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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雾里霓裳金靴酒》,作者:王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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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8-29 03:5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雾里霓裳金靴

王勤

楔   子



     天台山神奇秀美,九百条长河二千峰,高山流水,暮鼓晨钟,渔樵问答,渔舟唱晚。
     此山有个景点“醉石林”,“醉石林”有个“倒靴石”,“倒靴石”有个神奇的传说。
     远古时候,四川邛崃天台山上出了条蟒精,经常风雨雷电地为害老百姓,玉皇大帝便派赤脚大仙下凡收那蟒精。
赤脚大仙下得凡来,见一汉子正挑着两坛酒在树阴下休息,酒香顿时把赤脚大仙引了过来,他按落云头,一眼就认出那汉子就 是蟒精所变,于是他变成一个砍柴老头,向那汉子要酒喝。
    蟒精见了老头,就想吃掉他,于是说:“喝酒?行!我们一人喝一坛。”
    赤脚大仙正求之不得,提起一坛沽沽沽地一喝而尽,蟒精见酒被喝完了,就说自己还没渴够,还要喝。
    赤脚大仙计从心起,扔掉两个酒坛子,脱下靴子,滴了一滴露珠在靴子里,靴子里就满盈盈全是清亮亮的水.只见他从地上抓了少许泥块,顺手扯了几根山草和着泥块放入水中,那靴子里的水就散发出浓浓的酒香来了,蟒精一闻酒香,真是三生难得啊,伸手夺下靴子,仰头就喝。
    哪知他一仰头,那靴子比泰山还重,压得它不能起身,靴子里的酒源源不断地流进它的口里。
    过了七七四十九天,那靴子化着一个200多米高,20多米宽的巨石将蟒精重重地压在下面。
    又过了七七四十九天,那蟒精也化为金龙河,靴子里的酒一年四季流个不断,如今你到“倒靴石”去,还能闻到浓浓的酒香。
    斗转星移,不知多少沧海桑田,到了清朝中叶,人称“山水四高人”的“莲花神农,山樵渔子”在游玩“倒靴石”时,无意中看见了“海市蜃楼”中的酿酒方法,遂酿成美酒,名曰:金靴酒。
    据传,这金靴酒能增加功力,长生不老。
    于是,为夺取“金靴秘方”,武林中掀起血雨腥风,天台山就成了武林浩劫地之一。

                                         

    进入冬天,四川盆地便被包裹在浓雾中。
    一辆红色宝时捷在京昆高速上缓缓而行。
    车上是“醉玉皇酒业”老板刘万山的独儿子和女秘书,刚从山东签了两万吨酒的销售合同,一路喜笑颜开地往回赶,行至双流境内,停车服务区加油,在餐厅随便打了个尖便上路了,准备晚上好好地吃一顿火锅。
    汽车刚开出服务区不足一公里,“轰!”地一声巨响,立时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数分钟后,警车呼啸而至。

    农历正月初九。
    一轻骑从天边飞驰而来,由远而近传来马达的轰鸣声。
    骑士一身黑色衣作,卧蚕眉,眉间三道深深的皱纹,上唇蓄着浓黑胡须,英武中露出些许沧桑。
    这是泯江新津段,若不是洪水季节,河水总是文文雅雅的,一如江南女子般秀美。
    此时正值初春,寒冷如冬,河水清澈,鹅鸭数点,绿树修竹随河宛延,特别是河两岸数株巨大的黄葛树龙据蛇盘的很有气势,把这河岸妆饰得更有神秘感。
    这日正值观音寺庙会。
    透过竹叶,河里一木船上站满了人,船舷与水只一纸之距,向这边缓缓撑来,船上的人早已心急如火,他们忙着过来赶热闹。
    最热闹的莫过于牌坊前人流漩动,一会儿挤成一团,一会儿四散逃开,外围的人有跳起来伸长脖子看的,也有站到摩托车上的,见人群拥来,那些人就赶紧跳下来推着车跑开,大黄葛树也爬上了很多人。
    只见船上一老者手摇蒲扇指着牌坊说:“打起来了,打起来了。”其余人说:“撑快点。”急于去看热闹,却没人想过这春寒之中竟有打扇的人,而且还是一位高龄老者。
    黑衣骑士夹在人流中,闲看人潮涌动,竟发现大多朝圣者为中青年人,红红绿绿,拉拉扯扯,搂搂抱抱,还有在女人身上摸摸捏捏的,那女人嗔怪着却越发的偎得紧。
    黑衣人微哂而笑:这哪是朝山拜佛,菩萨是见不得此类事情的,怪不得如今的菩萨佛爷们都不愿显灵了。黑衣人落座“南河茶庄”。
    船终于靠岸,上面的人飞快地跑向山门,只见人群里有两个青年挥着皮带与人对打,对方只有一人,约摸四十多岁,农民打扮,络腮胡,三角眼,倒立眉,面色红润而异常平静,出拳刚猛无比,足可裂石开碑,两眼精光闪烁,强悍中透出虎豹之势,他身后躺着一位不断呻吟的姑娘,汉子一跳一闪总也不离她二步之遥,此时已有六位青年将汉子二人围住,人群又退了几尺,让出一个大圈子。
    场中打斗激烈,那汉子双腿连环踢出,对方也不迟缓,啪地一声,皮带一紧就缠住汉子右脚,眼看那汉子就会仰身栽倒,只听“扑扑扑”三声同响,两个青年与那汉子同时倒地。
    原来那汉子右脚被缠,立时一踮而起,左脚飞踢对方头部,不料身后一人伸腿就是一招“横扫千军”,汉子发现有异,人横半空,姿势未改,双掌齐发,猛然向后截出,正中那人小腿,三人同时倒下,这一精彩招式,人们只有在电视里见过,何曾看到过真格的,立时四下叫好,好声未止,另外几人已经攻上,两人攻向汉子,另两人向那躺着的姑娘跑去。
    “敢尔!”那执扇老者怒吼一声,一跃而起。
    但是,他已迟了半步。
    只见黑影一闪,几声嚎叫,那几人业已躺了下去,场中多了位黑衣人,二十七八年纪,卧蚕眉,眉间三道皱纹,八字胡露出轻笑,执扇老者惊奇地“噫?”了一声。
    但黑衣人也迟了。
    汉子身上突然掉下个东西来,只见晃过一个人影,掉下的东西和那人影一闪而没。
    几乎同时,那汉子“乌龙翻江”,旋身而起,大吼一声:“麻三刀!”但那被唤着麻三刀的人根本不理,风一样逃了。
    精瘦执扇老者嗖地上前抱起姑娘交到汉子手中,“不可久留,走!”字字截铁,毫无回旋余地。
    此时,那几个青年人蜂拥攻到,黑衣人八字胡一翘,前推后挡,左旋右转,开出一条路来。
    汉子抱起姑娘跟着冲出,却把那精瘦老者困在后面了。
    只见那老者躲来闪去,并不还手,嘻嘻哈哈一阵胡闹,视汉子三人走远,老者双脚一踮,“嗖”地一下,竟然跳到两丈来高的牌坊上,人群立时爆出惊呼之声:“哇!”“轻功!”。
    燥动刚起,牌坊上早已没了老者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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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网友  发表于 2017-8-29 06:57
暮彭晨钟是什么意思

发表于 2017-8-29 08:49 | 显示全部楼层
欢迎秀才亲自坐镇邛崃论坛。

 楼主| 发表于 2017-8-29 11:55 | 显示全部楼层
道法自然2 发表于 2017-8-29 08:49
欢迎秀才亲自坐镇邛崃论坛。

第一次自己发文,有许多失误,”暮鼓晨钟“写成”暮彭“。在楔子这一段的最后一句”天台山就成了武林浩劫之地“下段有个”一“字,这是正文开始的地方,接下来才是”进入冬天------“

新手上车,请朋友们见谅!

发表于 2017-8-29 12:32 | 显示全部楼层
wq秀才 发表于 2017-8-29 11:55
第一次自己发文,有许多失误,”暮鼓晨钟“写成”暮彭“。在楔子这一段的最后一句”天台山就成了武林浩劫 ...

慢慢就熟悉了,下一次记得调整格式。

 楼主| 发表于 2017-8-29 20:10 | 显示全部楼层

      话说汉子三人择小路而行,约过了十多里路,见无追兵,便放慢了脚步,但见麦苗油菜郁郁葱葱,有些早开的油菜花在山风中摇啊摇的,甚是逍遥自在。
       那汉子说:“在下张独峰,刚才多亏兄弟你了。”
     “举手之劳而已,本人张楚。”
     “张楚?逍遥公子张楚?”张独峰疑惑地多看了他一下,怀里的姑娘也抬头望着他。张楚问到哪里去?张独峰只说了三个字:“老君山”。
       老君山离此不远,但那姑娘明显的已中毒了,脸开始发黑,张楚说送医院吧,张独峰盯他一眼:“不行,只能去老君山找松龄道长,医院里治不了这毒”他的脸上又生出了一股浓浓的敌意,小心地提防着这位自称张楚的人。
       老君山石阶陡立,数十丈高,两边石栏刻着十二生肖和八洞神仙的法宝,形神皆佳。张独峰未进观门就大呼小叫“老道,老道,松龄老道。”他中气充沛,喊声在松树林荡来荡去,有些振耳。
     “好厚的功底”张楚暗赞。
     “哈哈哈……峰老弟,又要找我试你那开元十二式了?”
       人未出门,声音先至,比起张独峰之吼声更宏亮,却又舒缓柔和,贴心贴腑,并无半点震摄人心的霸气,可见此人内家火候之精深了。
话音未落,观内走出一个老道来,手执拂尘,青色道袍,黑发黑髯,五短之躯,笑哈哈地迎了出来,突然噫了一声:“小莲儿?”
      张独峰脸色胀红,抱着小莲儿就往内撞,“进去再说,进去再说。”
      这间就是松龄子的睡房了,房内极其简朴,一几一炉一席一蒲团,还有一个竹制书箱。
      张独峰把莲儿放在床上,“道士,快看看,快看看。”
      松龄道长剪开莲儿小腿的裤脚,见肿了很高,“不要紧,不要紧,些须小毒,休息几天就好了。”他拿出几根山草在石头上舂成糊状,给她捏捏揉揉就包上了。
      张独峰讲了来龙去脉,并介绍了张楚,道士一听张楚二字,二话没说,一伸手就扣住了张楚的脉门,张楚猝不及防,惊愕地盯着二人:“你们……”
      松龄子拂尘一抖:“逍遥公子张楚!”
      张楚一听,立时明白过来:“噢,原来你们把我当成那个张楚了,我也正在寻那淫魔张楚,但晚辈确实也叫张楚,看来我得改成刘楚、李楚才行。”
       小莲儿忍痛撑起身子:“我看他不象是坏人,倒有几分侠义之气。”
       且说这松龄道长年逾八十,少时在武当山修行,道号玄通,二十岁游走江湖,行到这老君山就不再回武当了,你看这是何等去处:总共一个小山头而已,山峰古柏参天,树枝如龙如虬,遮天闭日,传说是太上老君出幽谷关入蜀,从邛崃天台山到成都青羊宫时路过此地,随手扔下的几棵小松籽,经风经雨便长了出来,树龄已不可考,后有道士结庐于此,渐渐有了些香火,以后方起道观,玄通游历至此,见四面群山树短草长,了无生趣,唯此山顶古柏苍翠,便觉山有灵气,山上洞窟如人心巧,灵泉一眼乃地之精气处释,站立观前可饱览川西平原之晨烟晚炊,好个修行福地,于是住脚于此,改道号松龄子。
       第二天早起,画眉在观外欢笑嬉闹,古柏的清香和松油之气在山上浮荡,道士们早已起身,练功诵经,调息吐纳,张楚喝了口茶,顿觉一股清纯之气直下丹田,茶香清淡,浸彻肝脾,连称好茶。松龄子在给莲儿换药,张楚过来帮忙,“好多了,好多了,前辈真是神医。”正低头说话,隐约觉得莲儿在盯自己,抬眼一看,莲儿又收回了目光,张楚这一看不打紧,脱口而出:“哇,好漂亮!”羞得莲儿不敢抬头,莲儿确是太漂亮,比水秀比山青,比桃花红比梨花白,她那羞怯的样儿越发显出女人的美态来。
      道长说那麻三刀抢走《金靴秘芨》,恐怕天下再无宁日了。
      张独峰:“是呀,我等原打算毁了那东西,唉——”莲儿见二位前辈走了出去,就问:
    “逍遥公子,干脆就叫公子算子,哎,公子,你昨天用的是什么步法?看都没看清楚,那四人就被你打翻了。”
    “凌云步。”
    “凌云步,这名子多好听,可以教教我吗?”
    “等你的伤好了我就教你,反正我无宗又无派。”
    “当真?那太好了,以后你就是这个派的宗师,我就成了第一代传人。”
    “什么派?”
    “无宗又无派嘛,你才说的。”
    “哈哈,我们就叫‘无宗又无派’?哈哈哈——”

      薄薄的雾气在大地上一沉一浮的,太阳从山顶悄悄爬出,等到它的金光照射到回龙古镇时已快近午时,坝子上一片绿色,只有那琉璃瓦从树枝竹梢上冒出,亮闪闪的,同作零星而开的油菜花点缀田园风景,雾气随阳光的穿透而消散,不知它是沉入了大地还是升上了天空。
       一辆摩托从天的尽头路的尽头飞驰而来,张楚在的古镇最古老的“万年台”停下车,泡了茶,边饮茶边欣赏这明朝万历年间的杰作,真可谓雕梁风起,画栋云飞,龟蛇龙马,恶鬼菩萨应有尽有, 回龙镇也算得上是千年古镇了,据史考证,古名“蒲口顿”,梁武陵王萧记(公元508-553年),在如今的牟礼镇兴场设依政县,于回龙设镇,算来也有一千四百多年历史。这里是邛崃、新津、眉山、彭山、蒲江五县交界之地,可算是一脚踏五县,商贸繁荣,卧虎藏龙。从丹棱经蒲江而来的蒲江河,与经邛崃而下的南河交汇于此,于新津县汇入岷江,蒲江河依长丘山脉一路向东,南河側从川西大平原上蛇形而过。传说在这“万年台”十根石柱下还压着一条乌龙,如果将这戏台毁了,那乌龙一翻身,整个回龙古镇就会下陷成一片汪洋大海。
       临桌两个老汉,话了桑麻说女人,一个巴达长烟杆的矮个老汉问:“白老头,听说上月那案子查不下去了。”
       那个白老头不知是不是姓白,总之见了他就给人白的感觉,很自然的会叫他白老头,他白头发、白胡须、白得象面粉的脸皮略有一片血晕,体态发胖,他问:“咋呢?”
    “说是为抢酒生意,黑白两道都掺进去了,汽车爆炸燃烧,证据都找不到。”
    “哟!那么霸道啊。”
    “哎,还有,听说没有?河坝街那个刘玉梅昨晚被人那个了。”
    “咋了?”白老头还是两个字。
    “说是被啥子逍遥公子强奸了。”
      临桌一直在打麻将的三男一女,一人说:“啥子逍遥公子,老子看他龟儿子不识货,杨柳村的环翠妹,那才是山青水秀的。”
    “老子看你娃才不识货,”另一个中年人说,“刘湾子的刘桂芝,那才叫水灵。”
    “还是白老头的孙女瑶瑶长得漂亮。”一人压低声音说。
    “娃儿都生了,又离了婚,可以啥子?”
    “就是生过娃儿才漂亮,那才是挼了苏打的面团。”
      刚才发话的老头不知他们说谁,只听到这一句,就隔桌子问:“咋呢?”
    “泡酥酥的。”几个人立时哄堂大笑。
    “狗嘴吐不出象牙。”那女子笑哈哈地骂了一句,在那男人手上狠捶了几下,“别乱讲,人家可是有名的作家。”
    “作家也是女人嘛。”
    “妈哟,你轻点嘛”,那男子可能被捶痛了。
    “噫?”女人惊奇地盯住公路上。
      几人同时向她看的方向看去,原来是一个打着蒲扇的精瘦老者。
    “冷飕飕的,还有人打扇子,神经病啊!”说罢咯咯咯地大笑
      张楚一见,噢,原来是在新津观音寺见过的老者,张楚连忙让座,唤老板泡茶。
      执扇老者诡秘地一笑:“巧,太巧了,请坐。”

       夜色笼罩了大地,没有月色的夜晚好似潜伏着无数的危机,瑶瑶今晚心里燥热得很,心中象是牵挂着什么事儿,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觉,起身走到窗前,轻轻揭起了帘子一角,窗外黑压压的什么也没有又似什么都有,隐约房门一响,瑶瑶一回头,猛然两腿一麻,她就软软地倒在一人怀里,全身无力,想喊喊不出,眼睁睁看着那人将自己放在床上,她心里发慌,害怕极了,明白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她想:难道这就是传闻中的逍遥公子?那人轻轻放下她后,小声说:  “只要你不大声嚷,我就解开你的穴道。”
       瑶瑶惊鄂地点点头:原来真有点穴这门功夫,原以为只有武侠书中才有。
       那人伸指一弹:“救——”瑶瑶大声一喊,那人又一指点出,瑶瑶张着的嘴再也合不拢了。
       那人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替她解穴,“千万别叫。”
       瑶瑶“唔唔”地点点头。

手机网友  发表于 2017-8-29 21:51
穿越了?

 楼主| 发表于 2017-8-30 01:33 | 显示全部楼层

确实有穿越的情节

 楼主| 发表于 2017-8-30 18:37 | 显示全部楼层

       那人又是伸指一戳,瑶瑶又能开口说话了。
       那人小声问:“知道逍遥公子吗?”
       瑶瑶说:“你,你不就是吗?”
     “是,也不是,不过,本人也叫逍遥公子张楚,同名同姓不同人。”
       瑶瑶见他似无恶意,心里轻松了许多,心情一放松话就多了起来。
     “所有女人都知道那个逍遥公子,却没有人知道还你这位逍遥公子,”瑶瑶平静之后,也就无所害怕了,开了灯,倒了茶,二人对面而坐,这下黑衣人才发觉这女子果然动人:一头微曲的黄发,脸洁白细嫩,白里透红,尤其那双妖媚的眼睛,总给人笑吟吟的感觉,秋波后面如压着一团欲烧的烈火,热情而奔放,身材略胖,但胖而无肥腻之感,正如那打麻将的小伙子说的一样:如挼了苏打的面团——泡酥酥的。她穿着浅红色睡衣,此时已将外套披在身上,胸部隆起很高,身子一动,双乳就会在衣服内活蹦乱跳,给人无限遐想,见了这女人,很自然地就会有一种本能的心跳和冲动。
      瑶瑶见他盯着自己的乳房在想什么,就说:“喂,逍遥公子,看你那胡子和你现在的神情,怎么看也不能不说你是个色狼。”
    “怎么?”逍遥公子一惊,回过神来,脸红扑扑的。
    “看你那色迷迷的样。”
    “那不能怪我,只能怪你太好看,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欣赏你就像欣赏一朵花一样,没有别的想法,不过,假如,我说的是假如,假如我是那个逍遥公子,也会找上你。”
    “你——!”瑶瑶脸一红,一下烫到耳根。
    “你很美很性感。”
    “性感的女人多得很。”
    “你是动人的那种美。”
    “动人,动人怎么讲。”
    “性感只是从外表来看的,看后的结论是‘性’,而动人则是感观后面反映出来的,是内在的,气质上的性感,让人怦然心动的那种。”
    “你心动了吗?”瑶瑶听后神兮兮地问,又好似很认真的。
      逍遥公子目瞪口呆,若回答心动,显得自己没有定力,易被误解成那种人。若回答没有心动,又会被理解为看不起对方,或对方不漂亮,他说:“我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算是回答了。

       夜已深了,街上的路灯早就灭了,除了偶尔有汽车通过外,再没有什么声响。
       逍遥公子说:“你先睡吧。”
     “他会来吗?”瑶瑶问。
     “你想他来吗?”
     “你——。”瑶瑶站起来在他背上捶了一下然后关灭了灯。
     “从现在起,你放心睡,我们谁也别说话,免得打草惊蛇。”
       瑶瑶上床,眼睛瞪着窗外,“风流公子!”
     “别说话,”张楚小声制止,忍不住问:“什么风流公子?”
     “在一个女人房间里过夜还不风流吗?”
     “过夜?!”
      瑶瑶轻轻下床,向张楚走来,张楚让她去睡,她却猛地抱住他就是一阵热吻,张楚想推开她,却反而抱住了她,两根舌头搅在一起,他的手触到了那让他遐想的山峰,绵软而极富弹性,他轻轻地俯下身去,在她耳边小声说:“再这样,我就坚守自盗了。”
     “盗就盗吧。”瑶瑶声若蚁语。
       张楚把她放在床上,依然退到沙发上。
       时间在静静地流,张楚看了看表,床上的女人也沉沉地入梦了,正是凌晨四点,若来也该来了,难道是自己推测有误,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窗户,静静地听着外面仅有的声响,那是风声。
       很久很久,一丝轻微的响动,张楚一惊,自觉惭愧,自己竟然没有发现有人到来,而且还上了这三楼。那声轻响,是开门的声音,门刚开,那人已觉有异。张楚一步冲上,一招“擒贼擒王”向那人伸手就抓,这是“小擒拿手”中的招式,传自北宋名将岳飞,一般情况下是手到擒来,黑暗之中,那人听风辩声,侧身抬腿,脚尖急点张楚心窝,张楚回手下劈,一记“五谷不生”欲斩下来脚,那人收腿出拳,呼地又向张楚心窝捣来,张楚心想:好狠的东西!即挥拳迎上,对方觉出张楚以拳敌拳,大有玉石俱焚之势,立马变拳为爪,一抓而下,张楚一听,惊得后退半步,知那招是鹰爪功的狠招“碎骨无声”,于是双掌齐发,出招“秋风横扫”,但听狂风忽起,呼地一下掀开瑶瑶的被盖,吓得她缩成一团。
       三个人在屋里谁也看不见谁,瑶瑶动也不敢动。那二人只能靠听风辨器的功夫来出拳化招,张楚将功力使到七寸,猛推而出,但觉清香乍起,两丝凉气穿过掌风,如两根冰冷的钢丝,“嗤”的一声向张楚掌心刺来,张楚急忙收掌,但已迟了,双掌刺痛难忍,奇痒难耐,立时红肿。那人跟着使出“隔空点穴”的功夫制住了他的穴道,使他四肢无力,同时也止住了毒气上攻。
       二人刚巧停了打斗,灯光一亮,一个白老头竟突然出现在二人眼前,二人同时一惊,差点吓出一身冷汗,那人飞快地伸指一点,白老头被点个正着,站立当场。
       何以白老头的出现会让二人吓出一身冷汗,因为凭二人的功力,不可能有人进屋也不知道,而且还开了电灯开关,显然这白老头的功力应在二人之上,如果他要向二人下手,那太容易不过了,那么白老头又怎能轻易地就让人点了穴呢?这就令人不解了,或者张楚二人精力过于集中,以致于有人进来也未察觉,二是白老头穴道被制,自然是自己跟本不会武功的了,张楚二人都这样猜想。
       及到灯光亮处,张楚惊奇地“噫”了一声,而那人却说:“巧,太巧了,果然是巧。”比昨天上午在茶庄见着张楚时多了一个“巧”字。那此人究竟是谁,他说的“巧”又是什么意思呢?
      
       话说1935年11月,中国工农红军第三十军在李先念的指挥下,以不足一万之众在四川邛崃天台山的夹门关与国民党川军李家钰部3万敌军整战三天三夜,红军不敌,退守天台山。敌人久攻不下,于是出重金请当时号称四川第一高手的逍遥公子——张楚,潜进天台山伺机刺杀李先念,奈何红军中防守严密,而且跟本找不到李先念其人,那张楚终是无功而返。俗话说:收入钱财,与人消灾。那张楚未完使命,李家钰下令四下追捕,这四川第一高手也只能隐姓埋命,惶惶过日。12月7日,国民党在飞机和钢炮的掩护下,向红军发动了七次进攻,却不能抢占一个阵地,这更加气坏了李家钰,他把仇恨发泄在不能刺杀李先念的张楚身上,下达了“格杀令。”那张楚逃走之后,改姓杜鹃名长弓,这杜鹃一姓在“百家姓”中是找不到的,或者,除了杜鹃花、杜鹃鸟之外,就他一个杜鹃长弓了。
       眼下这位执扇老者就是杜鹃长弓的孙子——天台独秀杜鹃红,年纪也只二十七八岁,如今这身装束乃是易容术,当然他未对瑶瑶、张楚及白老头说之,他自称是60几年前失踪的四川第一高手逍遥公子——张楚,为寻找那淫魔张楚才重出江湖的。其实,他的出现与那些江湖人一样,都是冲着《金靴秘芨》来的。
      瑶瑶听后,恍然大悟,又茫茫然不知所以,“噢,你们都是逍遥公子?你们之中总有一个是探花郎吧,未必还有第三个逍遥公子不成?”
这杜鹃红替白老头解了穴,连称道歉。白老头只是哈哈大笑,并命人杀鸡杀鱼,好酒好菜地款待二位逍遥公子,杜鹃红自然也替张楚解了毒。
      张楚问:“听说白老前辈的‘醉贾岛酒业’生意做得很火?而且得到了传说已久的神酒‘金靴酒’的秘方?”
    “哪里哪里,小生意而已。那‘金靴酒’的秘方我也听说重现江湖,却无缘得见。”白老头摸摸那花白的胡须,神清气爽。
    “上亿资产,怎说是小生意呢?邛崃市虽是全国最大白酒原酒基地,酒厂何止几百家,然资产上亿的,也是寥寥无几噢。杜鹃红说:“先生今这么高龄还支撑如此大业,真不简单啊。”
      白老头叹息说:唉,我早就想退下来了,只是未找到合适的接班人,瑶瑶他爸爸很多年前就去世了,留下我祖孙二人也难啊?”老人有些伤感,看了张楚一眼,突露喜色,“年青人,能不能过来帮帮我?”目光是多么的慈祥多么的诚恳。
      瑶瑶大喜过望:“对对对,你不是说你在大学是读企业管理的吗?快答应吧。”
      张楚盯了瑶瑶一眼,想起她抱着自己强吻的事,心里美滋滋的,就说:“可我从未真正搞过管理。”
      白老头:“慢慢学嘛,不用怕。”
      张楚:“那多谢前辈栽培,不过,等我把这案子查清后再说,行吗?”
    “行,一言为定,不管查没查清,我们就以半年为期,噢,哈哈哈—

手机网友  发表于 2017-8-30 21:41
期待下一集更精彩
手机网友  发表于 2017-8-30 23:23
一定更精彩,谢谢关注!

 楼主| 发表于 2017-8-31 22:14 | 显示全部楼层
来,干了这杯。”老人特别兴奋并诡秘对杜鹃红一笑:“老弟,以后有麻烦你的时候请别推辞呵。”

      有些事太巧了反而不好,两个逍遥公子不约而同地撞进瑶瑶闺房,而离此不到一公里的一间闺房内,一朵鲜花已被摧残了。
      今日正逢赶集,卖吃的,卖衣服的,卖电器的、卖摩托车的,竟相打开了门市,沉睡了一夜的场镇又开始热闹起来,不到九点钟,街上就堵车了,赶集的人开始埋怨车子太多,开车的人埋怨赶场的人太多,公路太窄,一个劲地吼:“让一下嘛,背篼!喂!你把肉架扳一下嘛。”学校旁的一个空地上马戏团正大声地宣传,伴着强劲的节奏,三个只穿胸罩和内裤的红嘴皮黄头发小姐大跳艳舞,许是跳舞的缘故吧,这初春的早晨她们倒没有一点寒冷的感觉,古戏台下围了一圈人,瑶瑶说:“过去看看。”
张楚、杜鹃红便跟了过去。
     “卖打药的。”原来是卖打药的,一健壮男人光着上身,两边胸脯已被他拍打得红彤彤的,浓眉大眼,手臂上肌肉发达,声如洪钟,只见他在场内来回走动,来回吆喝,还不时地拍打那红红的胸脯,说是要从那盖着红布的塑料盒中抓出个金龟来。
       看着听着,瑶瑶突然大声嚷道:“裤子都吹烂了,还在吹牛皮。”
       盯眼一看,那人的裤脚果然裂开两寸许,人们立刻哄堂大笑,瑶瑶笑得更凶,前仰后合的。
       张楚说:“人家在笑你哩,傻女子,不害羞。”
       随后有人说刘湾子的刘桂芝昨晚被强奸了,此言一出,瑶瑶忙问:“当真?”那人说:“我骗你干啥?”瑶瑶转过头来,眼睛在两逍遥公子脸上瞟来瞟去,而两个逍遥公子早已无地自容,出此惨剧是他二人判断有误。
       三人立即向发事地赶去。
刘桂芝与一般村姑差不多,只是眼睛有十二分媚态,水汪汪火灼灼的,妖娆有余,谁人见了都以为她对你脉脉含情,若是冲你一笑,保你心猿意马,瑶瑶轻轻对张楚说:“好个狐狸眼睛!难怪会找上她。”
     “没找上你,吃醋了吗?”
     “我打死你!”她掐了张楚一下。
       刘桂芝说那人蒙着脸,自称逍遥公子,眉毛很粗很黑,很有力气,忙乱中她扯破了他的裤脚。
     “裤脚?”张楚一惊,转身就往外跑。
       瑶瑶二人紧跟出去。
       三人急驰回来,“万年台”下早已人去场空,向人一打听都说不知道那卖打药的哪去了,后来有人说象是往邛崃方向去的。
三人决定,杜鹃红一路追踪,张楚留在回龙古镇,以防那人杀个回马枪。
       是夜,张楚陪白老头喝了几杯酒,说些闲话,决定张楚仍留在瑶瑶房内,为安全起见,瑶瑶今晚留在爷爷房间,哪知张楚刚刚上楼,瑶瑶就以整理床铺为由跑上楼去,死缠着不下去了,张楚几次催她下去,她都说:“这是我的房间,要下去就你下去。”
      她靠着张楚坐在沙发上,张楚环抱着她,两人有心无心地看着电视,瑶瑶在张楚脸上亲了一下,懒懒地倒在他腿上说:“也许这就是幸福,幸福大概就是这种滋味了。”她随手关了电视的摇控器。
     “什么滋味?”张楚弄着她的头发,把下巴磕在瑶瑶肩上,瑶瑶把他的手拉到胸前,张楚来回地轻揉轻捏,慢慢地心发热、口发干,他想喝水,想喝水,想用水来浇灭心中那团已经燃起的烈火,瑶瑶嘴里只说:“唔,唔……”,含混不清。
张楚抱起瑶瑶,走到床边。
       公路上传来一声尖尖的汽车喇叭声,张楚猛然惊醒,那正在为瑶瑶解衣的手嘎然止住,瑶瑶轻声说:“你怎么啦?”痴痴地望着张楚。张楚一拍脑袋,故作轻松地说: “乖乖,安静地睡吧,这个错误我们以后再犯,嗯?”他为瑶瑶盖好被子,一个人坐到沙发上。
      时间慢慢地流走,也不知流走了多少时间。
      一个人影嗖地飞上阳台,轻轻打开窗户,瑶瑶早已熟睡过去,张楚也斜躺在沙发上毫无声息,那人慢慢走向床边,正要伸手,张楚一声大吼:“狗杂种。”一冲而上,来人见势不妙,飞身出窗,一跳越过栏杆,直向楼下附身射去,说时迟,只见张楚身形一动,身子已下栏杆,双脚倒勾在栏杆上,双爪齐抓,那人方自下落,突觉肩头已被凌空抓住,也就在此时,四下里灯火通明,警车呼啸而来,数名警察站在楼下,另有二人从楼梯飞跑上来。
       那人双肩被抓,脱口称赞:“好身手!”反手抓住张楚手臂,一拎腰一伸腿,头下脚上地倒立起来,欲翻身上楼。正巧两位警察刚好赶上,急欲抓张楚之脚,以防二人落下,哪知赶上那人翻身上踢,“噗噗!”两声,一警察大叫而倒。
      上面叫声刚起,张楚双脚一松,两人呼地往下掉,空中互进数招,双双落地,警察一哄而上将二人擒住。张楚一看,果然是那卖打药之人。
       经审讯,此人对近日之强奸案供认不讳,并自称逍遥公子张楚,在公安机关的强大攻势下,他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真名——马一飞,人称黑娃。
       瑶瑶说:“原来是一个真正的盗版张楚,不知你是否也是个伪劣产品。”
       张楚哈哈大笑:“如假包换。”
     “谁要你换,真假我都认了。”她又抱住了张楚的腰,把头贴在他胸上。
       是一个假的,那么,是否有真正的探花郎张楚呢?他会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出现?张楚现在又该到哪里去找那人呢?
       瑶瑶说:“别想那么多了,那个打扇的张楚不是到邛崃去了吗,我们也到城里去看看。”
     “看什么呢?”
     “看美女嘛,城里的美女多,说不定那张楚已经物色好意中人了,反正你也不知往东往西,干脆就听我的。”于是二人到了城里。
       张楚问:“现在又该干什么呢?”
     “随便走走嘛,我知道男人是最怕逛商场的,我们今天不逛商场。”
     “那去哪里?”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文君公园?”
       文君公园不算大,却历史悠久,闻名全国,司马相如和卓文君以琴为媒,一曲《凤求凰》传唱不绝,“窈窕当垆只为贫。”于是文君当垆,相好涤器的韵事,被文人墨客从西汉传唱至今,西汉遗迹“文君井”完好无损,石碑上还有当代大文豪郭沫若题词:“用以烹茶涤尘思,清逸凉无比。”唐代大诗人杜甫亦曾在这假山亭阁前小坐,诗赞:“茂陵多病后,尚爱卓文群。酒肆人间世,琴台日墓云。野花留玉靥,蔓草见罗裙,归凤求凰意,寥寥不复闻。”还有那些泪迹斑斑的湘妃竹也激起了李商隐的诗兴:“君到临邛问酒垆,近来还有长卿无?金徽却是无情物,不许文君忆故夫。”南宋陆游也常在此唱和。
      瑶瑶拉着张楚的手问:“哎,风流公子,你到过回澜塔最上一层没有。”说着二人就打车去了回澜塔。
    “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你说上过吗?”
    “那它有多高呢?”
    “这还用问,共十三层,塔高75.48米,是全国第二,此河北定县的开元寺塔低,每层都供有一个菩萨,此塔建于明代万历年间,是也不是?”
     “你知道的倒也不少,不过不完全正确,”瑶瑶补充说,“此塔原本十七层,宝塔在修建时,那些风水先生就把它当成一支巨形大笔,南桥就是一块笔架,自从此塔修起后,邛崃就出了许多文人豪杰,后来因一个在此做官的认为邛崃人太聪明,不好管束,于是就将宝塔拆了四层,坏了这里的风水,之后果真地不灵人不杰了,于是地方上一些文人术士和乡绅们,就在文笔山上建了一小塔,喏,就是那个。”瑶瑶指着南河对面文笔山上的塔子,“此塔大小、高低、塔形跟被拆掉的四层一模一样,且高度也合适,如果将它平行移过来,就正好放在这回澜塔上,其意就是续塔顶。”能让邛崃兴旺起来。
     “传说传说而已”张楚说。
     “没有传说,什么名胜古迹都将大大失色,没有了传说中的神秘色彩怎么能吸引人去参观考究呢?比如邛崃的白鹤山,天台山等,特别是天台山传说更多。”
     “你不是要去天台山吧?”张楚问。
     “只要你愿意,”瑶瑶咯咯一笑,“我就陪伴你去。”


                                                                                             
    二


       两人上了天台山,行至“芳草叠溪”,见有无数彩蝶恋花而飞,瑶瑶嘻哈着追赶,张楚紧跟其后,追着追着二人竟然迷了方向,突然一苍膺向二人冲来,二人一退,脚下一沉,轰的一声便掉进一个洞中,随后那洞又自然关闭了,洞内便一团漆黑,二人牵着手蹑手蹑足往下走,不时有小石块被踢下去,声音特别大,恐怖极了,张楚打亮打火机,隐约觉得这山洞有足球场般大,洞内全是红色,光线不太明显,朦朦胧胧的。突然瑶瑶惊呼起来,随即就是一阵咔嚓之声,象是什么东西塌了一样,吓得瑶瑶一下钻进了张楚怀里,张楚一惊,一下将她抱紧,慌忙中打火机掉在地上。
     “别怕别怕,摸摸打火机。”
       二人小心地蹭下瞎摸,瑶瑶摸着个圆圆的东西,“这是啥?”
       她正在想,张楚也刚好摸着打火机,“啪”地打燃,瑶瑶一声大叫,“鬼,有鬼!”她竟被吓得倒在地上。
       原来,她捡到一个骷髅头,她这一倒,更是吓得她五脏俱裂,身下竟是一堆白骨,她一翻爬起,“抱紧我,抱紧我,快抱紧我!”张楚紧紧地抱住她,这才发现,原来有两具骷髅躺在地上,“别怕,跟我走。”张楚挽着她的腰,一步一步往深处走去。
     “这里有一张椅子,你休息一下吧。”张楚扶瑶瑶坐下,只听“咔嚓!”一声,瑶瑶四肢朝天,吓得大叫 “啊——”,这叫声好恐怖,声音在洞壁碰来撞去,经久不绝,张楚也有些发毛,却不敢表露出来,否则非吓死瑶瑶不可。

       捡起烂椅,早已是朽木不可雕了,不知是何年何月曾有何人来此小住,再往前走,洞边竟有石桌石灶。

手机网友  发表于 2017-8-31 23:58
鲁影晨钟(影)字打成了彭字
手机网友  发表于 2017-9-1 00:41
就是,马虎了,第一次发贴,还忘了排版

发表于 2017-9-1 08:29 | 显示全部楼层
暮彭晨钟是什么意思
http://yuantcom15.duapp.com/ksa/1.jpg
手机网友  发表于 2017-9-1 13:53
彭是错别字,应是鼓

 楼主| 发表于 2017-9-1 20:18 | 显示全部楼层
     “曾经有人往过。”瑶瑶小声说:“这不是武侠小说里的情节吧,说不定还有武功秘笈或金银珠宝。”
       张楚一笑,“傻女子,你是武侠小说看多了。”
     “要不就是‘金靴酒’秘方?”
       两人手拉着手,慢慢向里走去,隐约有水声汩汩而响,寻声而往,前面是一水塘,宽有丈余,红光一照,如一面巨大的铜镜,有小溪向洞的那头流去,塘中有数个泉眼向上开花似地冒着水泡,顺潺潺小溪一路走去,石洞就越来越窄了,慢慢的只有三尺来宽,丈余高,水就从这夹缝中流出。幸而有许多可以脚踩的石块,顺流而下竟有松涛之声传来,并伴有浓浓的松脂气和山草味呼呼地吹进洞,打火机也被吹灭了,有些许阳光射进洞来,再走几分钟,已然到了尽头,瑶瑶拔开密如麻的山草,走出了洞口,深深地吸了口气。
     “哇,好新鲜的空气哎!”
       忽然,前面传来一声大吼,“呜——”一股腥风扑面袭来,两人心胆俱裂。
     “呜——”又是一声大吼,对面山坡上出现两张血盆大口,眼光如电,只见两个怪物一跃而起,呼地向二人扑将过来,立时血风腥雨,山摇地动,吓得瑶瑶飞也似的回头就跑。
     “老虎!老虎来了!”扑通一声,一脚踩滑,倒在溪水中,张楚抱起她急急返回洞中。
       张楚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她披上,捡来那只朽木椅生火取暖。
       过一会儿,听不见老虎的声音,张楚说,“我去看看,可以的话捡点柴回来,你就在这儿,老虎害怕火,它不敢过来。”
       他拿了一个火把,小心翼翼地走到洞口,先将火把伸出洞外,见无动静,才探出脑袋,却见两只虎还在原处,同样张口欲扑,张楚吓了一跳,却不见老虎扑过来,便四下一看,“哦,原来如此。”
     “瑶瑶出来看,老虎吃不了你。”
       其实瑶瑶就跟在他后面,因精力过于集中在老虎身上,加之水流潺潺,所以他没有发觉后面有人。
       瑶瑶小偷似的钻出洞来,如一只小老鼠。
       洞口之下是一陡坡,坡上挂满山草和山藤,坡底有一山涧,宽约二丈,水流急湍,抬头是刀砍斧劈的笔立山崖,,三五十丈高,可以看出这洞口就在山之半腰,而老虎就在山涧那边的山坡上,难怪它们只有空自愤怒,奈何不了二人。
     “咯咯——人说虎落平阳被犬欺,我看就是在深山老林你也威风扫地,来呀,来呀。”瑶瑶手舞脚蹈向老虎作怪样挑衅,还拾了个枯枝扔过去。
     “呜——”两只老虎同时跃起,一声大吼向涧边冲来。
     “啊!张楚。”瑶瑶一惊扑到张楚怀里。
       虎到涧边,连叫几声,群山回应,立时枝断叶落。
       张楚捡了一些枯枝,又将洞口的山草全部拔掉,一股灿烂阳光便射入洞内,回到山洞,四周明亮,这才发现此洞全是红色花岗石,阳光          一照互相反射,洞中更是灿烂辉煌。
       张楚加大火堆,“你把衣服脱下来烤干。”说罢起身。
       瑶瑶见他走了,就脱下衣服烤起来,“喂,你会不会偷看?”
     “怎么不看?别把我当正人君子,哈哈哈-----”说着走到一边。
       瑶瑶放心烤着,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失落感,她不清楚究竟自己是不准他偷看呢还是希望他看,怅然若失地“唉——”
     “这是啥?”张楚在那两具骷髅旁边发现一张丝巾样的东西,抖开一看原来是一件薄如蝉翼的衣裳,用手扯了扯,竟然很结实,仔细看,似丝非丝,似纸非纸,他立刻想到瑶瑶衣服全湿,急切中忘了她正光着身子烤衣服,转身就把那衣服给瑶瑶送去,刚走两步,他惊呆了,一个滑溜溜的胴体在火光和红色石壁的辉映下,那是用什么词语都无法形容的美,什么闭月羞花、沉鱼落雁、芙蓉出水,所有这些语言太苍白太无力了,张楚的心,在怦怦地狂跳,他知道潜意识中自己想干什么,他又一次觉得体内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他又一次感到口干舌燥:我要喝水,我要喝水!自从见了瑶瑶后,他这是第二次感到身热如焚,他顾不得一切,他一切都不顾了,向瑶瑶跑去。
     “扑通!”水花四溅。
       张楚清醒了,他明白自己刚才想做什么,却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掉进水塘。
       瑶瑶一惊,发现张楚掉进水里,慌得跑过来拉他,“快把手伸过来。”
       两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张楚一跃而起,久久地握着瑶瑶不放,痴痴地盯着她高耸的玉峰,如中邪一般,瑶瑶以为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对,低头一看,
    “哇——你这色鬼!”手一推。
    “扑通!”张楚又掉进水塘里了。
      原来瑶瑶还赤裸着全身,她的每一个部位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张楚眼前。
      张楚又一次“扑通”掉进水里,所有的欲火都被淹没了,他觉得这水暖烘烘的,清亮透彻,水深及腰,脚底下正踩着一个方方正正的石头,他觉得这石头长得奇怪,“怎么如此工整?”,他好奇地将它抱了起来,瑶瑶穿好衣服,她瞪了他一眼:“坏虫!”见张楚抱了个石头上来,“喂,你也脱下衣服烤烤吧。”
       张楚脱下衣服,蹭在火堆旁看那东西,“原来是一个石匣子,还没有锁。”
     “慢点!小心机关。”瑶瑶一手将它按住。
       张楚一惊,果然不敢开了,从旁边拿起一根大树枝,“让开点。”小心地用树枝把匣子上盖挑开。
     “叭!”盖子打开,二人同时吓了一跳。
       什么武功秘笈?金银珠宝?里面除了水却是空空如也。二人对视着大笑起来。
       瑶瑶仔细一看,“这好象是画。”
       张楚凑近看,果然,果然有几幅画,是刻在里面四周的,极其精致的工笔画,画中只有一农夫,画共四幅。
       第一幅是农夫扛着锄头;第二幅以锄挖地;第三幅锄头由脚向后勾出;第四幅农夫坐在锄上休息。
     “什么臭画,农夫挖地而已。”瑶瑶不屑地说。
     “这上面还有一首诗呢。”张楚皱着眉看。
     “那一定是‘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瑶瑶不屑地一抬头。
       却听张楚念到:
                                                                  “荷锄出门四处走,
                                                                    无限乾坤在手中,
                                                                    挖勾翻打坐观日,
                                                                    站定阴阳奈我何。”
       二人连读两遍,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那瑶瑶不免又是一番批评,“什么‘锄手歌’,跟本就狗屁不通,既为锄手怎么又荷锄四面走,这不是明摆着混饭吃吗?明明是一把烂锄头,偏说什么无限乾坤在手中,第三句哪有什么诗情画意,挖、勾、翻、打、坐、观几个动作罢了,第四句更是糊言乱语,不就是锄禾吗,站定什么阴阳,这么臭,文理不通,意思含糊,无新无奇,平仄不分,毫无韵味,竟然还刻在石头上准备流芳百世!”
       瑶瑶把匣子拿起来,翻了个底朝天,“看看有没有夹层,武侠小说里那些玩意儿都是夹层的,说不定真有《葵花宝典》《易筋经》《金靴秘芨》也说不清。”她打趣地咯咯大笑。
       张楚拍拍她还湿湿的头发,“想当武林至尊还是酒仙酒圣?”
     “哇,这里还有四幅画呢?”瑶瑶把匣子底递给张楚看,同样有文字,
       第一幅:女子乘舟采莲。
       第二幅:女子挥袖起舞。
     “凌云步?”张楚惊呼,“这是凌云步法,下面的一定是蹬天步了。”
       再看下二幅一为女子打秋千;一为女子站立云端,如仙女一样,似飞未飞。旁边的文字比刚才的纤秀多了,想必是女子所为:“凌云登天歌。”
       歌云:

                                                                        采莲舟子急,
                                                                        起舞飞鸟惊。
                                                                        秋千云中荡,
                                                                        霓裳雾里飞。
      “好诗好诗,那急、惊、荡、飞四字都体现了一个快字,你不是说你家传的凌云步很快吧?这就是了,那么你家为何只有凌云步而无登天步呢?这说明你那所谓家传说不定是从哪里偷学的,不如将这后半部也偷学了,凑个整数。”
       张楚想她的话也有道理,前半部自己不知它怎么成为家传的,这后半部也是天生奇货,正好让自己撞个正着,非偷非盗,学学也无妨,于是又把那歌念了一遍:
                                                                          采莲舟子急,
                                                                          起舞飞鸟惊。
                                                                          秋千云中荡,
                                                                          霓裳雾里飞。
      却听瑶瑶接着唱吟:
                                                                          冉冉与尘绝,
                                                                          款款似霞飞。
                                                                          飘渺世俗外,
                                                                          洞中有蓬莱。
       张楚一惊:“呀!大作家,原来还会做诗,失敬,失敬。”
       瑶瑶学着电视里的侠女一抱拳,“好说,好说,张少侠夸奖了。”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张楚说:“对了,大作家,你也学学这‘凌云蹬天步’,凑个文武全才吧。”
     “小女子不敢,那可是你家传绝学。”
     “现在看来并非家传了,这是轻身功夫,《还珠格格》里的小燕子就会这功夫,不过她哪比得上……”


 楼主| 发表于 2017-9-3 01:24 | 显示全部楼层
    “你这传家绝学。”瑶瑶笑哈哈地把话接了过来。
     于是,张楚就先教她大小周天运转之法,瑶瑶悟性高,不久就入门了。
     光阴如箭,不觉过了三个多月,已是夏日来临。
    “瑶瑶,你的轻功已练成了,一走出这个山洞,你就是第二个会飞的小燕子了,这轻功已快到极点,若遇上麻烦,想逃命是绝不成问题的。”
    “那你练完了吗?”瑶瑶得意地问,一想到自己会轻功,就象那电视里的小燕子,就咯咯地笑得开心极了。
张楚说:“就那‘坐定阴阳奈我何’我却是百思不得其解。”
    “三个月了,还百思不得其解?”
    “你不知这几名狗屁诗,实则包罗万象,不是几招几式就得要领的,如那‘荷锄出门四处走’,你若真四处走,那就大大的错了,你看那农夫何等悠闲,说是走,他的脚却并非走势,恰是站在那里闲看什么,说不走,又好似正要向哪个方向跨出去,你看他两眼无光,好似什么都没看见,眼空一切,又是一切都在眼中,他是在体会,是用意念在看,他的站姿,根本猜不出来他将走向哪个方向,乃静极而动,无论你从何方攻入,他都能应急而变,而且他随时可以从任何一个你意想不到的位置向你攻击,走即不走,不走即走。”
    “假道学,你干脆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好了,故弄玄机,喂,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去,再住下去,我可受不了,天天吃野菜、野兔都吃腻了。”
    “这些东西在餐厅里可是有档次的呵,你不是说‘飘渺世俗外,洞中蓬莱吗?何况还没找到出路呀?进来时的那个洞口不知怎么自己就关上了。”
    “就从流水的洞口出去嘛。”
    “刀砍斧削的怎么走?”
    “你忘了‘凌云蹬天步’?你不走我可要走了。”
    说着她就跑出洞口,一念口诀,如燕子穿帘,呼呼地向上直飞,张楚无奈,只得一冲而上,联袂而飞。




    却说数月前与张楚在回龙古镇分手的天台独秀杜鹃红,那日一路追踪至邛崃市区,转了几日毫无头绪,这天刚到玉带街,就被“豪杰餐厅”的礼仪小姐迎着:“先生,请问可姓杜鹃?”
   “正是,姑娘何事?”
   “有人在内堂相请。”小姐往边上一让“请进”。
    杜鹃红一阵狐疑,谁会认识我呢?进门刚坐下,走来一位大腹便便的人,笑哈哈,眼睛都快睐成一条缝,五十来岁,“哎呀,失迎失迎,老前辈一路辛苦,上茶。”那人把杜鹃红扶到上席,为他安好凳子,自己在旁边陪坐。
   “敝人姓周,受朋友之托恭请前辈到小店稍坐,有何分付,前辈不必客气。”

     “唉,周老板太过客气了,请问贵友高姓大名。”
    “来来来,前辈请,少时便知。”说着酒菜已经上桌。
      杜鹃红摇着折扇,死死盯着周老板,周老板一见,心里立时明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前辈,请!”
      杜鹃红一仰脖子,“好酒,哈哈哈,请!”戒心减了几分,“好酒!好酒!邛崃的酒确实不错,你周老板的名头,我早已如雷贯耳。”
      你道这周老板何许人也?川西平原黑道上二三号人物,大得很喃,以酒店作掩护,专干道上的活。
      酒至半酣,杜鹃红问:“周老板,你朋友也该出场了吧。”他本打算就此离去,却又很想看看那是个什么样的人,“酒也喝了,饭也吃了,我就不再打扰,告辞。”
     杜鹃红刚一起身,突听一个声音传来,“咋呢?不多坐一会儿吗?我还有事相托呢。”
     杜鹃红觉得这声音好熟,回头一看,却没见有人,心想:奇怪,明明听见那声音就在自已身后,怎会没人。
     周老板问:“前辈看啥?”
    “谁在说话?”
    “有人说话吗?”
    “怎么,你没听见?”杜鹃红疑虑地看看他。
   “噢,听见了,听见了,那一定是里边服务员的声音,哈哈。”
     杜鹃红一听,不对,他怎么说是服务员的声音呢,分明没有听见那人说话,难道是“传音入密”,会此功夫者,江湖上寥寥无几。所谓“传音入密”,就是以最上乘内功把声音拧成线一样纤细,送到对方耳朵内,声音没有扩散,旁人是听不见的。杜鹃红心里一惊,连忙起身。
    “何方高人,请现身吧,别再捉弄小老儿了。”
     里屋传出哈哈笑声,一个白白胖胖的老人走了出来。
    “白老头?”此人正是回龙古镇的白老头,瑶瑶的爷爷,“醉贾岛酒业”的老板。杜鹃红为之一惊,怎么就没看出来,真是真人不露相啊,心道:惭愧。
      白老头落坐,周老板起身站到一边。
    “咋呢?坐呗。”白老头头也不回。
      周老板便毕恭毕敬地坐在旁边,杜鹃红看了,心知一二,原来这白老头真是来头不小,连这姓周的也唯唯喏喏。
     白老头端起酒杯,“来,逍遥公子,昨天我说有事要请你帮忙,没想到这么快就麻烦你了。”
      杜鹃红问:“请问白先生有何指教。”
    “有一事相求。”
    “不必客气,请讲。”
    “前日听你说近日要去天台山,正好,我的车明天就要去,你可以坐我的车去,另外请你一路上多照顾周老板和车上的货,这是一箱比较贵重的东西,不好意思,初次认识就麻烦你,我实在是相信你那身武功啊。”
    “老先生不必夸奖,真正的高人应该是你,我那点雕虫小技算不了什么,算不了什么。不过,既是一箱贵重东西,你怎么会找一个初次认识的人为你效此大劳呢?”
    “老弟,我们虽然是初次打交道,但我对你是仰慕已久啊,你的大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
    “老先生见笑,这逍遥公子张楚可不是什么好名声啊。”
    “哪里哪里,这名字对其他人来说,是不怎么好,但对你老弟来说可是名附其实呀!呵,哈哈……”白老头突然大笑起来,那诡秘眼神又一次盯住杜鹃红。
     杜鹃红心里一振,难道这老头知道什么?便问: “老先生这是什么意思,你把小老二给搞糊涂了。”
    “小老弟,在别人面前你称小老二可以,在我面前,哈哈……,就不必了吧,所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白老头话藏玄机。
杜鹃红面不改色,可心里咚咚直跳:“老先生真的把我说晕了,”他话锋一转:“老先生的车明日何时出发。”
    “就依你的时间吧,你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哈哈哈……”白老头如打了一个胜仗般开心,那诡秘的眼神也消失了,只露出得意的神情。
杜鹃红与周老板上了天台山后,在“南山宾馆”住下,周老板进了自己的房间,放下茶杯就去杜鹃红房间聊天,推门而进,不见杜鹃红人影,“奇怪,分明是一起上楼,一起开的房间门,”不过一两分钟时间,这逍遥公子竟无影无踪从人间蒸发了,周老板喊了两声,“前辈,前辈。”却从自己房间隐约传来应答之声,周老板立即返回房间,刚进房门,突觉一缕指风点向自己的天庭穴,举手一架,欺身进招,一靠一推,扑!扑!两声,来人连退两步,那人并不慌张,连连抢攻,逼退周老板,周老板雄性大发,大刀阔斧地进招折招,两人打得难分难解,周老板使出一记杀手,向那人前胸抓去,那人连连后退,吓出一身冷汗,周老板一步跟上“叭”地就是一记“劈空掌”,但听“嗤——”的一声,一缕指风带着一丝清香穿透掌力,“哧”的一声已洞穿其胸,鲜血如泉飞射,周老板轰燃倒地,这是飘香一指,武林中失传多年的绝世神功。
     而就在此时,邛崃市公安局三名警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扑“豪杰餐厅”,然而他们却晚了一步,三天后,邛崃市公安局在天台山金龙河中发现了周老板的尸体。原来,业已查明,一月前的高速路汽车爆炸案乃周老板所为。

 楼主| 发表于 2017-9-3 02:02 | 显示全部楼层

却说周老板被杀之后,远处飞来一只老鹰,在窗外盘旋了好几圈,杜鹃红仿佛听到一个声音“秃鹰引路”,又是传音入密。只听天空中一声尖啸,秃鹰慢慢地飞走了,杜鹃红向它飞走的方向奔去,很快进入山道,突见那秃鹰展开双翅,向林中左旋右转而去。杜鹃红展开轻功,脚踏草尖,两手御风,紧紧跟在秃鹰后面。天已暗了下来,这密林之中更是昏天黑地的,杜鹃红紧随秃鹰,自觉两耳风声不绝,山草味和各种树木的气味混杂在一起,还有大山特有的气味拌在风中,倒还无比新鲜。翻过几座小山峰,前面出现几截断墙残垣,偶尔还有半砖片瓦的,只是长满了青苔,再往前行,却有一长条石碑立于旁边,上书:和尚衙门

“和尚衙门?”这里只是一个衙门遗址,和尚衙门是宋朝时管理天台山宗教事务的一个机构,由大诗人陆游兼管,是否真有其事到是不必计较,当时有各种寺院、道观一百多处,真是夜夜听钟罄,日日闻诵经,是大明皇帝封的“天下第一禅林”。如今早已是几根断墙几块破砖了,穿过和尚街。过了一个山头,已是一幢楼房,墙身是用山土筑成的,俗称“干打垒”。秃鹰从房顶飞进院内,杜鹃红刚到门边,正要迈进,心念一转,立马放慢脚步,力贯双掌。此院在大山之中,古树古藤遮天敝日,把这楼房掩护得严严实实,若非亲临其境,就算直升飞机从头顶飞过,也绝难发现。杜鹃红正在猜想,那秃鹰把自己引到这深山老林中是何用意,冷不防对面一缕指风忽地点到,自己竟然应声而倒。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凭自己的功力,也会在毫无还击的情况下就着了人家的道,此人功夫之高远非自己可比,真是小巫见大巫了。房内立即奔出几人,将他抬了进屋,一人在墙下按了两下,那墙竟开了个门,一眼看出,这是个山洞,进得洞内,一条石级通入地下室。

杜鹃红被放在一张床上,里面有七八人正在工作,忙碌而有序。一个蒙面人走了过来,伸手解了他的穴道,杜鹃红反应极快,反手一抓,一爪正好锁住对方喉头,“哼哼,白老头,没想到吧,哈哈……”。见出变故,所有人都围了上来,见这情景又都不敢动弹了,杜鹃红继续说:“白老头,你让我帮你除掉周老板,我已经做到了,你还要干什么”

那人喉头被锁,竟然哈哈大笑起来,杜鹃红一见,将功力升到九寸,以杜鹃红的内功,即使只用了五寸力,哪怕你是花岗岩也会被捏得粉碎,何况这血肉之躯,更何况他已用了九寸功力,蒙面人依旧哈哈大笑,杜鹃红吓得脸色苍白,全身发抖,他不相信这世上有人在他的一捏之下还有活命的,而这人却是泰然处之。

那蒙面人说:“逍遥公子,你认错人了。”话音刚过,一指又戳向杜鹃红腰间,杜鹃红顿感万箭穿心,痛得他满身是汗,兀自咬紧牙关,不哼一声,运功相抗。蒙面人冷哼两声,又在他腰上戳了两下,杜鹃红痛得龊牙咧嘴,似被千刀万刮一般,忍不住大叫起来,蒙面人乘机塞了个药丸到他嘴里,并伸手替他解了穴,杜鹃红惊魄未定,那人又作点穴状,吓得杜鹃红向旁边一闪,惊锷地问:“你给我吃的啥?”
“过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蒙面人微笑着。

果然,数分钟后,杜鹃红痛苦地在地上滚来滚去,他感到有千百条蛇在自己体向蠕动,既非疼痛也非麻木并非酸楚,那滋味太难受了。他面色铁青,嚎叫着,鲜血从他被咬破的嘴唇流了下来。蒙面人冷冷一笑,“什么逍遥公子,不过如此。”他从怀中拿出一粒红色药丸,“这就是解药,以后,你将每月发作二次,只有在每次发作之前吃下解药,才能没有痛苦,否则一年以后,全身腐烂而死,你看怎么样,杜—鹃—红!”那人一字一顿地道出了这假逍遥公子的姓名,“你的易容术确实高明,将来会有用的。”

杜鹃红这一惊非同小可,原来,自己的老底对方完全了解,罢!罢!

那人接着说:“要不,你就忍受这一月两次的痛苦,一年后就下阴曹地府吧,我倒是有个办法,你不是在帮你的美国主子寻找‘金靴秘笈’吗,找着后先给我,司马能给你的我加倍给你。”

杜鹃红一听,瘫作一团。

数日以后,杜鹃红经过一番易容,返回邛崃城区,成了“豪杰酒店”的新任老板,那执扇老者就这样消失了。

太阳金灿灿地照着大地,川西平原已是火热的夏收季节,天台山这人间仙境还是个清凉世界,山为水媚,水为山活,苍翠茂密的森林敝日遮天,“金龙河”万年不息,水清见底,“花石海”幽静秀丽,鹤鸣水亮,“倒树峡”雄伟壮观,更有迷离诡奇的“醉石林”让人谈为观止。就在这风光秀美的天台山上,就在这天台山的小磨房,一位外国女游客正被一名英俊男人践踏,你看这男人何等模样:卧蚕眉,眉间三道皱纹,八字胡下那张嘴正发出怪声怪气的淫笑。只见他疯狂地、一次又一次地扑向女人,那女人的衣服已被撕破,她不断地发出“唔、唔”之声,不知她是痛苦抑或是快乐。

就在此时,张独峰父女为寻“金靴酒”秘方重返天台,这时刚好经过小磨房,莲儿一蹦一跳地跑在前面,张独峰一路游玩远远地掉在后面。莲儿才到小磨房,就听见里面发出怪异的叫声,推门而进,却见一男人将一金发女人压在地上,疯狂地抽动,她先是一羞,满面通红,转身欲走,却听那女子在大声嚷着什么,她怒不可歇,一脚向那人踢去,男人突然被袭,一惊而起,“原来是你。”他嘿嘿地发出一阵冷笑,便发疯地扑了过去。莲儿躲闪不及,被一把抓住,反身被按在地上,莲儿惊叫:“公子,是我,是我呀公子。”那被叫着公子的人嘿嘿大笑:“我要的就是你。”只见他伸手一点,莲儿就乖乖地不能动弹了,她发出最最凄惨的叫声。张独峰此时距小磨房百米之遥,突听莲儿撕肝裂肺的惨叫,心里一阵狂跳,大步冲去,一脚跨进门,气得他暴跳如雷,一把扯起那人,“你狗日的!”猛地一拳挥去,“伪君子,老子今天杀了你!”

“张独峰,就凭你也配杀本公子。”

“想不到果然是你,色胆包天的逍遥公子,几月前你在观音寺相助,让你蒙混过关,老子盯着你呢?老子一直都在盯着你这龟儿子!”
逍遥公子不丁不八,冷笑不言。

张独峰也不扯什么花架子,只见他大喝一声,右拳当胸打出,逍遥公子也不躲闪,用手一架,转身急走。

“哪里跑!”张独峰跟上一步,焉知道逍遥公子乃用关羽拖刀之计,见对方追来,突然跃起,一个“霹雳旋风”,双腿一前一后向张独峰扫去,一踢头部一踢前胸,张独峰见来势凶猛,避无可避,非被踢中不可。此时十几位游客已闻声赶来,见此情景,惊得大叫起来。张独峰喊声“来得好!”双拳变掌,化掌为刀,呼呼向来腿砍去,逍遥公子双腿遭袭,收招落地,立又弹身而起一脚向莲儿踢去,张独峰跨前一步,挡住莲儿,伸指疾点逍遥公子右脚悬钟穴。想那逍遥公子何等样人,岂能轻易让人点中,右脚一收一伸,突又爆弹出去,张独峰转身躲过这脚,“好狠!”这腿法叫“螳螂缩腿”是“踢破铜墙”中的厉害招式,那腿收回,你必欺身进招,安知这“螳螂缩腿”是专攻招式更换之空档的,就在那一闪之间,稍有不防,必被踢中。

逍遥公子本想借功击莲儿之机,乘时逃走,不想被张独峰接住,见他居然躲过这一踢,立时豪情大发,非要将他放倒当场不可。

“小心了!,”一声大喝,逍遥公子如球而至,腾起数尺,身子急速旋转,在张独峰周围幻成一道腿墙,双脚连踢,如数十人车轮般攻来,脚脚当胸。那张独峰是何人物,见逍遥公子施出“踢破铜墙”最后一招“八百罗汉腿”,连忙将那“归元十二式”连绵施出,那“八百罗汉腿”只要发动攻势,见影不见人,周围似有无数双脚当胸踢至,任你武艺高深也难逃出圈子,终会被踢中,一旦踢中,但无活命之理。
张独峰岂能不识其厉害,忙以“归元十二式”拒之,此“归元十二式”传自达摩祖师《椤伽经》,招式极为奇诡,一招一式全用爆发之力,刚猛无比,招式一出,内力遂生,若被击中则内力源源狂涌而至,如波如澜连绵不绝,一浪高过一浪,一次比一次内力浑厚,直至将对方振倒为止,若对方功力高过自己,其内力也会将自己反振而伤,所以前人多有不练,若非生死关头,谁也不愿用它。

张独峰施出“归元十二式”,却无法看清逍遥公子从何处攻来,围观者更是只能听到呼呼风响和二人的吆喝声,根本看不清二人是如何动作。张独峰连发数招,招招落空,那逍遥公子也未踢中对方一脚,张独峰一时无法冲出那“八百罗汉腿”形成的圈子,心念一动,将双眼闭了,不管东南西北,南北东西,将那“归元十二式”糊乱打出,但听“噗噗噗”三声巨响,手掌已接住那飞来之脚,二人同时飞身后退,蹭!蹭!蹭!却那里站立得稳,扑!扑!倒地。

围观者方看清二人,连连称赞,又见二人同时爬起,盘膝而坐,调理气息。未过几分钟,张独峰“哇”地吐出一口黑血,有人见逍遥公子不能动弹,知他就是恶名远播的色魔,内中有人挥邛竹手仗向他当头劈下,张独峰忙出声制止,却为时已晚,眼见逍遥公子必定脑袋开花,气绝身亡,但听“哇”的一声大叫喊,逍遥公子一口黑血向那人激喷而出,“咔!”想那一般俗人,如何经受得起他以内力逼出的黑血,那游人的右臂立时应声而折,逍遥公子当即劈空挥掌向张独峰推去,张独峰一闪之间又使出“归元十二式”,猛觉一股清香扑面而来,双手立刻垂了下去,逍遥公子一闪身就隐没在丛林之中。

却说瑶瑶张楚一前一后从山洞飞身而上,几个起落之后,已上得天台山上最高处“玉霄峰”,张楚信口背着陆游的诗句:

竹舆冲雨到天台,

绿树荫中小阁开。

傍作玉霄君会否。

要知散吏按行来。

二人一路游玩,兴致勃勃地走到小磨房,突听人声喧哗,似有打斗之声,匆匆赶至,刚好见一人影飞身而去,却见张独峰一下跌坐在地,忙舍了那人来扶张独峰。莲儿见逍遥公子伤了父亲,粉掌一挥向张楚捣去,张楚一让,“莲儿,是我。”

莲儿怒火万丈,根本不理,呼呼又是一掌,张楚轻轻一抓,把莲儿的手抓住,“是我呵,莲儿。”他惊愕莲儿怎会见着自己就糊打起来,正要问个究竟,突听一声大吼“不许动!”

发表于 2017-9-3 08:42 | 显示全部楼层
暮彭晨钟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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