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的岁月 杜录林 难言的教师节 三十多年前,考上了师范学院,父亲一直把我送到了宝鸡,一生从来讨厌火车,在那一年硬是坐火车陪我到了火车站的终点。那么一种精神状态,从一生的压拟之中,当时还以为他就不要折腾了,何必花那么一块六毛钱呀,人生好象把上大学就好比当了皇上那样,从蔡家坡一直到了石坝河,现在回想起来,就象关中渭河人家的玉米地,风起秋来,秋风那么的凉,那么的热。 等第二年开学之后,仍然是那样不热不冷的秋天,关中之秋,一家人秋收之间,父亲还是那么一种秋风之中的哀愁与喜l悦,愁的事情是以后的事了,大学未毕业,父亲己经快要生命结束了。喜悦高兴愉快的是,边抽烟边给快八十岁的老姑说,看呀,你娃是红军,我娃也是个老师了,两个老姊妹,天真状态的一个都不服一个。其实呀,都活的累的跟啥一样,一个是小脚,一个是一辈子的黑棉祆。 生活,其实也是那么一种比来比去。 等党和国家领导人规定了教师节以后,那年的石坝河之秋,玉米杆到处是,当时也就是象关中娃秋天胡跑,到玉米地里面吃甜杆,神农泉下面,蹋倒一个玉米杆,全当吃石坝河秋曰的甘蔗呢,至于其他教师节也没有留下足够的思想准备。 上了两年的学,宝鸡那么大,出了农门,难免心有所傲,文学之人文学之士,有时侯,也就不把人生当成一种路程了,上学就上学,那几年宝鸡之秋雨,散关的秋水,下的人都害怕了,成天就是石坝河水声,雨声。一片,一片落下的杨树叶子,清静的雨声过去了,中国的第一个教师节来到了石坝河。 那年的秋天,是人生的一场盛宴,象孔己己那样呀,君子固穷,洒还是要喝呀。象一家人一样,那怕是一块多钱的沱牌去,虽然没有熊掌,鱼总还是有的,所以,我们都还生活的差不多,没有多少大富贵,小生活基本上还过得去。 那年的秋风秋雨,沱牌洒将是教师节最好的回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