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时,看过两部大片,一是《亡命天涯》,哈里森·福特主演一名医生;一是《真实的谎言》,记住了阿诺·施瓦辛格的强悍和女主角的胸围。前者,是请在渝读书的同学来我所在学校电影院看,共5人,花了25元,再加一人一碗小面,接下来我就喝了一周稀饭;后者,我到西农同学处看,看完后就在他们校外的小吃店,一人一瓶啤酒展开热烈讨论,同期开启了我对“美女与野兽”的全新认识。 从此,我记住了福特和老施,追看他俩的电影很多,但边看边忘。可能记忆终究是青睐着初始的,我只记得前面这两部。
从去年到现在,官方和坊间都一直在流传老施要来咱们西充,那个青年时的偶像一下又鲜活起来。于是就期望着亲眼看看他本人。曾经还托胡兄(蚊版)帮搞一张票。昨天,朋友圈照片显示,老施真的来了(虽然还有传言说这个也是替身的,但我用20年前的记忆和昨晚的远观证明,这种可能性不大)!下午,好心人人问我要看演出不,他手上还有张A区的票。看嘛,当然要看,谢谢!
经过近千米漫长车流的行进、两道关口的剪票,7时20分,我进场了,如同穿越了这20年的期盼。我站在场外,远观宏大的幕台和绚
烂的广告屏,心里想着,阿诺在西充哪里,也不知什么时候能上台演出;60多岁的他,就同初恋情人一样不知被多少男男女女等待着再次相逢。
东找西问,找到我的位置,在后面,远远地在后面!我着急啊,看不清楚哦。现场早早来了几千人吧,大多和我一样,除了看看主人公,其余就是看热闹了,有如我一样手持相机的,有拿大大小小望远镜的,更多的是一手拿手机、一手持彩色塑料棒的。若按年龄划分,中老年居多,我看到一位70来岁的大娘,很着急地问一位警官MM,“帮我看看,我在哪?” 现场碰到很多熟人朋友,手着都持着一张或几张票,都和我一样有点兴奋、也有点茫然,还有点失望——这还没开始呢,主办方这架势,搞得大家七上八下的:至少一半(广场后半部)的人看不到台前;座位搞得像谜宫,迟迟找不到位置;节目单上除了阿诺,其余的基本没听过(还有个陈琳?),幸好随时可看见警察的身影,给黑压压几千人几许心安。 在现场还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似乎迟迟找不着位置的大多是美女,有照片为证。这是不是像驾考几次都过不了关的也大多是美女同一个道理?
演出开始了,除了前面VIP至尊位置的观众外,大多数人都在努力看舞台不着的失望之后,盯着直播大屏看。灯光绚丽,音响轰鸣,主持人和演员们声贯全场,极力引导和渲染,但现场的观众似乎都在憋着劲等待老施的出场,反应不及时,总是慢一拍,每次都要反复启发才能互动互动。 本人也心急火燎,索性起身离开位置,走两边过道到前面,于林立人头中胡乱拍两张,有点给自己交差的感觉(相机镜头是70-200 的,但用力拖近还是丁点大的人像,且舞台聚光太厉害,照得白晃晃的),真有点羡慕那些身着媒体背心的兄弟们,能就近就下往上照个通透。
与我一样在位置上坐不住的人很多,侧边过道上贴着广告围墙站在凳子看的人比比皆是。中途又遇到一个兄弟,吹牛打屁抽了两枝烟。就在我胸闷心慌之际,10点到了,阿诺·施瓦辛格在美女主持的亲切呼喊下,马上出场了! 远远的,随着聚光灯的曳引,阿诺似乎出来了,但我没见着!因为这一瞬间,全场几千上万人全部站了起来,头影、声浪把个子本来就不高、位置本来就不好的我全湮没了。我慌啊,积蓄了20年的梦想力量让我立即东张西望、四处找高点或漏点……幸好一位大姐心善,见我手持相机、神色无助四处乱拱,让我踩上了她的凳子。 远远地,我通过镜头拖进的画面,看见了浑身闪着白光、但一张有些颜色的脸,虽然小得像蚊子,但这回对了,确实是老湿啊,我魂牵梦萦了20年的偶像!……(此处省略500字的激动心情描述)我手哆嗦着,不管三七二十一噼哩叭啦按了整整1分钟快门马上下了凳子(幸好按了这么久,否则边下面这张白光照片也没有),我要自觉,不能因为一己之好而损害这位好心大姐的追求,人家更有权利慢慢参阅。 不知怎么的,就像一个饿极了的流浪汉一下子吃了5碗红烧肉喝了10瓶BEER一样,我摸着不舒服的胸部就像摸着饱极了的肚皮一样,咂巴咂巴施施然就向场外走了,耳边还伴着那位翻译的磁性声音。 现场后面的事,不知道了。回到家时,打开电视正看到一大伙人拿(或举)着一个看不清字迹的牌子或庄重、或无措,或高兴、或简洁地逐一与老湿握手道别。 老湿,当我听到女主持又一次一个字一个字喊出“我会再回来”的英文声音时,我再一次梳理了记忆中的您:是强悍、是美女身边的猛男,后来隐身成为州长。现在的您,是低碳环保的全球大使,这是正能量的高调复出,还是美丽木偶的化身?! 正如我期待您的《终结者5》一样,U will be back!仅此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