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论疫苗：非法之下，流氓莫再提疫苗无害论

一树幽花

撰文丨墨黑纸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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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种怪物叫辩证法；有一种办事风格叫丧事喜办；有一种推卸责任叫疫苗是正规的，只是运输方式存在问题；有一种权威叫用得到的时候，世卫组织回应中国疫苗事件——疫苗安全风险非常低；有一种扫盲叫外国人告诉你什么叫引力波，中国人告诉你什么叫三聚氰胺，什么是地沟油，什么是疫苗，过期疫苗，失效疫苗，以及，吃了三聚氰胺、地沟油，打了过期疫苗，如何的对你没坏处……在此只想说一句：“非法之下，流氓们不要再骂民众是文盲，切莫再提疫苗无害论，多归罪于监管无能，多要求拿出处理方案，让人看到有人为此负责，有人为此摘帽，有人为此受到最严厉的惩处，于事方能有补。”

   新闻事件

    事件一、3月23日上午，国家食品药品监管管理局副局长吴浈在2016年博鳌亚洲论坛药品审评审批制度改革分论坛上遭遇了一场“惨烈”的围堵。针对此案，吴浈回应称，我国疫苗流通过程还是比较规范，尤其是一类疫苗，但是在流通过程中确实存在漏洞和不完善的地方，要通过这次案件分析出问题到底是出在制度、规范还是监管各方面，该补就补，要举一反三、不能再犯类似错误。

   事件二、据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总局网站3月22日消息，世界卫生组织了解到中国近日的疫苗事件，报道称一家庭购买疫苗并转售给医院和接种点。中国政府正积极调查此案，调查结果将在数日后公布。世卫组织将等待调查结果的公布，时刻准备为国家卫生部门提供支持。疫苗应该正确储存和管理，否则将失去效力或降低效力。但必须注意的是，不正确储存或过期的疫苗几乎不会引起毒性反应，因此在本事件中，疫苗安全风险非常低。儿童面临的风险在于缺乏对疾病的预防能力，这也是接种疫苗的目的。

   事件评论

   我知道在这个风口浪尖，我应尽量少涉及这个话题，太过敏感。一方面是上层建筑急需安抚民心，一方面是在安抚民心之时需要必要的舆论，去引导人们不必过度对非法疫苗产生恐慌……但必须要有一个前提，这个前提是，无论是砖家、网评人，还是国家相关部门的回应，抑或引用世卫组织的回应，都需要根据科学来说话，而不要拍着屁股当脑袋来说话。昨天各个网站首页无不是挂着非法疫苗只是在储存和流通上出现问题，质量没有问题，只可能引起疫苗失去效力或降低效力，换句话说就是无害，只是不免疫了。这样的言论是否科学？

    在这个问题下，我们看看看食药监副局是怎么说的，根据相关新闻报道：“涉案疫苗是否安全，吴浈表示，该案侦查一年以来，可以确定的是产品基本确认都是合格的，涉案疫苗的核心问题是在运输和储藏过程中脱离了冷链，这会造成疫苗效力减低，也就是达不到预防疾病的效果，这本身就是有害的。”我个人觉得，吴某人的这段话还是有一点良知的，不像某些人为了引导舆论就夸下海口，拍着鸡胸脯说没一点问题，案件已经发生一年之久，这中间就不提副作用，你达不到免疫难道不是谋财害命的一种必然结果？消费者是花了真金白银的，求的结果是身体健康，你给的疫苗并不能有这个效果，何以说是安全的？这叫科普？这叫流氓行为。

   根据我在与一名业内人士的交谈中，该业内人士说：“我看了那篇世卫组织发的文章，如果真的是世卫组织说的话，它的说法也是毫无科学依据。疫苗不产生免疫力，本身已是很大的问题 ，建议说失效疫苗无副作用的狗屁专家先组织自己的七姑八姨至少200人去试下，至少观察半年再说，这才符合世界任何一个国家的医德，而不是事发之后放毫无科学依据的马后炮。这还是撇开毒副反应不管来说，不产生免疫力就是特大的问题，单就这点，就该问责到底，而在没有科学论证和相关数据的前提下，并不能证明没有毒副反应。”

   那么到底有没有毒副反映？几乎、风险非常低等等这些词，如果只是宽慰民心的话，那么说说没什么的，大家都希望自己面对残酷的现实有一个心理慰藉，但在排查上还是要依据科学说话，要拿出数据让民众看明白确实没有问题，没有一个消费者希望自己花了钱给自己套上了绳索。用吴某人的话说：“对于公众关注的、这些疫苗是否会对人体造成伤害，吴浈表示这是科学问题，需要科学家回答，“不是官员拍脑袋可以回答的。”当然吴浈也建议，公众和媒体可以参考WHO对于疫苗的安全评价的观点。就目前而言，任何砖家、包括WHO的砖家，拿不出数据和证据证明，就不要再提无害论，是药三分毒总是没错的吧？你即便打了没问题的、可以免疫的疫苗也会产生副作用吧？更何况无用的？

    这次吴某人被记者们围堵在安监处，北大某官员说：“不要把气撒在一个人身上。”这句话我是理解的，毕竟吴某人也不代表什么，但吴某人被围堵也是正常的，你毕竟肩负着一个国家安全的责任，身在其位，岂能不谋其政？按照我的设想，再搞点小鱼小虾的来忽悠民众已经没有什么威慑此类犯罪的力量，至少应该食药监局一二把手为此负责辞职，才能彰显国家对此事件的重视，并且让人们看到痛改前非的决心，这在媒体的报道中已经不是第一起疫苗事件，已经是很多起了，这难道不是事实？多次亡羊未能补牢，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所在。

   当然吴某人也说了：“此案会保持信息公开，并表示国家食品药品监管管理局一直在提高信息公开程度，凡是查实的任何事情，包括检验报告，查处的问题以及处理决定，都是第一时间在网络公布。”那么我们每一个人都要随时关注该案件的进展，关注的方向有这么几点，首先涉案人员是否只是一些小虾米？其次涉案人员的处理方案，譬如庞某人是否还按照非法经营罪判处？相关官员们是否为渎职入狱？相关药企一把手是否为提供便利而入狱？在补漏方面，官商狼狈为奸的链条是否可以切断？如何切断？漏洞到底是在食药监局还是在卫计委？对于相关人士和媒体提出“国家食品药品监管管理局推行的药品电子监管码不能被归口卫计委管理的疾控中心读取、因而不能在流通中有效监管”的质疑，食药监局和卫计委必须对证公堂，在信息公开的情况下向民众说清楚到底是谁的责任！

   至于民众们不再打疫苗的心理，我想上层建筑不必过于担心，上层建筑从来都不会因噎废食，普通民众也不会傻到那个程度，一类疫苗是没有问题的，民众们也都知道，该让孩子们打的还是会打，在一类疫苗上，我个人还是信任上层建筑不敢有任何疏漏的。至于二类疫苗，民众们是否自费打二类疫苗，看的不是民众是否会因噎废食，看的是你们的处理结果，你们的善后工作，你做到让民众们满意，让民众们放心，民众们对孩子和自己身体的关爱是不低于你们对自己孩子和自己身体的关爱程度的。

    李老板说话向来犀利，这一点我很欣赏，至少我们在这个关键点上，能听到他不是敷衍的声音，李老板说：“此疫苗安全事件暴露出监管方面存在诸多漏洞，食药总局、卫计委、公安部要切实加强协同配合，要求彻查“问题疫苗”的流向和使用情况。”根据李老板的观点，我们至少应该得到这样一个公开的信息，此案件暴漏了我们的监管体系哪些漏洞？哪些部门要为此负责？问题疫苗的使用中到底有没有副作用的案例？如果最后我们看不到这些，那么就又和以前诸多医疗、食品类恶劣案件一样不了了之了，看清楚结果，监督好结果，并且在以后习惯性监督和问责，你才配做一个合格的国人，你才能为自己的孩子留下一片青天。

    搜狐网今天刊登了一则报道《举报疫苗隐患后被停薪8年 山西官员沦为倒卖者》，有兴趣的对着朋友可以看看。我很揪心的不是出现了问题，而是在出现问题之前明明还有有良知的人存在，有规避问题出现的可能性，是谁泯灭了这些有良知的人？是谁让他们沦为丧心病狂的一员？这很让我苦恼，原来我们并不是没有正直的人，只是我们正直的人都被一步步的沦陷了。那么普通的你我他，我们为这些正直的人正直下去提供任何良好的土壤了吗？问题出来后，我们要去怪谁？怪那些愚弄你的人之外，是不是也该多怪怪我们自己？我们为什么这么不懂得捍卫自己的合法权益？

    从地沟油，到毒奶费，从皮鞋果冻到皮鞋胶囊，而今又有了问题疫苗，这些看似是偶然的，其实也正是我们每个人忙着赚钱，懒得顾及其他后的必然。有人曾经很自豪的说：“你们这些动不动就“抹黑”社会的人，我真不屑于你们为伍，我就是一个过好自己生活，从来不关心郑智的人！”于是，我看到了那些曾经不关心郑智的人，在他们看到问题疫苗后痛心疾首的样子，我不知道该同情，还是该认为必然如此？

    2016—3—24落笔于墨辩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