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晨七时,我们洪雅县太极队的几十名队员,同往常一样正在在洪雅广场舞台西的圆形小广场内打拳。突然背后传来浓烈的农药气味。脸上手上下起来毛毛雨。我赶紧回头,见一个留着花白短发的老头,揹着一大桶农药,正朝着我们的方向,向离我们只几米的树上打农药。一阵阵如同毛毛雨的农药雾滴,随着微风,带着刺鼻的恶臭,铺天盖地朝我们几十个人的头上浇下来。
我冒着密密麻麻的农药雨,忍着刺鼻的有毒农药恶臭,赶紧到跟前交涉。“大爷,你看几十个人在这里打拳,你能不能暂停一下,或先去打别处没人的地方。”我原想,是个人,总好协商的。没想到打农药老头,一边左手继续用力压着药桶杆,一边说:“领导让我来打的!我现在就打这片。”农药雨连同打药老头冷冰冰的话一起向我浇来。众拳友不得不停止了打拳,强忍气愤,过来好言和他相商。他一方面坚持“领导让我来打的”,同时莫名其妙把矛头指向我这个先来交涉的人,倒打一扒,说“几十岁的人,不讲道理!”
见引起了众怒,他终于停止了打药,于是我们继续打拳。可万万没想到,没过多久,身后又传来阵阵农药的恶臭。回过头看,花白短发老头正肆无忌惮地,起劲地压杆喷药,有毒的雾滴,向着树,向着晨练的人们疯狂的盖过来。见打药人是如此不通人理,我们只好停练回家。
回头看看打农药老头,光着的花白头完全裸露着,脸上没有戴口罩,手上也没戴手套,完全笼罩在自己喷洒的农药毒雾中。害人亦害己,我想即便不急性农药中毒,慢性的中毒也可能会缩短他的寿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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