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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没陌尘中》 一个行走在文字间的屌丝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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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12-28 14:2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写在前面的话:

    梦凝花凋者,南部县人士,80后生。此君酷爱文字,此前,撰写爽文小说《浮生何处不江湖》,生动刻画了80后屌丝的奋斗悲歌!请南部的朋友多多关注支持。
   现在,该君又写了一部长篇小说,暂名为《尘没陌尘中》。该文文字稳重、熨帖,情节自然流畅,符合大多数人口味。不过,这次作者把笔触放到了“文  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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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2-28 14:2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章 雨声归来
    雨,在黑黑的天空里挣扎了一个上午,终于从茫茫的苍穹中脱落下来,在北方的一个城市里不住地宣泄着它那股憋了久久的湿漉漉的劲儿,把干旱了一个多月的城市透透地润泽。雨很急,“黑云翻墨未遮山,白雨跳珠乱入‘城’”意境的改变,又另外是一番滋味。每一颗冰晶都在滋润这个城市的每一个旮旯,把一个月的积尘洗得干干净净。干巴巴的树叶尽情地沐浴久违的雨水,原已失去了光泽的青翠在雨中找回了那份最初的风致。
云依旧在这个城市上空徘徊,好像没有去意,越来越浓。在一开始,这城里的妇孺老小,红男绿女,达官显贵,健夫走卒,小贩大贾……都像涸辙里的那条鱼,回到了苍茫的大海,尽享海潮带来的欢快和惬意,没有丝毫地畏惧,也不逃避潇潇洒洒的雨。
人,对一份司空见惯的东西,最初失去的时候毫不在意,等到这个东西再也没有出现的时候,就开始萌发对失去的东西的怀念,再往后,就越发觉得失去的东西很金贵,从而又开始了对它的奢求。当那东西在人对它奢求中再现的时候,人就把它当着至宝。雨,水也!俯拾即是的东西也会变成金贵的奢侈品。这个城市本来就是个缺水的城市,在加上干烈烈的杲阳炽烤了一个多月,能不说这雨比黄金还贵吗?如果东坡在世,他定会写个《喜雨亭记》的姊妹篇呢。
雨的确够劲,对它祈望了好久的人们也被它那股子憋劲给淋痛了。原来穿梭如织,熙熙攘攘的人群在雨中由慢至快的消散了,雨霸占了这个城市的街道。雨没有减却它的力道,反而有变本加厉的意味儿。看来黑黑的天空暂时不会在云消雨散后再度光亮,除非明天。
街上的路灯慢慢的亮了起来,因为时间已经快八点了。从茫茫夜空下坠落的雨滴,在五光十色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漂亮,犹如一颗颗斑斓多彩的珠子串成的帘子,将街对面的店铺门面朦胧,飞驰的车子将帘子分开后发出玉碎般的声音。
时间在淅沥的雨声中慢慢流失,倏然间时钟的时针已经指在晚上的十点。雨也在时间的流失中把它最后的憋劲给宣泄殆尽,只有零星的雨滴在寂寞地坠落。街上的行人又开始稠了起来,虽然没有平日的这个时间人多,但也把晚间的夜景搅动相当热火。因为雨后闷热的空气变得清爽,所以就没有平时那么多人到街上溜达纳凉,人就相对较少。雨后的夜晚比平素的夜晚热火,是因为人们还没来得及从闷热的壅塞中解脱出来而适应雨后的清爽,所以把雨后的清润渲染的热火了点。当然,摊贩店主等各色商贩都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虽然人不多,但生意应该比平时好上倍把两倍也是成理的事儿。酒馆的酒客比平素多了,话题也不是那么海阔天空了,不再是萨达姆是不是要被处死,小布什是否要和朝鲜动武,台海风云的迷雾何时消散,非洲的平民还有没有明天下锅的米……大有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士大夫的精神,但都是一些隔靴搔痒,不着边际是不经之谈。也有闲侃居家小事的,漫聊吃喝之道的,时不时还有探讨人生哲理玄妙的,时而高呼,时而低吟,时而浅唱。雨后的夜晚,这些民间的士大夫就不再谈论国际时事,国家大政方针了,也会有近事之谈,当情之论。所以,一个仄逼的酒馆儿里都在谈论今天的雨是何等透彻,何等及时,诸如此类的赞誉之词不绝于耳。当然,时装店的亮女帅哥儿也比平时多了几许,女的对时尚的绫罗绸缎还极力挑挑拣拣,男的对潇洒大方的西装革履也尽挑剔之能事,店老板也只得与之说尽衣服质地、产地等等是多么的优,多么的出名,唯一目的就是把夏季的时装尽快的销售出去,把红男绿女口袋里的钱换到自己的腰包里。这是店老板的当务之急。这场雨后天气就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热了,夏季的服装也就没有那样好卖,如若成了陈货,那只有赔本的买卖了,这是谁也不想干的,对经商之道了如指掌的商贩就更不会干这买卖的,所以他们要尽快地撺掇顾客们买,尽快地把可能成为陈货的东西销售个精光,好为秋季和冬季的生意开路子。常言道“夏则资皮,冬则资丝”就是这个理。这些顾客,特别是这些红男绿女不货比三家、四家乃至五六家,那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就是到后来花的钱多,买的货差,他们也是心甘情愿的。他们就是知道,也不会后悔的,他们不是为了东西的好坏,特别是穿的衣服,只要时尚鲜亮就够了,因为他们追求的就是时尚,绝对不会对东西的经穿不经穿有所顾及。即便是没带回家就损了,他们会心安理得的认为“我挑的,就是好的”。然而,在大多数的情况之下,他们知道他们是吃瘪了的。
一个月没见雨滴的城市的雨后夜晚也会在市民的消停中回到安静。夜阑人定后,只有不知道白昼和黑夜的出租车司机还在带着疲劳的身子驾着久已厌烦的车子在大街小巷里转悠,招徕最后那个没回家的乘客。时而凉风阵阵,风摇曳湿漉漉的树枝,把残留的雨滴撒下,急急地敲打在出租车的车篷上,有点雨助凄凉的意味儿,但它能清醒疲惫的惺眼。司机眼明了,就能够把酒后烂醉的乘客招呼看的清楚,就会对家人做一份贡献,也把那些后腿不跟前脚的醉汉送回安全的港湾。
夜已深了,出租车的奔忙也停息殆尽了,但有一个人才从他上班的大楼里准备回家。整个大楼也只有他的那个办公的地方还灯火煌煌,是他敬业守职?是他总理万机?还是个工作狂?这大概都不是,对于他的工作,就他的能耐而言,那是不费吹灰之力,举手投足之间就干得漂漂亮亮,很少留下纰漏。所以,他不是为工作而留在公司的办公楼,而是这场足足下了几个小时的雨。
雨大概是下午四点钟开始下的,他从窗里往外望去,黑云从他所在那栋三十多层的大楼对面压过来。黑黑的云层时时迸出一道道闪电,好像把莫大无边的云团撕扯的七零八散。黑黑的云层在闪电的辉映下,陡然显出它压城欲摧的狰狞面目。风助云威,云驾风势,很快就把这个不小的城市给吞没,好像人类的末日就要来临。当然他公司的大楼也在浓云厚雾中隐没。他依旧站在窗口,看那风云霹雳在低空中逞强斗胜。在他隔壁的两位女“同事”,看着凌厉的风威云势,闪电霹雳,早就唬的心惊胆战。如果她们不是在这风动不了,云撼不翻的高楼里,不知道吓成什么惨样了呢。两个人在惊惶中谈论着这风威云势。一个个头有一米六左右,穿着高跟鞋,又把她的身姿显的优美几许,上着米色女式西服,下着黑色短裙,灰白色的长丝袜更把修长的双腿装点的完美无暇。这成龙配套的职业装扮,也是女性的美的展示方式之一吧!她对隔壁女人用银铃般的声音说:“妍姐!今天是什么日子?老天爷怎么发这火啊!把一个月的积怒在今天一下子宣泄出来,轰隆隆的雷声都快把我的心给震碎了……”没等她说完,这个被她叫着妍姐的女人打断,说:“你是颗玻璃心吗?我虽然也有一点点的被雷声唬住了,也不至于把我的心给震碎了,就你知道娇气!再说我还在室内呢!有什么可怕的。”她顿了顿,又对问她的那女人叫道:“玉芝!玉芝!”玉芝答应道:“哎!哎!什么事?妍姐!”妍姐说:“死丫头,跟你说话呢!你就走神,难怪蒋总时常说你不尽心呢!”玉芝说:“妍姐!你说什么呢?我在想我们今天下班了怎么回家呢!雨下的那么大,公车也不好挤啊!”妍姐带着讥讽的语气说:“你还怕没办法回家吗?蒋总的宝马你又不是坐头一回呢!”玉芝没着声,低着头在看一些关于女性的杂志。妍姐又说:“我们今天晚上去逛商城,今天下雨了,我看天气不会再热了,依我以往的经验,夏季的衣服是要打折的哦!买点打折的高裆货,既省钱又有面儿,你看怎么样?”玉芝说:“是吗?那倒是个好法子,不如我们也把她们两叫上。”妍姐带着不满的语调说:“人家两姊妹现在可是蒋总的红人呢!人家还稀罕打折货啊!傻丫头真不知道什么是高低啊!别人现在站在高枝上,能看见你我吗?……”
正在妍姐和玉芝说话间,从总经理室走出来两个女人,一前一后,两个人看上去有点倦容,她们穿着当然和玉芝妍姐一样,就是佩带的项链耳环首饰比妍姐玉芝华丽华贵多了。更惊奇的是,她们的容貌就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因为她们是双胞胎。她们俩真的是天生的一对尤物,要说玉芝姿色出众,妍姐容颜不落下乘,那么这对双胞胎姐妹就是警幻仙子府里脱逃的菡萏芙蓉了,其美之貌,若子建再生定会误认为他们是洛神分身;重华临凡,定会错识为娥黄女英;成帝魂归,定会差看着飞燕和德。她们俩回到各自的办公地点,缓缓舒身坐下,姐妹浅笑相视,笑了一番后,其中一个开始用柔柔的娇音说:“妍姐!玉芝!今天下这么大的雨,你们怎么回家啊?”妍姐好似变了一个人,用和蔼的口气说:“陈菲啊!你今天和妹妹下班后有空吗?要是有空,我们几姐妹去逛商城。”陈菲说:“我嘛……倒是还真没什么时间,至于陈芙有没有空我就不清楚了……哎!陈芙,妍姐约你去逛商场,你去吗?”陈芙满不在乎还带刺儿的说:“下雨逛商场,这不是要去买打折货的事儿吗?以前我买了好多,都没穿过,就交给了家里的小保姆穿呢!就这事,我还没……哈哈……没找你赔偿鼓惑我而遭受的损失呢!哈哈……我今天晚上没空呢!我要和蒋总要参加一个非常重要的PARTY呢!所以就没什么时间陪我的老妍姐去逛什么商场了,真不好意思呀!”妍姐听见陈芙带刺儿的话,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就在这时候,玉芝将低垂的目光抬了起了,带着同情的神色瞟了妍姐一下,同时,妍姐也将恶狠狠的,犹如两把锋利的尖刀目光刺向了玉芝,与玉芝的目光对接,当然,玉芝没有她的目光有力,玉芝只得再度把头低下,同时把椅子往里面挪了挪,妍姐只看得见她的后背。妍姐在看玉芝的同时,带着恭维的语气对陈芙说:“老姐我就没有妹子那份福气了,人老了,珠黄了,没人看的上眼了,不如妹子那样温柔可人了。”陈芙接过话茬,说:“怎么说老妍姐呢?这年头儿,30岁的女人正是开得旺盛的花儿呢!谁不为之倾慕啊!哼哼……”妍姐听了她的话,怒火中烧,但不敢发作,也就知趣的哼哼两声。四个人再没有继续“交谈”。都埋头看着关于服饰方面的杂志,各个乐在其中。
外面的黑云愈来愈浓密,站在窗口不能近望咫尺。他站在窗口依旧凝视着云飞来的方向,他想抽根烟,但办公的地方不允许,他把烟盒在手里摆弄。那四个女人谈笑风生,没在意他神情呆滞的状态。在她们心中他犹如一枚没有分量的影子,所以她们毫无顾忌的在他面前口若悬河地滔滔不绝。他也对她们的嬉笑怒骂充耳不闻,就当她们是夜半从百叶窗拂过的清风一样,可以是风留下的叹息,也可以是百叶窗的送走的一丝孤寂留下的道别。所以他和她们互不在意,互不相扰。时间在她们的闲话闲气里流失,在他凝视黑茫茫淅沥沥的云雨中流失。很快又到了下班的时间,其他的雇员已经整装待发了。当然这四个公司总经理器重过和正在被器重的要员也开始准备离开各自回家了。嘻哩哗啦的收拾她们钟爱的杂志,拿出迷你镜再补一补装,起身到办公室门旁边的更衣室换上便装,再到外面大厅里的镜子整理华丽的衣衫,深怕衣衫上有不称的衣襞,把她们逋峭的姿容添上不协调的皱纹。陈菲陈芙姐妹走在前面,手里拎着时尚的坤包,脚下的步伐翩跹,神采飞扬地来到电梯处等电梯。今天电梯比平常速度慢,两姐妹在门口等了一支烟的工夫,但电梯还是没来。她们有点急了,陈菲埋怨说:“什么破玩意儿电梯,怎么就这么慢呢!”陈芙也充满怨气的数落说:“真该死,待会儿迟到了我和蒋总的PARTY怎么办?哼!姐,你上次和蒋总去有什么好玩的?告诉我,我也要他陪我玩玩儿!”陈菲答了一声说:“没什么好玩的,还不是陪他的朋友,客户喝酒聊天,当然,上次他给了我一些新东西,你和他以前出去的时候,他肯定没给你过。……你想知道吗?呵呵!”陈菲故意卖关子来掉陈芙的胃口。陈芙在她姐的掉弄下岂会善罢甘休,满怀狐疑的追问,说:“他不是给你买了钻石项链?还是给了你高档手机?莫非是给你买了法国知名品牌的衣服?……”一股脑儿,她猜了不少。但陈菲都一笑而过加以否定。陈芙见她所猜不中,就在她姐姐面前撒娇,手牵着陈菲的手扭糖股儿似的嗲声嗲气说:“好姐姐,快告诉妹妹吧!是什么好耍的呀!就只知道自己享乐,就把你的孪生妹妹忘了吗?快呀!”陈菲假嗔陈芙说:“现在就知道我是你姐姐了,平时你不是不叫我姐姐吗?”陈芙答道:“你就为这个和我斤斤计较啊!如果妈把我们生下来,不用剖腹产,指不定谁是姐姐,谁是妹妹呢!算了,造化弄人,妹妹成姐姐,姐姐变妹妹,我也认了,只要你以后有什么好处向着你这给妹妹就是了。”陈菲听了陈芙唧唧喳喳嘀咕了一箩筐也没什么好气的说:“怎么有好处没向着你了,不是我的引见,你会在这里享受吗?逗逗你,你就抱怨了一箩筐话,你给谁听啊!”陈芙见陈菲动了肝火,就和颜悦色的对陈菲说:“姐姐,怎么了,今天吃火药了,我就是问问嘛!你不说我也不问了好不好,你是我的姐姐,你给我今天这些,我怎么会忘记呢,我也知道什么是知恩图报的,啊!”陈菲听出了陈芙话里有话,如果她今天不给陈芙说的话,她知道她妹妹的脾气秉性,到时候一定会拿捏自己,不如就做个顺水“人情”,佯装转嗔为喜的说:“好妹子,谁叫我们是姐妹呢,姐有好处不管什么时候都会向着你的,上次蒋总给我的是精神上的快乐,真的,那番滋味只有神仙才有得享……”没等陈菲说完,陈芙就假装羞涩的说:“姐,你说什么呢!”陈菲一听,知道她误解了,就解释说:“死丫头,想到那去了,再说你和他什么没见过,刚才我们不……”正说着,电梯来了,陈菲埋怨说:“这么久才来!”说着就和陈芙一起进了电梯。
当陈菲和陈芙旋步翩翩而去的时候,妍姐和玉芝还在大厅里顾影自怜呢。妍姐边理衣服边对玉芝说:“玉芝啊!我们两姐妹一起去逛商场怎么样?我刚才不说了吗?这雨一下,商场里的衣服肯定好买,这……这……,你到底去吗?半天不着声儿!”玉芝恍惚的回答说:“恩!啊!去嘛,我陪你。”妍姐一听,似怒非怒地说:“你这丫头,怎么就像个傻子呢!跟姐去肯定没错的,好了吗!该走了,再磨蹭会儿,商场就没好东西留下了,那些没钱的人竟挑这日子呢!”玉芝回答说:“好了!我去把办公室的门关了!”说着就小步跑过去,她那轻盈的身姿像一朵初开的红娇娇的玫瑰在镜子里灼灼的闪煜,当影子映在镜子里的同时也投入了妍姐含酸的眼里。她来到门口,看见他还没走,她就微微地叫了一声“楚助理!”,他没有听见似的。她又叫了一声“楚助理!”,他还是没听见似的,她抬高了声音叫道:“楚墨寒助理!”他沉浸在飞云注雨地景象里的神思被玉芝的呼喊拉将了回了,恍然的应了一声“啊!你还没走啊!”玉芝说:“我是看你怎么还不走,外面雨大呢,在晚会儿,车就不好搭了,你有事没办完吗?明天来办,也不是一样吗?”楚墨寒听了玉芝的催促,说:“你先走,我待会就走了。”玉芝听了就说:“那好,我们先走了,你走的时候把门关一下,对了,蒋总还没走呢,他时常是走的最晚的一个……”她还没说完,就听到妍姐在外面催促:“玉芝!玉芝!该走了!”玉芝急忙应了一声“哎!来了!”又向楚墨寒做了一个拜拜的手势,就轻盈的离开了!玉芝来到妍姐面前,看着妍姐有点生气的面庞,就笑盈盈的说:“不好意思!妍姐!我们走吧!”就用手去挽妍姐的手,妍姐也就舒开胳膊让她挽,两人挽着来到电梯门口,正好看见陈菲陈芙上了电梯,正在关门,玉芝便欲张口叫她们等一等,就被妍姐下意识的用肘拐了一下,玉芝的“等”字刚出口,就没有往下说了。她们只能等另外一乘电梯了,很快,旁边的一架电梯就开了,里面没人,妍姐和玉芝就进去了,关上了门。妍姐就问玉芝:“你刚才在和谁说话,磨蹭了老半天?”玉芝回答说:“我刚才在和楚助理说话啊!怎么?”妍姐说:“就你多嘴,能和他搭讪,就他那熊样,我看见他就有一种莫名的恶心,长的一副黑煞神脸,带着一副青蛙眼镜,个子又矬又矮,谁看谁恶心!我一直就不明白,我们偌大一个公司难道就找不着一个像人样的助理不成!这分明是蒋总的鬼点子,他是在防备……”说到这她就停了。玉芝听到这里仿佛也明白了什么!她们就不再谈论楚墨寒了。
相对沉默里半会儿,妍姐才开口说:“我们今天买几套漂亮衣服,我好久没买衣服了。”玉芝说:“妍姐!你上个月不是买了两套衣服吗?还挺好看的嘛!怎么说好久没买衣服?”妍姐听了没好气的说:“你这死丫头怎么就一根筋啊!上月的衣服旧了怎么能再穿,不是说‘马靠鞍装,人靠衣装'吗?不和着时尚走你就会没品位。”玉芝傻乎乎的说:“现在去买的衣服还不是上月的款式吗?”妍姐一听玉芝顶她软肋的话。更没好脸色的嗔怒道:“你……你……你知道什么?要去不去随你的便,我不信我会丢在商场里。”说着将玉芝推开,玉芝也没感到委屈,反而依旧迎上去挽妍姐的手。万般的赔不是,其实妍姐也不想失去这个“伴”!也就原谅了玉芝的莽撞。依旧让玉芝挽她的胳膊。不一会儿。电梯到了底层,门开了,妍姐和玉芝出来!就在这是陈菲陈芙的电梯门也开了,她们两嬉笑的走了出了来。正和玉芝她们打了个照面,陈芙先说道:“妍姐,你们可够快的啊,我们在上面等了老半天才下来呢?你们没等就赶上了,真是好运气!”说着就挽着陈菲的手往大门口走。妍姐听了她的话不以为怒,反而满面堆笑的答应道:“是啊!沾你们的光!”说着就跟着陈菲陈芙往外走,把玉芝落在后面。四人很快来到门口,门口的门卫看见她们来了,迅疾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满面笑容的对她们说:“四位领导下班了!”但是前面三人连个正脸也没给个,就只有玉芝答了声“是了,你们什么时候走呢?”那门卫就像捡着金子似的欢喜地回答道:“我们还早着呢!”当他正说话间,她们四人已经出了大门,陈菲和陈芙来到大门左旁边的泊车棚下,妍姐和玉芝就在大门右边的储藏室拿了两把粉红色的雨伞。陈菲把车从车棚里把车开了出了,从车窗里对陈芙说:“怎么?你的车还没修好啊?也真是的,那么好的车就被你不到半年就弄出那么多毛病,今天我还是送你回去吧!”陈芙对她笑着说:“不是你送我回家,难不成我自己走回去,这么大的雨。”陈菲也笑着说:“怎么不等蒋总和你一起回你家啊?顺便就去参加你们的PARTY啊!”陈芙故意气她似的说:“我已厌烦了他送我回家,我就喜欢坐你的车回家,哼哼!你怎么样!”陈菲没办法,只得打开车门让她上车了,她们驾着车,分开急雨织成的雨帘,消失在昏暗的街道中。妍姐和玉芝撑着粉红色的雨伞,看着如注的大雨并没有举足雨中,而是在等雨能够快些的停下了,那怕就是小下来,但天在很多时候都不是随人愿的,老天故意和她们俩较劲似的,有增无减,变本加厉的把水往下倾。出租车很少,时而有一辆也不理会的开走了,她们被这雨局促的要紧,只得等她们最讨厌的公交车了。等了一会儿,妍姐很是心焦,在一旁的玉芝却不为不能走,不能去逛商场而怅惘。她看着淅淅沥沥的雨水打击在门外盆景的叶子上,好像陷入了沉思。妍姐看见她又在发呆,就对她说:“死丫头,又在想些啥?羡慕她们不成,她们开那破车,还是蒋总当年送给我,我开了两年,我不喜欢,我就还给了他,后来她们就拣着破鞋当宝贝呢,有什么羡慕的,我不是这些日子手头紧,我老早就买新的了,对了,你以后如果成了蒋总的红人,你肯定得到车比她们高档十倍呢!到时候,到时候可不要忘了时常照顾的妍姐哦!”玉芝的沉思被她的唠叨打断,只得唯唯诺诺地支吾着,当听到“你以后成了蒋总的红人”她的怒火就从心底往上蹿,真恨不得上去给妍姐几个狠狠地耳刮子,但她毕竟初来乍到,只得忍了又忍,把一腔怒火抑止在心里,也就不在支吾了。妍姐也察觉到玉芝有点生气,也就拿别的话把刚才的话题岔开,说道:“玉芝啊!你今天带信用卡了吗?到时我们刷卡,那样又方便又快捷。”玉芝回答说:“带了,还是我第一次的工资呢!”妍姐听了高兴的说:“够了,六千块,买三四套都够了。”说着说着,一辆她们等待的公交车来了,雨依旧没有减弱,哗啦哗啦地下个不住,但她们也不顾及了,只得撑着伞,冲了出去,挤上了公交车。
很快,车到了她们的目的地--沃尔玛特商厦,这是个有钱人购物的天堂,是个上档次的地方。妍姐和玉芝把雨伞寄在大堂的寄物处。寄物处的服务员和她很是热情的招呼着,显然,她是这个地方的老主顾。妍姐对那服务员说:“小兰啊!我今天又给你们带了个新主顾哦!以后对你们的经理说说,可要记我一功哦!”服务员小兰满脸带笑,就像三月里怒开的桃花,脸庞的两只美不胜收的笑靥,看了就让人心醉,所以没有理由不在这个地方花上一贯半串的钱,买上一丝半线的货。小兰笑着用银铃般的声音对妍姐说:“那是走不掉的,妍姐您都是我这的VIP钻石主顾了,当然我们的经理会给您记大功的!”小兰又笑着对玉芝说:“盛情欢迎新主顾的光临,希望我们能给你带来满意的服务!谢谢!”玉芝忙道:“打扰了,请见谅!”小兰接道:“您的惠顾,是我们的荣幸!……”没等她说完,妍姐就说:“别招徕了,我带来的人还回跑吗?把寄物牌儿给我们,我们上去逛逛,在磨蹭会天就黑了。”小兰轻巧的把寄物号牌给了她。她们乘着电梯上去了,一上二楼,购物的人头蹿动,接踵摩肩。她们没去二楼,就往上去。来到了五楼。妍姐带着玉芝驾轻就熟的来到一家意大利名牌服装专卖店,犹如回家一般的跨进里店门。店主是一个30开外的女人,虽不十分秀丽,也见几分姿色,一见她来了,马上从椅子上站起来,笑脸相迎的说道:“我的老主顾什么风儿把您给吹来了,哟……,还给我带来一新主顾啊!小琳,快给我们妍姐泡上好的龙井来,淡淡的味!”只听后间儿飞出玉碎般但又夹着微微的辣味儿的声音,说:“我早知道了,你还这么教导,妍姐的口味我比你清楚多了,吃了我泡的茶,才有老板娘你的贵客对我们的光顾。”妍姐笑着说:“这姑娘,好道是我到这地儿来是为吃你的龙井茶啊!”小琳说:“您别想多了,没这事,是我和老板娘开玩笑呢!哦!对了,我们的新主顾喝点什么?茶!可乐!果汁!咖啡还是其他的?”妍姐笑着说:“你怎么就知道我今天带了新主顾了?”小琳说:“老板娘刚才不是说了吗?”玉芝说:“谢谢你!随便什么都行。”小琳说:“我和老板娘做了这些年的生意,什么都好买卖,就是‘随便'这东西我们就很难买卖了。就来点咖啡吧,上来一天的班,也累了,喝点咖啡提提神,行吗?”玉芝说:“行啊!谢谢!”老板娘笑着说道:“这死丫头,我的家就被他当了,哈哈……”又对妍姐说:“今天您来点什么款式?我们这里前天刚趸进了一批新货,款式也多,也新颖,颜色也齐全,您挑挑。”这时,小琳用托盘托着一杯淡淡的清茶,龙井的幽香,在这个店里升腾氤氲,香飘四溢,把个时装店窨成了个品位高档的茶肆。再夹杂着微苦的咖啡味,这样的香味就是阳春三月的花香也难以媲美。托茶的人更有几分风致,白净的鸭蛋脸庞,浅浅的黛眉弯弯如新月,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暗含着缕缕心计。鼻梁高高的犹如玉雕粉琢,小小的嘴唇时时妙语连珠。身材高挑,但又恰倒好处。不听她世俗的言语,定会误认为他是大家闺秀。她把茶托放在玻璃茶几上,双手捧着咖啡递给玉芝,玉芝接过咖啡道了一声谢谢。又把清茶双手递给妍姐,妍姐接过茶没有言语,只是漫不经心的看着衣服,好像没有她喜欢的款式和颜色。老板娘是很会察言观色的,就马上笑着说:“没称心如意的啊?我库房里有几套,是我的镇店之品,要不看看?”妍姐假嗔说道:“你连你的老主顾也这样把好的藏着掖着的,你不想开店了吗?”老板娘谦卑恭维的说:“您什么话呢!我看您看的投入,我就不好打搅你的雅兴啊!我看您欣赏倦了,所以才说啊!”妍姐笑着说:“老板娘就是老板娘!你还不去那来让哀家看看。”老板娘戏谑的回道:“咋!奴才马上奉上!”又对小琳说:“快去把太后的凤袍霞帔取来。”小琳也戏谑的回道:“咋!咋!”刚说完,大家都笑了起来。小琳把她们的镇店之物抱将出来,一件一件的展示给妍姐和玉芝看,妍姐看了,赞誉道:“果然是镇店之物啊,就是不同凡响哦!”又对玉芝说:“傻姑娘,不过来看看,就只顾着喝咖啡看书啊!”玉芝放下杯子关了书走过去。看着色彩斑斓,款式新颖的衣服也不禁的赞誉是何等的好,何等的美。妍姐就挑了一件粉红的裙子给玉芝叫她去试穿试穿。玉芝看那颜色不是他喜欢的,但是妍姐看中选给她的,她不得以,只得拿着到更衣室试穿,不一会儿,玉芝从里面出了,犹如开得火烈的桃花,燃烧着的一团火,把三人的眼睛都看的傻了,老板娘拍手叫道:“哇!玉芝姑娘穿这裙子真给人耳目一新感觉啊,这裙子就是专门给你定做的一样。没人……没人不说好看,妍姐,哦!洪妍是吧!”她本想说:“没人有你穿着好看”但妍姐在这儿,她当然不会为了讨好新顾主就把老主顾给得罪了,但她把这个坑跳过去了,但她却又掉在那个井里--把比她小的洪妍叫着“妍姐”,这是洪妍最不好受的。幸好她说的快,洪妍并没听见,但她心里是感到忐忑安的。洪妍听了她前面和后面的话也就把玉芝赞叹一翻,但玉芝却不以为然。反而却被她们的“赞誉”羞煞了,脸上犹如贵妃醉酒般飞着红霞。她那衣服很漏,她那亭亭的修腿显的更加修长,虽然在它她们的眼里是一种美,但玉芝却难接受这种美。但在她们的撺掇下,尤其是妍姐亲自给她挑的,她是不好回绝的,大有进退维谷之难,骑虎难下之尴尬。所以她只得强装欢颜,把那令她讨厌的裙子买下来。洪妍也选了一件大红的旗袍,在更衣室里换里出了,当她出来的时候,她的风韵又在旗袍的包装下加了几分,嫣然是一位雍容华贵的贵夫人。当然,老板娘是要大肆恭维一番的。洪妍也很喜欢这袍子,所以她的恭维是徒劳的。随后,小琳把裙子和袍子分别打了包。洪妍从包里翻出一张信用卡,对老板娘说“这镇店之宝要多少银子?”老板娘微笑这说:“对您这老主顾当然要从优了,当然,你带来的玉芝姑娘也是一视同仁的。您的袍子就1888吧!玉芝姑娘的裙子1668吧!”洪妍听了没什么表情,但玉芝却为这价格大迭眼镜啊!洪妍慢慢的说:“你这人是不是就和我做最后一次买卖了,你就要我1888啊!玉芝啊!我们今天没看好日子啊,今天遇强盗了啊!”老板娘忙道:“洪妍妹子,你看你说啥话呢!我们再没见过钱也不会赚你的钱啊!我们上面有营业额的规定,你是知道的,我是将进价加上营业提成才给您的那个价啊!”洪妍说道:“我不管,我那袍子1000,玉芝那裙子800,你看着办。”老板娘知道洪妍是行内的明眼人不好再说什么,她给的这价也没突破这衣服的价格底线,再则,这可是他的主顾,她也不想失去,而且她还带了一位新主顾,所以她不会为了一时的畅快而绝了后路。就佯装为主顾亏本的架势,慷慨的答应道:“就看您的面,和您给我带来了新主顾的情,就是您那价,我亏也不能丢了你的深情厚意。”洪妍说:“不要说什么亏不亏的了,刷卡吧!”小琳到里间把刷卡机抱了出了,洪妍在上面划了一下,输了密码。老板娘说:“用户名……洪妍,对了!”当即就刷了1000。玉芝也把卡从包里翻了出来,在上面划了一下,输入了密码,老板娘说:“用户名……霍玉芝,是吗?”玉芝道:“是了!”老板娘欣喜道:“原来妹子和我五百年前是一家呢!”玉芝说道:“是吗?”洪妍忙道:“是了,是了,刚才忘记跟你们介绍了。玉芝她姓霍,老板娘她也姓霍,叫霍芳英呢!”玉芝说:“那真是幸会啊!”洪妍接这说:“那霍老板还不给你的一家人再少点价啊!”当洪妍还没说完的时候,老板娘已经把卡给刷了。老板娘假装抱歉的说:“哎呀呀!妹子啊,你怎么不早说啊,你看这……这,唉!下回妹子你们来,我一定再优惠你们。”玉芝说:“没什么!没什么!你已经给我打了那么大的折了,我都不好意思了。”洪妍也不再支声儿,在柜台上把袋子拎在手里。玉芝继续说道:“霍老板,那我们走了啊!”老板娘笑盈盈的送将出来,道上声:“二位慢走啊,不知道外面的雨还在下吗?你们带伞了吗?”玉芝回答道:“带了,带了,多谢好意!”洪妍已经在电梯旁边等着了,玉芝尾随着也来了,两人下去了。
她们来到寄物处,小兰已经换班了,她们将寄物的号牌给当班的服务员,取回雨伞。来到门口,街上的路灯已经亮了,两人分别招呼了出租车消失在夜雨中。
时间在雨声的喧哗中悄悄的转动,带走了雨后的喧闹,留下一片寂然和孤独。楚墨寒还在办公室里静静的坐着,看这窗外发神。巡楼的保安已经叫了好几遍了,但他是总经理第五助理,所以保安也只得陪他在治安室里干坐。渐渐的时钟是时针已经指向了晚上十一点了。楚墨寒下意识的看了一下墙上是时钟,再看看窗外的雨,雨已经停下来了,他起身到更衣室里把衣服换了,把办公室的灯关掉,乘电梯下楼,走到大门口,门卫已经趴在桌子上酣酣的睡去了,他上前把门卫轻轻的推醒,门卫睡眼惺忪,看是他,迅疾的站了起来,哈腰鞠躬的说:“楚助理晚上好,工作辛苦了!”楚墨寒连忙把他扶正,让他从新坐回去后说:“小纳啊!不好意思,让您久侯了!你今晚是夜班吗?”小纳答道:“这才开始呢,今天白天我女友有点事,我就和俊伟换了班。”楚墨寒说道:“我说嘛,你怎么今天晚上上夜班了呢!好了我也该走了,再见!”小纳连忙道:“再见!”楚墨寒迈开步子往外走,雨虽然停了,但还是有残留的雨点在疏疏落落的往下坠。他迟疑了一下,就在这时,小纳拿着一把黑色雨伞赶了出来,说:“楚助理,雨还在落呢,你怎么不拿把上一把伞呢!呐!我在雨具室给你拿来了一把,给!”楚墨寒接过伞面带微笑的跟小纳道了一声谢,就迈开步子走了。夜已深了,除了稀稀拉拉的出租车在这个偌大的城市里穿梭,就剩下城市夜归人还有拎着酒瓶前腿不搭后腿的在雨后大街上踉跄。
楚墨寒一个人撑着雨伞在湿润的空气里信步慢行,街上的大多数的店铺门面已经关了,只有三五阕店铺点缀在凄寂的街头。由于他上班的公司离他的住处不是怎么远,仅此三个公交车站而已,所以他安步当车,享受这个为他一个人而寂静的城市街道,享受这润润而温柔的空气,享受雨心的碎片,风愁的悱恻。他点燃一只香烟,深的吸了一口,缓缓的吐出几个缭绕的烟圈,在雨后潮潮的空气了慢慢地涣散。时而清风习习,把树叶上的残雨摇落,敲击在他那撑着是伞上,犹如在敲动的小鼓,仿佛在催促他快回家似地。他走过了一个公交车站台,在下一段路程中,他要经过一所公园,这个公园可以说是这个城市最老的一所公园,也是自然人文景致最值得称道的一所公园。他平时下班后,如果时间还早,他会到这公园逛逛。当然,今天晚上是太晚了,他只会打公园的外边回家去。他脚步徐缓的走着,来到那公园的栏杆外面,只看见几辆警车停在公园的门外,警灯和着对讲机的声音闪耀着。公园内他时常坐的柳荫下的长椅处有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在勘验什么!他停下了,站在离警车四五米开外,想了解到底出了什么事——在他时常看风景的地方。不一会,一位个头高大的年轻的男警员从里面小步跑了出了,手里正在脱工作用的白手套,警员来到车旁。车里传出一个女人冷冷的声音:“死者的情况怎么样?”男警员回答说:“是个年轻的女的,还很漂亮!初步勘验的结果是吸食毒品过多,到底是什么毒品,还要等明天的化验结果出来了才知道,这个夏天,已经有好几个死于毒品的了,毒贩是越来越猖獗啊!”楚墨寒听了,好像有点震惊,但一丝风过,把他的惊惧都带走了,边看表边叹息了一声,又继续迈开脚步望下一站走去。对讲机的声音在他背后慢慢的减弱,直至消失。不多久,来到一家酒馆门口,他没有看酒馆的字号,径直走了进去,在靠窗的桌子上放着一小瓶白酒,旁边是一只小巧玲珑的景德镇的酒杯,还有两样干果子和一小碟花生米。他就在那张桌子旁坐下,开始独酌起来。他进门到坐下独酌的一系列动作都在这家店老板凝视下完成。这个老板是个女的,看上去有四十岁出头,开店虽然艰辛,但并不因艰辛而使她变得苍老。这时候一个姑娘从柜台后面的楼梯下来。看见楚墨寒在孤饮独酌,她又转过身上楼去里,女老板对她的行为大有不满,但是她没责备她。时间大约过了半小时,酒瓶里的酒已经现底儿了,两样干果没怎么少,花生米倒是没剩几粒。他有点微醺,但不酲醉,头脑很清醒。他对她说:“还有剩余吗?”女老板轻声说:“还有,还多着呢!”他哼哼了一声,说:“不早了,我明天还要上班呢!晚安!”他有点轻飘的感觉离开了酒馆。女老板熟练的从柜台后走到门口看他走过街对面去。他消失在昏暗的灯光了,消失在她的眼眸里。她把酒具收了,然后把店门关上。
他走了不到三分钟,就到了他住所的楼下,门前有几个人在处理被风雨吹折了的树枝,其中的一人刚把一个新制的牌子竖好,上面用绿色隐隐约约的写着“爱抚树木,人人有责”在其下面有一行红色的字迹,字体虽小,但看得分明,写着“乱伐树木,罚款200元”。他看了一下,也没怎么理会,开了大门上楼。打开房门,开了灯,房子很小,只有一个客厅,一间卧室和房门在客厅的左边,一间小小的厨房在客厅的右边,客厅的背角里是洗手间,客厅的前面是个仄逼的阳台,但拾掇的错落有致,显得特别温欣。他很快的洗漱一番,一看时钟已经是凌晨一点了,他带着几分酒的微醺,拖着疲倦的身子躺在床上,很快的进入了梦乡。他梦见他又回到了他家乡的白雪皑皑的冬天。

最佳新人

发表于 2015-12-28 16:41 | 显示全部楼层
何处发表(出版)?

 楼主| 发表于 2016-1-1 23:35 | 显示全部楼层
坛子的朋友们,新年快乐。

 楼主| 发表于 2016-1-1 23:36 | 显示全部楼层
关察嘉 发表于 2015-12-28 16:41
何处发表(出版)?

这是初稿,还在继续修改啊!

最佳新人

发表于 2016-1-2 15:40 | 显示全部楼层
梦断蓝楼 发表于 2016-1-1 23:36
这是初稿,还在继续修改啊!

希望成功!
手机网友  发表于 2016-1-2 19:28
南部新生代的大才子,我向您点赞向您顶礼,。昨天您发表了美的让人心痛的文字,今天又发表了《尘陌尘中》,让我这个文盲感到您学识渊博,情趣高雅,行文老道,前途无量。蜀中自古多才子,眉山有苏郭,蓬安有相如,涪城有杨雄,充国有蕉周,盐亭有文同,射洪有子昂,梓潼有亚子,
手机网友  发表于 2016-1-2 20:07
阆中有工部遗韵,独我南部唯与阆中争三陈而伺自眩。哀哉痛哉!近几十年南充出了个魏继新,西充出了个《三杠爷》,南部王丛地的《半边街半边楼》达县出了个作家群,算是小有名气。真正能叫得响的,还是罗中立的油画《父亲》和倪大师的篆笔书法。
您昨天的散文诗,让人心痛却不怎么美,只是知识的堆积。李后主的词美到令人窒息,但都是平实的语言。纳兰词也未故作高深。
今天的作品,是散文、小说还是学术论文?当然,一定是一种新文体。
作品以北方为背景,最好用北方方言
如老舍的风格。
今人不愿读书,对古文知之甚少,也不喜欢,最好全用现代人的口气叙述。
描写过多,似有拖沓之嫌,小青年有那份耐心吗?
我是文盲,纯属胡谄,论坛也无法过Zui。
以您的才气,经数年努力定可成大器。
见谅。

发表于 2016-1-5 13:13 | 显示全部楼层
文字不错

 楼主| 发表于 2016-1-30 20:16 | 显示全部楼层
手机用户 171.95.239.x 发表于 2016-1-2 20:07
阆中有工部遗韵,独我南部唯与阆中争三陈而伺自眩。哀哉痛哉!近几十年南充出了个魏继新,西充出了个《三杠 ...

哈哈,这是大学写的“小说”。写了30万字,自己都没心思看,太拖沓了啊!到目前为止,也就发出了这两章。
前辈多指点啊!
我现在在南部工作啊。业余的时候写点小说什么的。

发表于 2016-1-31 14:24 | 显示全部楼层
路过

发表于 2016-9-5 16:32 | 显示全部楼层
麻辣社区手机用户 发表于 2016-1-2 20:07
阆中有工部遗韵,独我南部唯与阆中争三陈而伺自眩。哀哉痛哉!近几十年南充出了个魏继新,西充出了个《三杠 ...

楼主,此友可交!

发表于 2016-9-6 19:15 | 显示全部楼层
为年轻人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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