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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泠泠江月

[原创·贴图] 我用自己的方式爱你(大星寨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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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7-25 21:45 | 显示全部楼层
漂亮,欣赏了。

 楼主| 发表于 2015-7-26 11:05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朋友的光临!!!

 楼主| 发表于 2015-7-26 11:51 | 显示全部楼层

  其实,拍摄这几张照片时,一只黄色的蝴蝶正在这花丛中飞来飞去,可惜小可的图片中没有留下那美妙的舞姿

发表于 2015-7-26 16:58 | 显示全部楼层
泠泠江月 发表于 2015-7-25 14:27
呵呵!记得人们的相貌分为两类,一类是好看的;一类是难看的;小可嘛自己感觉介于两者 ...

难看就好,正和孤意;P!!!

 楼主| 发表于 2015-7-26 21:15 | 显示全部楼层
时光袈裟 发表于 2015-7-26 16:58
难看就好,正和孤意!!!

  呵呵!朋友!谢谢你的赏光!!!小可刚刚去网上找到一篇网文----时光袈裟

  时光袈裟
守着禅寂
是什么在炙烤我的思绪
那些无声的呢喃
薄弱的犹如欲飞的羽翼
许我
在你的心上画一抹柔软
然后
以梵天的默诵
在红尘中搁浅了自己
似曾相识
沉默中聆听着夜的梦呓
多少无风的日夜
划过每一声无眠的叹息
瞬间
让思维遁入夜色的空灵
祈愿尘世中最曲折的一幕
从此以后
再也找不到沧桑的痕迹
遍地晶露
闪烁你眼中禁锢的流萤
绕过陌生的心池
请你
进驻我梦中的熟悉
如果秋风优柔
那是我亲手埋下的祈祷
任时空更迭一季褴褛
也不要吹散三生的记忆
花开一季
守一盏明月走进浩瀚的戈壁
我的目光依然荦绊
只为探索你幽香的足迹
哪怕岁月早已枯竭
我依然会矗立于荒漠的尽头
以海洋般的胸襟
在下一个轮回之后
等你

发表于 2015-7-27 09:52 | 显示全部楼层
泠泠江月 发表于 2015-7-25 14:54
它与香景寨就像是一对恋人

香景寨的习武之地,猫儿墩

 楼主| 发表于 2015-7-27 14:18 | 显示全部楼层
尖SAN子 发表于 2015-7-27 09:52
香景寨的习武之地,猫儿墩

  呵呵!请问朋友,猫儿墩在香景寨的哪个位置?

发表于 2015-7-27 20:16 | 显示全部楼层
泠泠江月 发表于 2015-7-25 18:50
朋友!找到它应该不难

哦,主要还是我不常在家里!

发表于 2015-7-27 22:42 | 显示全部楼层



    安逸得板!:victory:

 楼主| 发表于 2015-7-28 15:52 | 显示全部楼层
泠泠江月 发表于 2015-7-27 14:18
呵呵!请问朋友,猫儿墩在香景寨的哪个位置?

  谢谢朋友的指点,那可能就是在照片上的那个位置了

 楼主| 发表于 2015-7-28 15:53 | 显示全部楼层
盐井游子 发表于 2015-7-27 20:16
哦,主要还是我不常在家里!

  欢迎朋友有空时回归故里来看看

 楼主| 发表于 2015-7-28 15:55 | 显示全部楼层

  呵呵!谢谢朋友用上了你的专业术语

发表于 2015-7-28 19:55 | 显示全部楼层
泠泠江月 发表于 2015-7-28 15:55
呵呵!谢谢朋友用上了你的专业术语

不咳刺,不咳刺。:handshake

发表于 2015-7-31 17:56 | 显示全部楼层
特献给老家那座最大的山——大星寨


我想,我是一个很没有出息的人
这个世界这么大
活了大半辈子
却偏偏就走不出这样一座不起眼的山
它其实算不上一座大山
没有名气,也不很高
不过就是我乡下老家不远的一座山
在我老家四周都只是些馒头小山
方圆几里也只数它最高最大
所以从小它就是我们心中的最爱
大星寨,那是我童年的乐园
漫山遍野长满了青草灌木高高低低的柏树
盛开着我们天真烂漫的快乐和笑容
那时我们在山上奔跑
象风一样轻盈象云一样飘逸
牛儿在坡上啃草
风儿从远方阵阵吹来
野棉花到处开放
天空总是那么碧蓝
白云象一床床大棉被一样从头顶飘过
那时我们的母亲还年轻
勤快的在山坡上割草捡柴
我和我们队里的一群野孩子
就在那里打打闹闹有时也放火烧燃山坡的野草
那时我们乡下没有幼儿园
就只有那样一座大星寨
在离营蓬二县的交界处
在离我老家瓦房子视线不过五里地走路来回大概一个小时的那座山
就是我要说的大星寨
那座山其实并没有多高也没有多好看
没有什么名胜古迹
也没有什么奇珍异草
那里不过有我曾经留下的足迹
有我爬过的树木有我割过的草
有我滚过的石头有我拉过的屎尿
有我偷过的花生红苕有我煮过的野炊
有我在乌龟石头上的登高远眺和放的纸飞机
我曾经就只是这样爬上过大星寨
从此之后就再也忘不了它

发表于 2015-7-31 18:00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是过去写的一篇大星寨的文字,今天看看时间,2007年秋天写的,一晃眼居然又过去了六年多时间。人生真的太短,生命的时光实在去得太快了,人慢慢觉得老了,老家的房子再找不到了,很多老家的老年人也慢慢死去了,每次回到老家,都有一种今非昔比,面目全非的感慨,只有大星寨默默还守在熟悉的乡村,依如昨天,好像只有它才什么都没有改变一样。
我相信,这些文字不只是在记忆一座山,也是默默记忆着自己流逝的岁月时光,这是对一座山的一往情深,也更是对逝去的生命时光最美好的追忆,除了回忆和缅怀,除了惆怅和感伤,我相信我也可以由此找到更多的人生感悟与生命的快乐,因为这本身就是一种生命的感动珍惜与热爱。
所以今天,我重新双手默默捧出,献给我心中的那座山——我永远的大星寨。
写了我的山情结后,总觉得那样写是远远不够表达自己对山,特别是对珍藏了我许多童年梦想的大星寨的那份喜爱。有这么多时间,有这么晴好的秋天,我是再不会让自己的思念有什么遗憾的。走!一定要去再看看大星寨!
营山周围没有什么好看的地方,我说大星寨那里好看得很,小呋,燕美女,还有杨帅,几个喜欢自由,热爱自然的家伙便凑到一起,一拍即合,都要去大星寨看乌龟石头去。
早上八点半,几个人就开了车一起往我老家渌井跑,当然他们的小孩子也自然要好奇的跟着一起去。最大的杨谰才初一,最小的男孩子也不过五六岁。矿泉水,水果,营山的凉粉凉面,拉罐啤酒买了两大包,就这样兴致勃勃出发了。
路是我回家的路,自然是熟悉的很,十分钟就到文家桥,我小时候生活的故乡土地又紧紧的贴在了我的脚下。我又看到了我们家的那些田土,我马上又想起了那时候父母他们在这些土地上干活的情景。可是现在这些地早没有人种了,全是荒着,被那些茂密的野草占领了。把车停在学校边,让三哥哥给我们看着,我们大大小小一路人马就开始朝大星寨进发了。
大星寨是我们这里最大最高的一座山,也是我小时候去得最多的地方。那是很让我们向往的乐园,更何况那里还有一块巨大的乌龟石头呢!
乌龟石头是一块有一两架坦克那么大小的怪石头,状如乌龟,所以我们这里的人都这么叫它的。奇怪的是它就偏偏是在最高的大星寨的山巅。放它的地方不过两三米宽窄,而且是一边放的多一边放的少,可是这块石头它就这样一直安稳的摆在那里,稳稳的一点都没有什么动摇。
山下面的路都是从毛家沟走的,这条沟里住的都是一个姓,都是我认识的自家人,我回来就是回家。
走完沟,就该开始爬坡往山上爬了。大家都很起劲,恨不得长了翅膀马上就飞到那块被我吹得神乎奇乎的乌龟石头上去。可是山很高,坡很陡,路很险,再渴望的心情,还是只有一步一步的往上面走。
走完约半里长的上山石坡小路,眼前就是笔陡的山岩了。山岩倒并不是那种石头的岩坡,到处都是草树灌木。草多是那些硬长的茅草,都是齐腰深的密密的象一个恐怖的陷阱,树多是柏树和桤木,杂灌则多是马桑和黄荆,当然那些讨厌的刺藤也是经常会在你走的时候一不小心向你问候的。我最怕在这样的丛林里行走,因为我最怕蛇,而且这样的地方也一定是有很多蛇的。可是身边的小孩子有担心蛇的,所以我一直不敢说出来。我说哪有什么蛇哟!我要给大家壮胆,如果我都这样怕,那这些从城里来的先生小姐们一定会吓得不敢往前面走一步的。
好在他们很少这样来这些地方,很难得看到这么多的树这么好密的草,这么丰富的绿色。而且我们已经慢慢爬得很高了,山的下面那些农舍已经变成很小的积木了,他们已经被这些新奇深深吸引了,更何况一路上还有那么多怎么也扯不完的野棉花,怎么也摘不完的马莲花。
野棉花开的正旺,虽然很普通,可是我也是很早就喜欢它的略带乌紫的花瓣。小呋手上已经扯了一大的野棉花,可是我还是最喜欢那些小小的马莲花,虽然简单,也小,可是我就喜欢它花的那一抹深兰。我喜欢那样的颜色,那样怒放的热烈的生命,一小片一小片的点缀在那些草树垄断的巨大绿色中,当然一些蝴蝶是不会抛弃它们的,它们的翩翩飞舞让明白任何卑微的生命其实都是不会寂寞的。
我在前面带里,其实路,早已经没有了。
我一直在试图寻找我小时候走过的那些上山顶的路,可是已经没有了。除了这些疯狂的草,除了这些已经把天挡完的树,我已经没有路了。可是我们必须要往上面走,乌龟石头就在我们头上面,我就不相信我们爬不上去!
没有路也要爬上去!
尽量找最好上的坡,把草刨开,把刺藤顺走,然后我小抓住那些树和草,往再高的地方爬上去,然后把孩子们一个个先接上去,最后帮助大人们也上来。这样爬了一层又一层,终于可以看到山顶就在不远处了。大家都很齐心,连那些小孩子都是很有信心的,只要有信心就什么都好了。
山越爬越高,草也越来越莽了,突然前面有人一声惊叫,原来是突然有野鸡从脚下的草丛里惊飞了出来。野物受惊了,也把人惊下了一大跳。最后一道陡岩了,可是我怎么也找不到可以爬上去的路了。我到前面去找路突然发现一条很粗的才褪下的白色的蛇皮,我用树枝去挑,竟还很棉韧,好象还没有被草里的蛇褪完,大概有我手杆那么粗吧!心里一虚,马上改道绕到下面的山路上去,干脆顺路而上了。
约十分钟终于到山顶了,乌龟石头还是那样安静的躺卧在那高处,和几十年前一样没有什么变化。可是我呢?已经过去了这么多生命的岁月,而且以前和我一起来这里的那些人现在都已经离我很远很远了,有的甚至已经永远地从这个世界消失了。我也许是再也不会有机会和那些以前和我一起爬过乌龟石头的人再来这里了,它如果可以认人的话,一定会问我,你怎么没有和以前那些人来呢?
我终于又来了。
我第一个冲了过去,找了最干净的地方,把臭的鞋脱了,把袜子也脱了,远远的甩在一边,把湿了的上衣也脱了,如果没有他们在的话我一定要把我所有的衣服都脱了,我要象小的时候那样光着身子躺在乌龟石头上睡觉晒太阳让这里清爽的山风吹我的皮肤。
我愿意!我喜欢!我渴望!
可是,今天我却不能这样。
人都上来了,都在欢呼,都在兴奋。
这是最高的地方,那下面山象小馒头。那些绿色的树密密的也小小的象整齐排队的列兵一样正在原地待命,而山下面的那些人我们已经看不到了。人在这样高处的时候,你就会突然觉得人其实有很多时候活得好可笑的。你也会觉得人是这样的小,在天地自然之间我们是这样的轻微。
我躺在石头上,身体感觉到那太阳晒热的温度,我的脚心也实在地感到了石头的温度,好舒服啊!天很高很蓝,云很白很白,风很爽很凉.空气很好很清新。
我又想起我小的时候在这里的情景来,我朝山下面家的地方望去,我的老屋就在远远的那个山沟里,那些父亲种过的土地还可以看的见,可是现在那些人那一切都好象在慢慢和我远了起来......
我突然想写一首诗来送给乌龟石头,我就把我突然想起的东西告诉了我的朋友们。

龟石咏
何处飞来千年石?
谁知龟寿何所思?
青山不老人易去,
迟迟不肯入凡尘。

但最后总是觉得最尾一句不怎么对劲,可一时候又找不到该用别的好的来代替,现在就这样放在这里吧!
在上面呆了约一两个小时,有人觉得饿了疲倦了,就想下山回家了。
下山是顺着路走的,自然没有了什么惊险和难处,有路在,就一直顺路走就是了,很简单的。就好象我们很多时候的生活一样,如果你不想有什么曲折尽可以这样顺着前面别人走的路一直去走自己的生命,只是这样的路走久了你自己都会觉得很乏味的。可是很多人都愿意这样去走,即使觉得没有什么意义也愿意一直这样走下去。那就这样往山下走吧!
这样下山的路已经走得没有什么可以写的了,只是快到车停的地方的时候,再回头看刚才我们走过的路,爬过的山,突然又有些感慨来.其实刚才最难爬的路并不长,现在和整个的路一比较,只是很小的一段,可就是那很短的一段路却让我们付出了那么多汗水。其实和生活中很多时候是一样的把最难的挺过去一切就会很好的了,所以一定要有信心,一定要有希望,也一定要有信心没有什么是不可以战胜的。
回到家,已经是一身的臭汗和疲倦了,把澡洗了,把汗洗干净,把疲倦也洗掉了许多,把脏衣服洗了,换上新的衣服.又一身往日的轻松和爽快。在镜子里看自己的脸,已经有很多岁月走过的痕迹了,红红的脸,身体许多露出的地方也已经这样晒得红红的,是那种地里辣椒七成的红熟,五成的西红柿红,也象今天在山上看到的那些乌桕树叶的暗红。这是太阳对我们的奖赏,没有什么的。写到这里,我觉得我已经是很对得起那块曾经给了我很多生命快乐的乌龟石头和大星寨了。如果没有我的话一定不会有这么远的人从楼房林林的城里,爬到它们的身上来的,他们是第一批把营山凉面带到这里来的人,他们是把自己对生命的热爱和渴望也带来的人,也许因为他们的到来,他们的文章,他们的传说会让很多喜欢生活和自然的人们更多的知道大星寨和乌龟石头的。也许这样,我们或者更多的人会一天天明白到底该怎样来热爱生命和生活的......

发表于 2015-7-31 18:01 | 显示全部楼层
乡村记忆14   乌龟石头
大星寨离我老家房子的直线距离不过两三里地,朝毛家沟往里走,一直走到尽头就是大星寨了,从我们家走路爬到大星寨梁子上去差不多要一个多小时。
小时,我们经常爬到大星寨上面去,一般有三条路可以去大星寨,一条就是从毛家沟沟里面走,走到三队公棚那里的时候,爬坡拐上去然后顺着我们大队和十大队毛家老屋院子交界的那条山脊对直往上爬上去就到大星寨半山腰了。另外一条路就是从我们房子出来顺着后面的山路一直往大星寨走,这条路一直走到毛家老屋的时候就与刚才从沟里上去的那条路汇合在一起了,我们小时大多数时间都是顺着这条路直接爬大星寨的。最后一条路就是从雨伯伯门口过路,穿过外面的井阉田,走过三队的田埂顺着对面中干梁爬上去,然后就是毛家沟和香积村交界的那条山脊了,一条小路顺着山脊爬上去就到大星寨山腰了。
到了大星寨山腰后,就有一条陡峭曲折的羊肠小道一折一拐地爬向大星寨最顶峰——乌龟石。有两辆大卡车那样大小,上大下小,状如乌龟一样悬空蹲在山的最巅峰。说它是乌龟石,是远看起来它的外形的确有些像一只巨大的乌龟卧在那里,有头有尾,状如乌龟。巨大的乌龟石头就只有一两米大小的地方摆放着它巨大的身躯,石头下面左右两边都是悬空的,在两边天然形成两个大小不一悬空的岩孔,外面靠营山方向的岩孔要宽大平整些,里面可以站立容纳一二十个人。里边靠蓬安方向的岩孔则又矮又窄,最多只能容纳两三个人,并且矮得连腰都不能直起来。遇到下雨的时候,我们就会躲到乌龟石头外面的岩孔下面去躲雨,十几个放牛的孩子,都把割满草的背篓背到里面去,然后一边打扑克,扇烟盒,下尻儿棋,快乐地嬉闹成一团。
我一直搞不明白大星寨的最顶峰,为什么会有这样一块乌龟石呢?它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又是什么时候在这里的呢?人的寿命最多就只有一百多岁,所以我们那里的人谁也不知道这块石头的来历。有人说是当年鲁班修桥的时候,晚上腾云驾雾赶石头弄丢的一块石头落在大星寨山顶了。也有人说是当年天上涨洪水,洪水淹到了南天门,因为只有这里最高,所以这只乌龟逃命就爬到这里来了,后来洪水退得太快,这条乌龟睡着了没有来得及顺水游走,等它醒来,水早已退回到很远的山脚下面去了,所以这条乌龟就干死在这里,千百万年的变迁之后,就变成了现在我们看到的这个乌龟石头了。
如果说大星寨是我心中的一座精神乐园话,那么这块乌龟石就一定是大星寨的生命灵魂了。小时候,每次爬到大星寨上去的时候,无论人有多累,天气怎样,我们都会爬到乌龟石头上去耍的,在我们心里,假如到大星寨,没有爬到乌龟石头上去的话,那就不算是真正爬到大星寨上面去了的。所以那块乌龟石头身上背负了我们无数的童年快乐,至今从它的身上还依稀可以找寻到那时我们用镰刀刻划下的无数痕迹,那里面或许有当时下棋的棋格子,还有我们歪歪拐拐的名字。
前几年我又爬上去一回,还看见有谈情说爱的人在石头上刻下的山盟海誓。我们小时候在上面的时候,是没有看见这些刻字的,这自然是后来的人爬上去留下的了,我无法知道到底是哪些人在这里留下的,但我相信这默默不语的乌龟石头一定是见证了这些不为人知的爱情故事。
但愿这些陌生的爱情,会如铭刻在石头上的誓言一样可以永远白头到老。
我喜欢站在高高的乌龟石头上,凝神眺望。这里是我们那里的最高位置,在这里马上就会想到那首“一览众山小”的古诗。我们老家其实属于浅丘地带,那些起伏的山包梁子其实都很矮小,四周都是条条台土,老乡在里面栽苕种麦子,并不陡的缓坡岩坎上长着柏树和黄荆马桑,只有山包顶上面才是没有泥土的红石骨子地。这些小山包隔那么一点距离,就冒出来一个,彼此相望,并不遥远,好像平静的大海里涌起的朵朵紫色海浪一样,而只有大星寨是突然挺拔高大突兀而起的。所以这时候站在乌龟石头上,就突然一下子觉得人好像是升在了半空中一样,放眼四望,方圆脚下,唯我独尊。顺着来路望去,毛家沟,老屋院子,张家坝,还有那条蚯蚓一样流过文家桥的小河,那些起伏的小山包,现在看来就好像是装在一个巨大的蒸笼里的小包子馒头一样小了。我们经常坐在这里惬意地远望,看见自己院子里开始冒出第一缕细细炊烟的时候,我们就知道家里在煮响午了,于是就背着背篓,赶着早已吃饱肚子的水牛开始下山回家了。

发表于 2015-7-31 18:01 | 显示全部楼层
乡村记忆15   石寨门
从乌龟石头往团包梁走,中间必须要经过一道石寨门。
那是山顶脊梁上很窄很窄的一条石头小路,长约百十来米,宽不过尺余,顺着高高的山顶脊背自然蛇行前进,从乌龟石头到石寨门那条羊肠小道两边都是陡峭的高高绝壁,垂直下望,大约百十丈高,峭壁悬崖,险峻危岩,无人敢去。小时候,我们胆子那样大,无数次爬到大星寨上去,却从未有一次敢在那两边的悬崖上去过。
整个大星寨,只有团包梁的草最多最好,所以每次到大星寨去,我们都要把牛吆喝到团包梁上去。对牛来说,大星寨实在太陡了,只有水牛可以爬上去,娇气的黄牛是绝对爬不上去的。那时我们那里只有水牛才下田犁田,水牛个子大力也大,耐力也好,就好像男人一样。而黄牛个子小些,力气也弱,经不得折腾,娇气得好像女人一样,所以一般都只是犁犁泥脚浅的沙土。稍微板结,泥脚厚的田土都要靠水牛去耕犁了。
黄牛胆子小,脚好像也是满脚蹄子,坡稍微陡些,爬那些硬的石头路就会打滑不敢走。而水牛则哪里都敢去,只要可以让它的身子挤过去,水牛就可以爬上去的。平时我们都是将牛套绳栓在水牛角上,放了它让它自己自由去吃草。但到了乌龟石头这里,我们就必须把绳子从它的牛角上解下来,将绳子紧紧牵在手里,从手到牛鼻子的绳子也只能留短短的一截,然后牵着它,一边小心翼翼地慢慢往前走,一边提醒吆喝着牛一定要听话。水牛其实很通人性,懂得我们的意思,也十分小心地跟在屁股后面,听话地往前走。这样十多个小孩,每人都牵着这样一头水牛,一前一后地往石寨门走,只要牛过了石寨门,就好像顺利通过了鬼门关一样,于是大家又开始欢呼雀跃起来,将牛套绳收了整整齐齐地缠挽在牛角上,把它们赶往宽敞平坦的团包梁上,那里常年都长满了茂盛鲜绿的青草,是牛群们最丰盛的幸福大餐,水牛们开始撒欢地啃草嬉闹,我们也满山追逐,开始童年快乐的玩耍游戏。
石寨们绝不是象乌龟石头那样从天上掉下来的,而是当地的人在大星寨修筑起来的石头寨门。石寨门有两个人那样高,全部是用方整的长条石一块一块,从山崖下面最陡峭威胁的位置开始往上面修筑上来的,就好像修古长城一样从两边半山腰一直往上修,到山顶最窄最险的寨门位置就封闭修成一个石头寨门,最多只容一条水牛可以勉强通过,寨门上还有石头砌的石垛子。在这里只要把寨门一关,就真的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了。
这样的石头寨门,在大星寨东南西北的位置各有一座。其他三座我好像也曾经去过,但最多也只是好奇去看过一回而已,因为太远,并且相比之下也都比不了这座寨门的气魄,所以现在差不多都找不到它们的印象了。只有这座石寨门一直都留在我的心里。
我们也不知道这石寨门到底是什么时候修的,听大人们说,这是以前这里躲扇子匪,棒老儿修的寨门,据说当年红军和国民党打仗,国民党的部队从下面过来往亮桠子方向去追打红军的时候, 当地的人们为了躲避战乱,就把卷席裹成炮筒一样,外面用锅烟墨漆得漆黑,然后架在石垛子上。兵队从山下路过的时候,看见山顶上面的人影子和炮筒,老远就喊话不要打哦,只是借路过而已。
那时大星寨下面与龙岗寨交界的亮桠子桠口,据说红军和国民党的部队打得非常惨烈,死了很多人在那里,我们那里老一点的过来人都说还亲眼看见过那些死人,晚上还偷偷去拔了死人身上的衣服,看身后还有没有银元和值钱的东西。这些都只是听他们说,不过我们小时经常也在那些土里看见很多挖出来的死人白骨,只不过年成已久,很多都已在岁月时光里风化腐蚀得所剩无几了。
小时候,我们见到的石头寨门还完好地保存着,只是没了关在中间的石门,不过两边高高垒砌的石墙和石垛子却依然健在的。但等后来我读完书,参加工作之后再上大星寨的时候,那个石寨门早就面目全非了,两边高高垒砌的石头墙早被人拆掉推到悬崖下去了,那些石头垛子也不在了,现在只残缺地剩着一道孤独的石寨门还保存在那里。我想,那些石头可能是被后来到这里来放牛耍的人推到悬崖去了,现在的孩子,胆子更大,什么都敢做了,多半就是这样衰败下来的,看到这些,我的心里忍不住就有种说不出的失落与茫然。

发表于 2015-7-31 18:01 | 显示全部楼层
乡村记忆16   永远的大星寨

小时候,我们差不多天天都会这样到大星寨去的。放牛,割草,撬麻丸。那时我们这里还没有外出打工的说法,老乡们一年四季都在乡下,一家老小天天厮守在一起,每天田头土里,到处都是人在忙着种庄稼干农活,不但那些耕地都种完种尽,就是很多荒坡空地也被他们挖出来,点上了粮食,所以那时可以找到放牛割草的地方并不多,最后就只能把牛赶到大星寨那里去放牛割草了。
母亲是很勤快的一个女人,虽然个子不大,但放牛割草手脚非常麻利,把牛放到草好的地方让它自己啃,然后就去割草捡柴,等牛吃饱了肚子,她也割好柴草,通常都是捆得小山一样一大背枷,背在身上就好像背的一座小草山在慢慢移动一样。母亲低着头弯着腰,还腾出一只手来将牛牵在身后,然后顺着那条弯弯曲曲的山路往家回走。
那是我小时候记忆里最熟悉最亲切,也最感动的一个画面,很多时候想起大星寨的时候,我都会这样情不自禁想起我那时还年轻的母亲来。
记得那时放学回来,看见母亲还没有回来,有时是父亲叫我们兄弟两去路上接一下母亲,有时是我们自己主动就沿着屋后那条山路去大星寨接她去了。
一路小跑在那条熟悉的山路上,远远就看见母亲的身影在大星寨下面的山坡上顺着那条山路在往下慢慢移动了,虽然还隔得老远,虽然还只是迷迷糊糊的一个影子在那里移动,但母亲那熟悉的身影,还有我们家的那条大水牛,我们老远就可以一眼认出来了。我们一边飞快地往山上面跑,一边扯着嗓子大声的喊:
“奶-奶,奶-奶”。
两兄弟的声音一个比一个拉得更长,我们朝着大星寨跑,我们朝着那越来越近的身影呼喊,那是儿子呼唤自己母亲的声音,那是人世间最亲切最温暖也是最朴实的心声。
母亲终于也听见我们的叫声了,远远地停下脚步来,将沉重的背枷靠在路边的岩坡上歇口气,然后也同样拉长着嗓音回音着我们:
“——回-来-了。”
于是我们这样喊着,这样应着,又这样继续往前跑着路。终于在半路上接到了我们的母亲,她早已汗流浃背,衣服都打湿了,头发上上还粘着草末叶子,累得气喘吁吁的,但看见我们兄弟俩这样一路小跑来接她,心里自然特别的高兴。
于是我们等她放下沉重的背枷来,将捆得如山一样的柴草分出许多来,装在我们带来的空背篓里,这样母亲背枷里的柴草一下子就少了许多,这样我们大家一人背一些柴草,一下子都觉得轻轻松松的,赶着早已吃得肚子溜圆的水牛,一起有说有笑地往家里走。
大星寨是我记忆里的快乐大本营,我的童年,我小时候很多幸福的记忆都是留在那里的。后来有一天当我看见湖南电视台的快乐大本营时,我自然就想到了我小时候的大星寨,小时候的那些美好时光,那些天真快乐的伙伴们,它总是那样装着我们无穷无尽的快乐。
大星寨写到这里,差不多也该结尾了。
对于一座山的情怀,我从来都没有这样多的感慨。我见过比它好的山,其实多的是,光雾山,青城山,黄石寨都有很多好看的风景,但我偏偏独自就这样偏袒着它,这样的感情好像不是在对一座山,而是对一个装在心里的情人一样念念不忘了。
在岁月的流逝里,我美好的青春已渐渐发黄,我生命的时光也无奈逝去了很多很多,我的记忆力也一天不如一天,很多东西都免不了要在日后被自己所淡忘丢弃的,但这么多年了,我的大星寨,却一直都还这样留在我的心里的。
有时候我好奇地问自己,大星寨难道真的就只是一座山吗?为什么很多时候心里这样想起它的时候,它总会象一个亲人那样默默地凝望着我呢,为什么很多时候它都会走进我的梦里来,依然那么茂盛的青草地,依然到处开满了鲜艳的野花,依然白云悠悠地在山顶飘摇,依然有那么多熟悉的声音在呼唤着我呢?
于是,我的心里又情不自禁一阵激动,许多的往事,许多的怀念和向往又默默涌上了心头。
我知道,我是又在想它了。

发表于 2015-7-31 18:03 | 显示全部楼层
乡村记忆14   乌龟石头
大星寨离我老家房子的直线距离不过两三里地,朝毛家沟往里走,一直走到尽头就是大星寨了,从我们家走路爬到大星寨梁子上去差不多要一个多小时。
小时,我们经常爬到大星寨上面去,一般有三条路可以去大星寨,一条就是从毛家沟沟里面走,走到三队公棚那里的时候,爬坡拐上去然后顺着我们大队和十大队毛家老屋院子交界的那条山脊对直往上爬上去就到大星寨半山腰了。另外一条路就是从我们房子出来顺着后面的山路一直往大星寨走,这条路一直走到毛家老屋的时候就与刚才从沟里上去的那条路汇合在一起了,我们小时大多数时间都是顺着这条路直接爬大星寨的。最后一条路就是从雨伯伯门口过路,穿过外面的井阉田,走过三队的田埂顺着对面中干梁爬上去,然后就是毛家沟和香积村交界的那条山脊了,一条小路顺着山脊爬上去就到大星寨山腰了。
到了大星寨山腰后,就有一条陡峭曲折的羊肠小道一折一拐地爬向大星寨最顶峰——乌龟石。有两辆大卡车那样大小,上大下小,状如乌龟一样悬空蹲在山的最巅峰。说它是乌龟石,是远看起来它的外形的确有些像一只巨大的乌龟卧在那里,有头有尾,状如乌龟。巨大的乌龟石头就只有一两米大小的地方摆放着它巨大的身躯,石头下面左右两边都是悬空的,在两边天然形成两个大小不一悬空的岩孔,外面靠营山方向的岩孔要宽大平整些,里面可以站立容纳一二十个人。里边靠蓬安方向的岩孔则又矮又窄,最多只能容纳两三个人,并且矮得连腰都不能直起来。遇到下雨的时候,我们就会躲到乌龟石头外面的岩孔下面去躲雨,十几个放牛的孩子,都把割满草的背篓背到里面去,然后一边打扑克,扇烟盒,下尻儿棋,快乐地嬉闹成一团。
我一直搞不明白大星寨的最顶峰,为什么会有这样一块乌龟石呢?它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又是什么时候在这里的呢?人的寿命最多就只有一百多岁,所以我们那里的人谁也不知道这块石头的来历。有人说是当年鲁班修桥的时候,晚上腾云驾雾赶石头弄丢的一块石头落在大星寨山顶了。也有人说是当年天上涨洪水,洪水淹到了南天门,因为只有这里最高,所以这只乌龟逃命就爬到这里来了,后来洪水退得太快,这条乌龟睡着了没有来得及顺水游走,等它醒来,水早已退回到很远的山脚下面去了,所以这条乌龟就干死在这里,千百万年的变迁之后,就变成了现在我们看到的这个乌龟石头了。
如果说大星寨是我心中的一座精神乐园话,那么这块乌龟石就一定是大星寨的生命灵魂了。小时候,每次爬到大星寨上去的时候,无论人有多累,天气怎样,我们都会爬到乌龟石头上去耍的,在我们心里,假如到大星寨,没有爬到乌龟石头上去的话,那就不算是真正爬到大星寨上面去了的。所以那块乌龟石头身上背负了我们无数的童年快乐,至今从它的身上还依稀可以找寻到那时我们用镰刀刻划下的无数痕迹,那里面或许有当时下棋的棋格子,还有我们歪歪拐拐的名字。
前几年我又爬上去一回,还看见有谈情说爱的人在石头上刻下的山盟海誓。我们小时候在上面的时候,是没有看见这些刻字的,这自然是后来的人爬上去留下的了,我无法知道到底是哪些人在这里留下的,但我相信这默默不语的乌龟石头一定是见证了这些不为人知的爱情故事。
但愿这些陌生的爱情,会如铭刻在石头上的誓言一样可以永远白头到老。
我喜欢站在高高的乌龟石头上,凝神眺望。这里是我们那里的最高位置,在这里马上就会想到那首“一览众山小”的古诗。我们老家其实属于浅丘地带,那些起伏的山包梁子其实都很矮小,四周都是条条台土,老乡在里面栽苕种麦子,并不陡的缓坡岩坎上长着柏树和黄荆马桑,只有山包顶上面才是没有泥土的红石骨子地。这些小山包隔那么一点距离,就冒出来一个,彼此相望,并不遥远,好像平静的大海里涌起的朵朵紫色海浪一样,而只有大星寨是突然挺拔高大突兀而起的。所以这时候站在乌龟石头上,就突然一下子觉得人好像是升在了半空中一样,放眼四望,方圆脚下,唯我独尊。顺着来路望去,毛家沟,老屋院子,张家坝,还有那条蚯蚓一样流过文家桥的小河,那些起伏的小山包,现在看来就好像是装在一个巨大的蒸笼里的小包子馒头一样小了。我们经常坐在这里惬意地远望,看见自己院子里开始冒出第一缕细细炊烟的时候,我们就知道家里在煮响午了,于是就背着背篓,赶着早已吃饱肚子的水牛开始下山回家了。

发表于 2015-7-31 18:04 | 显示全部楼层
乡村记忆13   我的大星寨

《橄榄树》我是一直喜欢的,对于这首歌,所有的喜欢情结都要归宿于那个叫三毛的女人,我一直喜欢听,甚至很多时候我都觉得那首好听的《橄榄树》,不是由齐豫唱的,而就是那个喜欢流浪喜欢自由,而骨子里又充满浓浓乡愁的三毛在深情唱着一样。
所以此刻,当我一个人写着这些文字,一遍遍听着由侃侃唱着的这首熟悉的《橄榄树》时,心里又莫名想起了三毛,在这撩人心魂的歌声里,灵魂间又不由飘逸出浓浓的乡愁来。
我的眼前,我的心中,我所有此时此刻陈铺在安静时空里的那些关于乡村的记忆里,全部都变幻成我心中的那座山的容颜了,那就是我心中深埋着我灵魂之根的永远的大星寨了。
是的,那就是大星寨。
我不知道,我该怎样来表达我对于它的这份感情了。如果说山也有生命,也有雌雄之分的话,假如你要问我心中的大星寨该怎样去分辨的话,我真的会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来回答你。
假如只把它比作男人,那它为什么总给我那么多的母亲般的感觉,无比的温暖,无比的深情,甚至是柔情似水的感动呢?
假如把它比作女人的话,那它为什么又总给我无数男人般的坚强,高大,挺拔与力量呢?
所以一时间我真不知道该怎样在心里来定义它了,它象女人又象男人,象父亲一样慈祥厚爱,又像母亲一样温暖朴实,而有时它又会象哥哥朋友一样亲切快乐,象情人少女一样含情脉脉,温柔多情。所以在这样的自我感受中,我总是犹豫不决,最后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该怎样准确来定位它在我心中的地位和形象了。
但我知道它的确是我心里情感最重的一座山了。
可是我又心中有些不安,既然它在我心里如此重要,为什么在刚才自己对它的心理定位时,我又怎么会那样的犹豫不决和不敢确定呢?难道我真的就那样爱那座山,了解那座山了吗?心里在这样的犹豫,于是我的文字写到这里,思绪受阻,一时间我竟然面对着心中的这座山有些惶然不知所措的茫然了,我不知道此刻到底我该沿着怎样的思路去写这座山,是写过去留在那山上的童年故事?还是写大星寨的自然风光?乌龟石,石寨门,团包梁,猫儿蹬?还是对面的林场,以及山下那户姓潘的人家呢?
记忆的闸门洪水一样冲开,一时间无数的往事涌上心头,让我不知所措,慌不择路地无法选择。
在用文字来写一座山的时候,我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变得如此的毫无主张,我写过不少关于山的文字,印象中有青城山,峨眉山,张家界,还有营山本地的太蓬山,凉风的龙王寨,明德的赶马营。但过去所有那些写山的文字,都是那样的随性洒脱,快意轻松。但偏偏今天想用心来写我心中的这座大星寨的时候,我却变得如此的艰难,步履蹒跚了。
这到底是怎样的一座山呢?
在动笔写它的时候,我就心里想着,等最近天气再暖和点的时候,脱了臃肿的寒衣,只穿一两件轻松单薄的衣服,拿着照相机,戴着我的近视眼镜再爬到老家那座大星寨山上去,好好地呆一天,好好地看一回。
我知道,我是心里在想它了。
今年冬天的时候,远在深圳的哥哥突然跑了回来,一定叫我陪他回老家去看看。那天是很好的一个太阳天,冬日暖阳的下午,我们两兄弟开车回家,一直顺着老家后面的路往大星寨方向走。
那次哥哥回来,是带了宋氏葛根集团的老总回来,他想在老家考察看看能不能发展葛根这个产业。那天我们就一直从老家开始往大星寨方向走,看那些山,看那些土,看我们这里到底适不适合大面积种植葛根。那天我们两兄弟就这样情不自禁地走向了大星寨,一直走到毛家沟的尽头,走到大星寨的山脚下。
那天的太阳很好,灿烂得有些让我们不敢相信这是冬天正冷的日子。我们两兄弟望着眼前的大星寨,哥哥说他已经想好了葛根的品牌,假如我们这里可以发展葛根的话,他以后就注册一个我们家乡的品牌。他望着我说,也好像是在问我,眼里含着深情的笑意。
我望着眼前的这座山,随口告诉他:大星寨。
哥哥笑了,点点头,又回头去看大星寨。趁着夕阳正浓,我忙用照相机拍下了沉寂在冬日黄昏里大星寨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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