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话过年
杜录林
一,炎帝与中国的过年
宝鸡是一个穷地方,也是一个比较腼腆的地方,元圣周公诞生之地,民风以儒雅为尊,尊重祖先的生活是宝鸡人的民俗,也就是周公之礼,天大地大人也大,就是这么一种精神状态,文王之易的精髓,时间概念,比我先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人,为我的先人,也就是汉字【祖】的初意,也就是灵牌。把祖先的灵牌抱紧,不会吃大亏,宝鸡是中华文明的起点,宝鸡人很清楚的。炎帝也就是宝鸡人呀,众神之神,三皇时代的好多东西,文人为了照顾大局,把一些美好的设想留给了中原与江南,炎帝总不能从神台上发火吧,宝鸡人的特点,孙子要啥就给孙子了,所以呀,中华文明,从炎帝开始,最终还是回到宝鸡与西安之间。
以前跟一些熟人谈及中国的年俗,各地都不一样,他们在哪里大话过年,只能说一些网络语言,就是啥呀,宝鸡人也没有啥了不起,我们只有一个炎帝。山东河南人那就不愿意么,总是要提及那些中原文化,你们宝鸡的炎帝早已经成了土了,太远,我们好歹还有个甲骨文呀。只能把他们定位在初级阶段,炎帝的宝鸡土陶文明,引发了中华文明,河南山西山东的仰韶文明的发源地就在宝鸡呀。上古太古的东西要与懂家谈呢,争议往往是能发生争议才有争议的,就像现在文化形式一样,过上一个年都要争文化产权,中国人都在过年,有争的啥必要,过年说透了就是坐在一起吃吃喝喝吗。中华文明的第一站就是在宝鸡的吃喝当中产生的。谁给你们做熟的,炎帝用他的两团火做成的,可以吃过火的食物了,自从有了我们宝鸡的炎帝,可以摆脱茹毛饮血了,吃有味道的食物,是炎帝的生活方式大众化了。炎帝部族就是两个火,自然火与人工火,到现在过年能离开火吗。
以炎帝的宝鸡为起点,经过渭河流域部族与北原有邰氏南北结合,形成了秦岭周原互通有无,炎帝引发中华文明,在宝鸡,西府地区,石坝河流域引发文明,属于父系秦岭,漆水河流域有邰氏属于母系社会,孕育了黄帝部族,也就是现在的咸阳地区,宝鸡与咸阳最终成就了强大无疆的秦人社会。其中心在宝鸡,向北到了蒙古,向南到了海南,向西到了蒙藏,向东到现在人才清楚了,仰韶文明的中心就在宝鸡与西安之间,就是美丽的大关中,几千年过去之后,就成了西面是炎帝天台山,东面是黄帝黄龙山,也就是发源于宝鸡的黄河文明。
不过呀,炎帝时代,中国没有年的定位,只不过年是一种生活的感觉,也就是中国人最原始的年,有了我们宝鸡的炎帝,我们可以不吃生东西了。社会没有完全地域化,仍然是处于那么一种炎黄部族各自生活状态,也即司马迁所云,炎帝处于渭河之南,黄帝居于渭河之北,各自生活。平淡之中,没有状貌之人。炎黄时代几万年的阅历,中国古代孔子老子等先贤,都有所述,就是那么一种清闲社会,老死不相往来,西方人也认可,人类几十万年的社会,现代社会连百分之一的时间都没有,太快了。西方哲学家总结了,人类社会的一天,史前社会达到了黄金纯度,我们现代人,只占两秒钟时间。而且年的产生与我们过年的人来说,啥都没有关系。因为炎黄时代,人们没有过年的概念,原始状态,年是一种社会状态,这个年呀,就像小孩一样,天天在等着过年,其实,是在等待武功杨凌一带一个周人共同祖先的出现,这个人就是年呀,也就是周祖后稷,统一了炎黄各族形成周原的文化主体,周人的共同祖先,也是黄帝的几十代孙子了,就是现在的北原一带。过年是干啥呢,就是坐在一起吃吃喝喝,吃啥呀,吃后稷的,从地里面生产出来才有吃的,年的精神产生了,来自于周祖,是我们关中人的公认的祖先,后稷。好稼穑,与秦人现在一样。锅里面没有吃的了也就不是过年。后稷是一个爱生儿育女的关中人,到现在仍然是这个样子,别处生活不下去了,关中人养活你们吗,很简单。文化上的年起于后稷,地里面有了才能过年。
到了几辈人人以后,财产社会产生了,年也就来了,公刘的利益社会是一种必然,弟兄们多了都不动单咋弄,所以呀,公刘北上泾河流域,也即【公刘】一诗之中的【居于皇涧】,公刘是一个农业英雄,也是中国年的最早人,【公刘】之中有了明确的记载了,春夏秋冬,腊月,冬天,腊八,席地而坐,万寿无疆,这些现代人才知道的年的样子,就叫啥呀,关中人叫坐席,咸阳一些地方也叫吃席,也就有了其他的好多概念,正席,偏席,看席,立席,主席,社会身份化了。中国年的特点,起于宝鸡,定于咸阳,成于西安。这个就是中国的年,从炎帝到汉朝,年不好过,一直如此。至于这么一种年俗,就是在宝鸡与西安之间形成的。
二
宝鸡人过年说简单也简单,门一关没钱了,不过年了,过年就是过钱哩,有钱就过,没钱了看旁人过年吗,好过难过都得过,不管初一十五,天黑了,难道说不上炕了。所以呀,宝鸡人叫年来年去,过年的时候,有钱了就过,没钱了就看花书,看完了不出门就行了呀,其实,也就是那么一种平常的生活,到了过年的时候你比我我比你,形成了哪么一种社会,不比行不行,安然一下行不行,无非也就是过一个年么,何必搞得那么让人动感情呢。现在来说,谁也不欠谁的年,都在那么一种过日子状态,你门上有对子,我也有,很便宜呀,你家杀猪我也就杀了,就成了这么一种年俗了,哭笑不得,你不杀猪我也不看猪,今夜你杀猪,我连夜晚高价买猪也要杀,成了一种对比了。周文王几千年前就认知【比】卦,一把剑而已,过年的时候,远离比卦,平等过年,关中人就叫啥呀,有钱过钱,没钱过年,穷汉过年过日子,财东过年拿肉堆,年是起于【公刘】,盛誉【武王】,过来过去就在周与秦之间演换,也就是渭河两岸,也就是炎黄二帝,也就是年,也就是宝鸡与西安之间,难道说年不好呀。
三,炎帝的后代如何过年呢
宝鸡的年俗,年龄越大的人,越是有年景,现在让人说年咋过,就成了过年的六字方略了,吃吃吃,喝喝喝。没有多大意思了。也就是那么几大特点,有钱的人经济条件好的一些人,买一些鱼,还有一些常人买不起的玩货,也是移风易俗吧,其实就像亚军所说他舅一样,是一种虚伪生活,高店蔡家坡一带难道说还不是那么一种状态,岐山的作家多了,说一下过年的感受就行了,眉县的美女文人呢。过去的日子了,至于那么几种冬天过年的感觉,太好了,钻到北崖的白土窑下面,你挖我挖都在挖,挖出来晒干,再弄成一种泥水混合物,基本上是其他地方都没有,孔明之魂所幻化的,那么一种泥土的年味,就像凤翔的泥老虎,其他地方没有,那么一种挖白土的夕阳西下,很可怕的,人人都挖,快塌了的样子,遗憾的是仍然有人再挖,当时而已。
北原上的人叫扫社,我们这叫刷社。其实就是用白土把墙一刷。等着过年就行了。
闻到那么一种白土的清香,灶干粮也就落好了,过年了吗还是过气呀,我也是对父母不太好,落那么多的灶干粮,谁吃呀么,现在还是父母所说的好,你不吃了,你后辈儿孙总是要吃饭呀,老人之言,说的多好,人都离不开吃饭。杀猪,灶干粮,赎身,这么一些形式过后,就等着过年了。里面一些年俗风俗,陕西人基本上一样着的,不用写的。贴门神,挂窗花,放鞭炮,贴五色,敬灶神,三十晚上谈一谈钱的问题,初一了逛庙去,不逛了就回忆一下上坟的难受劲,就成了宝鸡人过年的大体样子,生活就那么个样子,谁又有多少的不同呢。祭灶完了,也就是起发女子年前结婚人家,这一家在西梁上待客,那一家在东梁上过事,总是有那么多婚姻故事,黄土里面的儿女情长,吃醋的光棍汉也去拉礼了呢。
关中的腊月,大都如此,挣钱,花钱,花完了,走西口,关中人大都看不起那么一种状态,有了一顿,莫了且棍,老外的形式,别人也不说,生活由人,也是一种哲学,你过你的日子,我活我的人,说那么多有啥用呀。社会变了吗,一进门是一家人,一出门就是外人,宝鸡人说的话基本上可以作为国策。
四
过年与一碟子菜
以前过年也就是过三十晚上呢,通宵不睡,女娃娃约在一起,大都是堂妹次堂妹,好像有说不完的话呀,过年了呀,在一个炕上说话,你摸一下我的头发,我把你抱一下,那时候,就不管父辈的事了,就像迎春花一样,因为,她们是一个命运,生活一生就那么哥样子,很少见的,70人的风景,独有的关中风情,堂妹与堂妹之间抱着睡那么一个晚上,基本上以后就各自生活了,那是一个多么美妙伤心的年夜呀,年夜饭基本上与她们无缘,基本上是一年聚会上一次,过年才有机会的。走西口的走西口,走东口的走东口,年已过完,该忙了,结束这么关中少妇之年,那么一种年的美妙记忆,很伤感的,好多的,好多,只有关中70人家有知,不能说,父辈亲兄弟,晚辈不敢说话的呢。公刘之年,起于关中周祖,坐席于泾河流域,逃妖于周原岐下,年俗制定,归于周公。不能抢。周公如果不是元圣了,一切将无从谈及了。所以过年要尊重周公,在梦里吗,不会的,在岐山之下,年俗归于周公,文化认同,再不能往前追了。
现实也就是摆着的呀,还是宝鸡到西安之间,关中人家的一盘凉菜,其他地方的人做不出来,也就是中国的年,周公之年,穆公之年,高皇之年,贞观之年,到现在不说吃喝了,看看门就可以了,唐朝的两个人,陪伴我们过年呀。年是一种文化,更是一种生活享受,今年呢,还不是一个好年吗。
宝鸡人过年,就是那么一盘凉菜,西府人家,就是那么一种过年实际生活,文学来说,简单,实用,也基本上好吃,至于客人了,随意吧,春节过年的大概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