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一趟,总是提心吊胆,生怕草丛里又会窜出一条蛇来。 对于蛇,我始终是畏之如虎的,看到那长长的身躯在蠕动,血液凝滞,脑袋里早已经一片空白。
一物降一物,没想到一条蛇会让我如此纠结。
从小看《白蛇传》,对白娘子的遭遇很是同情,可是看到她喝雄黄酒显露原形之后,再也没有任何的好感。
蛇在古代叫做长虫,在老家被称为干黄鳝,经常出没在田间地头,乱石砖瓦间,有时会直挺挺的躺在路上,有时会蜷曲身子盘在屋檐下,有时还会躲在草丛里,长长的身子既丑又让人害怕。
上山下地,我都会用长竹竿在乱草里一阵乱打,直到确定没有蛇之后,再安然前往,潜移默化中,我学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个成语“打草惊蛇”
与蛇无仇,却对蛇从无好感,不管是农夫和蛇的冷血,还是化为人形的妖孽,蛇都是让我厌恶的。
我佩服斩蛇起义的汉高祖刘邦,欣赏《捕蛇者说》中不畏生死抓蛇的人,也崇拜翻山越岭的当代捕蛇人,因为他们能消灭看起来可怕的蛇。
老家在落魂桥,是一个蛇类出没的地方,今年因为蛇,已经出了几起事故。
上月,我的一个小学同学,在鸡窝里捡鸡蛋。
不小心碰到了一条偷吃鸡蛋的蛇,同学没有看清楚,以为是干柴,伸手去抓。
被蛇咬伤了,至今还住在医院里,花费已经超过了五千元。
无独有偶,上过星期天,邻居毛大爷在水塘里洗脚时,被一条农村唤作“笋壳斑"的毒蛇攻击,脚背上被咬了一个印,因为抢救及时,没有造成悲剧,却落下了一瘸一拐的毛病。
与之前两位相比,刘大爷的遭遇算是幸运的。
前天下午,山坡上打药的刘大爷遭遇到了一条小的眼镜蛇。
慌忙中,他用扁担猛击眼镜蛇,可能是眼镜蛇太小,也有可能是刘大爷力气够大,几个来回就把眼镜蛇洗白了。
像这样的人蛇大战,已经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了。
落魂桥山高林密,随着植被的茂密,以前很少看到的蛇类,现在也时有出现。
炎热夏天,正是蛇类凶猛的季节,胆小的村民上山都会带棍棒护身,胆大的就带一个蛇皮口袋捉蛇。
山里人淳朴,都以为蛇是龙的化身,所以抓到蛇后都会把蛇放回山上。
不过我还是命中注定怕蛇的,偶然间,看到邻家小姑娘轻松搞定一条菜花蛇,我的心就无法从容淡定了。
蛇是大自然的精灵,尽管我很讨厌它,人和蛇还是要和谐共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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