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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外培训 高考 中考 择校 房产税 贸易战
楼主: 梦断蓝楼

一个人行走在文字间的南部屌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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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2-30 13:1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章  旧情人不如新欢,歪东西胜似珍品
    一个人过日子,觉得时间特坚硬,除了酒和女人消磨起它来比较利索点,要是独自寂寞的话,那才叫憋,比胀尿还让人坐立不安。人不能憋久了,久了就会出毛病。下面的憋着了倒可以几分钟释放,要是上面的憋久了,就会断弦,就会疯。
    最近特别想念一个人,回忆起那些素白而斑斓的日子,还能去掉一点憋胀。素白,当时的我和她没有名牌的衣着,没有四轮代步的小车(现在有一辆没所有权只有使用权的破车,还是公司的“宝驴”),没有花天酒地的放浪,没有对现实的无奈;斑斓,当时我和她有相同颜色的廉洁T恤衫,有一辆节能低碳的单车,有饥餐渴饮的食堂,有对未来的憧憬。
   二〇〇四年,我参加高考,结果让人啼笑皆非。面对无奈的成绩,最终拣了一个武汉某大学的垃圾专业。四年下来,没几个人知道学的那些东西能干什么。说大点,能维护世界和平,说小点,能颠覆国家政权。当时去上大学,是第一次离开山坳子。由于纵横四海的老爹不知道在那个城市里满身污秽地下苦力,思维固执,连县城都不敢进的老妈在田里兴奋的收割稻子,我只得千里走单骑了。临行那天,雨下的很紧,在这个收获的季节,老天流这么多猫尿,淳朴而敬天的老百姓一改善良,不得不用驴的性器官来“祭祀”它一番。老妈只送到村口,还笑着说:“南娃子,坐车要抓紧,不要抖绊了。”她以为还是乡下货车载人的那个颠法儿呢。
   在成都火车站候车,我遇到了她。在那个美女如云,帅男如雨的环境里,我的衣着有点另类,她却落落大方。在她身边有个中年妇女,和她没有丝毫的相似,所以不敢断定是她妈还是她二姨。“小伙子,你是到哪里?”她用我熟悉的口音说。“去武汉……你们呢?”当时没有附凤心,所以礼貌这个富有动感的词被我表现的很慵懒。“那么合适(巧合)啊!我们也去武汉,听你的口音,好像是NC人啊!”她表现有点激动,她旁边的美女在四周打望,把我当成了不存在的存在。 我一路上鞍前马后、车左船右地奔,嬢嬢长嬢嬢短、小汪轻小汪柔的叫,尽显窃玉偷香之能是,后来还厚颜无耻的认她做干妈。到了武汉,她们去了江汉区,我去了南岸区。临别时,我留了她们的电话号,我当时还不知道手机有何神奇功能和功效。
   大一的时光在勤奋中燃烧,大二岁月在寂寞中无聊,大三的荷尔蒙在蛋疼中发骚,大四的沉沦在破罐子破摔中狂躁。“勾上”汪翳霞是在大二下学期,那时我终于用上了九百九十九元的诺基亚铁疙瘩,原来手机的第一神奇功效就是找女人。买手机后的第一条短信是发给她的,从此以后就一发不可收拾,短信中饱含“狼情窃意”,但很少打电话,毕竟伍佰元的生活费只能吊命,没余钱来“胡浪”。大学期间,假期里我很少回家,去下苦力挣点散碎银子,美其名曰“勤工俭学”,实则为把妹筹资。大二结束的暑假,我后于她回去,在武汉挣了一千五百块钱,作为“勾引”她的工作经费。回去不到一周,我们就一起到武汉,为了和她在路上多耳鬓厮磨些时间,就暗下绳套,偷施毒计,能买到的票坚决不要,不能买到的等着要,所以在成都滞留了两天。那晚风微星疏,云淡月晶,她光洁的胴体犹如千年结成的珍珠。我们彼此进入了的梦境,在我的梦境里,天净云稀,阳光柔媚,我和她缱绻在无垠的草原上,唇舌交咂,惺目欲张还闭,手足交缠,体温欲冷还热……我占据了她神圣的领地。
    硬插说他最近薅上了女人,貌似还在读书,据说在成都一个没得流的大学体验生活。他们要见面,对方带了个女的,要求他带个男的。哈成要去打“倒霉孩子”,土灰机要去占耕地,绷子要去买啤酒,就剩下闲得放屁都憋出点调调来自娱自乐的我了。其实,我不缺女人,但我缺爱,我去就是插科打诨的。
   那个叫海芯的女人,长相可品可酌,可惜是硬插的想拱的白菜,跟着她来的那女人是一个烧糊的卷子,用来做宏大背景的。硬插勾女人的招数甚多,环环相扣,滔滔不绝,我他妈的是闲着放屁的。貌似那女人眼睛长背上了,居然没把敦实生猛的硬插放入法眼。我觉得那女人是欠硬插用行动来诠释自己的名字。
   猪肥膘叫我去陕西出差,把他联系的客户套住。这么艰巨的任务,公司里除了我,还有谁愿意去。这个以古都闻名于世的城市,在我眼里就是羊肉泡馍的厨房,没有星点子古都文化的气息,因为我比较粗鲁,没有细腻的心去感受藏在秦砖汉瓦里的文明。我很快联系到那个煤矿老板,一看他五大三粗的城墙貌,就是一个头脑简单如猪,胆大心厚如牛,黑着屁眼挖社会主义煤炭的暴发户。我不由得做起春秋大梦来,要是我在这个地方厮混,早不成世界伍佰强企业的法人代表了吗,哎!时势造英雄,煤地出混球。我寻思如何将这煤黑子药倒麻翻,奉之以美色吧,西安的妹子估计被他啃光了。贿之以钱财吧,就算把猪肥膘的破公司给他也不稀罕。灌之以美酒吧,他家冲厕所都用的是茅台国窖五粮液。为了征服这个土财主,我得另施巧计,再某它途,所以我主动要求去他家。
   这个贼王八,虽然老子浅薄,但也不至于浅薄到这等地步。在他家我真的成了被逮的嫖客,无地自容。奢之华,富之贵,反正我让我大长见识了。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我发现了突破口,他的小保姆。这保姆和一线明星可以等量代换,缺乏就是那点公众认识率。保姆给我倒茶,我故意移开茶杯,让她把茶水洒出来,可她连声对不起都不给我说,傲慢与偏见彰显的犹如秦始皇征伐六国那样不可一世。见此状,我心底会心一笑,这笔生意大概成了八分,还有二分就是把一百万的货卖成两百万的钱了。
   土财主说他当年在四川和猪肥膘是内裤都换着穿的兄弟,这话不能信,要是信了,我就傻逼了。估计他在四川落难的时候,当时还在卖肉的猪肥膘给他了二斤半猪卵子,让他吃上一回饱猪肉,记住了猪肥膘的好和爱,才有今天的“贸易往来”。他请我出去吃饭,我说在家由保姆随便炒两个菜就行,他说保姆这几天不能动冷水。他这一说,我这一听,心彻底踏实了。喝酒时,他与我过招,被撂翻,而后几个怂眉怂眼的副经理冲上来,我被撂翻。土财主见我耿直,于是乎和我称兄道弟,要把我当成猪肥膘那样的兄弟,我那个心都快没有内存去算计他更多了。
    小保姆把我照顾得很周到,这当然是土财主安排。古语云: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我他妈全忘了,一心向色,非色勿视,非色勿听,非色勿言,非色勿动。尤其是她给我递衣送水的时候,不用眼神勾引之,便用性感诲盗之。不到一星期,她就被我卧倒了。那几天,土财主去西安参加人代会了。
   我把“阴谋”包装后交给了小保姆,她以川渝一家亲的大局观帮我吹了吹枕畔风。土财主很爽快地和我签下了长期供应炸药的合约,这个跟辛丑条约差不多,我又一次成了列强。
   猪肥膘见我把这档子事干得漂亮,决定给我拿年薪。我当时有点失落,觉得自己越来越像花满楼的头牌了。再想想,跟谁过不去,也不能跟钱打憋腔。
    韩祯为了祝贺我加薪,决定和一些同事请我,同时把她男朋友带上。我一见她男友,隐隐约约地看见他头上冒绿光。在江城码头吃了一顿假鲍鱼,然后去日泰酒店KTV干嚎。喝高了的男男女女搂搂抱抱在一起,七岔八岔地跳舞,我却故作姿态,一本正经地看他们手舞足蹈。韩祯的男友见我灯火阑珊,便与我敬酒,以视亲和。我看着他那悲催样,气不打一处来,于是乎坚定了一个把他弄翻的信念。白酒加红酒,啤酒加可乐,不下三杯两盏的工夫,他就躺着吹泡泡了。见他死猪一样的丑态,为韩祯感到很不值,于是乎又坚定了一个信念,让他在此间此时戴个量身定做的绿帽子。我放眼望去,偌大的包间居然没发现韩祯的踪影。我不会六脉神剑,不能把酒从十指中逼出,只能从萝卜里放出。推厕所门,被反锁,我知道韩祯在里面。插销被损毁,强行进去。投入我眼帘的情景,震惊了我,她居然在吸毒。吸毒和酒后的欲望是最旺盛的,这时候我是很乐于助人的。韩祯的男友在狂欢男女的歌舞声中有节奏地吹着泡泡,我和韩祯在那面镜子的直播中体验巅峰的快感。

 楼主| 发表于 2014-12-30 16:58 | 显示全部楼层
小资产阶级右派 发表于 2014-11-3 15:50
1、码字能码到如此之多,先不管什么内容,楼主的外家功夫肯定是有一定根基的,金庸可以写“笑书神侠倚碧 ...

感谢鞭策!洋洋洒洒!
手机网友  发表于 2014-12-30 17:57
写的真幽默风趣、我喜欢!

发表于 2014-12-30 23:15 | 显示全部楼层
网络小说,都是这样啊。

发表于 2014-12-31 11:36 | 显示全部楼层
点赞

 楼主| 发表于 2014-12-31 13:1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章 下苦力只为女人  考进士就是当官
    绷子媳妇儿生娃了,生了个带把的“姛钱”货,那厮高兴得跟抢着热屎吃的狗一样。绷子在家照料月子期间,接电话谨慎得低声秀气,话说不上三五两句。满月酒那天,“失联”多日的绷子终于重现人间了。这撮鸟,估计他媳妇儿的碗底尽数被他吃了,长得白白胖胖,光光闪闪,比他那妖乔的媳妇儿看着还性感。
    酒席散尽,哈成、土飞机、硬插和我等还他安排下一游戏。往常的豪爽耿直貌似随着他形体的“性感”而化解了,面对我们逼迫的神色,响屁都不敢放一个,不时用像他儿子想吃奶的眼神看着媳妇,以得老婆大人明示。坐了月子,闭关一月,精血充盈,霸气外显,媳妇儿也手痒的厉害,于是爽快的安排去月下楼血战一番。当她一宣布,哈成那厮的心情瞬间转阴了,因为他对这个毫无建树,然后借口有事离开,估计去找洞钻了。我等仨既不雀跃,亦不骚动。绷子抱着稚嫩的儿子自言自语地逗乐,但想上桌鏖战的心思犹如猫抓。烟瘾把硬插和土灰机憋得泪花如潮,加之小屁孩的时不时的一泡尿一泡屎就够让他们五烦十脑,二人便成了砧板上的猪肉。我和媳妇儿手气好得一塌糊涂,不到三个小时,硬插输了一个月的俸禄,土灰机一个月的额外收入也投狼了。
    我从来就是个没钱也不当穷人的人,下苦力,搞赌博,卖假货,贴广告,代办证……只要来钱的事都干,哪怕是犯罪。在大三的时候,交了一帮子赌棍朋友。用“朋友”来称呼他们,估计“恶俗”这个词都不会答应,但没有更好的称谓来区分这些在牌桌上目露凶光,手生三只,口唚粗语的家伙跟我的关系。我的生活状况一直处在恩格尔系数线以下,当伍佰元吊命钱只剩百把十块了的时候,月末那个浴火重生的日子还在山的那一边呼呼大睡,不饿死都得等死。钱去哪儿了,汪翳霞岂是“青天白日”倒贴的人。反正拖死不如爽死,揣着那点钱,找那几个赌棍“借鸡生蛋”。平时玩麻将,只要我走的稳,再加点技术,没有理由不把这百把十块钱翻倍,但这次几个贼厮说人多,要玩金花。玩这驴毬东西,没得点底火和胆量,除了狗屎运当头,一般没搞头。我小学就玩金花,只是好些年不玩了。我知道自己胆大心细的优良品质还是从玩这个上开始的呢。我第一把拿了一个可以拨到白宫去的电话号码,以我的经验和性格,即便是“龙虎点”或“小对儿”也不会去,玩牌的人有这么个忌讳,赢把头,输头牛。我第二把拿了个小顺子,便毫不犹豫地给了五元,下家、下下家都趴了,剩下两家都跟上了。我再气壮山河地给了五元,成功的黑飞一家,剩下那个家还死皮赖脸地跟我死磕。我想这小顺儿也不见得小,于是傲视群雄地给了十元,探探对方的虚实。当打下十元的时候,那孙子趴的比狗还快,满脸阴郁,就像我上她女人一样。洗牌的时候,我有意地看了他的牌,操!是个七点的金花。心里骂道:个怂蛋,估计女朋友交往了一年多,自己还他妈是一个处男吧。我手风比较顺,不到一个小时就赢了几百块,胆子也更大起来,“二三五”必偷鸡,“勾二三”必上水,反正能诈的就诈,能诓的就诓,能弄死的绝不留活口……整个赌局都被我掌控了,安能不赢?最后几个厮只剩下第二天的啃馒头的钱了。
   我牵着汪翳霞的手在她们学校的“育英大道”上兜圈子。与其说是育英大道,不如说是“育婴大道”更对景。树木葱郁,日不见光,月不见影,委实是一个野战的好去处。我着实为她们学校发扬“以人为本”的理念感到五体投地,解决了广大像我这样经济低迷群体的现实困难。正当我们懒脚懒步地走着,在一丛茂密的丝竹林中传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声,比毛片的夸张手法那是含蓄而蕴藉多了。那呻吟唯美得我毛孔舒展,荷尔蒙急剧分泌。我不由自主地攥紧了她的手,她被我捏痛,也发出那边令人酥骨的玲珑声。为了不让竹林里的“鸥鹭”惊起,我给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并让她屏气聆听。那呻吟越来越入耳,越来越让我沉醉。我在她面前把欲火燃烧的滚烫,她却把我压抑的烟熏火燎。我示意效法前度“牛郎织女”,她却恁是不从。她死死地拽着我来到更加隐秘的灌木丛中,那已白热化的念头酥醉了我的腿脚,打熬得我如蚁噬心。
    夜晚把“育婴大道”包扎的严严实实,就像给这段春潮泛滥的路带了个套子。一盏昏暗的路灯在远远地亮着,深幽之地的路灯早被石头逼着“拉闸限电”。我抱着她,用饥馋的嘴吸吮她的唾液,然后……我本善良地带她去学校外的出租房,她却狂野地把我拉到了这里。这次难以忘怀的记忆就像烙铁烙在我的脑子里,即便后来的种种变故和背叛也不能把段美妙的画卷撕碎。在我们忘我的劳作时被先下班的一对看见了,并用手机的暗光照向我们。我没好气地说:“耕完地就早点回去,你妈等你吃饭呢。”我刺痛了那厮,他欲与我争雄,但被他那块自留地拉了回去。
   一个当初在外一起混迹的兄弟从贵州回来,我们两年没见了,他是回来考公务员。我用我的一颗蛋担保,他的目的绝对不是那么纯粹的,用另一颗蛋担保,他是在外面惹祸了才潜逃回来当“好人”的。这厮长了一副贪财像,一对权谋眼,不在官场上去兴风作浪,骚冲一番,那才叫驴子当骡用了呢。虽然他长相符合虐待镜头的要求,但心还算红着的,不知假以时日能否变黑变厚。他年纪比我小,那老成的长相和貌似很深的城府已经到达了一匹哥的战斗级别了。后来很多人叫他“首长”,再后来成了“首长哥”,估计是混的好了,才得如此雅号。
    他考试那天,我在外面摆着酒等他。不管是庆功宴还是节哀饭,反正会一醉方休。“三皮,向县长离你近了一步没有?”我挤兑他的禄蠹抱负。“该死鸡儿毬朝天,看他狗日扯幡幡。”他戏谑中带着无赖。那天我们喝的鸡飞狗跳,人仰马翻,扶墙而走。那晚我们共睡一床,差点把话儿话孙都给飙出来完了。总而言之,过日子少不得日,日过了又不见子儿(钱)。对了,他叫向波,是我在贵州卖猪儿饲料时的同事。他是贵大毕业的,我落难贵州的时候,他帮我不少的忙,再加之老乡的认同感,建立比较可靠的相互利用关系。
   大学生又放假了,又要在我这里榨取萝卜汁了。真后悔当初为什么不给她个千儿八百,彼此之间成为陌路殊途人啊。我开着那辆“宝驴”去车站接她,她见我开着这样灰头土脸的车有点没面子,脸上不由得泛上一层“老衲痛经”的愁云惨雾。“送你回去吧!晚上我再来接你。”这种厌倦并不是我对女人不感兴趣,而是这样的菜吃着久了,就想换换口味而已,要是没有可口的菜,将就一下也未尝不可,所以用“贱人”这个词了修饰我,实在有点对不住那两个高雅的字。“不回去……”她很倔强。“也不回去先看看你妈妈?”虽然和她保持正当关系快一年了,但没见过她妈的一根头发。“她在家和男人睡觉,叫我晚点回去。”她这句话直接左右了我的萝卜,勃然昂首,欣然同意。来到日泰,我们就像回家一样。事后我问她:“是哪个变态的杂种用烟蒂烫了你的大腿。”她目露凶光,好像我在大庭广众之下掀开了她的裙底似的,怒不可遏地把我一脚蹬下床,然后像一头残暴的母狮子撕啃我。我第一次被女人这样狂暴,这给我可能撰写的《回忆录》增添了新的眉批和注脚。
   “我明天带你回家见见她,你就说是我的大学老师。”她平静地对我说。“好!”我答应的很爽快。“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她很认真。“我也不是跟你说假话的”其实我明天可以出差,但走不走是我自己安排。她咯咯地笑着,把那些早逝的青春淋漓尽致地挽了回来,惹人怜爱,使我欲罢不能。我这次是真心和她进行灵与肉的沟通……

 楼主| 发表于 2014-12-31 13:1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六章  母女都是被摧花,官商岂有仁义心
    岁月是个江洋大盗,暗偷了男人的奔腾的年华,阴盗了女人的如花容貌。大学生把我买的大抱抱熊放进了自己的卧室,我一个人呆坐着看电视。这电视是新款,画质不错。其实,她妈在与不在,见与不见,我都没有什么紧张与不紧张,因为我见得多了,就当是个买炸药的客户。
   房子虽然不大,但布置的古色古香,书画裱的很周正,挂的也比较协调。我实在不能把她和她妈与嗜灵好肉这个概念统一到一个维度。我时而看看这些书画,虽然我是个门外汉,但看着舒坦就觉得差不到哪里去。她换了件随意的衣服,一下歪坐在我旁边,夺过遥控板,开展换台,寻找她喜欢的节目,最后停在《情深深雨蒙蒙》那里,有滋有味地欣赏起来。她居然好这个,我对她的认识有待深入。
   我在一副画前仔细的品酌,这幅画画的很有深意,能够勾起人内心的欲望和对俗世的洞察。我对草书和篆刻停留在白痴处男对女人的认识那样的深度。这满屋子书画,唯有这幅撞击我的灵魂。就在我用高雅的意趣去感悟艺术的神妙之时,她的笑声直逼我的骨髓。我问:“原来琼瑶也写喜剧啊?”“狗改不了吃屎,你改不了好色。”她对我是认识尚且停留在床第之间。“没看见我正在努力从一个色鬼变成一个色魔吗?没有点艺术的鉴别能力,怎么晋升我的级别。”我调侃中透露出不屑。“好色就好色,不要用什么鸡巴艺术来装点,再艺术,你那条也就那点冲劲,即便镶珠嵌玉,也就是增加我们的快感而已。”我真佩服她,毛片的精髓已经被她领悟得无所适从了,只有进一步创新,才能满足她骨灰级的认识要求。“这么好的一幅水墨山水,这么有意境的浓淡相宜,这么荡涤人灵魂的笔锋线条,在你眼里怎么就这样下作啊?”我不是在为这幅画挣艺术地位,而是称一时口舌之利,但却不知道在表达什么。她猛地弹起来,把我拉进她妈的卧室。虽然本人道德品质还需要进一步培养,在可口的女人的逼迫我,我都会难以拒绝地从了她,但还是要选地方,毕竟两个人私密无间的空间不容许别人“捉奸”。我欲拒还迎地说:“不好吧,还在你妈的房间?”她不由分说地关上门,把我的脸靠在猫眼上。我甚为妥协,决不反抗,让她摆布。正等她拔我衣裤,她却没了动静。“看见没有。”她厉声中带着温柔。“我后脑勺又没眼睛,我能看什么?”“我叫你从猫眼里看你刚才赞不绝口的那幅画。”我恍然大悟,聚精会神地朝那副伟作望去。他妈的,不看不知道,一看蛋疼了。那居然是一副春宫图,还是玩儿的是老汉推车。看后我不得不重新审视我的灵魂,对作者的崇拜之情提升到了泰山看日出的高度。自此,我对这屋子里字画都抱着邪恶地欣赏心态。
    她电话突然响起,她烦怨地说:“不是说好的嘛,我把男朋友带回来了,你只顾自己逍遥啊!”……“好了,我再等你会,要是不回来,我就砸电视了。”……“那就快点!”
   “今晚我们出去吃饭。你多敬他几杯”她仇恨的心就挂在“凶器”上。“谁啊,你妈啊?不好吧!”我有点虚火。“谁叫你灌她了,灌她的姘夫。”貌似那人伤害过她。“这……”我不笨,但此刻又没有拒绝的理由。“在床上你犹豫过吗?”她说我是表里不一的人。一口破井,老子为了什么?的确不知道为了什么,也许为了那个存在宇宙之中的吞噬我黑洞吧。“好吧,我尽量让他舒服。”我敷衍当中带有承诺。“什么舒服,直接灌得他四马攒蹄。”貌似那人真的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我和她坐在后座,她妈娴熟地驾驭着这辆价值不菲的斯巴鲁。我现在隐隐约约地知道他妈是干啥的了。说实话,她妈比她更有女人味,虽然眼角有几道浅浅的鱼尾纹。一路无话,直奔香山红叶大酒店。我真佩服这些策划公司,怎么脑残到这个地步,香山隔着几千里,红叶倒有,在乡下的山洼洼里,能隔山打牛地糅合在一起,也亏他们脑残的脑子啊,就叫“饭槽卧榻”不就行了吗,吃完就去睡,直奔主题。
   一大桌人,有男有女,各个配对。女的30到40年纪不等,她妈属于中坚力量。男的50到70年纪,她妈的姘夫大概刚从要职上退下来,所以还不算“联想”品牌,最多就是个“微软”。经过一番介绍,没有一个不是领导,又没有一个不加“原”的前缀。介绍完后,我开始为炸药谋销路,有我这样时时不忘公司利益的年轻人还真少啊。席间我带着一石二鸟的盘算把这群老鳖敬了一圈,着力点放在她指定的目标上。我把那老乌龟喝得兴高采烈,高潮一波接一波,她妈却在一旁挤眉毛弄眼睛地瞪着我,但又不好说什么。没办法,老乌龟喜欢被吹嘘,这是他当领导时候待遇,我只是再次让他性情勃起而已。她最后也冲上来,叔叔长叔叔短地跟老鳖劝侑一番,她浅尝辄止,老鳖豪饮而尽。那伙老鳖也不是省酒的盏,都上来围攻我,最后我被这群老鳖撩翻,反道成了四马攒蹄。
   一觉醒来,她赤身露体地躺在旁边。我很熟悉这个环境,离香山红叶比较远。“怎么跑这里来,那边不是很方便吗?”其实我不是个很念旧的人。“那边有他们在,我不想同流合污。”她睡眼惺忪。
   我电话响起,是猪肥膘打来的,问我重庆的事怎么样。我当然说尽在掌控之中了,虽然那个心比煤炭黑的筑路老板是个什么驴球样在我心底都没谱。
  “我明天要出差。”我不想和她日日莺歌,夜夜燕舞,但这只是暂时的想法。“不能多陪我一天吗?”她貌似要和我诀别。“就几天。”我不为所动。“是吗?呵呵……那我等你。”她笑的很凄楚,撞击了我心底那块柔弱的地方。“想说些什么吗?”我知道她担负着超过她所能担负的东西。“说了又如何?不说又如何?”此刻她在我心中不只是萝卜和井的关系了,我想走入她的灵魂,不管是罪恶还是堕落。“还是说说吧,有些话说了,释放一些负担,人就有走下去的动力了。”我真为我这张乌鸦嘴感到无耻。
    “我三岁的时候,父亲就病死了。我十四岁的时候,那年读初三,被继父强奸了。我告诉了她,她却百般阻挠我,让我接受这个耻辱。从此之后,他霸占我三年,直到他死。”说道“直到他死”这里,她眼睛装满了仇恨和手刃仇人的快意,两种神色交织在一起是那么的可怕。她继续说:“在学校,我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成绩也不错,可回家就成了他的发泄品。后来才知道,她和另外的男人有染,被他发现,为了贪图他的财产,她拿我做交易。和他有染的男人很多,我现在都不知道有多少,昨天那个老东西,是我们现在的主要经济来源,他贪了不少。上次我回来,需要一笔钱,我找她要,她让我直接向他要。我和他在香山红叶发生了关系,她真的老了,我笑她,他很愤怒,用嘴啃我那里,还用烟头烫我……”她的话彻底震惊了我,看着她簌簌掉下的眼泪,我心痛了,虽然她不是我的爱人,但此刻怜惜她是我唯一的心境。我留下来陪了她一天,那天我们像初恋情人一样,在古城里脚踏青石板,手敲红砖墙,乐而忘忧。
    “江南,我知道我们之间只是要与给的关系,但还是谢谢你在我最后一程能与我相伴。对了,我给你的说的那些话就让她烂了吧。”这是她给我最后的一条短信。我从重庆赶回来,到她家楼下,有几辆警车停在那里。为了减少麻烦,我问一个卖水果的是怎么回事,她说六楼发生了凶案,母女俩和一个老头子一齐死了。
    我一个人落寞地走在街头,脑海不断翻转蓉蓉的各种样子:凶悍、狂放、残暴、柔弱、可怜。
    “喂!牛老板啊!呵呵……不好意思,真对不起,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我真的有点急事,我等两天过来给你赔罪。”我挂掉电话,找出蓉蓉的电话号码并删掉。在删除时,我看着“井”字,真想抽自己几下。

 楼主| 发表于 2014-12-31 17:48 | 显示全部楼层
祝大家新年快乐
手机网友  发表于 2014-12-31 22:35
楼主辛苦,新年快乐!

发表于 2015-1-1 00:13 来自麻辣社区客户端 | 显示全部楼层

最佳新人

发表于 2015-1-1 09:44 | 显示全部楼层
QQ图片20150101094037.jpg

 楼主| 发表于 2015-1-3 09:4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七章  杏坛之风今何在,偷情之事不是秘
    硬插叫我去吃饭,这厮除了家长请客一个人吃得不过瘾时,才轮流着拉我们去胡吃海塞。此外,在我记忆里实在搜索不出他请吃请喝请耍的记录。我戏称这种饭局为“吃良心”。饭间学生不在,只有家长作陪。学生是男是女不在我的考虑范畴,我要做的就是绷住,不要露馅。
   “这是‘泳装’炸药公司总经理。”硬插如是介绍我,不知道他没见过女人,还是没碰过女人,一腔子“关关雎鸠”之下装的全是“在河之淫”,反道把我架成专打女人内衣主意的怪癖客了。说我好色没意见,说我恋物癖就有点不地道了。“姓佘,叫……就叫佘经理吧!”这贼厮,不就蹭顿饭吃吗?至于这样埋汰老子,老子是吃不起饭的人吗?不是你孙子生拉硬拽,鬼才和你陪这群没见地的家长吃饭呢。姓佘,老子成‘佘南’了啊。“佘经……理是在我们这里知名的企业家。”操!能不能不把“经理”二字分开。“他为我们学校捐助了不少设备。”估计哪天把他给“光辉”了。
   我绷着脸和家长握手寒暄一番。没想到,这些缺根筋的家长居然没看破,把点好的剑南春换成国窖1573。三杯两盏地劝,把老子喝的吐胆黄。饭后又去了一个洗脚房,我在醉醺醺当中被一个不知道长什么样的女人摸了一遍。
   “你说,我和哈成比起如何?”硬插夸耀昨晚的被礼遇。“你比他黑。”我用他的肤色回答他。“所以公务员如何,检察官又如何。他们是要着吃,我是逃着吃。”我真想把他昨晚灌进去的黄汤掏出来,免得他长醉不复醒,瞎眼乱喷人。“昨晚那家长,你知道吗?”卖起关子充大头蒜。“起码也是个正厅级吧!”我煞有介事地说。“正厅级算个毬啊!人家在广东那边吼一声,珠江的水要起三尺浪。”我和他没有这般没见过世面,不就几瓶1573吗,再吃点假海鲜。“我知道他们为啥把孩子托付给你。”我也装起蒜来。“为啥?还不是我能把他们娃儿教成才。”他矜夸。“怕砍!怕绑票!”我一板一眼地说。“滚……”他真的醉的不轻。
    老师,反正在我的“成才”路上就没几个是好鸟。记得20年前读小学,那时一学期学费就20多元钱。我家那时候几间茅草屋还被我点着玩篝火了,全家就差步祥林嫂的后尘了,哪来钱送我上学啊。估计老爸看我天赋异禀,是块读书料。天下的爹都有这等慧眼,难道不是。在我家可为忆苦思甜留谈资的光辉岁月里,吃野菜,咽粗糠,咬着后牙槽子送我继续上学。一学期下来,唯独我没交学费,那个好吃懒做、误人子弟的老师每天都把我当着地主引经据典地斗一番,然后再给大家讲一段被梗死的好吃媳妇复活的连载故事,一天的“学业”就算完成了。把我逼的快要去打家劫舍的时候,干了一件比当强盗更具风险性的事——找老妈要钱。那天雨后初晴,满陂绿水悠悠,我把被斗的事早就抛诸脑后,那时不知道啥叫免疫,带着观光的心情回来。老妈在田里除草,我蹦蹦跳跳地跑拢。老妈以为我又犯事了,放下锄头,问我是不是又偷别人鸡摸别人蛋了。我陡然把怿悦的脸憋成充气状,再涂上一层病态的绯红色,让她看不出我是他儿子,才怯懦懦地说是回来要学费的。哪有妈认不出儿子来的道理,此时老妈作风魔状,愤怒差点把带泥的头发冲直立起来,满口脏话的骂我,诅咒我烂泌尿系统端口,当时我开始慢慢相信她当初说我是从大桥底下捡的那些话了。只要是个人都会体悟老妈的难处,家里快十个月没吃点猪油了,但我还是被猪油蒙了心。我坚持要钱,狂暴的老妈捡起锄头一挥,把我薅到田里。我小学就是在家靠挨打挨骂似农奴,在校赖账学费成地主中度过的。
   “七月半”到了,俗称鬼节。我在火纸店买了些香蜡纸烛,在夜阑人静的时候踱步到黄浪滚滚的嘉陵江边。蓉蓉走了快三个月了,虽然她没有在我心上刻下名字,也没有留下一滴闪光的眼泪,但我在某些特殊的景况里会想起她,并暗自骂她傻逼。一个不算祭奠地祭奠,权作我当初没有给付的纸钱。
    韩祯和猪肥膘的事被他老婆知道了,那悍妇闹到公司来。我见势不妙,乘机溜走,只留韩祯在办公室。当时不知道是我怂,还是幸灾乐祸,不管怎么说,韩祯上了我的床,我有义务保她一保,但我没做到。隔了几天回公司,韩祯不在了,财务上说她辞职了。听说那天猪肥膘的老婆拿着说是韩祯的内裤,在公司到处招摇,说韩祯这个小骚货、骚狐狸和猪肥膘穿着内裤就在车里搞,被她请的私家侦探逮了个正着,并强行拔了她的内裤作为证据。其实,在大家眼里,虽然猪肥膘的老婆丑的有点抽离,但花钱找少爷的事是一致达成共识了的。
   “你他妈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老子被那个丑婆娘扭打的时候,你就装孙子跑了。世上还有你这样的男人吗?”韩祯咆哮着在电话里骂我。“当时……”我欲解释,也就是掩饰。“当时你妈的个逼。”她癫狂了,我沉默不语。“你个杂种,你说啊。你当时干啥去了,钻去回炉去了啊……”我依旧沉默。“猪肥膘叫我盯着你,你反倒把老子打起吃了,我成了你的线人,别当我是只靠奶子不靠脑子的人,你个杂种那点花花肠子,老子早就看得通透。老子挖心掏肺地向着你,在猪肥膘面前帮着隐瞒你那些阿儿卷肠的事,还替你编框框去套他。当老子被那贼婆娘侮辱的时候,你帮我做了啥,帮我做了啥……呜呜”她真的需要我去安慰一下,不管她把我怎么样。“哭吧,哭出来好受点。”我开车去她住的地方。
    “我到了!下来吧!”我给她打电话。“你又不是第一次来。”她貌似等不及了。自从我和韩祯有一腿后,在宾馆,我住处,她家(这是她老爸给她买的婚房,已好几年)战斗了很多次,每次她很满足,我很疲惫。据她说怀上我的种那次就是在她家,当时我没有套子了。
     我一进门,她穿着撩人的睡衣,却凶悍的如同猎豹,一把抓住我的那一条,硬生生地扯了三下捶了五下,然后脱掉我衣服,在我身上乱啃一通,我只得默默地忍受着钻心的疼痛。经过一场出生入死的激战,她平静的许多。
    窗外的阳光照在她赤裸的玉体上,让我想起了第一次和汪翳霞偷吃禁果的美好时刻。成都早晨的阳光慵懒地透过窗户,她一丝不挂地躺在我怀里,光线把她的玉体雕琢得更加晶莹剔透。我重装上阵,一寸一寸亲吻她。虽然我和她的第一次,不是她的第一次,但是我的第一次。当时对处女膜没有任何纠结的情绪,她的体香已让我醉得一塌糊涂,我哪有心思去关心那层膜的问题。我和她在宾馆缱绻了一整天,除了吃饭就是爱抚。就在我们起床准备南下湖北的时候,她哭了,哭的很伤心。我问她为啥哭,她说怕我这辈子不能对她好。当时我信誓旦旦地说,江南如果这辈子有丝毫对不起汪翳霞,就被长江的旱魃拖了去。
    我捏了捏韩祯的奶子,她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一把揪住我的萝卜,痛的我咬牙切齿,连忙告饶。“姑奶奶,昨晚发泄完了吧。”我馋着脸说。“你个杂种,除了床上得行,还有哪里值得称道。”她对我的称赞让我感到自豪而又自卑。自豪在我是个房事战斗英雄,男人都想成为这种英雄,自卑在混了这些年,除了卡上那十几万块的积蓄,啥都没有。“男人最大的能耐是什么?”我问她。“那是男人的事,我只跟男人讨论。”她打击我。“我不是男人,昨晚是谁让你欲仙欲死的。”我争辩。“哈哈,那个是头驴,是条狗都能,就是个胡萝卜都得行。”她口味重成这样是我始料未及的。“好,让你见识一下驴的厉害。”我要征服她,让她告饶。“来吧!生猛点。”她毫无惧色地迎战。
   当我和韩祯酣战正激时,电话响了,是猪肥膘的。我接起:“马总啊,我马上就到公司。”韩祯从我手上抢过说:“猪肥膘,老子正和江南在日屄,你要来吗?”说后再浪叫了几声。我知道再为猪肥膘效力的事完蛋了,不管那么多,换个姿势,再来几次。
   “在这个上你比猪肥膘强多了,但赚钱你得学他心黑点”她满足地夸赞和鞭策我。“那个内裤是真的?”我问。“真的又如何?”她不掩饰。“是真的,说明你们很有创意。”我调侃。“哪天我们也去创意一次。”她脸上陡然不好,我知趣地穿衣服准备走人。我离开时,她哭了。

 楼主| 发表于 2015-1-3 09:5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八章  官道水深有人涉,真性缘浅无钱买
    三皮考上了公务员,为了庆贺他的小有斩获,我驱车去了他上班的城市。等我奔拢时,一桌人瞪着桐子大的眼睛看着我,辨别我是雌是雄。我道歉一番,但还是逃不脱三杯入席酒。席间认识了法官“一尊”,股长“一头”,警察“一块”。林林总总,男男女女,全是“官道上”的朋友。
   一手敌不过双拳,何况我一嘴敌十二胃,当场喝的我豪放不羁。稍事休息,又被抗到了据说是这个城市最好的洗脚房。被一阵搓揉后,酒醒了一大半。三皮问要不要去放松一下,我当即拒绝。这厮当初和我一起卖猪儿饲料的时候,每月领了俸禄必去放一炮,当然百分之九十都有我临场监督。不是我不想去,是为他留点余地,在这个道上混的,几个东窗事发不跟桃色有关。等他到了我的地盘,起码也得玩个人海大战方才鸣金收兵。
    法官叫黄军,听他名字,唤醒了我当初那股灭东瀛沉睡的热血不断上涌。*!果真是法官,不管是喝酒还是打麻将,尽**玩深沉,貌似一尊雕像,威严神圣,好像法律的天平就顶在他头上。当三皮叫他去放松一下,死骚驴提起两坨铁就去了。那肥头大耳的股长长的油光水滑,面若傅粉,口若含丹,要不是他用粗野的表现手法展示他男人的一面,我还当他中性美的新符号。这厮混的不错,据说才华横溢,是市长的秘书,别号有才。当三皮安排他去逍遥时,这厮居然说不去,我估计不是不想而是不能。这年头,写公文的都是理想主义者,哪怕男欢女爱也是纸上谈兵。还有那块警察是这个区的街道派出所长,治下的“欢喜地”都是他的“外宅”,占尽了便宜,拿尽了好处,想干些什么都不需要三皮安排。
     大学毕业后,我和汪翳霞分手,理由很充分,根底很复杂。我只身来到贵州,身上口袋翻完掏尽,仅有86块5毛钱。这就决定我必须马上弄个糊口的手段,否则进号子和殡仪馆的可能性就得博弈。马不停蹄,不!应当说“驴”不停蹄地跑了五六个人才市场和招聘会,都他妈说我学的专业比较另类,嫌我给单位找麻烦,婉言谢绝。看来以法治国的号子喊了这些年,不如女人叫床的那几声销魂。三天下来,我看着银行里存款取钱的人眼睛就发光,幸亏四年的“规劝”使我抑制住亢奋的手脚,暂时放下了那个勇猛的念头。在饥饿难耐时看看怀里那一张汪翳霞的照片,成了填肚子的精神粮食。但这只是个短暂的法儿,毕竟食物决定性欲。食色性也,食在色前头。
    我站在劳力市场和一群“背篼军”混在一起,胡子拉碴的“军爷”们看得我面部末梢血液循环紊乱。尽管我下过苦力、打过工,尽管我表皮、真皮、皮下组织层层超常,但不自在和窘迫依旧交相攻伐着我,迫使我干点“高尚”的买卖。站了半天没有人叫我,那些“军爷”们个个都被“驭用”了。后来发现,他们都有“军火”——背篼,虽然我也背了一个“军火”,但人家会认为我是来旅游的。找了一块纸板,在上书之:文明下力光荣,粗暴干事可耻。挂在脖子上,不怀好意地和“军爷”们竞争市场,欺负他们学历不高。可是仍然没人“驭用”我。估计这牌子写的太文化了,于是改之:苦力。这下效果不错,有个老太太叫我去给逮上房的猫。我来到老太太家,朝窗户下一望,我腿肚子都跑前面来了,起码也得十多楼,再仰视那蹲在侧楼房檐上的猫,我果断决定放弃这单生意。“小伙子,看到没有,就是那侧楼顶上的那只黄猫,你把它逮下来。”老太太貌似很喜欢那只猫。“老奶奶,猫有九条命,我可只有一条啊。”我委婉违约。“我给你一百。”她以为我在讨价。“给一千吧!我给你买一只。”我想笑。“那我给你两千,你帮我把它逮下来。”我不知道她在耍我,还是我在消遣她,对于受过高等教育的我来说,传统美德还是寄存在心脏某个堆放杂念的地方,此被刻翻了出来。我战战兢兢地往侧楼房顶上爬,一丝儿目光也不敢往下瞟。当我刚要够着猫的那一瞬间,该死的猫像见着它情人似的,从我头上就飞了过去,三蹦两跳就奔到了老太太的怀里。我慢慢地爬回来,说:“老奶奶,猫算给你弄回来,也不说两千,一千的话,就一百吧!”“你想讹人啊!你想抢啊!”老太太一改刚才的温良,眼冒凶光,嘴喷恶语,好似有人给她仗腰子。“呵呵……老奶奶,我可是冒死去给你逮猫啊!”我尽量压制怒火。“谁看见你帮我逮猫了,就是你帮逮,也没逮住,是我的乖儿子自己回来的,你好意思要钱吗?年轻人,学坏不学好,活该当苦力,贱骨头……”她骂的时候,猫叫了两声,她连忙拍着猫说:“乖儿子,别怕啊,妈妈给你奶吃。”便去冰箱拿奶,我大有吃了苍蝇的恶心感。她边给猫喂奶边说:“你还不出啊!再赖着不走,我就报警了。”“让你儿子剩下八条命来找你。”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过她的猫,狠狠地朝窗外扔了出去,然后夺门而逃。此作案行为在五秒钟中内一气呵成。
   我换了一个地方继续“卖力”。火车南站的“背篼军”要是被组织起来干点啥事,绝对有势力,有前途,有搞头。等了半天终于有个人来找我,不!确切地说是他“笼络”这里所有的“背篼军”,我只是混在当中的一个杂牌军而已。我们被叫去卸载半火车皮猪饲料,每包50斤,一包给搬运费5毛钱。“军爷”们个个大显身手,三包两包的背,更有一个家伙看似文弱,却背着三包,抱着一包,看得我“双眼发抖,两腿发直”,估计他没老婆。不到两个小时,所有的猪饲料都搬到了仓库。在结账时,我搬了125包,那个雇佣我的人却给了100元。我有点感动,便用四川话说:“谢谢了,哥老官儿。”他眼睛一亮,说:“兄弟哪里人?”“四川的”我没有不好意思。“四川那里的?”他用四川话。“四川NC,你四川哪里的。”我跟他套点近乎。“我们是老乡啊,我也是NC的。看你不像下苦力的,怎么干起这营生了?”他觉得我丢了四川人的脸。“劳动光荣。”我感恩他多给的37块5毛钱。“你什么学历?”我觉得可以找到暂时的安身之处了。“不好意思啊,只读了个本科。”我假装谦虚。“哦,没事,这年头本科生比猪肉的还贱。”他貌似自嘲,但我很想朝他那歪把子脸撼上几拳。“哈哈哈……估计我来错地方了,黔驴技穷啊!”我叹惋中暗逞口舌之利。“柳宗元当初都这样落魄,你我就不要计较太多啊!”我得重新审视他。“有兴趣去我们公司吗?”这是我最想听的一句话。他请我喝酒,贵州清酒,喝起爽口,醉后难受。
    “向总,凯里那边让我去吧!”我想去当片区经理。“兄弟伙,你才到公司三个月就整个片区经理,这样不好服众,在等三个月吧,我向公司申请,把遵义的职位给你要下来。”我只能再等三个月。三个月后,果然他帮我搞到了遵义的片区经理,当晚我请他去爽了一宿,最后他抢着买了单。

 楼主| 发表于 2015-1-3 09:52 | 显示全部楼层

天府大哥,新年快乐,谢谢支持啊!

发表于 2015-1-3 11:34 来自麻辣社区客户端 | 显示全部楼层
十九集后面就不能免费看了,建议楼主从第二十集更新。

 楼主| 发表于 2015-1-3 14:51 | 显示全部楼层
鹤鸣九皋 发表于 2015-1-3 11:34
十九集后面就不能免费看了,建议楼主从第二十集更新。

会陆续更新!谢谢关注!

发表于 2015-1-3 18:39 | 显示全部楼层
烂布污泥小说!

 楼主| 发表于 2015-1-4 15:1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九章 一恶棍发骚逼书,三美女动情投怀
    我在外面晃了几天后,装着若无其事地回公司上班。猪肥膘也没找我麻烦,在办公室上了一天网。我是个不大喜欢在虚拟世界里游荡的人,实在“没蛇耍”的时候才在里面荒废一把,就如此刻。此时的新闻我比较感兴趣,赖昌兴被遣返了。这厮案发时我还在读初中,他走私走向末路,我当时的学业也面临着末路。虽然我和赖昌兴没有丝毫瓜葛,但他悲催的逃亡生涯是我后来所关注的。这厮文化程度在他犯案时,我就高他三级了,他能干出这样震惊中外的事来,可能是洪太尉当初放出的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中没被高俅整死遗留下来的一个,是个东西。本想叹他英雄末路,可他并不是英雄。
    初三的时候,我还是个囫囵的少年,对女人的认识停留在她们和我不上同一间厕所,她们头发比我长,她们比我多了一个叫胸罩的东西,其他没觉着和我有啥不同,不!还有她们每个月都有几天心情下着雨,不管怎么逗乐她们都不搭理我,我可没有那么糟糕的心情。那时的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去广东挣一大把钱,买一辆像大队书记骑着屁股冒黑烟、惨叫响几湾的三绷子,并用这个拉风的三绷子载着媳妇去县城看录像。愿望总是高傲地站在我仰望的山巅,到现在我都没骑上那“抽风”的三绷子。正当夏天的河风从杨树林吹过,带着青涩的味道飘进玻璃被敲落殆尽的窗户,我为梦想甜蜜地设想时,我同桌却落在了春天里没回来。他骚动的春心已经将穷凶极恶压榨我可怜生活费的罪恶行径荡开了,他突然对我很好,就像海大富对被皇帝罩着的韦小宝那样,到现在他那副贱样我都记忆犹新。我猜到他将有求于我,我纯洁如羔羊的心在慢慢变化——讹诈我的钱财全他妈给我吐出来。“江南…哥,帮我写个东西。”他发骚地叫我,把我正在“孵化”的蛋着实吓得抽动了几下,昭示着成熟期的到来。“赖哥,你还有啥事需要我帮的,要干架直接放话就是了,还写啥挑战书啊!”我故意卖关子。“要是干架,我还用你个屁……”他凶相毕露,我渐渐长大的报复之心被拦腰截断。“那让我写啥呢?”我又平复到了被压榨时的奴隶心态。“帮我写封情书……”他说的时候脸红的像女生用过的卫生巾。直到现在我都不明白,他的脸怎么会红。“赖哥,情书这东西是个啥?”我真不知那是个啥。“知道是个啥,我找你劳毬啊!”他的凶悍掩盖不了他的垃圾“学术成就”。“我真不知道是个啥,你这不是让我上女厕所吗?要是真那个的话,我倒还能做到。”我憋屈的心已经扭曲成麻花状了。“你不知道用字典查啊!”这个建议只有他那样经常断点的脑子才想的出来。“哦,那我就尽量试试……”他妈的!哪儿跟哪儿啊。“对了,用英文写。”他孙子又不是不知道,在班上英语有两个困难户,除了他垫底,就是我力保倒数第二。估计他回家吃了大蒜不漱口,还不嫌口气大,出来还想吃大粪呢。正当我窘迫的时候,我灵机一动,反正这孙子汉语拼音都不大认识,何谈英语单词加被裂变的汉语拼音呢。我开始操刀我此生第一封情书,到目前为止它仍然是第一封。在行文之始,大笔书“情书”二字。接着写到:dear xx:when  I see you.I begin to love you.后面就是一篇被拆散了汉语拼音,加一些拼写缺钙的英语单词。最后一句,深深的刻在我记忆里,this  love latter to my lover xx。拉渣完后,恭敬地呈给他。他一看,笑着说:“小子不错嘛!不及格和80分还是有区别啊!”虽然我英语成绩当时在全班倒数第二,但从没下过80分,他就在贫困线下挣扎。他从书包里掏出一个香喷喷的信封,将信纸小心翼翼地装进去。对了,那信纸就是两片英语作业本纸,不小心点就前功尽弃了。他又用几张纸把信包了起来,然后给我。要是现在,一时没理解过来,我真他妈疯了。“你今晚给她……”这是他的命令。“好……”我答应的很干脆。晚上我把情书给那个班花第二,她含羞不语地接过。第二天,她恶狠狠地看着我,说要去告发我。她果然很守信用,班主任当众叫我跪下,然后边打边骂,小畜生,毛都没长齐,就敢谈情说爱,我打得你得“弹”,打得“梭”。当时那孙子埋头写字,时不时用贼眉鼠眼的眼神的恐吓我一下,孙子的德行被他展示得淋漓尽致。这是我第一次为“爱情”背黑锅,也只剩最后一次在学校继续混的机会了。回首当初,放眼现在,最后一次机会被我把握住了。时隔多年,那个女人对我说,要是情书是我给她的,她会考虑一下答不答应,至少不会让我挨一顿揍,也不会嫁那么早。我更加忿恨那个欺软怕硬的班主任了,当初打我就是敲山震虎,隔山打牛啊。她现在已是两个孩子的妈了,而我那同桌现在是成都是出了名的鸡贩子,这和他潜质是分不开的。
   猪肥膘陡然对我很好,叫我去为公司接辆新车回来,并承诺新车回来后,他那辆六成新的奥迪就归我使用了。这突如其来的幸福让我有点不大适应,虽没达到寝食难安的地步,但心里总有点粘巴粘巴的感觉。他不是大仁大义的君子,而出了名的铁公鸡,有这么大方,值得考究。我初步设想,估计她老婆抓住了他的命根子——他和韩祯的奸情,我和韩祯的那点事又被他知道了,他肯定要说我和韩祯才是真正的“奸夫淫妇”,他是被冤枉的,这样她老婆就会减轻对他的合理怀疑,我他妈成替罪羊了。反正我也不怵,有好处决不手软。我屁颠屁颠去成都给他接了辆宝马回来。当然我可不是白痴,说我白眼狼也认了。从此那辆破“宝驴”给生产部那个夯货,那厮,猪肥膘上厕所不带纸,叫他舔屁股,他都不会说半个不字。
   我去重庆把上次没料理完的生意搞定,为猪肥膘赚了一大笔。他知道我不是个省油的灯,也知道我会拿捏分寸,所以他对我虽有戒备之心,但又不忍扔了我,毕竟我比鸡肋要好点。当初有个韩祯看着我,尽管中途被我“策反”,他知道的时候,韩祯正和我疯狂,但他一直认为有人盯着我,他就会踏实点,这大概就是心理暗示吧。不到两个月,公司来了三个女大学,都是大学刚毕业。三个人,一个是清新邻家小妹,一个是时尚妖娆公主,一个是投胎赶急了脸着地的天使。分到我部门的,就是那个赶急了的天使。
    她叫吕萍,比我小五岁。虽然长得超出了我的承受范围,但心地善良,说话也很入耳,干事也麻利,所以我并不以貌取人的厌恶她,相反我觉得她可以成为我的比较信任的人。我对她比较照顾,尽量让她成为的心腹,至少在猪肥膘用他来掣肘我的时候,能放我一马,以免一刀斩首,但人心隔肚皮,这只是我的美好愿望而已。
   周末无事,我把吕萍叫上,再让她把那两个女人叫出来一起吃饭唱歌,驾车去兜风。很快那两个也被我表面上收买了,只要有酒吃有歌吼都把她们叫上。硬插、哈成和土灰机也认识了她们。
   土灰机居然看上了那个邻家小妹,她叫朱桦,在财务部厮混。这年头的女人,都比较务实,只要工作稳定,尤其是公务员,有房有车,不论是她爹的年纪,还是她爷的年纪,都能委身下嫁。朱桦这妞,凭我对她的了解,虽然貌似小家碧玉,但要求绝不会低,就土灰机的条件,她还有挑的理由。
   “江南,我再帮你销10万的炸药,你帮我把朱桦搞到手。”土灰机第一次求我。“你有房吗?”我知道他没有,虽然就他的收入,三五年买房不是难事,但现在和我一样穷,全他妈吃、喝、赌了。“我看她不像那么现实的人。”他真的很少和女人深层次的交流啊,尽管他每次都玩人海大战。“你看准了,我就尽量给你提供机会,只是你得买单。”这样的冤大头我一般不做。
    经过几次交往,土灰机还真和朱桦有点暧昧了。在德克士和肯德基遇到了他们几次,每次我都当睁眼瞎地走开。

 楼主| 发表于 2015-1-4 15:1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章 无姻失去小妇人,有缘遇得春宫图
   黄珊要结婚了,可惜我不是他婚礼上的男人,也可能不是她洞房花烛时的男人,其他时候我保不准。至少在她和她男人众目睽睽之下喝交杯酒之前,我得和她有点“精剂”往来。
  “你要和别人结婚,我只能给你送上默默地祝福,虽然我此生不能给你幸福,但今世谁让你不幸福,我他妈砍谁。”我笑着给黄珊发了一条悲情的短信。许久没回,我有点慌了,确切地说应该是“鸦雀聒噪”、“干精旺火”了。于是乎,我做了个冒险的决定,去她家找她。
   我打她手机没人接,“雀噪”得厉害。我不是一个不会花钱找女的人,而不花钱,靠“感情”进行深入交流才是我想要的感觉。男人嘛,要活在裆下。我给她家里打电话,接电话是拆散我和她的“王母娘娘”,她妈。“喂,你好,黄珊在家吗?我是行长。”我不知道行长叫什么,只能把姓阉割了。“蒯行长啊!你好你好,不知道您找她什么事?”她给我的势利形象高大得喷薄欲出。“她今天有笔业务有问题,叫她马上来处理一下。”我不狠点,把她吓不软。“问题大吗?”她还没被吓咋呼。“问题倒不大……”我还没说完。“那明天处理行吗?”她仗着她野弟弟是副市长。“那行,一百万就让她自己负责。”我很深沉。“啊……我马上叫她过来,她……她在洗澡。姗姗……出大事闹饥荒了,银行有急事叫你回去,一百万呐……”她声音在颤抖中缩小,我在奥迪里笑抽了腮帮子,挂断了电话。“蒯行长……她……她马上过来,马上过来。小孩子,难免出错,您……”她在求情,我毫不犹豫挂了电话,让她乳下垂去。
   “是你搞的鬼吧!”黄珊给我回电话。“我在你楼下。”我的来意她是清楚的,不需要我编个花篮去装她。“江南,你给我一字一句地听好了。我,黄珊,从此以后和你没有丝毫关系,记住了,拜拜。”她很洒脱,真他妈找到了长期的免费饭票,对我就如此绝情了,但我不信,不管她相不相信。
   “姗姗,我记得你后背那枚朱砂痣。姗姗,我记得你胸前的烫疤。姗姗,我记得你腰下的那块胎记。姗姗,我记得你……”我看着短信内容,差点吐了。等了很久,依旧石沉大海,杳无音讯。我直接给她打电话,发现她把我拉入了黑名单。我“鸦聒”,准备去出火,绿点去腻了,决定去最近新开的一家娱乐会所,虽然在那里耍了几次,但没提枪上阵。当我发动车的瞬间电话响了,是她家的电话,应该是“王母娘娘”打的。“喂!”我不多说。“蒯行长啊!她马上就来,我送她过来。”她依旧被蒙在鼓里,看来黄珊没有在她那里揭穿我。“那好,我派车来接她,是辆黑色的奥迪。”我果断地挂掉电话,然后把车开出去兜圈子。当我兜回来的时候,黄珊被王母娘娘“挟持”着。我打着远光灯,让王母娘娘看不见我。“快去,行长都派车来接你了。”她催促黄珊。“这可是你把我交出去的。”黄珊对王母娘娘很不礼貌。“一百万啊,你这辈子也赔不起啊!”她很着急,我憋着不笑,但放了一个响屁。“你不是给我找了有钱老公吗?他赔得起!”黄珊反驳。“快去啊!”她说着把黄珊塞进我车里,我飞也似地“逃逸”。
   我把车停在嘉陵江边,哗哗的水声,更加让我“雀”起。我尽量压制自己的骚动,一声不响,以免吃了这顿,没了下顿。过了约半小时,黄珊不咸不淡地说:“要是你闻够了的话,你就送我回去。”这是我最想听到的命令。我毫不犹如地扑了过去,轻轻地吻她,虽然隔着衣服,但我感觉到她每个毛孔都张开了,在大口大口地吸收我的唾液。我把头伸向了她的两腿之间,被她狠狠地夹住,我不能继续深入,但我也不想退缩,就这样僵持了十分钟左右。突然隐隐约约觉得车窗外有光射进来,这时黄珊也松开了我的头,只见几把强光电筒照着我们。
   在派出所,我们很默契,他们想刁难也没辙。最后叫我们回去背几遍“八荣八辱”,这就算搞不正当那女关系的惩罚吧。出来时她一句话不说,我默默地送她回家。在她下车时我说:“对得起自己就行!”她下车后迟疑了一会,说:“江南,你是个好人,我记得你送我去医院时的汗水和焦虑,还有你输给我的血。我记得你在下雨的街头等我下班,拿着伞却不撑。我记得你背着我逛完了栖霞寺,你却不说累……江南,原谅我吧!”她哭了。虽然我见识过她多种经营型的哭法,但这次是一个包产到户的凄美型,从未见过。我心疼了,仅次于汪翳霞赐给我的心痛。我很想去抱住她,但我不忍心让她在和她男人在做爱的时候想着我,便驾车直奔摩卡娱乐休闲会所。
   会所里很安静,除了悠扬的小提琴在拉动咖啡的味道旋转,暗淡柔和的灯光适合扒光的男人和女人“唇齿相依”。我要了一个包间,要了一杯兰达咖啡。送咖啡的女人长相清纯,丝袜的吊带在不遮大腿根的短裙下晃悠着,每次都勾引得男人那一条突兀兀的。“先生,你还需要其他服务吗?”她声音像一团棉花糖,听得我骨头都稣了几分,鄙人能被惹火成这样,只能证明这会所格调不低,内容丰富。“想放松一下。”我说的很委婉,其实她很了解。“我们这里有很多交友活动,如‘千面伊人’、‘莲下渔舟’、‘暗室识香’、‘柳絮双鸳’、‘芙蓉浪花’……”我听得云里雾里,火燎心焦的情绪是不允许她这样唠叨的。“就千面伊人吧。”我选择了一个一夜情的活动。
     她把我领到三楼,在门外吧台上交了一千元的入场费,给了我一个狐狸的面具。我带着面具进去,灯光鲜亮,男男女女都带着面具,没有谁认识谁。在中央台上的笼子里,两个戴面具穿三角裤的壮男和三个化烟熏妆一丝不挂的女人跳舞。那舞蹈很简单,就是把床上动作竖着呈现。下面的男男女女跟着扭动,时不时有女人用钱去挑逗舞男的那一条,当那一条和男人的身体成九十度时,才把钱塞进男人的内裤。男人很贪婪,很想把那三个女人吃掉,但女人从不给男人机会,即便是拿着大把钱当诱饵。
   不到五分钟,有两个女人围绕着我扭动,用胸器和屁股擦我敏感部位。“帅哥,我们出去玩吧!”一个女人嗲声嗲气地说。“美女,哥哥还想玩会儿。”我放大了瞳孔看她们暴露而下垂的胸器和高翘而肥腴的屁股,本来即将成九十度的那条就像走气的皮球,微微软了一些。“嗯……哥哥,我们出去玩吧!”另一个女人说着用手拉我皮带扣子,并不停地卖弄风骚。“妹妹,哥的狼牙棒是带钩的,小心伤你手了哟。”我知道她们是第三产业从业人员,所以忘了民警对我的处罚。她们知道我对她们不感兴趣,狠狠地拍了一下我的狼牙棒,幸亏我那萝卜比较坚挺。我见一个女身材不错,就凑上去和她对扭。她和我配合得琴瑟相和,但始终不给我肌肤之亲的机会。我确定她不是出来从业的,而是一个郁郁寡欢的少妇。正当我和她双蛇缠交时,一个衣着华丽的贵妇被两个“先生”簇拥着进来,她戴的是顶垂纱遮面的大礼帽,而不是面具。当我定睛一看,好是熟悉,但不敢确信。贵妇解去身上的裘袍,贴身的蓝色连衣皮短裙把胸部和屁股包扎得圆圆实实,红网袜把看似粉嫩的双腿修饰的戳人心口。她在偌大的舞池里扭了一圈,后面便跟着几个男人与之共扭。男人们的动作很狎昵,有个男人甚至用舌头舔她绷得圆润的屁股。当她从我面前扭过时,用带着网纹手套的右手抹过我的嘴唇。就在这一刹那,我认出了她,猪肥膘的老婆。我真不敢相信,那个夜叉婆,如此惊艳地打扮出来,居然把我都给“艳惊”了一番。正当我震慑在“艳惊”之中时,她在一群男人中选了一个比较消瘦而强壮的,拉着皮带往外走,进出整个过程不到五分钟。剩下的男人,除了我比较清瘦外,其他不是蛤蟆肚,就是水桶腰,不是裆下无货,就是精力不济。
    我决定尾随她,看她背着猪肥膘要搞些啥板眼。为了掩饰自己,我便拉着和我热舞的女人往外走,没想到她居然不从,可惜我和她干磨叽了大半个小时。我睃见了刚才勾引我的其中一个女人,我急忙拉着她往外走,她理所当然地从了。尾随到电梯处,我们和他们一起进了电梯,猪肥膘老婆按了十七层。十七层是炮楼,我曾带着观摩的心态去过。那男人已经骚的发烫了,不时用手去摸猪肥膘老婆的私处。虽然隔着皮裙,但看得我眼胀难当。为掩饰我的意图,我表现得更加夸张,直接将手伸进我拉来的女人的内衣,一阵狂揉。那厮貌似跟我杠上了,居然把手往猪肥膘老婆裙底伸,但被“驱逐”了出来。
   他们直奔房间,看来那女人对这里轻车熟路,早就布下温柔乡,只等有情郎。我没开房,需办理开房手续,为了不丢失目标,我给那做戏的女人三百块钱,叫她速速离开。女人拿了钱,貌似练了移魂大法,我还来不及多看一眼她已经“瞬移”了。
   我蹑手蹑脚地跟过去,只见十九号房门刚刚关上。可巧,门并没有锁上,只是虚掩着。我从门缝往里望,通过镜子折射,看见两个已经在床上互相扒衣服,显得亟不可待。当他们忘情地缠绵时,我不发声响地踅了进去,躲在衣橱里,用手机拍摄这一春宫艳事图。男人用横着的嘴去啃女人竖着的嘴。男人很投入,女人很沉醉。啃了一番后,女人要求男人去洗澡,男人要女人一起洗,然后二人去鸳鸯浴。为了找到更好的拍摄角度,我换了一个离床近的衣橱躲起来,再好好地调节了一下摄像效果。不多时,这对“奸夫淫妇”从浴室出来,男人横抱着女人,女人就像一坨待食的肉。男人狠狠地把女人摔在床上,女人日渐松弛的“胸器”跃动了几下。男人开始故伎重演,玩起双嘴凑“十”法来。他们的动作很多,能在爱情动作片里看到的功夫和招式基本都被走过了一遍。看的我有点“鸡动”,偶尔有点哆嗦,幸好我手机质量不错,画质清晰,能看见猪肥膘老婆清晰的面孔。在他们累得昏昏入睡后,我偷偷地溜了出去。为了彰显我的君子之风,帮他们锁上房门。

 楼主| 发表于 2015-1-4 17:0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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