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到底是一种什么节日 杜录林 一 模模糊糊,晕晕乎乎,直到上初中学英语,才知道欧洲人有一个圣诞节,缘起于我的老师给美国飞行员当过翻译,现在看来很厉害,知道英语与美语的区别,其实就是白话文与现代汉语之间的区别,好多事情直到明白的时候也就明白了,圣诞节也就是中国人的 过年。原来世界各种文明都是相通的,黄人都有过年的习俗,中国人在东方过年,欧洲人在西方过圣诞节,农历年,阳历年,都在过年。 一提起这些洋节日,我们感觉到没意思,用蒋子龙的话来说,阳历年算什么年啊,话说的很早,但当时没人理会。 外国人的阳历年其实我印象最深的就是人民日报的元旦社论,政治挂帅红旗杂志解放军报就是那么一种状态,陪伴童年的政治生活。 现实生活其实是在结冰很厚的涝池边儿童滑冰游戏,没有任何滑冰设施的你来我往,因为,那个时候,天太冷,但人心是热的。 二 现在洋节来了,洋人在农村偶尔也能看见,是世界改变了你还是世界改变了我,都在改变,元旦社论已经成为一个时代无法忘记的记忆,红旗杂志已经成为了求是。但是欧洲人的圣诞节不会消失,中国人的过年也在继续,洋人在圣诞节祈求平安,家好,社会好,生活好,中国人大年30晚上也是一模一样,我们要达到一种平安,许愿,祈祷,愉快,欢乐,等等太多了。 我们要上坟烧纸回忆祖先,欧洲人用圣诞老人播撒福音,如此相近,彼此相容,就像李约瑟喜欢中国,中国的诗人喜欢但丁歌德雪莱普希金莱蒙托夫谢甫琴科,歌剧人喜欢莎士比亚红磨坊,作家喜欢雨果巴尔扎克司汤达托尔斯泰萨特,艺人喜欢卓别林,一样。 原来,我们都生活在一个巴黎圣母院下面,加利利人,鞑靼人,亚美尼亚人,吉普赛人,犹太人,生存于这么一个雨果的奇迹王朝下面的贫民,就像地球一样,彼此相通,就像大洋一样,无法阻隔。 阳历年是年,中国人也过年,就是,平安,快乐,生存,有一些哲人都说出来了,爱也罢,恨也罢,活在当下,人世也许很丑恶,很不得意,很不按人心里面来,毕竟,2015,有一些记忆,这个记忆不是路易14的炼金术,因为我们毕竟离天很远。 三 外国人过年的时候,也是中国人最忙碌的时候,外国人的年波斯人欧洲人都有纪年,中国人也有,就是一句简单明了但无人问津的语言,席地而坐,中国人叫做坐席,出自诗经【公刘】,属于【豳风】,这一首诗是全世界诗人的鼻祖,与圣经古兰经其他民族的灵魂之诗一样,从春天发生,又回到春天,春天,多么美好,春天来了,北方的柳树好像取得了生命,春风,抚摸,北方,宝鸡,那么轻柔温顺,那么让人值得拥抱。 轻轻的捧着你的脸, 为你把眼泪擦干, 这颗心永远属于你, 让一人孤寂的心不再孤单。 四 外国人过年的时候,中国人开始走西口,南方就是下南洋,中原就是商汤王的后代要经商,与汉族人有仇怨的民族也开始让丝绸之路茶马古道通行,这一个时间段,要给秦商,晋商,徽商留下生路,因为这个时间是中国人最担心的时间。 五 圣诞夜, 我们同欢乐, 我们共忍受, 我们只有一个共同的期盼, 因为, 我们曾经爱过, 难受, 无语,沉默,天太黑, 我无法表白这个 生活在甲骨之中的难熬 就是我,矜持,坚守,直到都不坚守。 我们尊重陕西作家的辛苦,他们与我们同患难,毕竟西安很大,掀翻这一桌文学圣殿里面娇柔做作,我们与谁说。作诗作词做文章,没有多大的意义,有时候有一些人有一些事,好像值得彼岸记忆,彼岸,毕竟我不想看。也没有多大的意义,人生就是那个样子,伶仃洋边叹伶仃,无法说,一语恨,写文章的人就分文不值了吗,问一下文学同路人,与陕西的文官无缘。 只是我的小侄孙把我一语伤痛,爷爷,你从哪里来的啊, 我是从哪里来的,我不知道。 六 宝鸡的年,就是凤翔的窗花,岐山人的忙碌,宝鸡人的生活,眉县人的煮肉,千陇北山人家的板肉压肉,太白凤县人的过年,其实还不是欧洲人的圣诞节吗。宝鸡之年,莫过于儿童之年。 小时候, 母亲把白菜萝卜在腊月, 细心的埋在地下, 把从山上割来的蒿子立在墙角, 哪怕再冷, 我们要有一个现在人称呼的, 像我的孩子说的, 圣诞节,毕竟是孩子。 七 这一夜,我伤害了你, 我哭了, 我累了,只能长歌当哭, 我知道,我明白,啥都无语。 做一首长歌, 宁夏民歌 走了吗,走了, 眼泪吗往心上流, 走了吗走了, 哥哥我再也不心快,让我恨,让我愁, 让我无法奈何,让我哭。 让我无法想象。 八 走过风, 已经年过五十, 走过雨, 天之涯, 海之角,已经把我遗忘 走过宝鸡, 我哭了, 我累了, 我只是知道, 我只是知道, 也只能知道。 我啥也不知道 也不应该知道。 九 我是外国人眼睛中的圣诞树, 是关中人眼睛中的红窗花, 是儿童时代的一个凉盘, 让我哭,就是这么一个无法说。 让我流泪到永远。 十 在那遥远的地方, 有位好姑娘, 在那遥远的北山春风里, 有位哭泣的小女孩, 春天里,风中, 一朵含泪的花,摇曳, 风中,春雨下的新绿, 灵魂微颤,双手把半山黄土抓紧, 紫红色的春色里, 与春日里宝鸡峡, 不太冰冷的渭水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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