-26 11:57
怎么感么楼主是校长?

 楼主| 发表于 2014-12-26 13:25 | 显示全部楼层
不是校长啊,校长那是个高级职称啊

最佳新人

发表于 2014-12-26 15:19 | 显示全部楼层
梦断蓝楼 发表于 2014-12-26 11:39
从现在起,我在麻辣社区更新小说!

期待!

 楼主| 发表于 2014-12-30 13:14 | 显示全部楼层
开始更新了啊

 楼主| 发表于 2014-12-30 13:1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章 三教九流作兄弟,天之骄子玩激情

    江流天地外,山色有无中。看着洪浪滚滚的嘉陵江,我的心有点悸动,干了这么多不是人的勾当,没准哪天就被浑浊的江水带走。就在昨晚,我睡了一个高中妹。不对,确切地说应该是大学生,因为今年她考的不错,上个好点的二本院校没有问题。她肌肤香嫩,每一寸都被我油滑的大嘴啃了一遍。
    勾上那个大学生,其实很简单,就是在她吃德克士的时候给她送了一块鸡腿,晚上请她到KTV里干嚎了一会儿,然后就去了日泰宾馆。
    这几天猪肥膘把我看的有点紧,因为我最近经常假出差之名不上班。猪肥膘是我“就职”(说就业更他妈贴身)的破公司的老板,公司主要业务是生产乳化炸药,我是销售部门经理兼销售员。跟我一个部门的女人是猪肥膘的姘头,她是猪肥膘戳在我裆里的管家婆,防止老子买私货、不入账,盯得跟鸡贼似的。就她那只知道男人下头,不知道男人上头的人,只欠我插她了,等时机成熟了,一定要她拜倒在老子雄壮之下,不讨饶不放过。
    这几天心情不大好,所以经常不上班。原因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侃到的女人,居然要我买房结婚。说实话,她这要求真不算高,跟要求我一晚来十炮差不多。再寻思,老子三代农民世家,到我这代好不容易混了个大学,回去种地的可能性就像母驴发春啃人一样大。我这个没有背景只有背影的人,除了“背着三把刀”抢银行发家致富外,没有别的述效发财之道。她居然要我买房,呵呵,不知道她脑残,还是上面那张嘴和下面那张“嘴”一样不把风,想出就出,想进就进。
    猪肥膘虽然是个鹌鹑腿上割精肉的角色,但为人还算耿直,要不是这一点,老子早把他生产的劣质炸药给送质监部门去了。耿直在于嫖妓不忘拉上一伙人为其“撑腰子壮阳”,我们这些精壮汉子就有出去解渴释饥的机会,其他的就比操他女人还他妈难了。不是他女人高不可攀,而是一般男人都“难以下屌”。猪肥膘叫马尚清,操!这样飘渺的名字他能都有,也算他爹妈有崇高的理想。骚包的名字和他的长相简直就是一个绝妙的讽刺。瘦马行千里,独自好清风。他长得肥头大耳,脸像一个盆儿似的。那两撮眉毛,如同狠狠插在地上的毛笔。那双眼睛,从来就没睁开过,即便是见了钱,也就是猪桃子那么大的眼袋抖动几下。那块鼻子,估计落草的时候,磕在尿桶子沿上了,在肥滚滚的脸上,呈凹陷状。那张奶水吃多了的嘴,永远是油光水滑的香肠状。脖子以下部分,一想就知道是个啥玩意儿了。猪肥膘从一个杀猪匠成为老总,可谓是一个筋斗十万八千里的跃进,但再变也离不开跟老油打交道的老本行。乳化炸药嘛,也是油脂。这泼贼,生产的炸药,大多数不用雷管引爆,用榔头敲几十下就他妈能炸开,貌似和乳化没多大关系。
    “喂!江南,今晚我要……”大学生又想挨毬了。老子昨晚上过五关斩六将,累得跟孙子似的。
    “蓉蓉,我今晚有事,改天陪你……”一叫她的名字,我就想起她那苍翠的温滑之地了。
    “南南,我的乖宝宝,就陪陪姐吧,姐寂寞啊!”听她如此荡人的浪声,我蔫巴的萝卜不由得抽了几下。
    “我今天真的有事,老总叫我陪陪几个客户。”我他妈撒谎也真没水平,还不如说大姨妈来了不方便呢。
    “那我和你一起去陪客户吧。”她嗲声嗲气地不依不饶。
    “你去……呵呵,你不怕他们把你给轮了啊!”我说这话心里一点压力和负罪感都没有,因为我昨晚的感觉很“空虚”,硕大的萝卜如同掉在井里了。
     “呸……不要脸的骚驴子。你说姐是鸡啊!姐虽然……但是姐还有分寸的。”我知道“虽然“后面那个词是“阅人无数”。
    “好了,要不我晚点陪你……还是老地方。”我扯不出来,在她那里。
    “不好,到我家,我妈出去旅游去了……”开门揖盗的作风不知道从哪年就在她幼小的心灵上根深蒂固了啊。
    “你老爸呢,不要被他逮住了。”我无不担心,毕竟做贼心虚。
   “别提他……”她猛然挂断电话。
    我继续在滨江路上游走,麻辣空间的火锅味道香飘四溢,一群群脑满肠肥的家伙鱼贯而行地进去大肆饕餮。此刻我想起了去年酒后在潲水桶里撒尿时的事。那晚我和公安局几个“除苞安良”(除去少女花苞,安慰良家妇女)的“侠士”喝得烂醉,情急之下,便跑到火锅店后门,对着一只潲水桶就狂浇。当我气贯长虹的时候,收潲水的老头贼笑着说,反正都还是你们吃,多屙点,别浪费。老子一听,兜胃翻肠第吐了出来,就在这截骨眼儿上,他居然用潲水桶来接,我当场就疯了。
   我给黄珊打了个电话,问她找到有房有车的男人没有,她说快了,就差进一步接触了。我那颗嫉妒羡慕恨的心就像长了刺一样,疼我闪腰杆。我说“就差进”了吧,说后一阵卑劣的狂笑。她似怒还羞地骂我是个骚棒,还叫我死远点。看来她对我还是有情有爱的,不然怎么知道我是个骚棒。
    一个人逛着,真不知干啥,去花市街吧,操!还得留住点弹药去攻克温滑之地呢。离发起总攻的时间还有点了早,为了提高士气,便邀约了几个烂人出来喝酒。
   “你虾子,最近跑哪去了,你卖那歪炸药难不成还出口了。”哈成问我。哈成这贼厮,一看名字就是个回族佬,现在检察院工作,在什么反什么局工作,反正他说很多次,老子就是记不住。
   “就那榔头都能敲爆的东西还出口,我看给女人当胡萝卜都危险。”殷檫很关心女人下半身的安危。殷檫是个教师,我和他认识是在一次酒场合上。那厮喝酒英勇豪壮,来者不拒。我在他身上从来就没看出人民教师的光辉形象,偷香窃玉的贼眉鼠眼倒比较突出。我们经常拷问他:你把班里的花朵掐了多少。他每次都抵死不认,颇有当年革命志士的那份坚贞不屈。我曾“威胁”他,要是不招供,便放几箱炸药到你家门口,让他踩着炮仗上班。他还是不承认,所以每次想灌他的时候,就用这茬儿挤兑他。殷檫这富有动感的名字,渐渐地被我们叫成了“硬插”,生硬的插入之意。
   “我就在想,能敲爆的炸药还敢生产,哪天把你娃鸡巴炸灰,那就是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的一件功德。”这“H”“F”不分的厮在国土局上班,老子找他帮忙销点炸药,他弄死不从,说给他好处,他便掏出几个散碎银子在那里飞晃,高声喧哗,老子是缺钱的人吗?第一次看到他这举动,用他的话说,老子轰(疯)了。这土灰机叫缪德泉,由于在国土腐败,又“H”“F”不分,所以大家送了个“土灰机”的雅号。
   “叫绷子过来,他说他老婆这几天调到‘阴天’模式了,怕惹晦气,就不敢出来了。”我给他三个厮解释缺席的那个烂人没来的原因。绷子是我们这个五个当中最年轻的一个,也是结婚最早的一个,同时也是长的人模人样的一个。估计这厮长的比较爽嫩可口,所以她媳妇在刚达法定婚龄之时就把他彻底啖了下去,以免“日后”生变,其实两口子在过家家的年月就已在“卿卿我我”、“唧唧哇哇”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硬插和哈成说要去办点事。我估计俩厮这会儿正躺在女人肚子上吹泡泡呢。土灰机还和我大杯海碗,饮牛一般死磕,貌似非得把我弄翻。看他这“女盗男娼”的媚态,想跟我好搞点啥似的。老子真的想炸落这只苍蝇,不为别的,就为不帮我销炸药。这狗日的,在国土局,那么多开发商、开矿商,几个不用炸药,顺水人情都不送我一个,尽给老子装清廉。
   “都这晚了,你还不来啊。”蓉蓉在电话里迫不及待地召唤我。
   “快了,把地址发我手机上,我好‘按图索骥’啊!”酒后冲动易乱性,我性正浓。
   “你个贱人,你不是把女人弄去拱手让人了吗?难不成又上手了一个无知少女。”土灰机赞扬与羡慕我之情是无法用埋汰的话语所能掩盖的。我宠辱不惊,继续和拥有战略高地的蓉蓉打情骂俏,大过嘴瘾。
   “我饿,你来的时候给我带点好吃,还是带块鸡腿吧!”她很念旧,但我不是她的旧货。
   “没鸡腿,哥给你带根香肠,把你小嘴巴喂饱。”说到这里,我也觉得我真不是个人,更不是神,而是属于第三类的倭国艺术家。
    “我实在听不下去你们的男盗女娼了,我走了。”大概土灰机酒后性无能,只有纯洁自己一番。其实他知道我要去攻城拔寨,免得打搅我,洋装愤然而去。
    我去买单,钱已经付了。根据轮转秩序,这次应该是土飞机付的。即便轮不到他,那两个厮今晚也不会付账,他们省钱玩女人去了。

 楼主| 发表于 2014-12-30 13:1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章  床第情策反眼线,忆当初不是好货
    猪肥膘和盯我梢的女人一起到销售部,我正在清理最近几个月的销售账务。虽然最近情绪有点上下起伏,但销售业绩一路飘红,给猪肥膘还是有那点贡献。看着日渐攀升的销售额,老子心也渐渐地毛突突起来,担心哪天不引自炸了,再搭上几条人命,罪过就大了。虽然最后背时的是猪肥膘那个乌龟壳,但总得为我不见根毛的儿子想想拉屎的问题。
    四年前,在大学的英语广场,一个独自卖骚老外,再加几个钦佩老外强悍体魄的小女生在那里声嘶力竭地喷英语,我就巴望着有个什么东西在人窝里砰的一声巨响。操!自从我卖上了炸药后,这恐怖的想法变得更加浓烈了,如同窖藏了几百年的二锅头。当初为了学好英语,老子把泡妞的机会都抛弃了,就像李总管伺候老佛爷一样尽心尽力,可最终结果如同太监和宫女的爱慕关系,只能对食过干瘾,最终没得搞,所以对英语这个妖人之淫言顿然厌弃。我时常还是喜欢去英语广场的,其目的只为了鉴定师妹师姐吊带裙的透视度而已。在鸡同鸭讲的交流中,我便矮子看围场——瞎起哄一番。那时候经常挂在嘴边,还能精确拼写出来,只有关乎男女之事的那个狂暴动词。这词还是在美国大片里学的,而且各种语态皆会。一次和隔壁寝室的一个干虾一起在那里竭斯底里地并肩狂暴那个词,而且产生了共振,声音盖过了那个鼻梁坟起的老外和那几个“胸怀杀器”的学妹儿学姐儿。在我俩忘情地狂吼那个词的时候,很多人注视着我们。我和干虾是何等脸皮赖磨之人,处变不惊,还从容自得地向讶异的人群鞠了一躬,然后谢幕般地并肩离开。就在我们背影被他们尽情意淫的时候,一个带着成都口音的彪悍妹子口爆“瓜货”之警句相欢送。她话音甫落,干虾便“无缝衔接”地掉进正在施工的坑里,我用扯牛蛋的劲才把他拽了出来,然后他腿瘸了一周。
    猪肥膘见我在清理账务,蹂躏着一脸笑容对我说:“江南啊,把账理好了,先给我送过来,再送到财务部。要是不错的话,今晚犒劳你。”这厮说这话不是在坑爹吗?虽说是屁大个公司,也有几十号人呢。要是只犒劳我一个,一顿口福吃的倒舒坦,可后面被架着烤乳猪的苦果又有谁来帮老子吃。这不是明摆着逼我说,马总啊,这都是我应该干的,不求犒劳。操!话也只能这样说了。说了后觉得自己特无耻,特吃亏。
   猪肥膘的姘头坐在我对面,不时“解析”她胸前丝滑的围巾,高垒之下的深沟若隐若现,让我硕然壮大的萝卜精神百倍。虽然最近和那大学生连得比较紧密,但每次萝卜掉井里的感觉都让我憋胀着缴械投降,毫无游戏快意。所以见到如此巍巍雄峰下的山谷,不由得想泛滥春曲以润之。
   “韩祯,今晚有空吗?”我为没有情节的故事谋篇布局。“怎么,想请我吃饭啊!”貌似她早有把我弄起吃了之心。“要是您能赏脸的话,何尝不可呢!”我把故事的发展推向了小高潮。“这话说哪去了,我和你一个办公桌坐了这么几个月,你还没请我吃一顿饭呢!”她很顺应故事情节发展嘛。“那行,今晚我们去日泰。”操!我对日泰的情结就像对她的深沟高垒那样迷恋了啊。“好呢!吃你的,我可不会嫌嘴哟。”貌似她胃口很好,不知道给她两坨铁,她能吞吐几番啊。
   我和韩祯在西餐厅吃鳕鱼牛排喝红酒,暧昧的灯光照感染了我暗流般的荷尔蒙,像喷泉一样涌出。看着杯子里深红色的红酒,犹如看着她高垒上的两颗“红灯笼”,看着肥而不腻的鳕鱼肉,犹如看着她高垒的表墙。我淫逸逸地吃着鳕鱼,色眯眯地品红酒。她看着我淫荡的吃相,不无赞赏地说:“江南,你在干什么?有那么香嘛?”“看着你,吃啥都香!”当我这句可以放在三级电影里的台词迸出来的时候,旁边的女服务员咳嗽了一声。为展示男人雄风,更为了长韩祯之威风,灭服务员之志气,我便对长相堪忧的服务员吼道:“你他妹毛呛着了啊!”“你说什么……我们是来吃饭的,不是来撒野的。”韩祯被我骄纵的威风八面。服务员受了气,还得连连赔不是。我逞得威风后,略微感到一阵心痛。其实我在猪肥膘面前,有时候被抢白得比这服务员还惨。人啊,就是这德行。想到这里,我睡韩祯的想法愈加旺盛,即便是猪肥膘的回锅肉。
   要骗一个女人上床,千万别把自己当人,尤其好人。别给她谈人生,谈哲理,谈理想,直接就说长比短,道宽较深。“韩祯,你说见过最长的有多长?”我躺在KTV的沙发上量着裆内撑帐篷的萝卜。“你说的什么长不长的。”她看似装糊涂,实则等我去接受测量。“你说马总的长还是我的长。”我他妈的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已和流氓没两样了啊。“死你妈的。”她在笑,她想要,故事的高潮可以开始了,这个我能确定。“虽然他姓马,不一定就继承了马的优良传统。”我树立我的旗杆。“没马的长,总比你的长。”她骚态百露。“那就试试看……”我不管KTV算不算“光天化日”了。
   时间过得真快,大学生要去上大学了,在她临走那天,她妈又出去找男人了,她要我在她家过夜。其实,她和韩祯比起来,还真没什么不同。韩祯可以理解,毕竟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了。她呢,看她身份证,标准的九〇后,不知道她怎么就成了这样一口深井了啊。
   猪肥膘叫我去成都收货款,哈哈,这样的事只有我能去办。因为我是这个破公司唯一学法律的,能给当爷的债务人摆点道道出来。其实我一般不用这个已经荒废的绝学,最好使也是最简单的法子,就是把爷些弄到一个酒池肉林里狠狠地滃几下,个个都能弄得老实规矩,然后笑呵呵地给我把银子送到账上去。即便有几个禁得住打熬的,只要多滃几水也就没事了。法律,哈哈,那是脑子里长蛆的人才会用。
    到了成都,把在成都混的几个大学同学叫了出来。操!现在个个都是什么经理,什么主任的。看来我这个破打工的在他们面前有些黯淡失色。其实那些孙子,只是好面子绷的厉害而已。说实话,虽然我在一个地级市里混,而且很多时间还要去深山老林,但我玩过的,见过的绝对比他们多,至少我在山林里看见过老虎交配。为了不直接扒下他们的伪装,我只得装孙子,把当初读大学的“文人气息”熏的特浓,用“腹有诗书气自华”之计掩盖我的虚伪。吃我喝我嫖我之后,个个交口称赞我“书卷气息犹在”,听得老子有些自责。宿醉了一宿后,我得去找那些爷。当然,昨晚的花销要和那些爷的花销一起算,并打着弯洞叫他们多拿几个出来。
   在成都五天,我收了足足五十万货款,按公司规矩,我有1%的辛苦费,再加上一些允许报废的“死账”(一般都想方设法把它弄活,毕竟活了就是自己的),我只需向公司交四十四万多,我净赚五万多。这些钱,只够我还打麻将输的水钱。
   国庆节到了,大学生回来了。“大学没有你想象那样美好吧!”我和她颠鸾倒凤之后,还是要假吧意思地谈点人生的。“我是上大学的,不是读大学,别把姐看得太伟大了啊!”操!这小贱人还真他妈的彪悍,没办法,青春的羞涩在她这里早就被阉割了,只剩下肉蒲团了啊。“你在学校里勾引男人没有。”我问得很直接。“哈哈,这个嘛,你猜……”她笑的很妩媚,要的意图很明显。“我猜你妹……”说着就把萝卜往井里丢。
   “江南,那天晚上我算错时间了。”韩祯被我击中了。“谁叫你只要不算的……”我有点无赖。“日你先人板板,你一天猴急,整的我都糊涂了,你他妈还反唇相讥啊。”我激活了韩祯的怒点,她撒泼了,但我蛮喜欢她的泼样。我满脸堆笑,就像牛拉屎一样往下垮,以减免她对我的责备。“没事,我带你去做了。”我安慰她,也可以说是强迫她。“马总知道了就不好说了。”她担心。“操,你又不是她正室,你虚他劳毬。”我驳斥。“听这话,老子就是你们的机器啊,想发动一下就发动一下啊!”她说了实话,只是自己不承认而已。“我可没这样说。”我想犯贱的笑,但不敢。“我们去个县城做吧!”她提议。我说哪里,她说去个好耍的地方。
   古城巍巍,风水宝地。韩祯把我的种在这个诗画般地方给弄没了。后来我在想,这真的是我的种吗?

 楼主| 发表于 2014-12-30 13:1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章  土飞机大战群胸,老鸨子暗施毒计
     土灰机给我打电话,说帮我销一批炸药。我一时高兴,忘了问他“贸易额”,但这不影响请这厮吃一顿、耍一场的必须安排。虽然土飞机是这伙烂人中的一个,但还没烂成一锅粥那样不分你我的地步,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灰哥,你终于开窍了哇!”我从没这样叫过他,这是第一次,比叫春还他妈的难受。“这次窍开大了,不整点金木水火土填堵填堵就虚脱了。”他索贿的意图很明确。“灰哥,兄弟我五行俱全,你缺啥,兄弟先匀点给你补上。”我借着他的坡赶驴。“这热天水道、烟干火气的,你现弄点水来耍耍。”他所说的水真的就深了,我只得慢慢蹚了。“解解渴是不,没问题,你说咋整就咋整。虽然南方缺水,我们这里富裕得很,滚滚嘉陵江,全他妈是水。”他知道我这是“半推半就”之词。
   酒足饭饱后,我说去“绿点”找点水润润,他满口说影响不好,但两腿往破车上迈的速度比跑慌了的狗还快,生怕去晚了没得称心如意的姑娘。绿点是官和商互相勾结的地方,我每次进去都能看见几个“正处级”的姑娘,还和她们的“敌手”正科级、副处级“干部”打个照面,彼此心照不宣地颔首一笑,别不多言。土飞机喝的不多,并不是我不想把他弄醉,只是这厮还想玩下个“鸡母”(节目)。我开着那辆公司的破桑塔拉载着他,他一路浮想联翩,淫笑涟涟。老子知道他在笑什么,绝对是在默念那十八般武艺的路数,以便在战场上使个精熟。在他的意淫和我的尿胀里很快到了绿点。
妈咪笑着的脸把粉色的灯光扭曲得春意盎然,她飞快地迎上来把我拦腰抱住,往上使劲一提溜,瞬间把老子尿泡里的尿直接挤到蛙口。幸在老子肾好,硬是把尿关闸在呼之欲出的哇口里面。我只得采取围魏救赵之计,一手伸入她的胸部,把棉花包子一样的“胸器”死死地捏了几下,让她顾此失彼地把老子放开。这个情节真他妈的令老子自卑得可以,要说矮也一米七五的个儿,比她至少高一个头,她把老子当球球耍,让老子男人之风陡然吹成裙底春光了。看来“马无夜草不肥”这句话多半说得是我,才造就这般仙风道骨的模样,连走在大街上那些骨干美女都为我的身材惊叹几声,幸好这不影响我萝卜的健康。
    我和硬插个头悬殊,他呈坨状,我呈棍状,两人戳在一起就是一大锤。有一次,我和硬插在大街上打望,路过一个烧烤摊,三个美女加两只暴龙在那里胡吃海塞。那两只暴龙见着我,便发出求偶似的嘶吼,哇!看人干儿。“看来你娃还是有亮点哇,顶着个灯泡杵路上,办证的人肯定在你鸡巴上写个电话号码。”硬插落井下石地看着我说。老子当时真想上去让那两只暴龙看看爷的手段,鉴于大庭广众,高灯下亮,只能再一次把“我很不爽”的心情记在仇恨簿子上,日后再日。在我不以为意,准备胜利地离开时,一个长相可口的女人居打趣我,干棍儿哥,去整两个馒头在胸前挂起,穿个露屁裙,你就可以和我们一起耍了。“小娘子,哥可是那平康里的状元,小心哥一时没了把持,颤动你的花枝。”我捞不着肉吃,总不能不嚎几声,占点嘴上便宜。群女惊愕,不知我所言何物,一起发出了催情的嘘声。这般不解风情,看来不是本地的粉头子,估计是到这里公费考察的,难不怪没见过我呢。“妹子儿,哥人瘦行头大,到时别嫌哥粗鲁,让你们受惊受惊!”我实在按捺不住为干精火旺的萝卜挣点面子的怒气。我不说则已,一说硬插便笑得放浪得不可收拾,嘴里还胡唚着,“那么大的堆头,就你那风干的身板能行吗?”从那以后,“让你受惊”成了“射”字的文雅表达方式,但听着听着就更他妈恶心了。
   我在洗手间开闸放水,那快感比“让你受惊”还他妈爽。从洗手间出来,妈咪跟着我说:“你把他都叫来了啊?”“怎么回事,怕我像他那样给你签单啊?”我略带挖苦。“你狗日的,我还不知道,我是说他,正儿八经的一个人,你也弄得出来。”她解释。“我日,你这里难道是贼窝,是窑子,是赌场吗?难道我就不正经了。”我真想操她嘴巴几下。“呵呵呵,你说的是!你说的是!我们这里是做正经买卖的。你看,给他安排个什么节目,双飞呢,还是人海大战?”死鸨子把老那点兴趣全知道了。“给他来人海大战,我就不用。”我有点自谦了。“你把持得住?”她想我死。“被你挤出来的水都能收放自如,还有什么管不住的。”我看着她的胸部说。
   妈咪给土灰机叫了三个小姐,个个如花似玉,豆蔻年纪。说她们豆蔻年纪,也错不到那里去,这些被“掳”来的姑娘,当初还是处于刑法的严重保护之下呢,动她们的人都是只长鸡巴不长大脑的主儿。而如今,都成了风月场中的老手,青楼内外的花魁。
   妈咪陪我坐着,谈一些人生很玄妙的东西。她说:人,尤其是女人,到这个世界上来就享福的。人活百年,不见识世间百态,活着也就是一坨肉。宇宙那么大,人类那么渺小,把人类放在宇宙之中,就像一片叶子漂在大海里,只要一个波点儿,就足以让它覆灭。要是真来个二〇一二世界末日,人类全部翁火(完蛋),就没有什么权贵之分,等级之别了。想想成天为了那几张纸,不停地忙碌操劳,甚至死去活来,到头来能带着的还是一把烂骨头……
   听她这些话,我有两个念头,一是她想我及时行乐,来否决她“成天为了那几张纸”的高论。二是她被哲学系的教授上了,为了免单,就“倾囊相授”了哲学知识。
   土灰机正在里面操演他那十八般武艺的时候,妈咪接到紧急电话,说有重要人物要来,叫她们清场候驾。操!估计来这人“档次”也高不到那里去,要是什么厅级、部级的,早圈养回去了,还来这里虚张声势。她向我赔笑道:“这大半天,还是喊缪科长歇歇吧,下次给打五折。”“日!这你得去问他累不累了,估计他这会儿‘性’致正浓,在人海里翻浪儿呢。要不你把那个大人物的名头搬出来,把那厮诈唬诈唬,让他早点上岸。”我故意刁难。“好好好,让他再尽兴一会儿,我先去劝劝别的,最后可不走不行哟。”她只得为我这个“老主顾”让步。我悠闲地抽烟,居然抽着抽着熄火了,买到了一包假中华,有些气不忿。正当我无趣地用手机翻看新闻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便寻思着,这里这么安全,怎么会有不速之客呢。没等我反应过来,五个警察,三男两女,直奔土灰机翻浪儿的房间。我陡然明白,完蛋了,他们是来清场的。土灰机这次倒霉了,我也栽了。该死的老鸨子,把老子事坏了,有机会牵头驴来找你报仇。
   由于跟公安局几个烂人比较熟悉,为了不张扬出去,保住土灰机的颜面,给几条中华就把人掏出来了。妈的,那几个孙子,平时称兄道弟,喝我吃我,老子去掏人,狗日几个还给我画弯弯描曲曲。没办法,谁叫他们不是我亲孙子呢。
   让土飞机“闪火”的“大人物”不是别人,就是他的“上梁”和他“上梁”的“上梁”。土灰机这个“下梁”也不敢生多大气,加之我百般的赔不是,然后再去绿点免单玩了两次,还是帮我销了十多万的炸药。十多万算是小得可怜的单了,还得给他狗日行贿一万,连吃带嫖,一下整脱老子一万五。要是每单生意都这么干,猪肥膘非得宰了我不可。
   黄珊给我打电话,说她心情很不好,想要我陪陪她。说实话,这几年来,我从来没有真心真意对待一个女人,只有在读大学的时候,为了一个女人,跑了不知几千里,淋过不知几场雨。也许空虚占据我的寂寞,变成了寂寞空虚,我毫不犹豫地开着那辆破车去见她。自从和她分手后,他就去另外一个区了,虽说相去不远,但“偶然遇见”的几率相当小。她在那边的一个银行上班,工作是她二舅安排的,她二舅是那个区的区委书记。我来到她楼下,黑灯瞎火,借着远处的路灯光,还能看出这楼的“古典气质”——上世纪八十年的筒子楼。现在这个区开发搞得人所不愿,这里肯定“逃不脱”被拆迁的命,她家有二舅这层关系,“逆命”的打算早就打得乒乓价响。“喂,我到了,你下来吧!”我给她打电话。她神速下来,哧溜一下钻进我的破车,估计是把持不住了。“怎么了,那个有车有房的家伙提起裤子就不认账了吗?”连这会儿都不落井下石,我就不是江南了。“其实也没有,只是……”她哭怂着欲言又止,貌似我把她害得这般幽怨,顿时把老子的无名孽火惹了起来,心里骂道:你泼贱,老子当初为了你的一个微笑,跑几公里给你送花,第一次把你扒光,事后你还要去报警,说我侮辱了你。现在那厮把你当充气娃娃,你他妈不以为然,还觉得被抬举了,现在摔醒了,还怪老子推的你,真他妈不知廉耻没良心。虽然心里骂着,但面子上还得绷起。开始是为了曾经那抹微不足道的浪漫和感怀而来,现在目的和动机已极度不纯,干你娘的。我假惺惺地说:“怎么了,他欺负你了。”“我不是多喜欢他,但他对我很好,父母也叫我和她交往。”她这吃着锅里的,看着别人碗里的贪婪,气得我心肝打颤。“人现实点好,你锦衣玉食了,你爸妈老了也有肉吃了,你应该为他们着想啊。”没有我“调戏”她生活,怎么可能真心希望她过得幸福美满呢。“江南,没想到你以前对我的好都是假的。”她哭的更厉害。“你说呢,要是假的,我能为一个灰姑娘这样死皮赖脸吗?为你了,在楼下捧着玫瑰花等你,为了你,跑几公里给你送瓶水,为了你,亲手给你做个生日礼物……”本人在感情交易上,生平就不大讲信用,这些话只是听听就得了的玩笑,谁信谁吃亏。我这一说,她哭的更加梨花带雨。我轻轻拢了拢她的肩头,她也不反抗,我就顺势薅了过来,一阵狂吻……该死的破车,停着比跑起来还抖得凶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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