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层子模型挥之不去的各种贡献
层子模型的各种影响至今还存在。例如,有“林中卧虎”的网友说:无论是高深莫测的“弦论”,还是萨斯坎德通俗浅显的"持球跑进",都没有跨过牛顿惯性第一定律。牛顿第一定律的错误是将物体惯性(不受力)状态归于匀速直线运动。物体惯性状态是圆周运动,地球固体物体的自转产生离心力总是与固体内应力中弹性变形相平衡,以保持固体属性基本不变。而行星等天体的运动总是离心力等于“万有引力”。对此,网友“崖山书生”认为:“万有引力”是不存在的。
不遵循基础研究物理数学历史发展的章法,与狼共舞难道是层子模型的结果?中科院退休科学家、北相领军人物吴水清先生说得更直白:联谊会究竟如何走下去?正如当年革命有人问红旗究竟能够打多久一样,变节做水浒传宋江去应了招安,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做官科的走势图、传声筒,也是我们决不干的勾当。诚如周吉善会员所言,有的人自以为自己的理论已经非常完美、可以引领世界潮流,急着找你就是为了一举成名天下知。北相的梦想就是让那些投机者去自我陶醉吧。我们坚定不移走自己的路!
从法国1871年的巴黎公社起义,到2015年的巴黎《理查周刊》遭恐怖袭击造成主编等12人死亡,近140多年来世界发生了什么变化?从远古联合国在四川盆塞海洋干涸后分散,到二战后建立的今天联合国,近5000年来全球发生了什么变化?科学的基础研究是像四川西昌美姑县大山中的南红石吗?文革时期不但无人要,而且想玛瑙石都认为是一种资产阶级思想,是被打击的对象。如今美姑县新发现的南红玛瑙矿石,成了奇石玩家们追逐的对象,是保值收藏的奇货。远在上海、北京、深圳,近到成都、西昌及周边县市的奇石大户,不畏路途之遥云集美姑,争相前来洽谈购买。一块碗口大好的南红石,少的几十万,贵的上百万,值吗?这不是近年才由玩家和市场间造就的吗?前沿基础自然科学也需要玩家和市场间的互动产生价值吗?
刘学璞先生,1968年生,河北人。现居石家庄,正高级工程师,中国注册监理工程师,中国注册造价工程师。1993年毕业于河北建筑工程学院城建系,1998年获河北科技大学管理工程双学位,后一直长期从事项目施工、项目管理及项目咨询工作,按李凯先生的定义,是将“纸”转换成钱的人,是创新,是一块“南红石”。但刘学璞先生业余也喜欢把钱换成“纸”,是科研,因此2007年被中国科技研究交流中心聘为研究员及该中心理事等。但刘学璞搞的科研不是前沿基础科学弦论数学,而是跳越基础科学支撑直接搞应用研究,他自称为“经科”,他应用研究是将“纸”转换成钱时,顺便见缝插针观察分析研究理解各种经济现象。著有河北人民出版社2007年出版的《自然经济论(人择宇宙论)》一书,将自然经济描述为一种有界但无限的动态人择系统,用于支撑工业创新,再工业创新支撑经济发展。刘学璞不是天生的一块“南红石”,而是来源类似私塾的家庭言传身教的启蒙。刘学璞说:母亲辛劳的一生,和儒学的影响,深深扎根于他脑海中。然后才是类似公学式的近20年的学校系统教育和社会洗礼。
黎鸣先生说,人生而平等,思想自由是人权。但是否支持应用研究的基础研究的路就很窄呢?如果说从1904年法国数学家庞加莱开创的量子引力简史的庞加莱猜想三定理开始延伸,科学可以有第一,也可以有第二、第三……。为什么科研有分属“公家科学院”系列和“家庭科学院”系列?刘学璞经他的“经科”之分析,认为这也正适中自然经济论。他说,只不过“经科”是侧重经济效益的理论技术推广罢了。比起“科学界内耗”现象,这更有利于祖国的发展进步。“公家科学院”系列和“家庭科学院”系列,简称“公科”和“家科”。
从纯学术角度上看,“家科”是指靠自己工资或家庭负担的不以赚钱为生计,业余不懈研究科学的人。例如刘路在重奖之前,他虽然在大学读书,大学和科研院所虽属“公家科学院”,学校即使对每个学生有补助,但不是对他自由钻研的科研项目的补助。这也指不包括这种单位退休后的不担任公职,全靠退休或社保金生活,不以赚钱为生计业余不懈研究科学的人。这两类人的科研活动,也称“家庭科学院”。这是一种梦想“后效”的机制。
相反,“公家科学院”是指为公众服务,工作人员有稳定合法工资的不以赚钱为目的国立或民办的合法科研院所和大学等类的公益性单位。这里公职人员即使做出的科研成果不属于个人的专业领域,或者单位没有对其成果有补助,也仍属于“公科”。一是在这类单位的成员有从事科研的义务;二是在这里比“家科”有更多公共的图书、资料和实验等条件可利用;三是发表、评审申报成果后,名正言顺易受到原工作单位、机构及所属上级的奖励。所以把“公科”归属于立竿见影“前效”机制。那么为什么人类社会近5000年来在“公学”之外,仍有类似私塾的知识的传承,“公学”一类的机构、单位不能包揽解决所有的问题?
问题是交叉纠缠的。不管“公科”还是“家科”,都需要学习前沿数学成果和接受实验实践的检验。例如,国务院发布《关于金融支持经济结构调整和转型升级的指导意见》,提出扩大民间资本进入金融业是盘活存量的重要措施。发展民营金融机构,深化地方金融机构改革,发展金融中介服务,引导民间融资健康发展。然而一再实践、纠错、改革表明并不理想,为什么?例如,近年由政府发放营业执照的正规中介理财机构,打着“投资担保、投资咨询和财富管理”等旗号进行集资活动,社会群众并无法律效力制衡。由于政府缺少成熟而有效的监管机制,由国家银行协助进行借贷经营运作的民间金融信贷投资温州模式,目前在全国很多地方频发民间借贷资金链断裂崩盘,出现无法偿还借款的危机。
这主要发生在城市,包括很多有社会阅历的老年人、国家干部也被套在其中。说明即使有经验,也靠不住。例如,金融市场中的动态因素,如同类似计及量子起伏的量子场论,这涉及高深的数学知识。如金融市场中,各种现象的活跃分子组成的也是一个数目不固定和可以产生和消灭的体系,个别事件行为常被不可捉摸的人的意念所驱使,但总有某种对称因素不变的量去规范市场活动。与之类似,量子物理系统中也有完全不可确定和不可预测的起伏现象。因此1997年伊林斯基等人,从规范场的量子场理论的方程导出的B-S公式及其得到的修正项,就被应用到金融学的现代股票市场分析上。但我国各地审批成立民间投资咨询公司的国家机构领导和公务员,类似伊林斯基懂规范量子场方程的金融数学的人很少。
再说农村,2015年初任继周院士在兰州大学讲“农业伦理学”时说:“空气污染、水资源缺乏、土壤污染……我国的农业已经走到了非常危险的边缘”。任继周认为,工业革命后,农业被现代农业“科学技术”引入歧途。他说:现代农业的主要形式是运用工业化、产业化、集群化的方式生产粮食、家禽、牲畜,并大量使用化学制剂和农用机械以降低劳动强度和农产品成本,其外在效果是从田地和养殖场到餐桌之间的时间的缩短。但从现实中看,化肥、农药、农膜的无节制使用,使农业生态环境遭到破坏,国人的食物安全问题,“三农”问题,城乡二元结构问题,要看清楚历史,否则目光很短,容易走入歧路。从自然科学到社会科学,必须过的门槛就是伦理学。否则,科学技术甚至也会发挥反作用。“有人说,任何动植物的种植和饲养都可以工业化。我却认为人类没有能力创造自然系统,就像真理无法创造一样”。
但伦理学也不是天生的,懂“伦理”首先来自家教。古代私塾与家教相连。从私塾分出“家科”,以及“公学”和“公科”。而科学里面又分出基础研究和应用研究。刘学璞先生还把基础研究和应用研究分离,把应用研究直接关注工业创新和经济创新的基础研究,称为“经科”。我们不反对任继周院士说的伦理学,但90岁的任院士用伦理学反对科学,似乎没有看到科学有从私塾到“家科”,和从私塾到“公学”、“公科”等两条伦理学路线的相互作用求衡,是人间正道。
言论自由是对的,但不管“家科”和“公科”的言论自由,都应遵循类似数学欧几里德几何公设历史的正道去发展。这样“家科”和“公科”都有发展前途,都可以互为补充。例如,私塾不是全是“公学”、“公科”,而“公学”、“公科”也不可能完全垄断私塾、“家科”。这可联系今天非物质文化遗产现象、续家谱或族谱现象。文革几乎消灭了续家谱或族谱现象,因为虽然国家公安机关有户籍管理,但不能把某个乡村地方的家族脉络、成就、贡献、事件联系全部呈现,在法治许可的情况下,有人要写家谱或族谱,就成了类似“家科”的事情,“公学”、“公科”也管不着,有时还会为“公学”、“公科”提供文献资料的作用。
再说“公科”偏重应用的成果,例如2015年着重部署的抢占未来战略制高点的加强脑科学、量子通信与量子计算、纳米、蛋白质、发育与生殖、全球气候变化、“深空”“深海”“深地”“深蓝”等重大基础和前沿科学任务,以及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从第一届获奖者袁隆平、吴文俊到2014年度的于敏院士的项目,和获2014年度国家自然科学一等奖“透明计算”的清华大学张尧学团队的“网络计算的模式及基础理论研究”项目,凸显的都属于服务于国家目标之用的民生需求、国防军工、安全维稳之用等“顶天立地”的重大科技专项。不需或少需要国家资金支助的。花时间很多年的纯前沿科学的数学物理基础研究,一部分自然会留下给感兴趣的“私塾”和“家科”。其实,从古代欧几里德几何数学公设,到今天类似庞加莱猜想的弦论三旋公设,都是这样走过来的。
这种的分化,如孔子的儒学先是在私塾,但内容更多属于维护国家、社会的传统,偏向“公学”多的,所以也被后来政权多立为“公学”。按黎鸣先生的话说:孔儒给予中国人的是,无论言,行,思,全都在“天命”不可违。是“人人自由”不入,“人人平等”不入,言真不入,自然不入,科学不入,科技不入……而老子的重言在“道法自然”。黎鸣先生的话言重了,偏向“公学”也没有错,能满足民生需求、国防军工、安全维稳的建设,对人民也有好处。
不管孔子的道法“天命”,还是老子的道法“自然”,都还没有走到类似数学欧几里德几何公设的那一步。类似瑞典斯德哥尔摩大学与中国孔子学院的合作协议于2014年年底到期后不再续约,孔子学院将于2015年6月30日关闭的事情,有人认为是孔子学院又遇尴尬,实为能改进中华文明宣示角度的寻找问题和解决问题途径的好事。以教授汉语和传播中国文化为宗旨的非营利性教育机构中国孔子学院,采用中外合作办学的模式,由外方提出申请,中方提供5万至10万美元的启动经费并配备师资。截至2014年年底中国官方对外公布的办学规模为:10年时间,在126个国家和地区建立了475所孔子学院、851个孔子课堂,累计注册学员345万人。
但这被一些外国人误认为是,不赢利的官方色彩孔子学院。为国家汉语国际推广领导小组办公室资助,属于传播中国的意识形态的宣传。这是不客观。当然世界各国日益增长的对于中国语言文字学习需求,与各国对中国语言文化传播中难免参杂着意识形态的谨慎与防备,构成的冲突即便贴再多的钱、免费提供多少的师资、都未必能够让这些同样对于意识形态、文化渗透慎之又慎的国家机构所放心。 为什么如此慷慨的办学模式“吃力不讨好”?关键是还需要反映中国“公学”、“公科”自然留给中国“私塾”和“家科”的东西。从类似古代欧几里德几何数学公设的中医藏象论,走到今天类似庞加莱猜想的弦论三旋公设所取得智慧成果,以及远古联合国历史的探索,都是儒学进入21世纪对各国青年感兴趣的内容。这让外国人学习中国语言时,从三字经儒学起步中解放出来,这本身才是个着调的入门路径。我们从“孔子”这张名片拿去诲外国人不倦的选择上,不讲无意识形态宣传的纯自然科学基础类似研究庞加莱猜想的弦论三旋公设智慧,很难体现中国文化内外翻转密码的客观魅力,更很难体现中国文化智慧的客观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