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巧不成书,冈好,村委会一行三干部办事经过,看见谢光正抱着咆哮横板顺跳的母亲吴理珍正呼哧呼哧一直后退地拖着,母亲的脚后跟在沙地上留下两行弯曲凌乱或深或浅的沟痕,支书怕整出事来,准备上前拉开谢光箍住母亲的手,没想用力过猛,抓嘛(抓虚)了,一个趔趄摔倒在两米来高的地旁下面的水沟里,正好顶在一块泡爪石上,顿时脸青面黑说不出话来,谢光慌忙丢下母亲,和两干部下到沟里轻轻抬起支书平放在路面,赶紧拨打了120,
医生B超检查腰二椎压缩性骨折,需入院治疗,至此一场闹剧在日后以一万二千元医药费为代价了结,但是,这场女人为难女人的闹剧完全不是吴理珍口中喷粪说的那些事实,其中另有隐情……
生活给了我们幸福的同时,也给了我们无边的苦,遗憾与缺失,这纤细宛若扬柳的女子长发披肩,瓜子型的脸蛋,樱桃小嘴,一弯新月的秀眉,圆滑正隆的鼻子,唯一不足之处就是靠近两眼间,鼻始之处,命相术语曰"山根"地方凹陷,两眼略显无神,这就有些林黛玉的病态美,而且更重要的是,她也略通诗词歌赋,而且箫管吹得相当可以,一曲《枉凝眉》如泣如诉,淋漓尽致地再现当年林贾两人凄美婉转难舍却又不得不分的爱情悲剧情景,有时她也有些对号入座,对影自怜,尤其是她与谢光的婚姻在七年后走到尽头,她更认定自己是悲剧角色,她有林妹妹病态的的美(的确有病,先天性结肠炎)
也有陆游与唐琬婚姻的那种阻碍;
婆婆与陆游母亲不同的是婆婆嫌弃她作为庄稼人那幅不合格的体质,尤以七年了还点血俱无,没能怀上谢家的骨血,
这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婆媳关一直以来是势同水火,只不一个慓悍凶狠,粗鲁蛮横,一个安静文雅与世无争,忍辱负重,以和为贵,在时下堪称文艺范。
可无论你怎样,也无法改变自己在婆婆心目中的地位与形象。
这婆婆的强势在十里八村名头响亮,一提起她的芳名,异口同声一句话,利害角色;
别看她个头不高,可有一股子蛮劲,杀年猪时她一人一手揪住猪尾巴,一手伸二指猛力戳进猪耳朵余下三指狠命钳住猪耳叶,然后一脚蹬在事先挖好的土坑里(这样不会因猪的挣扎自己脚打滑)另一只腿狠命顶在猪肠子部位,以她一百六十斤体重压住了肥猪,,,
她驾驭男人也是那狠劲,其实,一两百斤时毛猪并非她能压住的,而是舍得下狠手,猪还未拉出圈时,她手提一根旱青杠毛锄把,照猪天灵盖给力一击,猪象喝醉酒似的偏偏倒倒的,然后几个人趁机扑上去,用绳索将猪四脚拴个结实,快速抬至高台,用如开始说那个手段压住,趁还晕乎,刽子手迅速冲咽喉扎进去。
她男人在大集体时是个会计,有些实权,脾气暴躁,三说两说,一决二骂三要打,不但打男人,也打女人,生产队的几乎遭他打骂过,可是他却怕老婆吴理珍,老婆撵来,他只能拚命在前面落荒而逃,因为她抓到啥就是啥,照你后啄子(后脑勺)扎急来﹗
有一次吵吵,只见她顺手拿起一把雪亮的菜刀,就追了过来,他在前面只听得耳边呼呼生风传进右边耳朵,他搞忙把头往左边一偏,只见一个雪亮东西呼的从脸庞飞过,刀扎进了前面一窝泡桐树的树干,刀柄不住的晃了几下,吓死人不?不吓死都要吓尿,她男人三十九岁那年就死了,不知是吓死还是病死的喔.....
这谢光刚从省体校分配到这个县城高三班任体育老师时才二十八岁,他国字型脸蛋,麦子肤色,浓眉大眼炯炯有神,虎背熊腰,身材高大,夏天穿个背心,胸肌,腹肌,手臂,大腿上肌肉群.块块隆起,举手投足间倍显男人阳刚力王之健壮!
从他来校不久,毕业班一个小巧玲珑的女生就含情脉脉随时随地注视着他,他也有所觉察,只不过师生关系始终有插辈之嫌,他也就没想那么多…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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