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首天龙 于 2016/3/24 20:42:03 发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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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眼看人
三月十五日,中国北方的大部分城市停止了供暖,街道上的柳树枝发出了新芽随风摇摆,姑娘们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骚动,争取要做春天里第一个穿裙子的人。有的老夫老妻已经有一个冬天的时间里没有同一个被窝同一个梦想了,这几天却同床共枕相拥而眠因为可以抱团取暖,毕竟还有倒春寒。阳春三月是一个苟且的季节,但是苟且只是在当前,每个人的心里都有诗和远方的田野。
眼看着就到樱花盛开的季节了,中国武汉大学的樱花树据说是一大景色,去武大踏春欣赏樱花绽放是一件特别惬意的事情。但是,每年到这个时候,总特么有二逼扫你的兴致,“商贾不知亡国恨,跨海乱炫彼国花”,这是武汉某企业在东京闹市投放的户外广告,并声称武汉是“世界樱花之乡”,这个户外广告做得已经够二逼了,另一个二逼专家挺身而出,以更二逼的姿势斥责这个举动是“对我们民族昔日苦难与屈辱历史极大的不尊重”等等云云。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其实,两个中国二逼也是一台戏。不就是赏个樱花么,心里还得装个叫“国耻”的逼,还让我和我的小伙伴们好好玩耍么?昨晚有一个日本友人与大家聊天,她说:不幸的历史被反复地夸张利用,想想都觉得可悲,更多的是感到无聊,希望历史悲剧永远不要重演。 我是说啊,希望中国永远不要打日本,饶了我们小日本吧。我们愿意世世代代给中国人民制造优质温水马桶!
冯学荣先生是研究中日战争历史的学者,想必很多人读过他的著作。昨天在微信朋友圈里发了一篇文章,标题是《知识分子该死与文艺青年的三观》,在这篇文章里冯先生谈到了中国大陆文艺青年的抄袭与剽窃问题,表达了自己出离的的愤怒。我看到这篇文章非常有感触,本来不想说什么的,可是又觉得不发一言有点对不起中国大陆的二逼青年。
冯先生比我斯文也比我客气,把中国大陆的二逼青年称为文艺青年,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文艺在哪里?剽窃别人的文字心不跳手不软,被发现之后还理直气壮大言不惭说什么大家都是同路人,何必见外?虽然我不是二逼青年他们家的隔壁老王,但是在这里我必须操他妈妈一鸡巴,谁跟二逼青年是同路人?拿别人的东西装你妈的逼,当今中国绿帽子满天飞,你非要给你爸爸抢一顶?
对于剽窃者我一向不客气,谁也别在我面前捣浆糊,如果谁家的倒霉孩子还没打疫苗,赶紧去,多打一针是一针,这个便宜你们必须占,傻逼必须代代传。昨天看到一句话,说中国无产阶级在专政了几十年之后,已经进步为无耻阶级了,鲜廉寡耻是中国最大的特色。我深以为然。
几天来大家都在谈山东说疫苗,不表个态度就好像不是中国人似的。实话实说,山东疫苗案发生之后,我发出了幸灾乐祸的冷笑一声,你可能会说:你怎么这样呢?真特么不是个好人!喂,我好像从来就没说过我是个好人吧?大家千万别误会啊!
你们终于感到恐惧了,真是好事!当他们制造着假冒伪劣的时候,你没有感到恐惧,因为你可能就是制造者之一。当他们出售有毒奶粉的时候,你没有感到恐惧,因为你有朋友为你在海外代购。当出门呼吸着浓重的雾霾的时候,你没有感到恐惧,因为你认为人人都在呼吸,雾霾面前大家平等。当有人为言论自由发声而遭到逮捕的时候,你没有感到恐惧,因为你说自己从不关心政治,言论自由顶一顿饭吃么?当有人为司法不公挺身而出而遭遇磨难的时候,你没有感到恐惧,你以为那些人不过都是傻逼。今天,你无法确定你的孩子是否注射了失效甚至变质了的疫苗的时候,而你的孩子有可能变成一个货真价实的傻逼的时候,你感到恐惧了,我真的不该冷笑,而是哈哈大笑!
昨晚,又看到理中客对疫苗事件做貌似客观理性公正的分析,指出了大家对中国疫苗的种种错误认识。我终于忍无可忍,问了他一句:你大爷保养的菊花盛开了吗?中国孩子接种疫苗,有的是医院里的医生要求的,有的是学校里的老师要求的,作为孩子的家长即使怀疑疫苗的安全有问题,他们有拒绝的可能吗?你特么假装一副有知的逼范儿,告诉大家不要因为无知而恐惧,更不应该因为恐惧而愤怒,这就跟几年前有人告诉大家去超市里买东西要随身携带一个检测食品是否有毒的仪器一样,我说不好听的你这是傻逼抖机灵,我若是不说话就特么一板砖拍你脑门上了!
其实,在这个国家里,已经、根本没有安全可言了,每一个人都有可能在任何一次意外事故中被死亡,不管他是成年人还是孩子。不幸罹难的人不是死于意外的事故,而是死于体制的必然。洪晃大概说过这样的话,我们会随时死在他们建设的公路和桥梁上,死在他们建设的高铁和摩天大楼里,总之,死于各种意外,我们是这个制度的陪葬品。
理中客们忽闪着二逼的眼神总以为自己能够幸免于难,这不是科学与不科学的问题,是特么装逼与傻逼的问题,二逼才是中国最大的问题。“苟且都到眼前了,却还只盯着诗和远方,这是一种病”。我不知道王五四在说谁,我也不知道“苟且”是什么意思,请教了一下,有个古汉语专业的博导做出了一个非常牛逼的解释:“且”在甲骨文里是男根,这句话可以这么翻译:人家鸡巴都杵你脸上了,你还特么的林语堂呢!
就在我一边苟且一边思想和憧憬着诗与远方的田野的时候,中国人民又失去了一位老朋友。古巴的卡斯特罗,据说是雪茄大王和性交大师,一脸的大胡子,怎么看都像个牛逼。美国前总统克林顿这样描述过杰出的共产主义战士:我上幼儿园的时候,他是总统; 我上小学的时候,他是总统; 我上中学的时候,他是总统;我上大学的时候,他是总统; 我工作之后,他还是总统; 我结婚之后,他还是总统; 我当总统了,他仍然是总统;我下台了,他仍然是总统……如今这位永远的总统终于跟美国总统握手了,拥抱了。
在当今的世界上,不管任何国家,政权由谁建立,即使那些实行专制统治的独裁者们,也不会拒绝美国的橄榄枝,他们无一例外地希望得到美国的拥抱和支持,以证明自己政权的合法性和稳固程度。卡斯特罗并不例外,当古巴政府的官员们惊讶于古巴民众手里的星条旗是从哪里来的时候,我们应该明白,每一个在强权之下被压迫和被奴役的人,只要人性尚在,心中都有一个美国梦。
永远都不要相信共产主义者,我们中国人的历史上,共产主义者不绝如缕,每一次大规模的农民暴动都是一次共产主义运动,以暴力开始,以暴力终结,建立新王朝的个人和集团,在成为新的国家主人之后极短的时间里,很快就会堕落与腐败,直到再一次被灭亡,中国人始终在这个恶性循环中打漩涡。今天,卡斯特罗与中国人民说再见了,其实他从来不是什么中国人民的老朋友,中国人民始终是一群被代表的符号,说到底,中国人民也是不存在的。
最近有一部美国动漫影片《疯狂动物城》在热映,微博微信上的很多朋友纷纷把自己的头像改为这部电影里的卡通动物。有朋友转发给我一篇标题为《美国,世界动漫的领航者》的文章,介绍了美国著名动漫电影导演约翰 拉斯特在美国的奋斗人生。我把这篇文章做了评论转发,我希望有更多的人看到这篇文章,知道并了解在宇宙真理之外,还有一个叫美国的地方。美国的法治让所有的人都感到安全,美国的民主让国家强大无比,美国的自由让努力奋斗的人可以实现梦想。美国的文化与文明是迄今为止人类文化与文明的巅峰,它伟大而辉煌,你喜欢或不喜欢它,你热爱或仇恨它,根本就无所谓,因为它就在那,你无法超越!
微信上有一篇文章,标题是《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再论王安石改革》。文章的标题不错,内容写得一本正经,书卷气息浓郁,作者在小时候一定是个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好少年,跟我一样。但是这篇文章看得我昏头涨脑,最终半途而废,读不下去了。
关于王安石和他的变法,我曾经给予非常严重的关注,对于这段历史做过并不深入的研究,有关王安石本人的个人品性,他的变法内容,以及他的支持者和反对派们的一举一动,我都做了大致了解。也曾经故作深沉状地思考过你们都思考过的问题:他的变法怎么就失败了呢?然后跟傻逼似的自问自答,试图揭开历史的迷雾,寻找出一个石破天惊的答案。几年下来,在王安石身上下了不少功夫,着了不少笔墨,但是在今天回顾这段思想历程,真的不堪回首,为自己虚度光阴而无地自容。
关于王安石和他的变法,真的不想再多废一句话。因为这是一次必须也必然要失败的变法。不仅如此,在王安石身后的中国历史上,任何一次政治的变法或改革,也都必将是失败的,那些试图变法改革的人,以及这个需要变法或改革的国家,都改变不了失败的下场。王安石们要变法的政治,要改革的社会问题,依然是今天中国的政治和社会问题。
读过一篇文章,标题好像是“自由是奇迹之源”,这篇文章讲美国是一个奇迹,这个立国只有二百多年的国家之所以创造了人间奇迹,它只不过是践行了两个人的思想,一个是亚当斯密的《富国论》,另一个是杰佛逊起草的《独立宣言》。“美国《独立宣言》讲的不是群体、国家,甚至没有讲民主,讲的只是三大权利:生命的权利,自由的权利,追求幸福的权利,这三大权利都是个人的权利,不是哪个群体的权力、国家的权力。这样的文化,才能真正使一个国家强大。美国的强大不是军事、经济、国土的强大,而是思想的强大。”今天之中国人,真的没必要再纠结于王安石们的悲剧了,真的没必要。让历史和现实中的王安石们随风飘散吧!
记不清是周星驰说的还是周立波说的了,人不可以没有梦想。中国人也是人,当然不能没有梦想,女人梦想母仪天下,男人梦想九五之尊,这都没有什么好说的,美丽的容颜,如山的财富,无边的权力,都是人性贪婪的欲望。但是,中国男人的梦想之中,有一种很二逼,就是上书房行走,像狗一样。
在网络和现实中,我们都不难见到这些人的身形,他们以知识分子自居,以为自己是治国的高大手,举手投足指点江山,出来进去挥斥方遒,以为菊花绽放就能走进上书房。我今天免费告诉这些二逼,上书房太小,容不下那么多屁股。诗和田野都在远方,你读了那么多的书不去追求,却想着在上书房里行苟且之事,让我说你们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