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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随笔] 古与今,中与外,俗与雅,乡与城 ——读《乡村的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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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1-24 10:4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古与今,中与外,俗与雅,乡与城
             ——读《乡村的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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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印象里,瓦是童年的底片,能冲洗出乡村旧事,瓦更像是乡村房子披在身上的一面带羽的蓑衣,在苍茫乡村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的雨的清气里漂浮,若在雨日来临时刻,瓦会更显出自己独到的神韵与魅力,雨来了那一颗颗大雨珠子,落在片片房屋的羽毛上,胆子大的会跳起,多情的会悄悄滋润到瓦缝,最后才开始从这面蓑衣上滑落,从屋脊上再过渡到屋檐,浩浩荡荡穿越雨瓦的通道下去,回归大地,从而完成一方方瓦存在的全部意义,有一种文字,如冬日午后暖暖的阳光映入眼帘,像氤氲缭绕的茶香沁入脾腑,似不缓不急的清溪涓涓流淌在心田,用其淡定宁静的魅力,慢慢地轻轻地,搅起心灵深处那一池发黄的记忆和遥远的涟漪——冯杰笔下《乡村的瓦》便具有这样的魅力,读之就像一道从田野村落里吹来的清新的风,不经意间涤荡着滋润着你我的心肺,又象是都市的天空下飘扬着的迷迷蒙蒙的细雨,那雨夹着泥土的腥味庄稼的芳香,密密实实地砸在生命里本就打着泥土印记的都市人心头,一下子就冲淡了马路上车辆的喧嚣和人群的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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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小生长在农村,也许是对于瓦很熟悉了,从未对之做过深入细致的观察,而瓦在我心里似乎也和乡土粗鄙陈旧联系在一起,是一种旧时代的印记。直到有一天在冯杰的《乡村的瓦》中偶然寻觅到了关于瓦的另一种完全不同的认知,将我之前对于瓦形成的种种偏颇的印象完全颠覆,游走在冯杰诗化的散文中,你会发现一种对“北中国的中原乡村”纯粹个性化的、“我的”解读,让表面上单调、沉静的乡村彰显出内在的丰韵与活力。比如作者写道:“在我的印象里,瓦是童年的底片,能冲洗出乡村旧事。”巧用暗喻将“瓦”比作“童年的底片”,在这里“瓦”充当了生活的见证者,真实自然地记录了“我”的童年生活,或者说“瓦”是引子、线索,能串联起“我”对童年时代所有乡村生活的回忆,能将深藏于心的种种难以言说的情绪勾连出来,写雨中瓦的神韵与魅力。又一次巧用暗喻和拟人的手法,将“瓦”的形象幻化成了乡村房子守护者的姿态,“带羽的蓑衣”是一个温暖的意象,不仅为乡村房屋日夜挡风遮雨,又为远行的游子构筑温暖的巢穴,守候着他的归讯。为了突显瓦“在雨日来临时刻,更显出自己独到的神韵与魅力”,诗人展开大胆的想象与联想,将瓦上的雨与雨中的瓦写的摇曳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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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写瓦的对称之美,团结与温情,如“观黄河的鱼鳞与母亲的梳篦”,恰如其分的想象与联想将屋瓦特有的整齐、排列有序的视觉效果展现出来。而“瓦在骨子里是集体主义者,它们总是紧紧地扣着,肩并肩,再冻再冷也不松手。在冬天它们能感到彼此的体温,像肌肤相亲的爱人,贴得密不透风,正团结在月亮缓缓上升的乡村里”一句,运用了一系列拟人的手法更是将瓦写的至情至性。仿佛瓦摇身一变成了保卫屋宇的集团作战的战士,肩并肩密密的挨着,用自己的身体组成密不透风的铜墙铁壁,坚决地抵抗严寒的侵袭,咬定脚下的位置丝毫不放松。忽而又是一对肌肤相亲的爱人,在严寒中相濡以沫,用各自的体温呵护自己的爱人,温情脉脉,写瓦对乡村的坚守。“走上”、“籍贯”等人性化的字眼加诸瓦上,就将一个本无生命的物件写的活灵活现,有滋有味,性情十足。有了“籍贯”的瓦,似乎更加“看重”脚下的位置,更加坚定对乡村的坚守。“在瓦的记忆里,所有的飞鸟都是浪子与过客,都是浮云与苍狗。”较之与“所有的飞鸟”,瓦似乎与“浪子过客浮云苍狗”无缘,注定了一生是“乡村的坚守者”。对比的手法更突显了瓦对乡村的坚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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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迷路的瓦,表面看是写瓦在城市的遭遇,但转念细想,又何尝不是在写人的遭遇呢?从乡村走向城市,是许多村人的梦想。然而坚守乡村的瓦有一天也“背弃”了乡村奔赴进城的洪流,可当他满心欢喜地亲近城市追求新生活时,光怪陆离的现代生活却弄得它“晕头转向,无所事事”“又被远远地抛弃”。“迷路的瓦”运用拟人手法,读来极富感染力,仿佛在人们眼前竖起了一面自鉴的镜子,在带给读者感慨唏嘘的同时,也在读者心里敲响了警钟——不要轻易抛弃那些美好的东西,写瓦松的风景与瓦松的功用。“蓝瓦精”将那些一棵棵站在瓦上的小生灵写成听风观雨的的小精灵,那八面玲珑、机灵活泼的形象惹人怜爱;又将之比作“乡间郎中”,用童年趣事点出瓦松的功用,言语生动,有说服力,写小时梦境点燃思乡主题。第一句中,运用了拟人的手法将那瓦松写成童年时代邻家的顽童,趁着大人熟睡的深夜,挽起裤管光着脚丫,偷偷爬到我外祖母的屋顶去摘白日里早已渴慕的珍宝,那星离他是这么近,轻轻踮着脚尖触手可及。在梦想的世界里,瓦松在星辉斑斓的夜里闪着熠熠的光芒。第二句里,就连那北斗七星都成了嘴馋的偷酒客,在静谧的夜里拿了他长长的勺子去汲取瓦松上造化神蕴的佳酿。童年里最美好最浪漫的记忆早已成为过往烟云,故乡最美好的人最温馨的记忆,回味时却只能催生内心更多的苦涩。斯人已逝,想念只能化作眼角两行热泪。温馨的梦境,烂漫的想象,快乐的回忆只衬得而今的心情更加沉重、伤惋、失落,以乐景写哀情,其哀更增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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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两段写我与瓦松的对话的情景,读来真切自然,“瓦”的语气就像慈祥的老人,而“像谁夜半耳语:‘睡吧,孩子。这叫归乡’”中,“我”则是在外飘荡的游子,只有“瓦”的引领,才会让漂泊的灵魂安然“归乡”。此处则着重表现了我对“瓦”的一往情深,使文章有亲切感;点明主题,表达“我”灵魂归乡的愿望。在很多人写过的北中原面前,冯杰的渊博与细微,尤其一些奇特的见解让人时有心眼多人一窍目光胜人一筹的感觉。这是一位长期入乎其内又不断出乎其外的人对故乡的解读。他的散文中的思绪常如他家乡河边飘荡飞扬的柳丝,文章结构则似家乡五月挂满枝杈的一嘟噜一嘟噜的槐花。这类集束式妙文把感性和学识,加以整理、梳理,与想象、联想、延伸、引申相连接、相融会、相比拼,把古与今、中与外、俗与雅、乡与城、他与我,组接而成出乎意料的“蒙太奇”,见解感悟则像夏日雨后的鲜笋,出没于其间,已经好多年头没有看到故乡的秋天了,故乡的秋对于我也渐渐模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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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从没有喜欢过故乡的秋,没有一丝绿色,听不到鸟叫的声音,总是凛冽的寒风,讨厌它的苍凉和萧条。只是在南宁这座南方的城市生活久了,竟然怀念起故乡的秋来。人真是奇怪,总是在失去的时候才知道珍惜。在这里,看到花盛开的时候才能稍稍感到春天的气息,其余的就是没有止境的炎热。听不到风吹叶落的声音,看不到雪花飞舞的身影,没有季节的变换。四季常青也未必有什么不好,只是觉得这样太过于平淡。虽然在深秋的时候,也能看见落叶纷飞的情景,但树上依旧是满满的一树绿叶,永远不会有一叶而知秋的感慨,有时候在想,故乡的秋对我意味着什么,然而我自己也并未明白,只是觉得故乡的秋一直藏在心灵最深处,总会在不经意间突然想起,也许是一阵寒风袭过,也许是一阵秋雨落后,大雁南飞,故乡的秋才真正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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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秋风吹过的时候,依稀记得屋前的梧桐树叶随风飞舞的身影,飘飘荡荡后还是归于尘土,没过多久树上就只剩光秃秃的树干,这时才能真正感觉到秋天的肃穆与苍凉。漫步在田野,脱去金黄色的田野有些荒芜,渐渐发黄的田埂上耸立着一堆堆草堆,一种纯朴的农村气息迎面扑来,让人感到舒实温馨,在凛冽的秋风连续肆虐了好多天后,突然出现的阳光仿佛冬天过后见到的第一抹绿色,带给你无限的惊喜。不似南方阳光的毒辣,故乡秋天的阳光是温暖的,像是寒冷冬季喝的一碗沁人心脾的热茶,浑身都是暖洋洋的,压抑了很多天后,在这一天就可以做很多事了,洗澡、洗衣服、玩在这样的天可是最好的,依然记得童年时耸立在村前的那颗陪伴了好几代人的枫树,每当秋天来临的时候,火红的枫叶就镶满了整棵树,在秋阳的照耀下闪耀着夺目的光彩,像一片火红的花海,风吹过枫叶姗姗而落,仿佛一群火红的蝴蝶翩翩起舞,美的是那样摄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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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与今中与外,俗与雅乡与城,他与我,只是这棵老树早已走完它的人生历程,只剩下半截的枯木,证明这个世界它曾经来过,故乡的晚秋给我印象最深的总是在那几天,成群成群的蒲公英种子从天空之中飘落于我家屋前,像轻柔的雪花摇曳着它美丽的身姿,风乍起蒲公英种子又开始它们新一轮的流浪,然后在未知的远方生根,等待来年生命的绽放,故乡的晚秋,真的很美,美的有些凄清,美的有些寂寞,一个人在外生活了这么多年,虽从来没有过漂泊流浪的感觉,但故乡总是故乡,总是让人魂牵梦绕,以后呆在故乡的时间不会太多了,故乡的晚秋,成了我人生记忆中无法抹去的图景,挥之不去的牵挂。多想回到故乡,再一次真真切切的感受一回故乡的晚秋,也许那飘过的朵朵白云,载着故乡的晚秋永远的远去了。王仕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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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1-24 16:3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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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ckcolor=rgba(248, 247, 245, 0.498039)]时光匆匆,生命太短暂,
[backcolor=rgba(248, 247, 245, 0.498039)]对于生活,
[backcolor=rgba(248, 247, 245, 0.498039)]不要安排得太满,
[backcolor=rgba(248, 247, 245, 0.498039)]人生,更不要设计得太挤。
[backcolor=rgba(248, 247, 245, 0.498039)]尤其是到了老年,
[backcolor=rgba(248, 247, 245, 0.498039)]为生活奋斗了几十年,
[backcolor=rgba(248, 247, 245, 0.498039)]能闲下来的时候,
[backcolor=rgba(248, 247, 245, 0.498039)]就应该多体验生活的乐趣,
[backcolor=rgba(248, 247, 245, 0.498039)]领略更多生活的新鲜,
[backcolor=rgba(248, 247, 245, 0.498039)]追求心灵上的满足与快乐。

 楼主| 发表于 2016-11-26 14:50 | 显示全部楼层
当我老了,
我希望自己能够健康,
不会成为孩子的负担。
还是个温柔、慈祥的老人,
拥一颗博大宽容的心,
不会胡搅蛮缠,动不动就发脾气。
在痛苦时、衰老时,
病痛时、孤独时、寂寞时,
还有人给我讲笑话,
还可以一起回忆年轻时的故事,
我相信陪伴是最好的爱。
最深的爱,是不说爱,
爱一个人,不是得到多少,
而是给他快乐,让他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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