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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研墨

5.12地震一周年 行走灾区八日全程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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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5-18 19:37 | 显示全部楼层

侠肝义胆寸骨柔情之贫僧为什么忽悠全世界人民都去灾区看看、转转、随便说点什么、随便聊点什么、多听一点老乡的倾诉!

我们这样也许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但是至少可以让灾区人民从那被整个世界遗弃、遗忘的失落中、在那绝望、无望中守护奢侈的希望、梦想、甚至是幻想!

唉!这个不敲多了!

我无法超脱!

我无法超然事外!

刚才给新洋敲了一个长得不能再长的短信时就差一点泪流满面了!

唉!

这个世界总是不得不充满、甚至是永远都会有很多遗憾乃至无奈!

也许有一天我会离开成都!

也许有一天我会离开四川!

但是不管怎样贫僧也都只能以一个得道高僧的身份默默在心中为灾区人民祈福!

唉!

我无怨!我无悔!我无恨!

我剩下的仅有:

笑看众生慈悲为怀!

也可以说是:笑看苍生慈悲为怀!

还可以说:俯瞰众生慈悲为怀!

各人理解不同吧!但是肯定不会是居高临下笑话人的意思!

 

PS:

秃头的不一定是和尚!

也许是聪明绝顶的谢顶到极至!比如:那谁谁!

也许是梅毒晚期!^_^比如:蒋委员长!

 

没剔光头的不一定就不是得道高僧!比如:ME!

 

发表于 2009-5-20 07:25 |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09-5-20 12:54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绝望中守护希望!
QUOTE:
无望中守护未来!
QUOTE:
得道高僧你不信不行!^_^
QUOTE:
刚念完经就灵验了!^_^
QUOTE:
以下是引用思考机器在2009-5-14 11:20:00的发言:

成都秀水茶坪安昌绵阳成都

 

这一圈走下来还有一个比较欣慰的事情:

因为成都-秀水的车就没有什么人的!所以那大巴就没走高速、走的普通路!

这样就能看到很多路边的农田的情况!

出成都市区!

新都、青白江、广汉、德阳的路上经常就看到联合收割机在跑来跑去的!

很人欣慰!

因为春节和新洋跑那一趟我就一路走一路发牢骚!

怎么还是刀耕火种的啊!

没见拖拉机、没见什么机械化的农用机械!

 

但是也有不好的!

打油菜籽!还是很原始那样的!2个棒棒中间栓一个绳子手工来打!这个应该有好办法吧!

广汉、德阳烧油菜杆烧的是遮天蔽日的啊!

这个去年512期间网上还很多人讽刺直升机怎么怎么样!TNND!通通是F-L-G份子!

那是没有办法!

 

还有烧木材的问题!

但是这个泗耳搞的就很好!

人家是国家补贴每家都修个沼气池!烧菜做饭都是用沼气的!

 

 

 

用作发电原料 成都焚烧秸秆难题望解决

【http://www.newssc.org 】  【 2009-05-20 07:24 】 【来源: 四川在线-华西都市报 】

  每到这个季节,成都以及周边城市因焚烧秸秆所带来的巨大烟雾,令市民和有关部门都非常棘手。但现在,以秸秆为主要原料的生物质发电项目,有望解决成都平原当前的秸秆燃烧污染问题。据相关消息透露,国资委下属的中国节能投资公司(下称“中节能”)将在本月22日与成都市政府签署框架性投资协议,整个投资计划有望达到40亿元,系列投资中包括了生物质发电项目。

  中节能是唯一一家专门从事节能环保产业的中央企业,是我国节能环保领域唯一的国家级专业公司。公司在可再生能源(包括风力发电)、节能环保建材等方面具有相当的实力。据成都市经委冶金建材处处长郭克真介绍,去年地震发生后,该公司投资3.5亿元在彭州建设新型墙材项目,目前已经投产2条生产线,还有一条正在建设,建成后总产能能达到2.4亿标块砖。

  除了新型墙材外,中节能也考虑在风电项目和生物质发电项目方面展开与成都的合

  作。尤其是在生物质发电方面,中节能下属的可再生能源投资有限公司有成熟的技术实力。据官方网站信息显示,该公司在江苏省宿迁市成功投资建设了生物质直燃发电示范项目,年发电量达到1.56亿KWH,年耗生物质燃料16-20万吨,实现年节标煤10万吨。

  根据目前的协商计划,中节能此次对成都的系列投资中包括了生物质发电项目内容,原料将主要以资源丰富的秸秆为主。而据相关人士透露,虽然最终的协议尚未敲定,但中节能已经对投资成都秸秆发电项目进行了考察。

  回收利用虽然被认为是解决秸秆处理难的最佳选择之一,但其利用成本却令投资者进退两难。据成都市经委相关负责人透露,秸秆回收利用的最大问题仍旧是成本核算。由于需要大量的材料,材料收购线非常漫长,无形中增加了许多的运输成本和管理成本,一般一个中等秸秆发电厂的投资在2亿元左右。华西都市报记者涂劲军
 

编辑: 王敏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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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5-20 16:29 | 显示全部楼层
31  回复:高川出来的人
 
我也是高川的,十五号才走出来,走了十几个小时 现在深圳,我妈叫我不要回去,要等家里平安才能回去,其实心好痛。。。
 
 
作者:218.18.249.*
 
2008-9-3 23:06   回复此发言 
 
32  回复:高川出来的人
 
可以和我联系QQ:715824606
 
 
作者:116.25.241.*
 
2008-9-3 23:13   回复此发言 
 
33  回复:高川出来的人
 
同样是高川人,为什么我经历了那么多、失去了那么多
 
 
作者:感谢每个好心人
 
 
2008-10-28 19:46   回复此发言 
 
34  回复:高川出来的人
 
不是每个东西都对自己有用,个别人占有对自己无用的东西只是满足他自己的贪欲,这样贪官就产生了,百姓就难过了。
 
 
作者:fengdeyong
 
 
2008-11-18 23:08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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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5-20 16:31 | 显示全部楼层
1  安县他妈的当官的不要脸!!
 
为什么安县发救了大熊猫不说是安县高川乡天池村而说的是安县天池村??
还有地震以前在天池村发现了大熊猫为什么电视报道说的是安县千佛山发现了大熊猫??他妈的 垃圾,,当官的 。。。
 
 
作者:58.54.135.*
 
2008-6-25 19:49   回复此发言 
 
2  回复:安县他妈的当官的不要脸!!
 
真的他妈的 不顾高川乡人民的 感情。当官的 为千佛山 打广告!!我日,,高川不是安县的吗?????他妈的。。。
 
 
作者:58.54.135.*
 
2008-6-25 19:52   回复此发言 
 
3  回复:安县他妈的当官的不要脸!!
 
所言及是
 
 
作者:fengdeyong
 
 
2009-4-19 14:35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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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5-20 16:32 | 显示全部楼层
1  灾后重建,我们呐闷去建。
 
尽快重建帮助当官的完成政绩,高川滑坡、泥石流等自然灾害频发呐闷去原址重建!当官的追求政绩,不尊重客观规律视人民生命财产为儿戏。绞尽脑汁喊回去,这些当官的我们养起关键时刻屁都放不出来,相互推诿…一点用都没有特别是李贵伦拿着鸡毛当令箭…
 
 
作者:211.136.23.*
 
2008-11-18 23:46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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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5-20 16:34 | 显示全部楼层

共有5篇贴子 
1  怒问安县县长,灾难面前你拿什么拯救你的百姓
 
让他们看看,别人德阳那边做得有多好,别人就及时组织,救助十分有效,而且中央也及时知道他们的灾情,给予支持和关注,我们那边狗屁一样,后面要不是北川变平了,估计中央也不会知道我们那们的灾情,其实别人德阳那还没有我们安县严重呢,你看那些该死的政府一点用都没有,弄到都最后(三天后)了才知道我们安县的高川和茶平的灾情,秀水到15号仍然没有救灾物质的到达,帐蓬都要200元一个,吃的喝的还要我们自已出钱去买,你们说我们国家出这么多钱,人民捐这么多钱,捐那么多的救灾物质,最后还要我们去用钱买, 我们迎新和拱星就隔一个小河,别人拱星的确良的救灾物质早在14号就到了,发的都差不多 了,我们那现在还没有看到,就是因为拱星是绵竹管,我们那是安县管,这就是差距,别人 死者100多个就很严重,可是我们那个县呢,估计1000人政府都觉得没什么,更可气的是政府 没上报,说安县情况比较稳定....所以部队没有去...其实灾情很严重....政府人员到现在我爸妈他们都没见到过...都是自救,国家提得最多的是德阳那边什么什邡呀,绵竹呀,北川呀,汶川了呀,就是没有听到我们安县,我们也是重灾区啊!偶儿提的只是安县也是重灾区,就是没见有人无救。高川和茶平困了几万人,现在早就死者了至少5000以人了,早就是重灾 区了,结果呢,别人是把德阳那些比我们更轻的地方打整完了,才到我们那,太让人伤心了
  是的呀,死了那么多,还有三个镇联系不到,情况不清楚,他们都没有觉得严重,而且上面 让报情况,我们安县居然报死一人,光汉昌小学就死了二十几个人,昨天(15号)去河清那 了看了,听说那是发了点东西,一人就分了两块饼干,连沟里面都没得水,但是一路上连一个 救灾车都没得,别人以后灾区重建要发钱,但是说我们那不是得灾我,人死的不多,就房子 倒了,不给发钱,自己解决,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大家乱说的,反正听了很气, 他们昨天才去我们那三个镇估计都死完了,路不通,大型设备进不去,大部队也进不去,高川 ,小坝,茶坪。就这三个镇。这就是我们的政府!------安县人民政府!!
  现在我们就只要希望那些没被埋的老乡们能够平安的被救出,好好的生活!三天了!我们也 不能指望那些被埋的人还活着了!!!
  四川绵阳市安县2004年总人口51万,县城花荄镇,辖17个镇、3个乡:安昌镇、桑枣镇、花荄 镇、黄土镇、塔水镇、秀水镇、河清镇、永安镇、界牌镇、永河镇、睢水镇、清泉镇、宝林 镇、沸水镇、晓坝镇、乐兴镇、千佛镇、兴仁乡、高川乡、迎新乡。
  大家帮帮忙! 中央的“众志成诚`抗震救灾”怎么没在我们那看见呢? 地震(自然灾害 )其实谁都不愿意看到这种事的发生,既然发生了,我们就要自己努力,众志成城,战胜灾 难,重建家园。
 
 
作者:125.116.170.*
 
2008-5-18 13:56   回复此发言 
 
2  回复:怒问安县县长,灾难面前你拿什么拯救你的百姓
 
安县周围的城镇其实受灾都很严重

秀水的街上就像被炸了一样跟北川的受灾程度几乎都差不多

茶坪死的人更多..

全都被牙在房子下面咯.好多人水都没的喝..

水都是咸的....

有一个50.60多岁的老人从茶坪走了8个小时才走到花该.找县政府救助.可那些人就只晓得说些废话.我门都派人切救了.那里的路也摸法通车 .只有等哈

你门说这些人是抓的满~!

废物~!!!!!!

还有一个女人抱的小孩也从那走了2天2夜才到花该.

当时找到那些人就哭了.喊帮忙切救助..

已经有几天了...不晓得还有没的人生还..

到处是平地..学校里还有孩子,,也不晓得怎么样了...

记者来采访那女的哭着说情况..

县政府的人喊她不要说了.

外面都只晓得北川.汶川.都江堰.遭的很掺..

安县报都没往上报...

县政府的说自己救.

自己救你又不得行...

还有好多人根本就不知道这里的情况很严重///

请大家相互传一哈,,,,

都来帮助一下安县..!
 
 
作者:125.116.170.*
 
2008-5-18 13:57   回复此发言 
 
3  回复:怒问安县县长,灾难面前你拿什么拯救你的百姓
 
我希望寻找张焰铭。
安县高川乡泉水村8组的张焰铭(36岁)货车司机,开王牌货车)、杨攻英因地震下落不明,远在凉山州的家人无法与之联系,若有知情者,请与其姐张焰钟联系,电话13608149910
 
 
作者:222.215.143.*
 
2008-5-22 22:09   回复此发言 
 
4  回复:怒问安县县长,灾难面前你拿什么拯救你的百姓
 
安县的县长应该下十八层地狱!!!!!!!!!!!!!!!
 
 
作者:58.252.60.*
 
2008-6-11 18:30   回复此发言 
 
5  回复:怒问安县县长,灾难面前你拿什么拯救你的百姓
 
社会的权钱交易让人感觉黑暗离我们很近,拿着人民的钱不为人民办事的人比比皆是!安县更是到了疯狂的地步。现实社会就是这样,有钱有权你就是老大,放个屁底下的人跑断气!唉,我们重灾区的呐闷办哦!事物表面往往是美好的但是内在的却很丑陋当官的也该换人吧
 
 
作者:fengdeyong
 
 
2008-11-18 23:32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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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5-20 16:40 | 显示全部楼层

[灌水]我的家在高川,那里曾经那么美

我的家在高川,那里曾经那么美
  2008-07-11 11:11:17 

我的家在高川,那里曾经那么美

             

本刊记者/李源

 

高川——绵阳市安县的一个边远乡村,它藏在大山之间。那儿,距离汶川震中仅有一山之隔,直线距离不过30公里。

地震发生后,高山乡90%的房屋全部倒塌,通往外界的沿山公路全部垮塌,进山的路被滑坡的泥石流和石块全部堵死。

5.12大地震后的72个小时内,高川乡与外界完全失去联系。山高坡陡,地形复杂,道路被毁……那里一度成为四川灾区唯一一座无人进驻的孤镇。

……

5月29日,安县雎水镇中学,我结识了四个来自高川乡的孩子,他们饱含深情地为我描绘了曾经美丽的高川家园,这也成为我四川之行中留下的为数不多的美好记忆。

 

                        高川的家,回不去了

李华岗今年13岁,在雎水镇中学念初一,这个帅气的男孩长着一张娃娃脸,笑起来很甜。是他第一个告诉我,自己来自高川。

“我家是高川的,离这里比较远。走路要一个多小时。”

“怎么不坐车去?”我问得有点想当然。他笑着说,“因为坐车要两个多小时呀!”哦,这就是高川了,一个坐车比走路还要慢的山村。

李华岗的姐姐李小莹只比他大几个月,姐弟俩都在雎水镇中学初一(1)班念书。她个子高挑,眉眼和弟弟一样,但是多了女孩子的秀美,她是个很爱说话的活泼女孩,看起来比同龄的孩子要成熟些。“以前我和弟弟一个星期回一趟家。地震到现在,我们都没回去看过,因为回不去了。听说,整个村子差不多都已经变成废墟了……”

地震的时候,李小莹姐弟俩在学校,爸爸妈妈在高川的家。

“我当时在寝室睡觉。地震的时候,我还以为谁在摇我的床呢,呵呵。”李华岗笑着回忆,“我迷迷糊糊地就跑到操场上来了。我们班上有的女同学哭了,我没有哭。”

“ 那时候我爸我妈都在高川,还有我爷爷奶奶也在那里。地震之后,我听到来学校接孩子的家长说,高川那边的山垮得厉害,两座山都合到一起去了,一百多辆车子全被埋了……我们听了这些都吓死了。家里的电话根本打不通,我们都好怕家里人都被埋在山里出不来了。”李小莹回忆起当时的心情,还显得心有余悸。

接下来的两天里,家的那边依旧毫无音信。住在雎水镇中学帐篷里的姐弟俩,揪着心等待着父母的消息。“那几天老下雨,最大的一次,操场上的雨都漫到了我们的脚脖子,我们都害怕是不是要发洪水了。”李小莹弯下腰,用手比划着水漫过脚的位置,“在学校可以听到四周围的山上轰隆隆响的声音,是山体滑坡的声音,我觉得那种感觉比地震来了还要害怕。”

爸爸妈妈是在14号来到雎水镇的,他们整整走了十几个小时的山路!用“走路”来描述他们下山的方式似乎并不准确,因为下山的路根本就没有了。山里人会爬山,没有路就自己找路,在巨石间攀爬、挪移、跳跃,每隔一阵,还要小心山体滑坡滚落的碎石和泥土。仗着会翻山越岭的本领,历尽艰险,爸爸妈妈硬是带着爷爷奶奶一大家子人安全地下了山。

“其实他们本来能早下来一天的。”李华岗说。耽搁了一天,是因为爷爷奶奶舍不得离开那个已经成了废墟的家,非要留下来守着。为了劝他们下山,爸爸妈妈嘴皮子都快说破了,最后几乎和老人家争吵起来。

“我爷爷说了,他们祖祖辈辈都在这里生活,从来没离开过高川。就是死,也要死在那里。”李小莹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里闪着点点的泪花,能感觉到,小小年纪的她懂得爷爷奶奶坚持要留下来的那份心情,那是对故土和家园割舍不掉的牵挂之情。

用了一天的时间,爸爸妈妈好容易做通了爷爷奶奶的工作,一大家人就这样告别了高川的家。高川村幸存下来的2130名村民,被分别安置在小坝、安昌、雎水、沸水的灾民安置点中。为了方便照顾孩子,一大家子人在雎水镇灾民安置点的帐篷中住下来了。

于是,姐弟俩在雎水镇上有了个“新家”,他们现在可以天天回家,再也不用像以前一样翻山越岭,一两周才能见一次爸妈了。“我听大人说,高川村可能以后就没有了,就连上高川的路,可能都要修上几年才能通。真是没想到,我们再也回不去以前的家了。我好想看看现在家里是什么样子,我的好多小东西都在家里拿不出来了……”李小莹的声音黯淡了下来,不说话了。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劝慰这个孩子。我知道,她就是想家了,想回家看看。

 

          “金宝塔”、“水滴石穿”石……孩子们留在高川的美丽回忆

看到我和李华岗、李小莹姐弟聊天,另外两个女孩子也凑了过来。“我们也都是高川来的,跟李华岗他们同班的。”瘦瘦的秦雯戴着牙套,笑起来有些害羞。另一个个子矮些的女孩叫范璐,穿粉红色的夹克衫,脸庞也红扑扑的。

孩子们凑在一起说得就更多了,他们七嘴八舌地说起了高川乡的受灾情况。

“英才小学没事,但是厕所塌了。刘雪梅,还有陈平在里面上厕所,都没跑出来……好倒霉哦。地震前那个礼拜,我还跟刘雪梅有说有笑的,现在人突然就没了。”

“王小军最可怜了,他爸爸妈妈都在山上干活,一下全都没有了。我妈说埋得好深,挖都挖不出来啊。”

“山上堵车的时候,我三姑婆也在车上,山垮了,她没出来……一个巴士上七十多个人啊,全都没了。”

……

孩子们不约而同地把话题转到了伤亡的话题上来,这些消息都是他们从逃难下来的大人嘴里听到的。“死亡”被孩子们你一句我一句地说出来,让人心里一阵阵发紧和沉重,我赶紧转换话题,让他们说点高兴的事来听。

“对了,不知道‘金宝塔’怎么样了?!”李小莹首先换了话题。

“金宝塔”是什么?我抓住机会赶紧发问。

孩子们立刻又活跃起来了。李华岗神气十足地告诉我,“金宝塔”是高川村里的一棵“神仙树”。这棵银杏树有好几百岁了,六个人手拉手合抱都抱不过来。老树生长的形状像一座古塔,下面宽,越往上越窄,直到冒尖。秋天一到,一树金黄的银杏叶美极了。可以想象得出来,高高耸立在山间的这棵百年老树,的确像一座金色的宝塔。

“‘金宝塔’好大,树荫都能遮住学校的大半个操场!落叶的时候,学校的操场上铺满了银杏叶,又松又软,我们就在上面打滚、翻跟头,可好玩了,是吧?”范璐抢着说,边上的其他女孩子都连声附和。

“每天树底下都掉好多白果,闻起来有点臭,但是剥了皮以后吃,又香又甜,特别好吃。”李华岗想起白果的滋味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我们家那边的山也特别美的。清晨、白天、傍晚,不同的时间,你去看山顶的颜色都是不一样的。有时候是淡青色的,有时候是暗红色的,山头上面飘着一缕一缕的清烟,可好看了。”李小莹的表情相当神往,她一定经常看山。

“ 我们山里有过两只大熊猫哦,后来被人捉住带走啦,可能是被送到卧龙生态保护区了吧。”孩子们乐呵呵地说,高川的山里有大片的竹林,好多人家自己就有竹林,那儿的老人会编各种各样的竹制品——竹马、竹羊、精美的小竹筐。山上家家户户喝的都是泉水,泉水非常干净,喝起来很可口,而且下多少雨泉水也不会变黄。我问他们:“泉水是不是很甜啊?”孩子们想了想,说,“可能你们喝会觉得甜吧。我们经常喝就不觉得有甜味了。”

夏天的时候,孩子们三五成群地去河里捉小鱼小虾;带着蜡烛、手电筒,去山里叫不出名的岩洞“探险”,他们经常能在岩洞里捡到漂亮的石头。

“我捡到过一块石头,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水滴石穿’石。它真的是有被水给滴穿的痕迹呢,中间部分已经快空了,应该是几百年才会变成这样的吧。”秦雯得意地说着自己的收藏,“这可是我的宝石,我现在还小心保存着呢。”

“ 除了有过熊猫,小动物,山里还有野兽呢!”李华岗兴奋地说,“有狗熊,还有狼,大人见过,但是我们没有见过。其实遇见了我也不害怕。我们山里的孩子不怕那个。”女孩子们也都附和着,意思是她们也不怕的。他们都爱爬山,会选道,没有路也敢爬,只要大概知道想去的地方,就能寻找到路径爬上去,一口气能上得很高。

“不知道咱们山里的那些动物都怎么样了,地震的时候有没有逃走……”不知道谁问了一句。“可能,都不在了吧。”几个孩子都不吭气了,帐篷里突然安静下来。

隔了一小会儿,李小莹喃喃地说,“我家种了好多树。我妈舍不得卖掉,她说家里房子破点旧点没关系,等我们的树再长大些再卖,结果没想到,现在家里的房子垮了,那么多树都没了。”

孩子们对高川老家美丽的回忆就这样戛然而止了。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真想和他们一起去高川的山里走一趟,喝一口清冽的高川泉水,抱一抱美丽的“金宝塔”树,陪他们去岩洞里“探险”……然而这些美好的渴望,只能停留于脑海,也许永远也无法成为现实了。

 

 

发表于 2009-5-20 16:48 | 显示全部楼层

高川救援记  作者:宋修伟;邓万祥   05-19 09:37:12
  “雎水通往高川的公路断了,高川告急,安县告急!”听到县里传来的消息,四川省安县雎水镇罐滩村农民林兆国心急如焚,因为他的儿子和儿媳就在塌陷的厂矿里,生死未卜。
  雎高公路,被无情撕裂的生命线
  这是一条长达10公里的盘山公路,它连接着四川安县的高川镇和雎水镇,是身居大山深处的高川镇居民出行的唯一一条便捷通道。5月12日下午2点28分,死神无情地降临了这里。
  “平时也没有这么多车,但那一天真的是不巧,中午11点的时候,因为路窄,一辆卡车和迎面赶过来的一辆客车发生了刮蹭,两个司机互不相让,结果造成了长达3个多小时的堵车,大约150辆车被滞留,地震就在这个时候来了。”5月17日,安县交通局的一位工作人员告诉记者,强烈的地震造成了严重的山体滑坡,道路开始垮塌,山顶的巨石纷纷滚落,几分钟的工夫,多数车辆被巨石深埋在了几百米深的谷底。
  记者在现场看到,半山腰还悬挂着几辆被巨石压扁了的货车,盘山公路几乎没有存在过的痕迹。谷底有几辆挖掘机和运石车在忙碌,负责在此处疏通道路的重庆建工集团负责人张玉昌说,16日他们在勘察路况的时候,还听到乱石之中有车载录音机的响声。
  “15日,一支千余人的部队过来施救,但是救援难度太大,3天时间,从这里只救出了一个人,有3名解放军战士不幸牺牲了。最后部队从这里去高川施救的计划没有实现,不得不从沸水乡绕道进入。”
  “这条盘山路是彻底毁了,我们的任务是从谷底打通去高川的路。打算用3~5天的时间把这条路打通,大山深处的高川镇有6000~8000人还不知道怎样。”张玉昌担心的是,现在每天基本上都有余震,清理的时候随时有塌方的危险,另外,还要考虑施工队员的卫生防疫问题。
  两位农民,为活着的人奔走努力
  已经是灾难过后的第四天,林兆国蹲在雎高盘山公路下的一片乱石之上,半晌无语。
  “地震发生的时候,我正在地里干活,一股巨浪一下子把我掀倒在地,等到爬起来才发现自己的3间房子已经被夷为平地。震后塌方形成了50米高的悬浮差一点就挨到我家的房基。”
  “老伴带着自己3岁的小孙子去绵竹走亲戚,因此幸免于难;但唯一的儿子和儿媳却被活活埋在了高川镇的厂矿下面。儿子和媳妇每月3000多元的工资,是全家生活的依靠,以后可怎么办?”林兆国扬了扬手里的小塑料袋,里面装着几包方便面和一两盒饼干。“这是刚从镇上救济站领回的,家里一头猪被砸死了,几只鸡还活着,我要回家找找这几只鸡,我的小孙儿还要好好养活下去。”
  5月17日,高川乡新桥村农民罗生万徒步从大山里走到了雎水。见到记者的时候,他一脸的惶恐和焦急。他告诉记者,自己的父亲在地震中被房梁砸中了胸口,现在已经奄奄一息,家里其他人没有在地震中受伤。“我就是想出来看看,外面的人什么时候才能进去。如果不行,我就进去把他背出来。”说到这里他哭出了声音。
  听说记者要去沸水乡,他请求搭记者的车一同前往。因为在那里,一条通向高川的生命线已经打通,他要从那里徒步进山接出自己的亲人。
  紧急救援,2/3存活的灾民被救出
  “来了,又一个伤员来了!”
  “医疗队,快,上担架!”
  在沸水乡的郊外,成都军区某部以及从深圳急救中心赶来的医疗队和全国各地的志愿者紧张有序地忙碌着。旁边一辆救护车已经打开了后门,做好了迎接伤员的准备。
  一名医疗队员告诉记者,现在还不是他们最忙的时候,中午以后,大批伤员们才会陆续下来。
  在沸水乡开展救援的这支部队,到这儿之前已经在雎高公路上奋战了3天。现场指挥救援的副师长刘清泉介绍说,他们一边修路一边突击,现在道路已经打通,但路途太远、太狭窄,中途要翻越5座大山,就算是急行军,单程也需要8个小时。
  “我们是采取接力的方式把受灾群众救出,这样可以节省救援的时间,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沿途的战士特别是在高川镇直接实施救援的战士们没有地方宿营,而且大都很累了,有的严重缺水。”一位刚刚救援归来的战士告诉记者。
  在这些志愿者中,最小的一个只有十几岁,是附近镇上的初中学生,他告诉记者,他们负责把矿泉水抬到就近战士们沿途走过的路上,可以方便他们饮水。“可是,他们嘴唇都变白了,也没有一个人过来喝口水;脖颈下被担架压出了淤血,可没有一个人停下来休息……”这个孩子话音未落就泪如雨下。
  中午的时候,一批批受灾群众走下山来:男人们扛着装满食物的袋子,老人们背着简易的行李,妇女们抱着尚未从惊恐中脱离出来的孩子,他们很快就被车拉到了山下的救济站,吃上了热腾腾的泡面,喝上了干净的水。
  在救济站,一个男孩正用砖块架起一个铝锅生火,他告诉记者,父亲被地震夺去了生命,他从山上下来的第一件事是要给妈妈做饭,“妈妈3天都没吃东西了,我要把她照顾好,让爸爸放心。”
  “目前,高川镇存活的群众,已经有2/3被救出,预计明天救援行动就能结束。”刘清泉告诉记者。

 

发表于 2009-5-20 16:54 | 显示全部楼层

陈志勃:三闯高川

作者:刘勇 唐晓艳  时间:2008/05/22  来源:正义网
 

正义网5月22日讯(记者刘勇 通讯员 唐晓艳)陈志勃,四川省安县检察院检察长。

高川乡地处深山,距离县城23公里,山高路险,平时开车去也得要用上两个小时。全乡7000人,大地震后就失去了联系。

12日17点,也就是大地震发生后不到3个小时,陈志勃就根据县委的部署,带领4名干警前往高川乡探察险情。一路上,他们不断遇到死里逃生的老百姓,老百姓告诉他们,前方通往高川的路塌方了,根本无法通行。

通往高川的路位于两座高山之间,大地震发生后,两座山向中间挤压,大量崩塌的山石将原先的道路埋得严严实实,而且,余震不断,山上大大小小的石头飞滚而下,大的比卡车还大,小的也能要人的性命。前进一步,危险就增加一分。陈志勃没有退缩,他们的桑塔纳警车艰难地行进在已经不能被称为公路的路上,直到一个巨石拦住了去路,再也无法前行。他们在路边发现了跨塌的房屋,便冒着生命危险下车查看。他们大声呼喊:有人吗?回答他们的却是死一般的寂静。此时已经是夜里10点多,余震不断的大山里伸手不见五指,桑塔纳的车灯在这黑夜里显得格外柔弱。他们想步行向前,可出门的时候忘了带手电,只好原路折回。返回途中,大家都沉默不语,山上偶尔落下的石头就在车灯前跳跃,仿佛是向他们示威。大家心情都很沉重,不知道高川乡的百姓会遭受怎样的灾难。

5月13日天刚亮,陈志勃又带着10名干警组成的抢险救灾队出发了,他们带着水、干粮、绳索、应急灯、背包等,准备徒步进入高川。路过雎水镇,当地百姓和干部纷纷劝阻他们,但他们坚定的继续向前。当汽车不能再往前开的时候,他们开始步行。走了2公里,就到达他们前一天晚上被迫掉头的地方,就在当时停车的地方,滑落的山体掩埋了路面,如果昨天他们不回撤,后果不堪设想。

余震不断,山体崩塌时发出阵阵巨响,仿佛是在开山炸石,跨塌的山体分化成无数石块,争先恐后地奔向峡谷,状如蘑菇云的灰尘弥漫在山谷间,久久不愿散去。陈志勃率领队员们饶过滑坡,继续向前行进。他们遇到了达州矿山抢险队,便跟着经验丰富抢险队一起顺着河道走。然而,崩塌的山体堵塞了河道,形成了堰塞湖,完全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他们只好撤回雎水镇。当他们回到雎水镇的时候,这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从山里撤出来的伤员,他们又用警车不断地将伤员运到医疗点救治。知道深夜12点,他们才返回县城,向县委报告情况。

5月14日,陈志勃第三次率领10名抢险队员向高川进发。这次,他们遇到了前往高川参加抢险救援的解放军某部官兵。于是,他们留下6名干警在雎水镇参与抢救伤员的行动,陈志勃带领4名队员跟随解放军进山。这支部队是支纪律严明的部队,他们曾经参与过今年初的雪灾救援行动。

在记者面前,陈志勃不断地夸奖这支部队,即使在不断滚落飞石的情况下,士兵们也保持整齐的队伍,没有一个人慌乱。陈志勃和同事们深受感动,他们也不再惧怕滚落的飞石,和部队一起快速前进。路上,他们发现100多辆车被山体掩埋,然而,他们从中仅仅只救出了1人。随后,他们展开沿途搜救,协助子弟兵抢救了无数伤员。伤员们两天滴水未进,他们把自己携带的干粮、水全部给了伤员,5个人干了 10多个小时,没吃一口东西也没喝一滴水。

晚上六点,前方道路完全被阻断,部队也没办法继续向前了。他们随着部队一起返回雎水镇。在那里,他顾不上休息,主动承担起指挥责任,搭建临时营救点,积极向县里争取物资,做好灾区居民安抚工作。

回到县城的时候,已是半夜。这一夜,他是就睡在车里。

 

发表于 2009-5-20 16:54 | 显示全部楼层

陈志勃:三闯高川
作者:刘勇 唐晓艳 时间:2008/05/22 来源:正义网   
 
 

正义网5月22日讯(记者刘勇 通讯员 唐晓艳)陈志勃,四川省安县检察院检察长。

高川乡地处深山,距离县城23公里,山高路险,平时开车去也得要用上两个小时。全乡7000人,大地震后就失去了联系。

12日17点,也就是大地震发生后不到3个小时,陈志勃就根据县委的部署,带领4名干警前往高川乡探察险情。一路上,他们不断遇到死里逃生的老百姓,老百姓告诉他们,前方通往高川的路塌方了,根本无法通行。

通往高川的路位于两座高山之间,大地震发生后,两座山向中间挤压,大量崩塌的山石将原先的道路埋得严严实实,而且,余震不断,山上大大小小的石头飞滚而下,大的比卡车还大,小的也能要人的性命。前进一步,危险就增加一分。陈志勃没有退缩,他们的桑塔纳警车艰难地行进在已经不能被称为公路的路上,直到一个巨石拦住了去路,再也无法前行。他们在路边发现了跨塌的房屋,便冒着生命危险下车查看。他们大声呼喊:有人吗?回答他们的却是死一般的寂静。此时已经是夜里10点多,余震不断的大山里伸手不见五指,桑塔纳的车灯在这黑夜里显得格外柔弱。他们想步行向前,可出门的时候忘了带手电,只好原路折回。返回途中,大家都沉默不语,山上偶尔落下的石头就在车灯前跳跃,仿佛是向他们示威。大家心情都很沉重,不知道高川乡的百姓会遭受怎样的灾难。

5月13日天刚亮,陈志勃又带着10名干警组成的抢险救灾队出发了,他们带着水、干粮、绳索、应急灯、背包等,准备徒步进入高川。路过雎水镇,当地百姓和干部纷纷劝阻他们,但他们坚定的继续向前。当汽车不能再往前开的时候,他们开始步行。走了2公里,就到达他们前一天晚上被迫掉头的地方,就在当时停车的地方,滑落的山体掩埋了路面,如果昨天他们不回撤,后果不堪设想。

余震不断,山体崩塌时发出阵阵巨响,仿佛是在开山炸石,跨塌的山体分化成无数石块,争先恐后地奔向峡谷,状如蘑菇云的灰尘弥漫在山谷间,久久不愿散去。陈志勃率领队员们饶过滑坡,继续向前行进。他们遇到了达州矿山抢险队,便跟着经验丰富抢险队一起顺着河道走。然而,崩塌的山体堵塞了河道,形成了堰塞湖,完全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他们只好撤回雎水镇。当他们回到雎水镇的时候,这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从山里撤出来的伤员,他们又用警车不断地将伤员运到医疗点救治。知道深夜12点,他们才返回县城,向县委报告情况。

5月14日,陈志勃第三次率领10名抢险队员向高川进发。这次,他们遇到了前往高川参加抢险救援的解放军某部官兵。于是,他们留下6名干警在雎水镇参与抢救伤员的行动,陈志勃带领4名队员跟随解放军进山。这支部队是支纪律严明的部队,他们曾经参与过今年初的雪灾救援行动。

在记者面前,陈志勃不断地夸奖这支部队,即使在不断滚落飞石的情况下,士兵们也保持整齐的队伍,没有一个人慌乱。陈志勃和同事们深受感动,他们也不再惧怕滚落的飞石,和部队一起快速前进。路上,他们发现100多辆车被山体掩埋,然而,他们从中仅仅只救出了1人。随后,他们展开沿途搜救,协助子弟兵抢救了无数伤员。伤员们两天滴水未进,他们把自己携带的干粮、水全部给了伤员,5个人干了 10多个小时,没吃一口东西也没喝一滴水。

晚上六点,前方道路完全被阻断,部队也没办法继续向前了。他们随着部队一起返回雎水镇。在那里,他顾不上休息,主动承担起指挥责任,搭建临时营救点,积极向县里争取物资,做好灾区居民安抚工作。

回到县城的时候,已是半夜。这一夜,他是就睡在车里。

 
 

发表于 2009-5-20 16:55 | 显示全部楼层

进军高川
来源:医药卫生报    时间: 2008-6-26 8:02:00    [字号:大 中 小]

——开封卫生防疫队进入高川乡卫生防疫工作纪实
■本报记者 李季
6月18日9时30分,河南省援川卫生防疫救援总队命令开封市防疫支队派两位队员立刻出发,前往安县高川乡了解指导卫生防疫工作。因为道路不通,路上泥石流、山体塌方和滚石不断,防疫队员一直未能进入,各级领导急需了解高川乡卫生防疫工作真实情况。
在这种情况下,河南省卫生防疫总队开封支队队员吕亚奇、薛翔和四川省及安县疾控中心各两名同志由高川乡卫生院刘院长领路,7位同志组成临时小分队,于当日上午10时出发,前往高川乡和驻地某研究所开展卫生防疫工作情况的调查和指导。
小分队由安县出发到雎水镇“老虎嘴”下车。由于余震不断加之连日大雨,雎水镇到高川乡的道路多处塌方,完全中断,小分队只能徒步背负消杀药品进山。
刘院长在进山前提醒大家遇到山体滑坡地段,应注意观察,快速通过,保持距离,不要说话。前行不久,队员们就遇到第一个阻碍——在“老虎嘴”处右侧上方有无数巨石摇摇欲坠,两侧是悬崖激流,脚下大大小小的石头将道路完全掩没,队员们只能找相对稳定的石头,手脚并用,艰难行进。此时,天空中还不停地下着小雨,路更滑了,队员们的行进更困难了,但他们顾不了这些,坚持着一点点地前行。
路上不时可以看到被滚石砸坏变形的各种车辆:有的被砸下悬崖,四轮朝天;有的被击中了车头,车尾高高翘起;有的支离破碎,面目全非……路边的电线杆断成了几节,电缆四处散落;震垮的民房,已是一片废墟。大家正沿着河边、踩着稀泥和碎石行进,突然一块石头在距队员2米处滚过,让大家惊出一身冷汗!
汗水、雨水、泥水浸透了每位队员的衣服。队员们踏着泥泞的道路,踩着滚落撞碎的尖锐石头,穿越数十处大的滑坡地段,冒着山石随时滚落伤人的危险,向高川乡前进。地震前不到半个小时的车程,队员们却用5个多小时才艰难通过,终于在当天下午3时许到达高川乡,成为第一批进入高川乡的卫生防疫人员。
放下背包,同志们顾不上长途跋涉的劳累,立即找到高川乡李乡长、灾民安置点卫生所林医生及驻地某研究所所长助理雷同志了解当地的卫生防疫情况。
高川乡共有二郎、新桥、天池、甘沟、泉水、茅香和高川7个行政村,登记人口6200人,地震造成死亡82人,失踪250人。为应对上游堰塞湖溃决,现绝大多数村民已迁至山下安置点,乡里最大的安置点是乡指挥部安置点,其他安置点均为居民自发形成的,人数都未超过20人,共有5个。还有极少数村民零星散居在自家附近搭建的帐篷内。
雨越下越大,小分队冒雨实地察看了灾民居住点、就餐场所、安置点临时卫生所、公共厕所、垃圾集中地及地震遇难者尸体处理、饮用水消毒、家畜尸体掩埋、环境消毒等情况,并征求了该乡领导和有关单位对卫生防疫情况的意见,有针对性地对当地卫生防疫工作中存在的问题进行了指导,提出了意见或建议,并送上了村民们最急需的杀虫药品。
路上,队员们不时遇到一些被困村民。村民们见到他们,尤其是看到他们身上十分醒目的“河南卫生防疫”标志,都非常激动,不约而同地重复着同样的话语:“谢谢你们!感谢党中央!感谢政府!感谢河南人民!”
入夜,大雨下个不停,山上非常寒冷潮湿,刘院长拿来几条旧棉絮让大家御寒。这一夜,他们又经历了一次震感十分明显的余震,不断听到山体垮塌和滚石发出的声响,加上蚊子不停叮咬,谁也没能休息好。
第二天早上,雨停了,小分队按照村民们的建议,准备避开公路走山顶,翻山越岭绕道下山,这样虽然要多走40里山路,却能避开山体垮塌、泥石流和滚石的威胁。但当队员们行至登山必经的河坝时,却发现河坝已被滔滔山洪淹没,无法通过,又只好原路返回。
返程时,道路状况与来时相比发生了很大变化。滑落的林木横七竖八地散落在路上,来时在泥石流中踩出的小道已不见踪影……脚下是奔腾咆哮的山洪,上面是经雨水浸泡后开裂的山体。不时有队员摔倒或被碎石、电缆划伤,大家脚上都磨出了血泡,直至当天下午3时许,才平安返回营地。
小分队往返80里山路,脚踩崖边,头顶飞石,用2天的时间顺利完成了此行的任务,填补了高川乡一直无卫生防疫人员进入的空白,带回了当地卫生防疫工作状况的第一手资料和信息。
 

发表于 2009-5-20 17:04 | 显示全部楼层

茶坪救援:记录感动和成长 (2)
2009-05-05 17:08:02 来源: 人民网(北京) 跟贴 0 条 手机看新闻
    初入茶坪,生死考验,险境存生

    15日凌晨4点,炊事班的战友就起床熬稀饭了,半小时后,大家渐渐醒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感叹着条件的艰辛,车厢内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

    6 点,集合的哨音响起。一人一袋咸菜、一小碗稀饭、两个小蛋糕,吃完早饭,队伍迅速集合。何政委说,按照军分区指示,我们将马上参与茶坪救援,要求每个班至少留守一人。这让很多人振奋不已,一部分人背棉被,另一部分人卸掉多余的东西,先装上为灾区带去的二三十斤重的急需药品和物资,再装上口罩、手套、雨衣、胶鞋和一天的给养,每人负重达到了五、六十斤。我背的救灾物资是一箱葡萄糖液,为了多带救灾物资,必须少带水和食物,我给自己准备的给养是2瓶矿泉水、2 盒方便面、2根火腿肠。

    汽车驶至长青桥便再也不能进入了。8时50分,何全金政委带领威远92名先遣突击战士沿河谷步行直插茶坪,10班战士全部请缨参战。

    小跑步行不到200米,大家开始出汗,我见体重180多斤的黄超掉在了后面,便把他背上的药品卸下来,10班战士每人背一点。黄超的负重轻了,他就跟上了队伍。我和三排长胡波走在队伍的最后,远远地向前望去,我们的队伍像一条长龙,鲜红的党旗和突击队旗高高飘扬在群山峻岭间,格外耀眼和醒目。据向导老罗介绍,这一带在很久以前是海洋,山势十分陡峭,根本无法攀岩。地震发生后,山体滚落下来,变成了棱角分明的碎石块,徒步很难前行,人员也极易受伤。于是,何政委带领小分队在前面用刀砍、锹铲,侦察开路,一步一步挺进。我们没有想到,沿途的山体大量垮塌,大部分路段被碎石掩埋,部分路段仅能一人攀爬通过。

    很快,我们来到肖家桥堰塞湖。因山体滑坡堵塞湖口,致使水位越来越高,我们不得不翻山绕道而行。我们花了整整1小时绕道翻上200多米高的悬崖,当看到要经过长约30米、宽半米的山脊时,很多战友的脚都软了,但一想到被困群众生死悬于一线,没有人不奋力向前,勇敢跨越过去,拼命加快行军速度。

    就这样,我们深一脚浅一脚走在垮塌的石块上,一不小心就会滑倒或是磕伤腿脚,很多战友受了伤,我感觉我的脚越来越沉重。休息的时候何政委提醒大家多揉揉脚,以免脚抽筋。

    不断的余震、松软的塌方层、滚落的石块,危险无处不在。山里不能呐喊,声音稍大山体就会掉砂石,当前方战友遇到危险处,大家便一个接一个低声传达,从头到尾。不一会儿,到达一个滚石区,大家突然感到脚下的地抖动了几下,悬崖上的石头正在松动,有战友急呼“垮岩,危险!”大家转身回跑,山体再次塌方,半个岩层扑下来,随着一声巨响,前方10余米处烟雾弥漫、尘土飞扬,几块大石头掉入河中,溅起水花一人多高……那一刻,我们怕了,很多人都吓出了一身冷汗,但我们更怕这些救急的物资和我们一起被埋葬。

    碎石不断滑落下来,我们赶紧把背囊顶在头上,低着头向前跑,何政委为保护战士,被一块拳头大的滚石砸伤了小腿,鲜血直流,但他没有吭一声。民兵不敢前行的地方,他还回过身,一个接一个地将大家护送过去,这让大家肃然起敬、感动不已。何政委身先士卒、冲锋在前,极大地增强了我们战胜危险和困难的信心与勇气。

    休息的时候,向导老罗告诉我们,地震后不少村民翻越这条路,但很少有人走出来。大多被山体滑坡掩埋了,村民都称这条路为“死亡谷”。“这里掩埋了出山的十几个人。”老罗指着一处塌方热泪盈眶,我们看到石块下水凼里的水有些许鲜红。

    烈日当空,我们身上的迷彩汗水结出了盐花,大家借着歇气的时候吃干粮充饥,一些战友吃干方便面口渴,便把矿泉水倒进面盒,一个战友一下还吃了2盒。大家以地为凳,以石为桌,都吃得津津有味。下午15时许,大部分战士的水已喝完,但我们知道背的是救命水和救命粮,再渴再饿都不能动乡亲们的一滴水、一粒米。不少战士举起空水壶汲取最后一滴水,那一刻,我第一次亲历了一滴水是多么的珍贵。后来,向导找到一股山泉,大家也顾不上是否受地震污染,都喝得饱饱的,把水壶灌得满满的。

    左边是百米深的悬崖,右边是摇摇欲坠的山石,前方铺满了碎石块,道路越来越艰险,我们随时都有被山体覆盖和连人带包滑下堰塞湖的危险。很多地方无法攀越,我们只能绕道而行,震前原本只有20公里的路程,我们却绕了很远很远,一路上我们手脚并用,艰难地往前挪,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赶快到茶坪,救灾救人!

    腿软、头晕、疲惫……各种生理、心理反应渐渐呈现出来。面对艰险和阻碍,战友们起初的抱怨及矛盾,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团结协作、互帮互助。因为每一个人都清楚,我们走在一起就必将同患难、共生死。只有前进才有希望,后退或是停歇,必将是死路一条。我在内心无数次告诉自己:就是爬也要爬到茶坪。

    这一路,大家相互鼓劲,你帮我助,分水分食,感动无处不在,一种坚定无比的力量使我将绝望和疲惫抛在了脑后……战友们把自己仅有的食物和水分给出山的受灾群众;陈修才科长膝盖划出了很深的一道伤口,仍坚持背着救灾物资,手足并用,艰难跋涉;53岁的肖文武背负重物,不要求特殊照顾;40岁的旗手卢永红高举党旗,指引队伍不断前进;余铨、谢朝秋、李涛等年轻体强的青年背起了两个背囊;三排长胡波执行收尾任务,尽心竭力不让一个战士掉队,成为连队公认的“走在队伍最后的英雄”……党团员始终吃苦在前,冲锋在前,奉献在前。面对艰险和死亡,我们每一个人只记得自己是一个兵,我们的任务是茶坪救援。

    感动之下,我把自己的水、食物、药物给战友和群众,把部队配发的备用新胶鞋给了随行记者穿,我还拿出照相机和摄像机把感动的瞬间一点一滴拍摄下来,队伍行走我在拍,队伍休息我在拍,最危险的时候我也在拍……

    此时,无声的不是豪言壮语,而是无声的行动。

    沿途,我们不断看见房屋被埋和残存的车身,当遇到裸露的尸体,我们便停下脚步用石块将其一一掩埋。在这之前,我从来没有亲眼见过这么多死尸,但那一刻我并没有怕,存留于心的是无尽的同情和悲悯,是灾难毫不留情地夺走了他们宝贵的生命。

    “ 兄弟们雄起,还有3小时就到了”、“大家坚持坚持再坚持,只有2公里了”……一路上,何政委都在不停地鼓励大家向前冲。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可事实并不是何政委说的那样,当他再次这样说时我们都不相信了,目标遥不可及,我们知道何政委在“骗”我们。但我们每个人都明白这种“骗”实际是生命的鞭策和希望的励志!

   19时30分,历时10小时30分,当看到茶坪乡的标示牌时,战友们都欢呼起来,这一刻,我们都期待得太久了。队伍迅速组织集合再一次清点人数,96人,一个不少。顷刻之间,我看见何政委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这段路程,让我们每一个人都心有余悸。

    进入茶坪新街,乡亲们见到我们,都含着热泪拥了上来,掌声越来越响亮,在山谷之间久久回荡,无不让人感动。在茶坪乡临时指挥部前,大家卸下身上的药品和食品。乡亲们为我们端来了热腾腾的茶水,我们成了第一支进入茶坪送药品和物资的救援队伍。

    “ 你们来了,我们就有救了,就看到了希望和曙光……”茶坪乡的干部群众含着热泪紧握着我们的手,口中道不尽的感激。乡干部告诉我们,地震当日正逢赶集,旧街房屋几乎全部被震倒,群众伤亡惨重。地震后,茶坪乡粮食由乡政府统一配发,每人每天仅有一两米,饮用水紧缺,部分重伤群众因无法及时治疗而死亡。

    在茶坪乡老街,我们看到房屋倒塌严重,许多葬身废墟中的尸体无法挖出,空气里弥漫着一丝丝侵鼻的腐臭,悲情笼罩着整个峡谷。面对满目疮痍,无论谁到现场都会有一种揪心的痛。此时,除了眼泪,所有的言语都显得那么苍白和无力。

    尽管房屋倒塌,财物被埋,但村民们仍然露出坚强的笑容。不少人头上身上都绑了绷带,三个小孩子看到我在对他们拍照,向我比出“加油”的手势。一位七旬老婆婆领着四十多岁的儿子来到96名战士跟前一一作揖,表达感激之情……感动的一幕幕,让我忍不住再一次流泪。

    队伍休息的时候,何政委利用卫星电话向外传递茶坪灾情,并请求救灾指挥部组织部队火速运送粮食和药品。为了便于直升飞机降落,大家顾不上片刻休息,立即着手搬运茶坪小学操场上的废墟,很快清理出100多平方米的空降场地,为转运重病伤员、运输急需物资做好了准备,赢得了时间。

    晚饭吃干粮的时候,乡亲们煮来两大锅姜粥,他们把米饭舀给我们,给自己留清汤。乡亲们见大家都不要,便流泪相劝。我们都知道,乡亲们是真心把我们当亲人才会这样做。这顿姜粥很香,可很多人都哽咽在喉里难以下咽。

    夜深了,我们在茶坪乡政府的空地内围成一个大圈席地休息,乡干部在圈中央点燃一堆篝火,大家把雨衣铺在地上当褥子,背囊当枕头,两三人裹一床单人棉被休息,火堆烤着水泥地,不时发出强烈的爆破声。这时,乡卫生院的医生来帮我们处理伤口,脱下胶鞋,一阵臭味袭来,我才发现血泡被挤破了,袜子粘到了脚板上。我看到每一个人都有伤口。

    子夜,寒气渐渐袭来,但劳累一天后大家很快睡着了。半夜,我被寒气侵醒,睁开眼我看见,火堆前一位乡干部正在帮我们加柴块。

    第二天醒来才发现,我们的棉被全是湿润的,大家围成一圈有的烘烤棉被,有的烘烤后背,这一情景在我脑中深深定格,成为无法忘怀的记忆。

    随后,乡亲们端来开水给我们泡方便面,再把水壶装得满满的。按照上级指示,为了不给灾区加重负担,除留下20名体壮身强的战士执行通畅电源的任务外,其他人员必须撤回。尽管得知要到十几公里的大山里抬350公斤的发电机,可能有性命危险但大家依然主动请缨,我因脚上血泡严重被安排撤回。

    临行前,我们卸下行装,棉被、雨衣、胶鞋通通捐赠给受灾群众,背囊轻了许多。当我为留守的战友们拍照时,原先爱吵爱闹的他们突然变得安静起来。安静的表情、场景的凝重让我内心一阵伤楚,没有谁希望这次合影成为战友们人生的绝版。

    出发前,我在茶坪乡河边捡了一块小鹅卵石放在兜里,见证我参与的茶坪救援。

    为了保证安全,队伍选择了另一条出山的路——翻越换梁子大山。此山海拔2842米,平时极少有人走过。一路上,大家克服体力透支等因素,帮助群众撤离,安抚他们,告知他们山下很多人都在接应他们,救助点有吃的、有喝的、有医疗队、有车接送,鼓励他们坚持下去。战友们纷纷接过群众手中的背篼和包袱,护送伤员、小孩,搀扶老人。换梁子山比起“死亡谷”,危险少了许多,但道路仍然十分陡峭艰险,大山多处塌方,泥土松动,一米以上的裂缝绵延好几公里。

    四个半小时后,我们爬上了山顶。“滴、滴、滴”一阵阵手机声响起来,这里聚集了许多群众和官兵,大家都在打电话。很多茶坪的群众就为了给在外的亲人打一个电话、报一个平安,上午攀越上山,下午又返回。情急之下,我拨通了家里的电话。话音断断续续,我哽咽着嗓音告诉母亲,我在绵阳安县抗震救灾,一切平安顺利。母亲哭了,她说给我打了好几天电话都无法接通,她们一直都很担心。山顶,我翻出了仅剩的两根火腿肠,一根给了我护送出山的小姑娘,另一根和战友胡波一人一半。这时山西消防队的救援官兵一个接一个告知大家这一带山体空洞,不能逗留。我们跺跺脚,山体传来阵阵空响。

    上山难,下山的路更难。最大坡度达80多度,路段几乎只能容一人通过,有的路段通过绳索攀崖而下,稍有不慎就会坠入万丈悬崖。道路艰险,但我们没有屈服,陈修才科长为了保护搀扶的老人跌倒在岩石上,膝盖鲜血直流;战友向光文不离不弃、从始至终,帮助受灾老人把50余斤重的腊肉背出了大山;大家把仅有的水和食物分给群众,强忍饥渴步步前行;队伍不时拉开间距、上拉下接,帮助群众脱离危险……

    “磨破了血泡不要紧,磕出了伤口不要紧,只要我们信念不倒,脊梁就不会垮。”这句话是我们一路先遣、战胜一切困难的励志言,在威远民兵中广为流传。

    下山的时候,日照消防、驻滇炮兵旅等救援部队纷纷赶到。下午14时20分,历经7小时的努力,我们平安下山到达长青桥,沿途转移、护送群众1200余人。当我们把群众送上汽车时,他们一个个热泪盈眶、满含深情,紧握着我们的手久久不舍放下,嘴里不停地说着几个字:“谢谢亲人解放军!”

    返回晓坝营地,已经是下午16时,这时留守的战友们正在收割油菜、安扎帐篷。由于部队出发紧急,我们没有床,于是只能将一块块木板拼在铺好薄膜的油菜地里睡觉。地面潮湿,又有蚊虫和跳蚤,面对艰苦的条件,没有一个人叫苦。晚上,我们终于吃到了香喷喷的米饭。

    这晚狂风大作、大雨倾盆,由于四周没有遮挡物,凌晨2点我们从梦中惊醒,此时雨水已经浸透了我们的床,部队的帐篷几乎都被掀翻。面对突如其来的大雨,大家没有躲避,全都矗立在风雨中将一顶顶倒塌的帐篷重新撑了起来。同时,我们也知道大风大雨的侵袭一定也将附近群众的帐篷掀翻。很快在杨飞部长和何全金政委的带领下,两支突击小分队战士披着雨衣、带上手电筒入户查访,抢修水沟道路,帮助群众做好防御,直到6点才返回营地。而这时,我们的全身都已经湿透。

(本文来源:人民网 ) netease

发表于 2009-5-20 17:0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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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县茶坪:再走那条救命小路 茶坪人会心痛
【2009-05-06 11:39】 【来源:四川在线-天府早报】 【字体:大 中 小】 【颜色:红 绿 蓝 黑】

    记者重回震后“孤岛”茶坪,曾经牵起的救命绳索已无踪影,而去年抢通的生命线成了茶坪人新的希望

    茶坪,安县千佛山腹地的新兴旅游小镇,曾以世外桃源般的景致而闻名。去年的汶川大地震阻断了它与外界的联系,通讯中断、唯一道路损毁,震后第二大高危堰塞湖——肖家桥堰塞湖横亘茶坪,茶坪因此成为“孤岛”。时隔一年,茶坪有什么变化?肖家桥堰塞湖又是什么样子?昨(22)日,“穿越地震带” 报道联盟的记者再次闯入了“迷雾重重”的茶坪……

    怀念·索道·无处觅踪

    进出茶坪的唯一通道已抢通多时,虽然部分路段仍然坎坷难行,但当地人显得非常满足,他们再也不用翻越那条绳索连成的山路。虽然时常怀念这条承载了无数生命的小路,但他们坚决不会再走,“走起心痛!”

    春草淹没足迹 救命绳索无踪影

    沿通往千佛山景区的道路前行不到1小时,就进入茶坪乡地界。两侧高山、中间峡谷,这是茶坪给人留下的最直观印象,当地人也说不清“ 茶坪”究竟因何得名,即便是土生土长的老人,也只晓得茶坪在五六十年前是原始森林,其间零星散落着几个小村庄,现在却拥有8000多人口、10个自然村,还是远近闻名的旅游区。

    继续往里走,两侧苍翠的青山不时出现崩塌、泥石流和滑坡留下的伤痕,道路也因此变得坎坷。地震后,茶坪通往外界的唯一公路被塌方彻底摧毁,现在的道路是去年7月份抢通的,最艰难的一公里路程,老路基和桥梁已被山体塌方完全摧毁,新路只得横穿河道,在塌方堆积体上曲折延伸;汽车通行其中总会自觉地加速前进,司机们虽然大多都相信山体不会再出现垮塌,但还是怕被“包了饺子”。

    沿路老乡说,有这样的路,他们已经很满足了。“孤岛”的回忆总让他们感到伤痛,被困的茶坪人不得不翻10座大山往山外的晓坝等地转移。最初两天,人们只能在茫茫山林中盲闯;5月14日后,山西消防营救人员沿山民采药的小路牵起了绳索,即便如此,60多度的斜坡上,所有人都必须得顶着余震威胁,如山羊一般在悬崖边上下攀爬,稍不留神或者手上一松,结局都会是掉下山涧、粉身碎骨。

    记者试图找到这条“索道”,重温去年探访茶坪的经历,但除了一些塑料垃圾,别无他获。时光流逝,勃发的春草早已将往日人们逃难的足迹淹没,救命的绳索也难觅踪影。茶坪人时常会怀念这条承载了无数生命的小路,但他们坚决不会再去走那条小路了,“走起心痛!”现在抢通的道路是他们的生命线,忙碌进出的车队、源源不断的物资,让他们看到了生活的希望。

    海子·堰塞湖·静谧如玉

    两山合一、河流截断,山顶的房屋掉进河谷,成为水下建筑——作为震后形成的第二大高危堰塞湖,肖家桥堰塞湖不仅夺去了数十人的生命,也阻断了茶坪与外界的联系。经过泄洪处理后,湖水静谧如玉,已成为当地一秀美景观。

    “新月”蜿蜒偶有房屋露出水面

    山势在这里陡长,嫩黄、苍翠、青绿三种色调的原始森林从山顶分层往下覆盖,到山脚,点点金黄的菜花如精灵般散落林间,错落无序却巧自成趣。一条新月形的海子顺着山谷蜿蜒两公里上下,湖水静谧、碧绿如玉;偶尔有房屋从水中露出,与山色、林木倒影辉映,把宁静的海子装扮得如迷宫一般神奇。

    这是距茶坪场镇10多公里的一处美景,进出茶坪的许多外地来客都会在此观赏、拍照。不过这样的一处美景,却打上了“恐怖”烙印:海子的下游开口,两侧大山几乎都垮掉了多半,裸露的破碎山体仿佛是张开的血盆大口,对附近一切都虎视眈眈;海子的开口本身就是在塌方堆积体里人工开出来的,因为它是地震造就的第二大高危堰塞湖——肖家桥堰塞湖。

    记者去年探访时,肖家桥堰塞湖不是如此美景,更像是悬在人头顶的一颗巨大“炸弹”:湖水浑浊,随时可能倾泻而下;两岸山体不断垮方,轰轰的声音让人感到恐惧。当时的肖家桥堰塞湖蓄水量超过1000万立方米,最高水位46米。去年7月中旬,经过水利专家、工程部队一个多月的艰苦努力,这里的险情才最终得以排除。现在左岸山上还留着泄洪水位线遗迹,它与湖面高差在四五十米上下。

    廊桥·小镇·世外桃源

    茶坪场镇分老街和新社区两部分:老街房屋全部垮塌,现在一栋栋新房已现主体;新社区大部分建筑成了危房,现在绝大部分已翻新加固,许多新建住房也近完工。当地人曾引以为豪的茶坪新社区建设速度,被他们亲手刷新。

    3户筹资20多万共建新房下月住

    一个村落、一片竹林、一座小桥,当道路延伸到这里的时候,茶坪新场镇就近在眼前了,它被称之为新社区。新社区是为发展千佛山旅游而建的,竹林边上有一幅它震前的宣传画,画上的茶坪新社区如同江南水乡,又似凤凰古城,俨然一世外桃源:小镇依山傍水而建,廊桥横跨小河,两岸建筑清一色的灰顶白墙、红木窗阁,古朴之风扑面而来。

    去年的大地震,让新社区大部分房屋成为危房,“垮塌的地方也随处可见”;旅游小镇因此风光不再,镇里从充满恐慌、伤痛的孤岛,很快变成了杳无人迹的空城。但时隔一年,这个曾经满目疮痍的旅游小镇就完成了大部分危房的加固、翻新处理,“要不是沿河边一带还有很多废墟,我还以为镇上好多房子是新修的。”来此探访的大连市民郝伟如此感叹。“先莫忙过来,灰尘大!”一个急切的声音从场镇上一建筑工地传来。循声望去,腾起的水泥灰尘中,一位中年妇女正捂着鼻子使劲摆手。她叫赵继蓉,茶坪东益村的村民,和村里多数人一样,她家房屋在地震中垮塌,宅基地也损毁,村里给她批了新的宅基地。

    去年下半年,赵继蓉与另两户群众筹资20多万元,联合修建两楼一底、三个门面的新房。现在房屋主体已完工,一个月后就能入住。赵继蓉说,房子修好后她暂时会先做以前的产业,种地、卖药材,丈夫则去打工供两个儿子读书。但赵继蓉并不希望她这样的计划持续太久,“我们的房子也要像那些老房子一样统一装饰,最好是以后回来做生意,搞旅游。”

    石匠·踩桥·盼明年

    收拾好工具、扛着钢钎,在河堤修缮工地忙碌了大半天的刘兴农,决定绕道太平桥回家。从桥上走过,他一路轻轻抚摩着桥身,“今年早点修好,明年就又可以开踩桥会了!”

    今年没踩桥会还真不习惯

    太平桥是安县睢水镇有名的“仙桥”,传说踩过之后就会交好运,因此每年的农历春社日(旧历二月十四),当地都会举行盛大的“踩桥会 ”,在绵阳、德阳地区影响广泛,近年来更是吸引了成都等外地许多游客前往。刘兴农是土生土长的睢水人,家住太平桥不远处的罐滩村,他说,活到60岁,参加的踩桥会至少有55次,今年的踩桥会没有举行,“年年都有,突然一下不办了,还真不习惯!”

    太平桥在地震中受到损伤,已无力承受踩桥盛会,因此今年的“踩桥会”被取消了。这座高大的古桥上难见行人,警戒线和沙石堆将它两侧紧紧包围;连续的阴雨之后,桥附近随处可见泥沼,一团脏乱;加上桥下河道中冲下的泥石流堆积体,初来乍到的人很难联想起往来踩桥的盛况和附近的美景。

    前来怀念踩桥会的人一直很多,安县政府并非没有注意到人们的这种需求,于是选择今年的春社日在三公里外的白水湖景区举行了盛大的山歌会。附近十里八乡很多人都赶过去了,为的就是图个喜庆和热闹,但和传统的踩桥会相比,他们显然还不习惯这一新式活动,正如刘兴农所言,希望今年早点把桥修好,明年继续办踩桥会。作为石匠的刘兴农,已接到政府有关今年修桥的信息。

    早报记者王晶城 摄影华小峰

发表于 2009-5-20 17:10 | 显示全部楼层

茶坪大自救    上一篇  下一篇   
   发布者:窦琨 |  浏览(144) 评论 (0)  | 发布时间:2008-05-21 15:39:09 最后更新时间:2008-05-21 16:4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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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区现场报道】茶坪大自救

来源:中国经济时报  作者 张鑫  窦琨

      12岁的哥哥魏云龙背着4岁的妹妹魏楠楠,绕过不时坠落的乱石,沿着大人们踩踏出的足迹,艰难地攀爬在湿滑的丛林里。 
  稍有下脚的地方,哥哥将妹妹放下来,一只手死命地牵着她的小手,连拽带爬地往山上爬。
在他们的一旁,是深达数百米的悬崖,大面积的滑坡使脚下的乱石与丛草中的“路”异常地松软,裂缝随处可见,稍有失足,便有可能滑下山崖。
      在60度以上的山坡上,爬满了从茶坪小镇上蜂拥而上企图逃生的人们,大人们有的背着小孩,有的扶着年迈的父母。
      这里是绵阳市安县茶坪乡。人们是5月14日下午开始陆续离开乡政府所在地的镇子向外逃难的。此时,6000余小镇居民和周边七、八个村的上万群众在震后被困已两天两夜。没有水、没有电、没有粮食,强烈的余震一直持续不断,一些来不及处置的尸体的腐臭已清晰可闻。而前方,镇上沿河流通往外界的惟一一条公路,由于滑坡后两山相夹,形成了狭长的围堰湖泊,水位不断升高。随着河水慢慢地往后方反灌,不久会将小镇淹没于汪洋大水。
      对水患的担忧,加上没有见到期望中的救助物资和药品空投,小镇里出现恐慌,大部分不知外界情况的人们已不听镇政府的安排,纷纷踏上了向外逃生的路。
      然而,爬上了面前山头上的空阔地,只是他们征程的第一步,由此走出深山的路,要比他们想像的难十倍。
      5月15日中午12时,本报记者受阻于安县通往茶坪的一个不知名村子,前方巨大的乱石因山体滑坡堵住了公路。据在此应急指挥的县法院一位干部介绍,此处即为茶坪乡群众翻山越岭后惟一的出口处。
      在此,记者看到,这里只有少量的救助车辆和零星的救助人员。其中,“大部分的救援人员来自我们县各单位抽调的人和一些志愿者。14日下午,有关方面组织了 35人的先头探路部队,好像是来自陕西阳泉的特种兵。他们是沿着这条原来是采药人踩出的路上山的,到现在也没见回来;今天早上,部队又陆续进去了4个小分队,大概有二三百人吧。”安县法院的那位干部说。
      下午2时,记者见到了魏云龙和魏楠楠兄妹。此时,他俩刚刚被一位来自成都农泉的志愿者历时4个小时的山路跋涉背下山来。
   “山上有太多需要救助的人,但最无助的是那些孩子,到处都是,根本没法下山。”一位坚持不透露姓名的志愿者说。面对本报记者,他用力搂住两个已经木然的孩子。
      他拿出用手机拍摄的一段因晃动而模糊不清的视频录像,显示着出山之路的惊心动魄:乱石遍地,能下脚的地方有宽约50公分的裂缝,身旁是万丈悬崖,一根根的绳索在树与树之间捆连。“这些绳索据说是昨天第一批入山的特种部队救援队员们留下的,这些绳索救了很多人的命。”
      14日1时30分出山的茶坪乡中心小学老师、49岁的张云忠告诉本报记者,地震当日,由于校舍尚未坍塌,该校30余位老师昼夜未睡看护着包括幼儿园孩子在内的上千名学生,所幸只有两个学生受轻微伤。14日下午,学校将学生疏散分离,并由自己的父母带离危险地带。“但是,也有一部分学生的家长在地震中死亡,他们成了孤儿,这些孩子最大的也不过16岁。我们尽最大的努力把孩子带到山顶空旷处,年轻的老师有能力的分别带了一些孩子往出走,大部分孩子还在山上……”他哽咽着说:“根本就不是路啊,体力不好的年轻人都走不出来,何况孩子们。还在山里的孩子们已经两天没粮吃了。发一些饼干,但是水少得可怜,好多孩子都快虚脱了。”
      22岁的该校女老师李家莲用了6个多小时,带了8个孩子出来。她还惦念着同样在邻县平武农村的至今生死不明的年迈父母,于是急匆匆地赶往平武。
      李军是距离茶坪乡最近的双电村村支书,地震当日没有在村上,但受轻伤。他在出口处担任了茶坪乡和县政府以及外界的惟一“联络员”和应急“指挥员”。据他向本报记者介绍,地震当日下午,该村就有两人冒险逃出,随后向在县城的茶坪乡党委书记向云刚汇报了镇上的情况。
随后,向云刚在向李军等未在该乡的干部交代了救援工作后,组织了十个人冒死进入已被四面封死的茶坪乡政府所在地。
  “我没有想到书记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我的父母妻儿都在里边,可我受伤,没法进入,我必须完成书记交给我的任务。”李军动情地说。
      据他讲,向云刚在进入前,曾交代他,县政府说上级要在14日下午5点空投救援物资,并叮嘱他要盯紧此事。“但是,直到昨天下午6点,书记让从里面出来的人带信说还没有见到飞机,今天我到县上去问,县上也不知道情况。我想镇上的人都知道要空投食品和水,没见飞机,也没有救援队伍过去,他们肯定慌了。所以,今天早上到现在已经冒死逃出来了300多人。可是镇子里还有五六千人啊,逃出来的只是少数。”
      据从茶坪乡逃出来的群众介绍,乡政府幸存人员在向云刚的指挥下,从废墟堆里挖出可用的粮食,封存镇上商店的商品和饮用水,然后统计人数,统一开灶。“每人每天定量一两稀饭,好多人不理解。他们已经两天没合眼了。”一位居民说。
     多位村民在镇里的街道上搭了用塑料制作的帐篷,逐渐腐烂的尸体被统一用火焚烧,即使如此,仍然臭气熏天。酒精用完了,就用商店里的白酒代替。
      而难掩恐慌的群众选择踏上危险的出逃之路。但更多的人们,则在等待着外界的救援。
      据绵阳市抗震救灾指挥中心14日发布的消息称,安县茶坪乡、高川乡、千佛山景区一带因地震致多处大面积山体滑坡和民房塌垮,导致至少20000多人与外界联系中断。其中,截至14日14时茶坪乡已死亡400余人,高川乡和千佛山情况不详。另外,安县至茶坪途中两山夹围形成围堰湖泊,截止到14日11时,水深已达60米以上,初步估计形成库容量4亿立方米,对下游地域和绵阳市区形成巨大威胁。
   “13日就有省上的水利专家来这里看过,但至今也没行动,好像没有什么好的办法,爆破害怕把下游淹了。”一直守候于此的茶坪乡双电村支书李军说:“这条通道暂时打不开,山路又一时半会儿出不来,救援物资跟不上,库里的水还往上涌,再要下雨,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发表于 2009-5-20 17:11 | 显示全部楼层

今日共12版  国内统一刊号CN51-0001  第20019期  四川日报报业集团出版  2008年05月20日 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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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城”茶坪传出两封“遗书”

  ———一位林业干部在抗震救灾中的七天七夜

  ■本报记者王怀发自安县“亲人你们好,疾书一段,主表思念之情……大部分的茶坪人员都逃出了茶坪,留下了几百名伤病人员和老人,他们很需要照顾,这份责任让我无法离开他们………”昨(19)日,拿着丈夫尹彬在中断交通的茶坪乡写的“遗书”,安县花荄小学教师谢芳泪流满面,但她哭得有些幸福———在揪心等待7昼夜后,尹彬已翻山越岭,带着数名灾民回到了她的身边………
  “我们一直同政府人员并肩作战到目前已有6个日夜,我们有信心让全部百姓转危为安。”
  ———摘自尹彬写给安县林业局领导的信
  尹彬,是安县茶坪乡林业站站长。自从“5·12”地震发生后,由于交通、通信中断,全县12个林业站只有茶坪失去联系。
  17日,尹彬托灾民从茶坪给县林业局领导和妻子谢芳捎出两封“遗书”。尹彬在信中表示,“茶坪地震所带来的灾害很严重,几乎所有的房屋都已倒塌。”但他们和政府人员一直并肩作战,很有信心救出灾民。
  18日上午,县林业局局长姜永斌收到尹彬的“遗书”,正担心之际,晚7点,经过近7个小时的徒步,尹彬从茶坪走到了县城。
  19日,记者见到了这位写下两封“遗书”的尹彬。
  尹彬说,12日地震发生时,冲出设在乡政府一楼的办公室后,作为4岁孩子的父亲,他本能地和同事严加乾一同迅速赶到附近的小学,“我想那里的娃娃多。” 跑到学校后,学生和老师正在往外跑。“不能乱跑。”尹彬叫孩子们全部趴在或蹲在操场上。刚刚安排好大多数学生,四周已被震裂的房屋全部垮塌。
  此时的茶坪乡已是一片哭声、呼救声。
  “光靠我们几个是不够的。”尹彬找到了副乡长和乡里其他几位党员干部,大家一合计,“茶坪乡抗灾指挥部”就在废墟中成立了。
  “我相当于是个副总指挥。”尹彬说,大家分头开始在茶坪“狂奔”,从旧街跑到新街,从山下跑到山上,组织老百姓到空旷的地方聚集、休息,同时发动群众用竹子、编织袋搭建帐篷。当晚,9000多人口的茶坪乡有1000多人住进了帐篷。
  随着灾民不断的集中,加之通信中断、道路中断,尹彬意识到,这次抗灾可能是场“持久战”。
  必须要有充足的粮食!尹彬和老严马上组织人员连夜把乡上所有的超市和商店的食品“冻结”,统一堆放,并派专人看守。组织群众抢救伤员、安顿灾民,尹彬度过了地震后第一个晚上。
  “由于茶坪地理位置原因,我担心得不到外界及时援救。”尹彬说,第二天天一亮,他便和乡干部一起发动群众自救,从倒塌的房屋里刨粮食,“我们硬是抢出来七八车大米。”
  通过有序组织,茶坪乡村民在灾后每人每天都能领到一两大米,尽管很多人吃不饱,但却让受灾群众坚强地支撑着活了下来。13日下午3时,茶坪乡党委书记向云刚带领的救援队回到茶坪乡,灾区自救更加有序。
  “你们目前的情况我很放心,只是无法在你们身边照顾你们,希望自己保护好自己。”———摘自尹彬写给亲人的信
  随着救援队伍不断进入茶坪,灾民大量转移到了安县救助点。
  由于通信中断,直到16日,尹彬和老严才借来卫星电话匆匆给家人打了个电话,告知“我还活着”。
  17日中午,尹彬想给家人和领导动笔写信,告诉自己具体状况,并表示将继续留在茶坪救灾。
  记者在他写给林业局领导的信上看到最后一句话“停笔,望同仁们都平安。”其中“停笔”替换了原来的“最后留笔”。“其实当时心情很复杂。”尹彬说,他心里其实没有信心到底还能不能活着走出茶坪。茶坪的许多山都已震裂,随时都有进一步垮塌的可能。一些村民劝他们一起走,“再不走就走不成了”。但在他看来,剩下的伤病员和老人们还需要照顾,他不能走。
  18日上午,救援的直升机来到茶坪将重伤员救出茶坪,看着最后一批伤员的离去,尹彬终于松了口气。
  当天中午12时,他和老严带着几名女灾民和儿童离开茶坪乡。
  在走到有信号的地方时,给妻子打通了电话。谢芳流着泪赶到救助站等候多日没见的亲人,而此时她还并不知道,丈夫早已写下“遗书”并托人带给她。
  昨日一大早,尹彬又赶到晓坝镇救助站帮助灾民,茶坪乡大多数转移出来的灾民都在这里。

 

发表于 2009-5-20 17:13 | 显示全部楼层

安县

目录
    安县
    区域概况
    历史沿革
    文物遗产
    基础设施
    经济发展
    旅游资源

[编辑本段]
安县
  安县位于四川盆地西北部,面积1404平方公里,距成都110公里、距绵阳10公里,辖20个乡镇,人口50万。安县历史悠久、人杰地灵,建制1600多年,是清代著名学者李调元和现代著名作家沙汀的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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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域概况
  安县位于四川盆地西北部,距成都110公里,距绵阳科技城10公里。县境山丘坝兼有,幅员1404平方公里。总人口50万人,辖4乡16镇。安县气候宜人,生态环境优美。属亚热带湿润季风气候,气候温和,雨量充沛,四季分明,日照充足,无霜期长。年均气温16.3℃,年均降水量1260mm,空气质量常年达国家二级标准,森林覆盖率达42%。县内交通四通八达,人流、物流进出快捷方便,现代通讯覆盖全县,并开通了ADSL业务和高速宽带网络,光纤有线电视遍布城乡。自然资源丰富,有水泥石灰石、磷矿、煤、硫铁矿、重晶石、铝土矿等矿产资源29种,储量丰富;有动物资源948种,其中大熊猫、金丝猴等国家一、二级保护动物77种;有植物资源814种,其中银杏、珙桐等国家一级珍稀植物及枣皮、杜仲、乌药等中药材资源100多种。工业基础良好。电子、建材轻化、能源、化工、食品等支柱工业日益壮大。农业生产条件优越,农村经济持续发展。杂交水稻制种、优质水稻、无公害蔬菜、水果、无规定疫病畜禽养殖、水产、蚕桑、魔芋、枣皮等农业产业化经营蓬勃发展。
  安县自然资源十分丰富。森林覆盖率42%,有水泥石灰石、磷矿、煤、硫铁矿等29种矿产资源;有大熊猫、金丝猴等国家一、二级保护动物77种;银杏、珙桐等国家一级珍稀植物及枣皮、乌药等中药材资源100多种。
  安县旅游产业发展势头强劲。拥有海绵生物礁国家地质公园、千佛山国家森林公园、亚洲最大的高科技风洞群三个国家级景区。省级风景名胜区白水湖、罗浮山、寻龙山闻名遐迩。围绕罗浮山温泉
  卓越品质,打造"温泉之都",积极申报海绵生物礁世界地质公园。
  安县工业基础良好,农耕条件优越。是"全国最大的铬盐生产基地"、"全国最大的魔芋加工基地"、全国著名的水松纸生产基地、全国杂交制种基地,四川省商品粮和瘦肉型商品猪生产基地,川西北最大的黄磷生产基地、川西北最大的油菜加工基地。中药材枣皮(山茱萸)、乌药的著名产地。
  花荄新县城建设起点高、理念新,是安县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城市规划面积13平方公里,人口15万,区位优势十分突出,是绵阳科技城的卫星城、后花园和城市功能重要的吸纳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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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沿革
  安县境内设县始于东晋。此前县之大部为涪县境域(涪县治地今绵阳市中区),先后隶属广汉郡和梓潼郡。东晋永和三年(公元347年),侨置晋兴、益昌、西充国三县,属巴西郡。晋兴县治地今永安乡向阳村,益昌县治地今花荄镇联丰村观斗山,西充国县治地今沸水乡街场。义熙九年(公元413年),设置西浦县,属梓潼郡,西浦县治地今塔水镇神泉村。历刘宋、南齐两朝,建置隶属均无变化。梁代撤销西浦县,设置益昌、晋兴2县。武陵王天正元年(公元552 年),撤销西充国侨县,新置平川县(又称平州县),益昌、晋兴、平川3县均属巴西梓潼郡。西魏平属后(公元553-557年),平川县迁治西浦县故城址(塔水镇神泉村),改属万安郡;晋兴县撤销并入益昌县,改属巴西郡。北周天和六年(公元571年),撤销平川县;在晋兴县故城(永安乡向阳村)新置金山县,属安城郡;益昌县改属万安郡。
  隋开皇三年(公元583年),益昌县撤销并入金山县;开皇六年(公元586年),在平川县故城(塔水镇神泉村)新置神泉县。2县均属绵州(治地绵阳市中区)。隋大业三年(公元607年)改州为郡,绵州改称金山郡,金山县撤销并入神泉县,属金山郡。唐武德三年(公元620年),在金山山县故城(永安乡向阳村)新置龙安县;永淳元年(公元682年),在益昌县故城(花荄镇联丰村观斗山)新置西昌县;神泉县仍置。3县均属绵州(唐代绵州一度改称巴西郡)。五代时建置隶属均无变化。北宋熙宁五年(公元1072年),西昌县撤销并入龙安县,神泉县仍置,2县均隶绵州巴西郡。
  北宋政和七年(公元1117年),割绵州辖之神泉、龙安(宣和元年曾改名安昌县)2县与茂州辖之石泉县设置石泉军,治地今北川县治城镇,石泉军隶属成都府路。宣和三年(公元1121年)因石泉军降为军使,神泉、龙安2县还隶绵州。宣和七年(公元 1125年)恢复石泉军,辖石泉、神泉、龙安3县。南宋宝祐三年(公元1255年),石泉军迁治龙安县城(今永安乡向阳村)。元中统五年(南宋景定五年,公元1264年),升石泉军为安州,治地今永安乡向阳村。龙安、神泉2县撤销,地域由州直辖,州仍辖石泉县。安州属成都府路。
  明洪武七年(公元1374年),降安州为安县,并迁治今安昌镇,属成都府。清雍正五年(公元1272年)绵州升为直隶州,安县改属绵州。民国2年撤销绵州,安县属四川省第十三行政督察区,直至民国38年12月。1949年12月25日,安县和平解放。
  建国后,1950年安县属川西行署绵阳专区。1952年撤销行署区设置四川省,安县属四川省绵阳专区。1968年改专区为地区,安县属四川省绵阳地区。1985年2月撤销绵阳地区,安县属四川省绵阳市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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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物遗产
  七贤柏
  安昌镇西北的大安山麓,西山之侧,九顶山下,有几株千年古柏,是安县的八景之一。这里就是有名的“七贤柏”。
  相传很久以前,那里是一片荒地,只有座孤零零的古庙,庙里住了个老和尚和七个小和尚,师徒们自耕自食,过着俭朴的生活,据说老和尚是遭了水灾,从河南逃荒到这里的。当时听到这里三岁小孩都能唱:“圣灯一盏照安州,腊溪桥前水倒流,犀牛望月回头转,浮山挡住铁牛头。”
  他认为歌谣很有意思,就决定不走了,选中现在的“七贤柏”处,就在古庙里住了下来。
  老和尚让小和尚在庙前后栽上些树苗,在只剩几棵柏树苗时,雷声大作,风雨交加。小和尚慌忙栽下七棵,而把剩下的的几棵树苗栽在一起,准备雨后分栽。雨是数日不停,等雨过后,那柏树竟然已发出新枝来,长得十分翠绿,再也分不开了,就成了八棵柏树中最大的一棵。
  几十年后,李白来到此地,叹其奇妙,惊呼“七贤挺秀”,还乘兴写下了“七贤柏”三个大字。
  安县姊妹桥
  “桥是经过放大的一条板凳”,中国桥梁专家茅以升这样风趣的解释“桥”。是的,桥就是这么简单。不过,桥中的上品应该是实用功能与审美价值的完美结合。而集桥、廊、亭于一体的廊桥可以说其中美之经典。安县姊妹桥就是这样的美之经典-----中外闻名的东方廊桥。
  安县姊妹桥位于千佛山国家森林公园、罗浮山温泉风景区中段的晓坝镇五福村,距千佛山旅游公路不到200米,横跨于茶坪河上,呈南北走向,四周群山环抱、竹树葱郁,环境幽静。
  姊妹桥又名双木桥、高桥、五福桥。始建于元末明初,当时为石板桥。因晓茶河连年涨水,溺水之事时有发生,清同治十一年(1873年),乡人自愿捐资捐料请工匠改建成了今天这座木质廊桥,具体的建筑工匠不甚清楚。
  
  文星塔
  文星阁位于县东21.5公里处县城花荄镇下场口成青公路右侧。始建于清道光十年(1888年),完成于光绪四年(1878年),共13层,历时53年竣工。阁身全用土砖砌成。
  阁高28米。整个阁身设计精巧,造型美观,在风格上寓秀丽于端庄,揉朴实于雄健,为安县有名的塔式建筑。1984年7月11日被列为县级文物保护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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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础设施
  安县基础设施完善,区位优势突出。县城已是绵阳科技城城市功能辐射的卫星城,紧靠宝成铁路和“成(都)—绵(阳)—广(元)”高速公路,紧邻绵阳南郊飞机场;县内交通四通八达,人流、物流进出快捷方便,现代通讯覆盖全县,并开通了ADSL业务和高速宽带网络,光纤有线电视遍布城乡;有220KV变电站1座,110KV变电站5座,35KV 变电站9座;电力、水、天然气供应充足。
  花荄新县城建设起点高、理念新,是安县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城市规划面积13平方公里,人口15万,区位优势十分突出,是绵阳科技城的卫星城、后花园和城市功能重要的吸纳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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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发展
  (一)工业经济继续保持良好运行。全县规模以上企业达到67户,本月新增7户。规模以上工业企业累计实现工业产值33.45亿元,同比增长50.7%;实现增加值9.78亿元,同比增长31.2%,增速在全市9个区、市、县中排列第4位,实现工业销售产值29.84亿元,同比增长49.0%,产销率为 89.19%。
  二)固定资产投资快速增长。全县完成固定资产投资12.0亿元,同比增长39.1%。其中基本建设完成4.67亿元,增长71.7%;更新改造完成5.26亿元,增长35.9%。
  (三)城乡消费品市场较为活跃。全县实现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19.24亿元,同比增长16.9%,其中:县的零售额为7.72亿元,同比增长16.4,县以下的零售额为11.47亿元,同比增长16.7%。
  (四)财政收入增幅较大,金融运行平稳。全县实现财政总收入2.46亿元,同比增长31.6%,其中:一般预算收入0.99亿元,增长19.2%。财政支出3.42亿元,同比增长42.2%。
  金融机构各项存款余额34.2亿元,同比增长15.9%,其中城乡居民储蓄存款余额28.4亿元,同比增长16.5%。金融机构各项贷款余额17.2亿元,同比增长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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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资源
  白水湖
  省级风景名胜区安县白水湖,位于川西平原北部,紧邻绵阳、绵竹、德阳、成都经济三角带。距绵阳 68公里,德阳50公里,成都120公里,周边景点名胜众多,距沙汀故居安县睢水镇2公里,距科技实验基地亚洲最大风洞群30公里,途中有砾石溶洞“龙泉砾宫”、“罗浮山佛教胜地”及“卧佛寺”、西南第一泉“沸泉”,还有引起世界地质界轰动的地质奇观海锦“生物礁”地质带就在湖边。
  白水湖海拔664米,水面面积3000余亩,蓄水量1672万立方米,平均水深10米,最深处20余米,1993年被省政府批准为省级风景名胜区。1998年被省建委授予文明风景名胜区。
  白水湖环境优美,气候宜人,湖周群山环抱,湖面宽阔幽静,水质清澈,微风轻拂,波光粼粼。山石以水清而晶莹,林木以水纯而灵秀。23个自然小岛象璀璨的绿宝石布撒在白水玉盘之上,将数千亩巧妙分割组合,形成多层次的立体景区和许多幽深曲折的港湾。
  白水湖野趣迷人,岛上古树藤蔓遮天蔽日,闲花野草落英缤纷,茂林修竹挺拔青翠,林间小径曲折回环,一直带你到浓萌深处。湖内鱼群觅食卷浪,鸥鹭戏水成群,鸳鸯吻劲畅游,鹭鸶展翅盘旋。湖内盛产美国加洲鲈鱼,其味、其肉独具特色;冬春两季数十万只鹭鸶、野鸭等水鸟汇集湖面,形成天然的水上乐园。99年4月,由中央电视台,中国电视剧制作中心续拍电视剧《西游记》中的《受阻狮驼铃》和《罗汉收大鹏》等三集的外境戏在白水湖拍摄。总导演杨洁及著名演员六小龄童等对白水湖的山青,水碧,岛美非常赞赏,并欣然写“绿岛浮碧波,鸥鹭自悠然”等佳句。
  罗浮山
  罗浮山,又名浮山,是1.5亿年前地壳变动从海底浮起的一座孤山。山势峭拔、层峦叠嶂,太乙、凌霄、挂衣、驾鹤、长建等十二峰拔地而起。直指云天。山间林木参天、蜂飞蝶舞、奇石遍布、清幽绝尘。自古以来就有“小西天”、“甲巴蜀”、“浮山叠翠”之美誉。电视剧《西游记》曾在此拍摄,其神采、其仙气,略见一斑。一九九八年被评为四川省级文明风景名胜区。
  罗浮山上,奇石嶙岣、奇峰峥嵘。其中尤以奇石最妙,栩栩如生,巧夺天工。有寻偶的“骆驼”、拜佛的“海豚”、戏鼓的“海狮”、相爱的“情侣龟”。还有“虎头”、“鹰嘴”、“鳄鱼”……俨然一个“动物园”。更有太乙峰最为神奇,整个峰峦恰似一尊坐佛,背东面西,神态庄严祥和,乃中国川西一大奇观。
  唐武宗会昌年间(公元841—846年)佛教高僧宣鉴法师在浮山修建飞鸣禅院。宋徽宗宣和年问(公元1119—1125年),道教真人杨嗣、柴卿将飞鸣禅院改为祥符观。清顺治十六年(公元1659年),佛教高僧
  常光法师又恢复飞鸣禅院。后山增建天仙观、老君观。稍后,天仙观又辟为学馆,为学子传道、授业、解惑并先后有十二人中举。如此,佛、道、儒相处一山、相互影响、相得益彰,形成包容性很强的浮山文化。至今,在“状元包”有“状元鼓楼”。每每有莘莘学子结伴而来,登“状元包”,击“状元鼓”,以明心志,以求激励。罗浮山,山势险要、固若金汤。山上有羌族古城寨遗址多处。羌王城城垣长10520米,东西以条石筑砌为壁,南北以险峰绝壁为垒,东南西北各有坚固石头城门-座。城寨内尚有点将台、哨台、演兵场、石营门等军事、生活设施遗址。距今500多年前羌族兄弟奋起与明王朝抗争的硝烟依稀可见。
  如今,重建的羌王城南门城楼,古朴,雄伟,有王者风范;碉楼耸立,乌瞰大地;白石神塔和广场大型浮雕,倾诉着古老的传说;民俗楼陈列的古羌文化作品,体现了羌族的宗教、礼仪、风俗习惯;“古羌先圣祠”展出的部分挂画,反映出羌族在中国历史上的辉煌……
  每当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罗浮山羌王城别是一番景象羌山醉风情酒寨祝酒歌此起彼伏,喝咂酒、跳锅庄、烤全羊、羌族姑娘热情似火、羌族小伙豪情奔放,徜徉在欢乐的海洋,体验久远的羌族文化……
  一湾流水将绿绕;
  十二山峰送青来。
  大周末、节假日,或亲朋好友、或商业伙伴,驾车前来游玩,探奇、觅幽、寻古、休闲,享羌乡美食,领羌寨风情。是夜,到山下温泉泡一泡,洗却一身疲劳,是何等的惬意,何等的消遥。
  罗浮山距成都132公里,成绵高速公路绵阳出口,转绵(阳)安(县)一级公路到桑枣镇,再前行2公里便是人间仙境罗浮山,从绵阳来更方便,42公里即达。

发表于 2009-5-21 15:01 | 显示全部楼层
QUOTE:
这个还没改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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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
QUOTE:
成吉思汗!!!
QUOTE:
以下是引用思考机器在2009-5-20 7:25:00的发言:

发表于 2009-5-21 18:52 | 显示全部楼层
南方周末10年前新年献辞里的一段

发表于 2009-5-21 18:52 | 显示全部楼层
阳光打在你的脸上,温暖留在我们心里。有一种力量,正从你的指尖悄悄袭来,有一种关怀,正从你的眼中轻轻放出。在这个时刻,我们无言以对,惟有祝福:让无力者有力,让悲观者前行,让往前走的继续走,让幸福的人儿更幸福;而我们,则不停为你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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