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J的孩子认亲——阿J外传

秦巴闲士

    鲁迅笔下的阿Q，闲士新编的阿J，属一对难兄难弟。
    以扑克牌大小顺序排列而论，A、K、Q、J。Q大于J，阿Q为哥，阿J为弟。哥与弟，外形长得几乎一样，只是弟没了长辫子，留着寸头。
    阿Q在前世纪二三十年代被鲁迅笔墨拉出来示众，屡遭国人痛骂。阿Q今天虽仍然阴魂不散，不时沉渣泛起。但近些年，难见阿Q摇唇鼓舌的声音，也许终被吴妈喜欢上了，招为东床驸马，躺枪在温柔富贵乡。
    于是，阿Q蛰伏，阿J坐大。
    随着改革开放的好日子，阿J凭着自己的小聪明，折腾成一个颇有资产的小业主，居有室，行有车。俨然小康人家。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阿J刚迈过60岁耳顺之年， 终于病倒在床上。经医生检查，肺癌晚期。阿J知道自己不久于人世，但仍在医院化疗，请了一个专门的护工服侍。
    阿J虽然没有结婚，但交往的女人不少，来医院看望他的多是中年妇女。
    有个中年女人，满头黄色卷发，牵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拉着阿J的手，眼睛有些湿润，要小孩叫阿J爸爸。小姑娘始终低着头，望着地下，惶恐不安，嘴唇嗫嚅，不知说的什么？阿J紧闭着双眼，伸出右食手指，不住地摇动，示意——不！
    不一会儿，有个与阿J年龄相仿的女人，头戴红色的鸭舌帽，身后跟随着一个18岁的小伙。这个女人扑倒在阿J病床上，眼泪流淌，失魂落魄叫喊：阿J，我的亲亲，你可不要走啊，你走了，我怎么办？小伙也随着这个女人大声叫着：爸爸！爸爸••••••阿J紧闭着双眼，伸出右食手指，不住地摇动，示意——不！
    不一会儿，有个年轻的女人怀中抱着一个小孩，她理着小男孩的发型，进入病房便啕啕大哭，阿J，我的老公，我要与你结婚，我们生生世世永远都是夫妻！阿J微睁一下双眼迅即紧闭，伸出右食手指，不住地摇动，示意——不！
    也许，这三个女人的孩子与阿J着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然而，未必，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