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衍之后的沧桑味道 春光明媚,悠悠岁月,情深似海,春光暖暖的,在身上流泻,如梦似幻,照亮来时的路,岁月安暖,春光乍泄,小草花朵绿叶,都陶醉在明晃晃的春光里,岁月无声,春光有声那是一种爱情的声音,你就是我的春光,将我拥入你的怀里暖融融,因为你我身上的积雪慢慢融化,因为你我看到了希望,因为你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爱恋,春光轻轻洒在身上,就像你轻轻摩挲我的头发,那一回首的明媚,痴缠了多少情意,春光曼妙春色动人,天空蔚蓝白云悠悠,是你照亮了我整个世界,在斑斓的岁月里,让我春暖花开,你手中的温度足以温暖我的心房,你的爱恋是一种奇妙的情怀,不仅让人温暖还带着一丝丝甜蜜。
春色斑斓,岁月阑珊。撑一枝长篙,向春深处慢溯,庆幸,在春暖花开的光阴里遇见你,每场春光让我看见爱情的光芒,每场春雨让我感受爱情的滋润,每场春风让我安享爱情的轻柔,每场春花让我沉醉在爱情的馨香里,愿每次的遇见都如初见,盈满生命的美好,洋溢爱情的甜蜜,荡漾心灵的花香。喜欢蔡琴的歌,应该是典型的靡靡之音,有舞女的柔曼少女的活泼,有恋人的俏皮离人的悲凄,有天衍之后的沧桑味道,有独处幽居的伤感情怀,但是总的感觉是乐而不淫哀而不伤的。有时候她唱起来是不着色泽,极简极净的,只在一片安宁中,在暖色的灯光中,轻轻地哼着,叙述一个很多年前令人伤心的甜蜜回想,仿佛曾有一朵白色的茉莉,经过谁的手,遗落在江南的雨巷。
有时候仿佛是在某个咖啡馆,那种很低俗的装修。可是两个多年不见的恋人,偏偏在此地相遇,多么不合时宜,桌前的台布早已用旧,隐约可见翻污的汤汁,今日的遇见和从前一样不是时候,可是谁还顾那些呢,只把从前的顾忌和矜持抛开,把该说的话说完,待走出咖啡馆,低头散开,便又是各自的人生,那咖啡馆里罗宋汤前慢慢倾述的人生,不过是一场绮靡的梦境,有时候是很伤感的,灯光暗下来她静静坐在长凳上,低头历数生命中的挚友亲朋,若见天涯思故人,邓丽君的声音仿佛穿越时空而来。“甜蜜蜜,你笑得多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仿佛春风依旧,伊人犹在。又迷离又真切,分明中的不分明,倒教人觉得格外好。灯光想起,她的声音也恰到好处的响起。那味道又别是一番滋味。而难得的是,并不要把故人的压下去,那怀念显得真诚,一直喜欢沉溺于自己的故事,于深夜隐藏在文字的背后,回味如风的往事,笑叹轻舞芳华,聚万千思绪于一身,等喧嚣沉寂之后,再邀一方清风醉于笔尖,挥洒出一段如梦似幻的经历,将回忆搁浅在停顿的瞬间,独守这份缱绻的柔情。
我知道生命中总会有些无法割舍的情结,它会伴我跨越梦与现实的距离,去聆听这个世界的声音,去触碰心底那最神圣的柔软,虽然很多关于曾经的记忆都模糊了,甚至遗忘了,但思念的脚步却从来不曾停歇。那些过往的悲欢离合,仿佛飘荡在流年里的青烟般,弥漫了整个岁月的面庞,最终化为一段段古老的传说,也许正是因为这些相遇太过于美丽,所以褪下的记忆才会如此梦幻,一如花开的灿烂,碾碾转转,于风中,于梦里,化作尘泥落红,只余清香如故。旧年将近,瘦梅已残。那渐逝的岁月是这样的安静,仿佛除了回忆里的点滴,便再无其他,常常自问着,是否只有回忆才能牵动心弦的凝望,若是为何我会这般害怕那心弦拨动的旋律,若不是为何除了回忆之外就剩下最原始的黑白,是记忆里的往事太过于厚重,还是留下的痕迹太过于斑斓。
不晓间夜幕已临,而关于昨日的炫灿,也早已悄悄的零落为我笔下的尘埃,那些过往的色彩,再一次的回到心间,化为一朵风干的花蕾,夹在书页间与岁月同眠,音乐原是记忆的追悼,有人说蔡琴的歌年轻人是听不懂的,难怪现场坐着的都是上了年纪的人,蔡琴对着他们说,你们不仅要喜欢我的音乐,还要向人们展示这一点,这是你们的个性,你们的空间,你们的尊严,呵她看起来像不像一个传道的牧师。她不是媚俗的歌者,她的歌声里有自己对人生的解读,还有一个五十岁女人的庄重的自信,谁能说她是明日黄花,虽然蔡琴的音乐是写都市的痴男怨女,但我总是觉得有《诗》的风情,从老上海摇到香港,再从香港轮回台北,唱的也是一代一代人细细碎碎的生活场景。只看她忽而回眸,忽而沉思,忽而红唇轻启,忽而巧笑与灯光相媚,忽而身姿轻摇恍在波光山影之间,忽而昂首举臂,音乐戛然而止。她既是演唱者也是指挥者,一切简单的灯光、音响、伴奏、掌声、和鸣,都只是为她,这个年恰半百的老女人,竟有如此嫣然风致。而这种风致,必是经过漫漫时光的渲染雕凿,经历过喧嚣热闹经历过惨淡凄惶,慢慢沉淀,才有今日的温厚与优雅。
一个美丽的声音,该要多少年的涵养?这背后,一定有令人悲伤的故事。在《尘缘》中她这样唱道:“不能像佛陀般静坐于莲花之上,我是凡人,我的生命就是这滚滚凡尘。这人世的一切我都希求,快乐呀!忧伤呀!是我的担子我都想承受……”而我只听她的歌,在某一个夜晚,慢慢放松心情,蔡琴的声音,有大河的深沉,黄昏的惆怅,又有宿醉难醒的缠绵。她低低地唱着,余音缭绕然后嘎然而止时,人们报以狂热的掌声。她说,你们知道的是我的歌,你们不知道的是我的人生,而我的人生对你们并不重要,世事无常,何苦伤心彷徨?唯能借笔墨写下痴言怨句,延续着日复一日的悲欢离愁,袅袅微漾在心房的最深处,泼墨成妍,画成一树又一树的花开,饮风而歌,拨弄心弦。
流年轻叩,冻结的时光早已无踪,心中的微醺无处逃逸,想象着自己的春暖花开,要如何在冰雪天里,与我的旧时往日相逢,风扬寂寂,吹入云天,卷起漫天梅朵,瓣瓣化作春泥,萋萋成冢,却仍然可以盼望着,下一季的春光明媚,而我们却无法回首,人之一世,如同草木一秋,再无回返,逝去的岁月,就是永远的别离,徒留脑际的只是一个个破碎的片段,那些流水落花的时光,总会在翩翩蝶舞中停驻,总会在不经意间袭上心来,往昔的烟云在心底徘徊,每一次风舞轻扬都是一首绝美的诗词,每一次风止尘息都是一个悱恻缠绵的梦境,在彼岸的剪剪风寒中向我回望,为我展颜,风落成尘回望来时路,历历往事已成昨日歌。〈王仕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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