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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柳浪1918

[原创] 深度惊悚之--- 吓破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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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3-23 12:1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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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3-23 13:55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各位支持!马上更新!

 楼主| 发表于 2005-3-23 13:58 | 显示全部楼层
看来今天我们是走不了了,大雨一直下着,天空似乎是破了一个大洞一般,乌云在翻滚,黑压压的说不出的怕人。    水生悄悄地把我的话告诉了高婆婆,高婆婆连声不迭地说呸呸呸这几个死鬼,滚远些滚远些莫来吓我家的柳叶!    我叫红鱼和柳叶跟在我的身后,柳叶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她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害怕,我看见她有些发抖起来,我握住她的手,发现她的手冰凉冰凉的,连忙脱下外套给她穿上说没事没事哥哥在这里!    我和水生在睡房里生起一堆火来,据说那些东西是怕火的,然后点了两盏马灯,匆匆吃了一点晚饭后柳叶和红鱼就依偎在床上和我们说话,我的意思是今天晚上我们就不要睡了,挨到天亮无论如何我们就去镇上搭车回城里去。水生赞成我的意见,还叫高婆婆去村里喊几个年龄大一点的叔伯们来陪我们说话壮胆儿,高婆婆答应着就去了,但是,高婆婆却一直都没有回来!       高婆婆去叫人却一直都没有回来!    而,天渐渐地全都黑了!       外面是风声雨声和一些奇怪的声音,似乎还有一些闪电,这真是太不正常了,这个时候下雨应该是不可能有闪电的,但屋外似乎有一些亮光在闪烁,柳条儿的影子便在那用尼龙蒙着的窗户上晃动,就象有人在窗外故意晃动的手指,说不出的神秘和诡异!       黑了,黑了!    外面全黑了!       黑暗笼罩了绿柳庄,笼罩了整个世界!       水生从伙房拿来一把砍柴的弯刀,他大声地示威一样地说,看谁敢来我就砍死“它”!我知道他这样做其实也只能壮壮胆而已,它们是砍得死的吗?不过这样一来我们的胆儿似乎也壮了一些!       夜渐渐地来了!    高婆婆还没有回来!    雨似乎小了一些,风声呜咽,象是一些小孩在哭。       红鱼紧紧地抱着柳叶,柳叶已经睡着了,我往火堆里加了一些柴,这时候我们好象听到外面有一些脚步声,但那若有若无的脚步声在大门外又停住了,似乎还有一些叹息声传来,我们更加紧张了,我看到水生拿起了弯刀。    但那些声音一会儿又消失了,雨声和风声交织着扭打着缠绵着嘶鸣着!       水叔是怎么死的?我问。    吓死的!水生慢慢地说。    啊!吓死的?    水叔不是有一个外号叫水大胆吗?我问。我们来之前我妈妈就给我们讲过水叔的一些故事,说水叔年轻的时候是我们绿柳庄胆子最大的一个人。       绿柳庄三面环山面前是一条小河,春天的时候常常都有镇上和县里来的一些摄影爱好者来这里采风,有一年一个年轻的女孩从县里来绿柳庄采风,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竟然跑到后面西山沟里去了,西山是我们绿柳庄的坟山,特别是靠近西山沟那一带,就是大白天一般都没有人敢去的,那边又要特别一些,凡是那些未满十八岁或者是猝死的或者是难产的非正常死亡的人都埋在那里。那个女孩到了那里就没见出来,后来过了几天有几个男孩女孩和一个老师来找她,说是她在学校里留了字告诉大家她来绿柳庄采风来了但一直都没有回去。叫了村里的人一问,有一个放牛的老伯说那女孩可能是去西山沟了,旁边的人都吓了一跳,七嘴八舌的说那你怎么不挡住她呀?放牛的老头说挡了挡了俺告诉她叫她不要去那边那边不干净她就是不听还说你这个老爷爷那是封建迷信。于是老师和一帮学生就要村里的人给他们带路去西山沟找小纹(那个采风的女孩叫小纹),但村里却没有人愿意去,央求了半天,有人就提议说去喊水叔,说水叔胆子最大,他经常要打赌说谁要是愿意赌一百块钱他敢去西山沟睡一个晚上。于是众人去喊水叔,水叔当时正在耕田,听说此事二话没说就去了,在西山沟前一点,水叔问大家是不是和他一起进去,那老师和一帮学生说当然当然一起去啦这么多人怕什么!但后来据站在西山那边看热闹的村民说过了一阵子后那一帮学生和老师都大喊大叫的跑了出来,好象说是他们进去后找了很久都没有见到人,后来在一个风景的确很好的小溪边休息的时候,大家在小溪里洗手洗脸说着小纹莫非上天了不成,有一个学生一抬头,竟然发现小纹吊死在头顶的一棵柳树上,舌头伸得长长的大睁着眼睛看这他们!那个最先看到的女学生还说她好象听到小纹喊了她一声才抬头看的,其他几个学生也说好象是听到过小纹的声音。这一来没有谁再愿意进去了,听说后来是水叔一个人把小纹给背了出来,背出来后学生和老师都远远地站着,他们商量了一下,出了五百块钱,请水叔用牛车把小纹送到县里去了。后来听说那几个学生回去后都有不同程度的出现发烧或惊厥症状,再后来更是没有人敢去西山沟了!       高婆婆仿佛失踪了一样!再也没有回来。夜更深了!       高婆婆其实是水叔弟弟的媳妇,水叔年轻的时候村里的王婆婆给他说了一门亲,在我们老家说亲的时候一般都是男女双方在媒人家或是第三方家里去见面吃顿饭,这顿饭菜当然得由男方出,一般来说吃过这顿饭后若是双方都没有意见的话(主要是女方),这门亲事就算是成了一半。    王婆婆给水叔说的这个媳妇就是现在的高婆婆。    但是,很不凑巧的是,水叔那天病了,早上就开始发高烧,额头就象火烫一般,爬了几次都没有爬起来,没有办法,王婆婆就喊水叔的弟弟柳水根去替哥哥相亲。    年轻的水根看起来比水叔(水定)要漂亮出众得多,年轻的高婆婆就看上了年轻的柳水根。后来大家说柳水根是替哥哥柳水定相亲的,但年轻的高婆婆就不同意了,说谁相亲就认谁,还差点儿为这事儿跳河。    反正那时侯水根也没有媳妇,水根就水根吧!这样,年轻的高婆婆就做了水根的媳妇。所以,水根结婚后,水叔就和小弟水生搬到外面重起炉灶另过。但是,可惜的是,水根和年轻的高婆婆却一直没有生育,而且到第八个年头,水根得了一场大病一命归西了,在大家的撮合下,水叔就和高婆婆一起过了。也许命里注定高婆婆和水叔无后,水叔和高婆婆一起后的第三年就生了一个男孩,又过了四五年有了一个女孩,一家人高兴得不得了,那小男孩和小女孩眉清目秀人见人爱。可是,就在那小男孩十多岁小女孩五六岁的时候,有一天大家发现他们不见了,找了几日,后来在西山沟的小溪里发现了他们的尸体。大家传言说,可能是当年那年轻的女学生找水叔报仇来了,人家看中了那块地方,谁叫水叔偏偏多事把她给背出来了呢!    这种说法很多人都信。那以后,水叔和高婆婆再也没有生育过小孩,找了不少的医生,去大医院检查过,都说二人很正常,生孩子没有问题的。而事实上,水叔也差不多成了一个神经兮兮的人了。       那么,那样胆大而又乐观的水叔是怎么死的呢?而且真的是吓死的吗?       ---- 未完   

发表于 2005-3-24 17:31 | 显示全部楼层

你家伙整得好啊!差点把我这个老鬼都吓坏了!!!!!!!!!!!!!!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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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3-25 11:57 | 显示全部楼层

比以前的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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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3-26 18:06 | 显示全部楼层

女鬼美丽浪漫

这个有恐怖的感觉了

期待后面

大哥,整个系列专集吧!~

 楼主| 发表于 2005-3-29 13:29 | 显示全部楼层
水叔的两个孩子一起死后,按照老规矩,只能埋在西山沟里,那时候还算年轻的高婆婆受此打击一病不起。水叔一个人扛了把锄头打算去小溪边挖了一个大坑,准备把两个孩子给埋了。    山风呜咽!    水叔把两个孩子的尸体扛到小溪边上,然后就开始挖坑,坑挖好后,水叔把两个孩子整整齐齐地放好,正准备掩土的时候,突然,他听到耳边传来一阵奇怪的笑声。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笑声呀?    水叔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和错觉!但是那的确是一个女孩的笑声,那笑声有一些脆有一些冷有一些幸灾乐祸,有一些悲哀有一些怨叹,有一些凄凉,有一些让人浑身发凉寒毛直竖起鸡皮疙瘩、、、、、、       水叔不由得抬起头来。    只见在前面的柳树枝桠下,一个被吊着的年轻女子长长的舌头伸了出来,眼角流着血,轻轻地摆动着,她的脸上却分明地在笑、、、、、、       啊!    水叔大叫一声,丢掉了锄头就跑!       在水叔身后,那两个睡在土坑里的孩子也一齐笑了起来。       他们坐起来一起喊—爹!爹!爹你别走!       这一来水叔更加害怕,他拼命地往前跑,跑着跑着后面又没有声音了。水叔停了下来,他想可能自己是不是受了大家的影响,眼前出现了幻觉,于是他停了下来回头一看。    啊!只见那个叫做小纹的披头散发的女鬼悄无声息地跟在后面,她的两只手上一边拿着一个小孩!为什么说是一边拿着一个小孩呢?只见刚刚要被水叔掩埋的两个孩子的手被那个小纹牵着,而那两个小孩的手臂以下的部分是血淋淋的断裂开来的,但偏偏头部还在,小孩的肩膀下胸腔里似乎还挂着肠子内脏一样的东西,血就从那掉着的肠子上往下滴,就象是有巨大的力量拉着小孩的双手一下子扯了下来的一样。而那两个孩子的头部却还是活的,俩个一起说—-爹呀你别跑呀我们害怕!再一看那穿着白裙子披头散发的小纹,她的嘴角和眼睛里都有血渗了出来,一只红红的舌头伸出来,而且还很不可思议地笑着望着他,然后说,别跑呀来我就做你的老婆,我们一起不是很好吗?然后又张开血红血红的嘴在小女孩的头上咬了一口,直把自己女儿的半边脸都咬了下来、、、、、、    水叔此时再也忍不住了,他只觉得自己的胸腔就在那一瞬间完全地炸裂开来,他回头就跑,嘴里在喊别追我别追我,别吃我的孩子别吃我的孩子、、、、、、    那时侯的高婆婆躺在床上什么也不知道,只是感觉过去了大约两天了水叔一直都没有露面,虽说是丧子之痛了无生趣,但两天水米未进口渴的紧,喊了半天却没有人应她,心里想莫不是老头子(指水叔)一时也想不开是不是也随两个孩子去了,当下滚下床来慢慢爬到门口,在门口呼喊了很久也没有人应她,正思量着罢了罢了今天就死在这里随两个孩子去了也好,朦胧中却 听到有人在大声地喊她大嫂大嫂你怎么了,然后就有人给她灌了几口水,醒过来一看,原来是水生和一众乡邻。    忙说,水叔呢?水叔不见了!    众人说,是呀是呀水叔呢,大家都找了他很久了。    于是众人又分头去找水叔,但找了一个下午还是没有找到,傍晚在水叔家碰头的时候就都在瞎猜水叔去了哪里,这时候一个十几岁的小孩说快看快看那是水叔的牛!大家一看可不是,水叔的那只大水牯可能是饿坏了,挣断了牛绳去外面吃得饱饱的正往回走。    于是众人就一起望着那头大水牯,大水牯走一步回了一下头,走一步有抬头叫了一声,大家就觉得奇怪,于是人就跟着牛走,跟着牛来到仓库后的牛圈里,黑暗中只见一个人倦缩在牛圈的角落里,嘴里不停地说别追我别追我,别吃了我的孩子别吃了我的孩子!    但是无论众人怎么问他也只说那几句话。他不停地说别追我别追我,别吃我的孩子别吃我的孩子。    村里的老人们觉得奇怪,他们在一个大白天要和水叔一起去西山沟看个究竟,但只会说几句话的水叔似乎懂得大家的意思一样,他拽住自己家的大床的脚说什么也不放手,嘴巴里不停地说着那两句话,而且眼睛一直大大的睁着望这正前方,仿佛那里就有什么吓人的怪物一样。    于是大家十几个人敲着棒子去了西山沟,但是,西山沟里除了水叔挖的一个大坑和几件小孩子的衣服外什么都没有。    大家于是就猜测是不是水叔的孩子给什么怪物吃了把他给吓着了。   这样一来再也没有哪个敢提起西山沟了。       从那以后水叔便变成了一个废人一样,每天不敢出门,每天都说那几句话,就这样五六年过去了,水叔家的活儿基本上都是水生和村里的乡亲们帮着做的。    但是,噩梦开始了。    先是村里的几个小孩有一年的夏天在门口的小河里游泳,大家在旁边聊天说话的当儿,那几个小孩一个个无缘无故地沉到水里淹死了。   说起来这条小河村里的每一个大人可以说都熟悉河里的每一个石头缝儿,就是十多岁的孩子站在小河里,河水也淹不到脖子来,但那天就是奇怪得很,众人在河边说着话聊着今年的收成如何如何的时候,水叔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出来,他突然对着河面大声凄厉地叫喊着别拉我的孩子别拉我的孩子!    众人吓了一跳,及回过神来,只见河面上刚刚还活蹦乱跳摸鱼捉虾的五六个十多岁的半大小子一个个地没了顶。众人开始还以为是孩子们闹着玩的,但看那样子又不象,最后水面上队长家的波儿大声地叫着别拉我别拉我!队长和水生他们忙跳下水去救人,但是更叫人怪异的是在小孩子沉下去的地方什么都没有了,大家站在只有齐腰深的水里你望着我我望着你说不出话来。后来又抬了抽水机来抽,等把小河的水抽干了一看,五个孩子你拉着我我拉着你连成了一团谁在河床上,他们的肚子里似乎并没有多少水,但脸上的神态说不出的恐怖,就好象是他们在沉入水底前已经死了一样。       一种神秘的气氛笼罩了绿柳庄。     --- 未 完 

发表于 2005-3-29 22:18 | 显示全部楼层
晕~~~~继续继续~~~~~~

 楼主| 发表于 2005-3-30 17:06 | 显示全部楼层

以后每三、五个月或者是半年时间里,总会有小孩子莫名其妙地死去,有的被火烧死,有的得一些怪病很快就死掉,有的无缘无故摔一交就摔死了,而且他们死后的样子都看起来很怪,一个个脸上发绿,身体轻飘飘的象是被抽干了血水一样。一些条件好一点的就开始搬家了,一些风言风语就来了,有的说半夜会经常听到村里有人在外面走路,而且是很多人走路的声音,有的说听到女人和小孩呜呜的哭声,那哭声特别的惨人悲切,有的说常常看到一双大大的流着血水的女人的眼睛和长长的飞舞的头发、、、、、    渐渐地,绿柳庄的人越来越少了,每天天还没有黑,剩下这些孤寡老人们就早早地关上门无声无息了、、、、、、       就在我们来之前十多天的一天晚上,水叔又开始发疯起来。这几年水叔的毛病一天比一天严重起来,有时候他看见水婶(也就是高婆婆)也拿起东西疯狂地砸她,他大喊着别过来别过来,你还我的孩子你还我的孩子!    那天晚上高婆婆拿了两个馒头去给他,水叔缩在床角直钩钩地看着高婆婆,突然他大喊一声你吃我的孩子我和你拼了,一下子扑过来把高婆婆按倒在地上,他说你喝我孩子的血我也要喝你的血,得病后的水叔似乎从来都没有这么大的力气,水生和几个中年人都按不住他,他大呼大叫着把高婆婆按到墙角,竟然伸出嘴巴去咬高婆婆的喉咙,他的粗大的长长的牙齿几乎都要咬到高婆婆的脖子了,突然他又捂住了眼睛作出非常恐怖害怕的样子,他说,你别过来别过来求求你放下我的孩子,然后仰面往后一倒,好象被人卡住脖子往后用力一推一样倒下去,然后自己的双手卡住自己的脖子,又好象在卡自己又好象在搬什么,就那样在众人的眼前挣扎着弹动着双脚瞪大着眼睛死了,水叔死前似乎经历了极大的痛苦和惊悚,第二天有人给他洗澡穿衣服的时候发现他的眼角上都渗出了血!    、、、、、、    夜更深了,风声和雨声突然都消失了,就似乎是从来都没有过风雨一般静谧!       午夜就这样悄悄地来临了。    高婆婆似乎就真的消失在这黑夜里了。    一丝儿诡异的绿气悄悄蔓延过来。

借着火光,我悄悄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我发现十二点刚刚过,手机上依然没有任何信号。再过六、七个小时天就要亮了,天一亮无论如何都要出发,不管下多大的雨刮多大的风,我一定要把红鱼和柳叶带出去,安全地带到我妈妈的身边,一股强烈的责任感充斥了我的心胸。我看了一下柳叶和红鱼,红鱼也好象睡着了,柳叶时不时翻动一下身体,看来她睡得并不安稳。    四下没有一点声音,似乎大地都开始沉睡了。我看了一下水生,水生也在火堆旁打起了瞌睡,那把砍柴用的弯刀放在他的大腿上,锋利的刀刃在火光下闪烁着摺摺的光。在他身后的土墙上,水生的影子被拉长了,象一只大虾一样晃动着,但愿没有什么问题,我心里默默地祈祷着,一股困意悄悄地袭来、、、、、、    这时候,门外响起轻轻的敲门声。    噔!噔!噔!    噔!噔!噔!    我心里一寒,看来该来的已经来了。为什么“他们”不直接进来呢?是不是要让我们心力交瘁才行呢!我恐惧地想着连忙用手推了一下水生,同时我感觉到红鱼挽着我的手臂也一紧,看来她也听到了。   水生的反应超出了我的想象,他腾地一下跳了起来,一只手握住那把弯刀,眼睛一下子瞪圆了望着我。我嘘了一下用手指了一下门外边。   门外似乎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我回头望了一下,红鱼已经坐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手里也多了一根高婆婆用的擀面棍。她大大而明亮的眼睛望着我,充满了信任,也充满了恐惧,另外她的左手握着右侧柳叶的左手。我向她点了点头。    噔!噔!噔!    噔!噔!噔!    静默了一会儿以后,敲门声再次响起。    水生看了我一眼,我坚定地和他对视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水生说,是谁?    我感觉到他的声音在颤抖。    门外静默了一下,好象在思考什么。水生也望了我一眼,我知道他是在探询我是不是听错了,我一时也有些迷糊了,是不是我的幻觉呢,我看了红鱼一眼,红鱼也有些迷茫地看着我。    似乎起风了,风呜咽着象冬天来了一样。我也有些怀疑自己的听觉起来    噔!噔!噔!    这时候声音继续响起,这一次我们三个都分明地听到了。       是谁?    水生和我一起问道。       ----- zai xian zai xie !     

2004年最后一夜的春熙路

2004年最后一夜的春熙路

2004年最后一夜的春熙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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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3-30 18:17 | 显示全部楼层

浪兄,快点写哟~~~~俺是盼星星盼月亮啊~~~

发表于 2005-4-1 11:53 | 显示全部楼层

柳浪哥哥加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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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4-1 15:26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 欲言又止 和 爱上清莲 ! 马上更新!!!

 楼主| 发表于 2005-4-1 15:31 | 显示全部楼层
水生!快开门,是我。我们听见高婆婆的声音说。    水生一下站了起来,他似乎长出了一口气说是高婆婆。    我一把拉住要去开门的水生,摇了摇头。    水生看了我一眼,大声地问,你怎么在外面呀?    高婆婆迟疑了一下说,我去喊他们来,但是贵叔病了,贵大嫂一个人忙不过来,我就在那边帮了一会忙。    哦,水生哦了一声站起来,看来高婆婆说的贵叔贵嫂并不假。我还是拉住水生摆了摆头。    水生说,那你就去他们家睡吧,蛋哥儿和柳叶他们都睡着了,别吵醒了他们。    开门吧,水生!外面好冷呀!高婆婆接着说,我刚回来再过去,路上不好走的。    水生犹豫地看着我,我也有些犹豫起来。       --啊!    这时候我突然听见红鱼大声地尖叫起来。       我连忙回头,红鱼惊恐地用手指着那个用尼龙袋子并没有掩盖严实的窗户。我回头一看,一双大大的似乎带血的眼睛冷冷地看着我们,一忽儿就不见了。水生可能也看见了,我看到他的脸色在火光之下突然变得蜡黄蜡黄的。    蓬蓬蓬!    敲门声变成了打门声。    水生!水生叔叔开门呀!门外突然声音混乱嘈杂起来。    听见喊水生叔叔的一对男女小孩子的声音,豆大的汗珠从水生的额头冒了出来,他的眼睛开始发红起来,握着弯刀的手在战抖,他向前移动了一步,又移动了一步,我赶紧拉了他一下,水生回过神来,他退回到我旁边,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内屋的小门。他不再年轻的脸色看起来有些狰狞,从侧面看过去就和几年前我印象中的水叔差不多。我稍稍和他站近了一些。    其实,隔着堂屋的大门之外我们所在的里屋还有一道小门。小门被我们用椅子和一棵碗口粗的树撑着。    但是,这时候的两道门在我们看来是多么的脆弱!    蓬蓬蓬的打门声更加激烈了,我似乎感觉到整个房屋都在战栗,大门好象随时都会破裂一般。    这一种心理折磨的确很是残酷,我看见水生的神情越来越怪异,他的脸色也在不停地变化,一会儿似乎在笑,一会儿似乎在哭,一会儿嘴巴里又在念叨着什么,他手里的弯刀闪着寒光,连续在空中虚劈了几下。    我往床边靠了靠。    就在这时,里屋外的大门砰的好象全部碎裂了一般发出一声巨响。    呀呀依依的声音中象是一阵风一样有一团什么东西涌进了堂屋,堂屋里什么被挂着的东西掉了下来,碰到了椅子还是桌子什么的,有一个瓶子摔碎的声音特别的刺耳。    红鱼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来了,她往火里加了很多的柴然后又坐到床边握住柳叶的手。柳叶还在迷迷糊糊地睡觉,我感觉有些不对过去摸了一下她的鼻子,还好没事,只是她的呼吸有些急促,我虽然不明就里但也不好弄醒她。火焰更大了,我们几个的影子在土墙上闪烁着,就象是一群妖怪在跳舞。       门外的声音更加的明显和可恶起来!    --柳叶,柳叶!    --过来我们一起玩呀!    有小孩的尖尖的声音叫道。       --水生,开门呀!外面好冷呀!    --水生,开门呀!外面好冷呀!    有高婆婆的声音若有若无地飘来。       --嘿嘿,嘿嘿!    还有一阵让人发寒的女人的怪笑声音传来、、、、、、       看来是火起了作用。    但是,水生的样子却让我们胆战心惊起来。    水生象一个木偶一样站在那边,我喊了他一声他也没有理睬我。我看见豆大的汗珠从他的脸上滚落下来,他的头上开始冒出腾腾的热气,那热气在火光之下蒸腾,象绿色的跳动的火焰。他的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好象是说都来了,都来了,来吧来吧老子今天和你们拼了之类的话。突然间他又转过身来,他轻声而快速地说等会儿要是有什么不好你们就跑,记住在后山口一定要向左边跑!记住,一定要记住是左边。我点点头说是左边我记住了。    堂屋里伊咿呀呀的声音越来越明显了。    小孩子呼喊柳叶的声音,高婆婆要水生开门的声音,还有年轻女人嘿嘿冷笑的声音交织起来,汗水浸湿了我的所有衣服。里屋的那扇木门晃动起来、、、、、、       一只手。    一只苍白毫无血色的手从门缝里慢慢地伸了进来。       ---(未完 )   

发表于 2005-4-1 16:1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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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4-4 14:33 | 显示全部楼层

继续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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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4-5 08:37 | 显示全部楼层
快打开!快打开!    外面传来一阵阵的怪叫声和小孩子的雀跃声。    那只手伸向了门闩和支撑着门的树干。    我看见水生举起了砍柴刀,他的眼睛死死地盯住眼前这只颤抖的苍老的手。显然,水生是认得这只手的,这只手给他做了好多年的饭菜了,这只手给他做了多年的衣服和鞋子了,这只手曾经就像母亲的手一样温暖,直到二哥的离去,这只手一直是多么的熟悉和可亲可敬呀!       大嫂!    水生咆哮起来!    大嫂!       大嫂的手依然在摸索着,颤抖着去开门。       我咬了一下舌头噗的一声吐在墙上,墙头上我的口水带着鲜红的血水,我的舌尖上的痛感让我不再犹豫,我一下抢过水生手里的弯刀用力地砍了下去。       咔嚓!    那只苍老的熟悉的手掌像一根干柴一样被我砍了下来。       啊!红鱼一声大叫,血!       血!血就像箭一样从那断臂上喷了出来。啊!那外面也大叫了一声,那只断手也慢慢地颤抖着缩了回去!       妈妈妈妈!    外面咿咿呀呀的似乎有一对小孩的声音在叫着。       你干什么?水生大吼一声抢去我手里的弯刀。大嫂!水生大喊了起来,他说你砍掉了大嫂的手了你这个混小子你这个混帐的家伙!    不!那不是婆婆了我说。    但是,地上扭动的却分明是高婆婆那带着顶针的老手。    水生给了我一个耳光,他说你再看看你再好生的看看是谁的手?   我说不是就不是,我看见水生的样子非常可怕,连忙分辩说。但是,高婆婆的声音却又传了过来—       水生!水生,我的手好痛呀,快开门!    水生!水生,我的手好痛呀,快开门,快开门让我进来!       水生!他们不是我们家的人,别管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

 楼主| 发表于 2005-4-5 08:35 | 显示全部楼层

啊!    红鱼一声惊叫,跳到了床上。    那只手摸索着门栓和虚晃着,水生迟疑了一下,突然他也大叫一声,只见寒光一闪,水生叔叔的弯刀猛地砍了过去,外面呀地一声尖叫,一个小孩的声音怪叫着说我的手我的手没有了!       刀光一闪,一只带着五根手指的手掌掉在了门边。       没有血,那连着五根手指的手掌在门边蠕动着,白色的肉和白色的橡皮管一样的筋颤动着慢慢地消失了。       我用木棒狠狠地砸了它几下,木棒似乎砸在冰冷的地面上的反力震得我手掌发痛。    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回过头叫红鱼快喊醒柳叶穿好鞋子,红鱼喊了几声,柳叶却没有一点反应,红鱼连忙动手给她穿鞋子。       砰!    窗户上的尼龙袋罩子被一股强风吹掉了。       一个长长头发罩住了大半边的脸出现在窗洞上,没有身子,那个头好象就放在窗子上一样,露出的半边脸上奇怪地笑着,红红的舌头伸出有半尺长,就那样一动也不动。       我抓起一根火棒戳了过去。

眼看着那根带着火苗的木棒就要戳到那张脸上,只见黑发飞扬,一双大而圆睁着的眼睛显露了出来,两道血水一齐往下流,就在我一愣神的瞬间,那条长长的舌头伸了过来,她的嘴巴一下张开到我几乎无法想象的程度,我手中的带火的柴棒就从那张血盆大口里戳了进去,哧溜一声火苗熄灭了,我的眼前就什么都没有了,耳边传来一阵嘿嘿的笑声。    嗨赤嗨赤!    我身后水生气喘如牛。    我连忙回过头来,门缝越来越大,几只手一齐伸了进来,水生大叫着挥舞着砍刀乱劈,几只老的小的粗糙的白腻的手掌伴随着哎呀哎呀的怪叫声又掉在了门角下,活蹦乱跳的像是还有生命的刚刚脱水的鱼一样跳动着慢慢消失了。    不好!水生的砍刀几乎劈烂了门闩。    我连忙拉住水生,把一根更粗大的树桠顶在了门上。外面堂屋里的怪叫声更加响亮更加多起来。    我让快要疯狂的水生喝了几口水,往火堆里添了几根柴棒让火焰更旺了一些,看来要不是这堆大火,那些东西可能早就进来了。   我看了一下水生,他的脸上水和汗和泪和恐惧交织着扭曲着,一双睁得象铜铃一样的眼睛鼓了起来。    怎么办?    怎么办?    我的脸上火辣辣地生痛,我感觉到太阳穴突突地跳着胸口象要炸裂一样的难受。那种深深的恐惧象镊子一样卡着我的心,我觉得到后面又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我慢慢的回过头来,果然,那个披头散发的头又出现在窗户上,她正睁着那双大大的流着血水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我,就那样一动也不动地看着我们,就像一只猫在看着眼前垂死的老鼠一样!       哇!    柳叶大声地哭了起来。她哭喊着说哥哥哥哥红鱼姐姐快来呀快来呀!我把一根火棒又从那窗口扔了过去,火棒打在窗沿上,那个人头便一下子不见了。我回到床边,红鱼把大哭不止的柳叶抱在怀里说话安慰她,我一看柳叶似乎并没有醒过来,看来她已经是沉浸到一种诡异无比的梦魅里面去了。也好,就让她在那怪异的噩梦里吧,说不定要比这现实的情景还要好一点呢,谁不定她还可以在噩梦之后再醒过来。红鱼象个安详的母亲一样拍打着还在抽抽泣泣柳叶的背,她无声地流着眼泪,没有抬头去看那门和窗户,我看得出她在轻轻地发抖。       嗨赤嗨赤的气喘声又响了起来。    水生拿着弯刀站在了门边。       一只满是虬筋老茧的手伸了进来,那双手是多么的熟悉,那是早上还给我们做饭的拿馍馍我们吃的手,那是刚刚给我们拿了很多柴火柴棒的粗糙的温暖的几个小时前还抚摸过柳叶的头的手,那是谁的手?那是谁的手?       那是高婆婆的手!    那是水生的大嫂高婆婆的手!    那是几个小时前去外面喊人一直没有回来的高婆婆的手!       那只颤抖着的手的中指上戴有一只农村妇女做鞋子的顶针!早上的时候柳叶还说过高婆婆原来还带着一个戒子呀,那时候这只手的主人还慈祥地说傻丫头这不是戒子这东西叫顶针!那时候这只手的主人还详细地给我们说顶针是做鞋子时要用的一种工具!       现在,这只手伸了进来。    现在,这只手伸进来是要开门的。    现在,这只手伸进来是要帮那些“东西 ”开门的,那门打开了,我们还能坚持到鸡叫或是天亮吗?       鸡叫或者是天亮!    我们一定要坚持到鸡叫或是天亮水生大声说!       但是,那只那么亲切和熟悉的手就这样伸了过来。       ---- 。。。。      

 楼主| 发表于 2005-4-6 11:36 | 显示全部楼层
高婆婆的声音像是有魔力一样不停地穿了进来,震荡着我们的耳膜!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水生的眼睛红红的瞪着我和我身后的红鱼和柳叶。他额头的青筋暴起,两边的太阳穴一跳一跳的说不出的吓人。汗水布满了他的脸,他似乎在思考似乎在判断着高婆婆的话语,他慢慢举起手中的柴刀来。       我退后一步,大声地喊水生水生我是蛋蛋我是柳浪我是柳浪你不要相信他们的鬼话你快点醒醒快点醒醒!    水生说,水生慢慢地说,他说--蛋蛋是谁?柳浪是谁?我是谁?你是谁?她们是谁?他们是谁?       这时候,门外一个年轻女人冷冷的声音说—    你是水叔!你是水叔!你是水叔!    蛋蛋是妖怪,柳浪是妖怪!柳叶是妖怪!他们都是妖怪!你是水叔,你快杀了他们!你快杀了他们!杀了他们你就可以见到你的孩子们了!杀了他们你就可以见到你的孩子们了!    --爸爸爸爸!门外两个孩子不失时机地喊着。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水生喃喃地说着,我是水叔,我是水叔,我是水叔,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水生的弯刀举了起来,水生的砍柴刀又一次地举了起来!       我攥紧手中的木棒注视着水生,我这才发现,水生原来是我们此刻最为可怕的敌人!    他像个疯子一样看着我们,象看着妖怪鬼魅一样看着我们。他完全地被魅惑了,他现在是“水叔”了,他现在就和外边的那些东西一样要杀死我们,他完全地被“它们”操纵了!       我和红鱼大声地喊水生你醒醒你快醒醒!    你快醒醒呀!       红鱼和我都急得快要哭了,柳叶还在沉睡,她一定也被魅惑了,如果水生杀了我们,柳叶也一样会被他杀掉的。他们不是一直都在喊柳叶吗?       外屋的声音在继续地游说着水生。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那个年轻的没有身子的女人的声音又出现在窗户上,她的声音冷酷而又充满了诱惑力!       红鱼大叫着把一根火棒扔了过去,我似乎看见那个长发的人头空洞的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       水生举起的弯刀猛地劈了过来!       我伸出木棒奋力一挡!    啊!水生一声惨叫,他手上的弯刀走了一个奇怪的弧线,直接地砍在他自己的左胳膊上,而且力道似乎大得惊人,水生的左胳膊被生生地切了下来。    啊!我们都大叫起来。我大声叫唤的另一个原因是感到无限的惊恐,因为水生在挥刀向我砍来的时候他似乎是用了全力的,但是当我奋力一挡的时候虽然他的砍柴弯刀在我的木棒上发出了一些声响,但是我感觉到的力量并不是很大,就好象他的弯刀必然要走一个弧线一样。按道理依照水生的力量而言这一刀我是很难抵挡的,除非有外力的牵引。在水生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中我回头一瞥,窗户洞上那双冷冷的眼睛似乎发出嘲笑的寒光。    啊!水生痛苦的惨叫声震撼着我们的耳膜。没有村民赶来火把照耀,没有人声狗吠。四下里更加的静谧,水生惨叫的声音一定传得很远很远。但是,大地是沉默的,黑夜愈加的漫长,仿佛所有的一切生命都不再存在一样。    水生用拿刀的右手护住左臂跪在了地上,他的眼睛直直地看着火堆,火堆上水生的左手由红变黑变焦很快就燃烧起来,油星暴响,皮肉扭曲,一股焦臭味和烧糊的人肉的味道冲鼻而来,我和红鱼柳叶一齐呕吐起来,还好柳叶醒了。只见水生不再呼号,他好象在一刹那间没有了疼痛,他左胳膊上的鲜血不停地流出来,他的半边身体已经被染红了,按照我对医学常识的了解他应该很快的会因为失血过多昏迷甚至死亡的,但是,他没有,他象是一只受伤的狼一样,他阴鸷的眼光从我的身上转移到红鱼柳叶身上,又从她们的身上转移到我的身上,好象在判断该从哪里下口一样。    果然,水生的目光停在了正扒在床边呕吐不止的红鱼柳叶身上。   他突然咆哮一声,猛地挥舞着弯刀冲过去对着柳叶的头脑砍去。慌忙之中我也大叫一声全力撞了过去,砰的一声!水生横飞了出去,他的身体在空中横飞成一个一字,只听见一声脆响,水生的头部撞在了墙上,喀嚓一声,似乎是脖子折断的声音,只见水生象一堆烂泥一样摊在了墙角下。       -------.....   

发表于 2005-4-7 13:44 | 显示全部楼层

还没完?

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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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4-9 19:33 | 显示全部楼层
继续继续 比葛优的 窒息好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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