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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吐槽] 著名诗人,你已经侮辱了“诗人”,就不要再侮辱“著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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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4-2 14:3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著名诗人,你已经侮辱了“诗人”,就不要再侮辱“著名”了


                           来源:“头条号”、有韵有味写新诗


         著名诗人,你已经侮辱了“诗人”,就不要再侮辱“著名”了
         新诗百年的时候,各种活动频繁,似乎一夜间冒出了遍地的著名诗人。著名诗人越多,越映衬出我的浅薄无知。因为我竟然没听过这么多响当当的名字,竟然没读过他们响当当的作品。
先说诗人吧。什么人可以称作诗人?应该是写诗的人吧?那什么是诗呢?这个似乎很好确认,床前明月光啊,春眠不觉晓啊,这样的都是诗。但是到了现代,尤其到了现在,什么是诗呢?朦胧诗?口水诗?下半体?梨花体?写的人坚定地认为自己写的是诗,所以自称诗人。老百姓读不懂,认为这不是诗,你不是诗人。诗人说我的诗不是给你看的。老百姓说那好吧,我不看,你自己玩吧。玩着玩着就玩成了孤家寡人。原本高尚荣耀的诗人这两个字也跟着遭殃,老百姓不喜欢你的诗,你还自以为是,孤芳自赏。诗是垃圾,造诗的人自然有了贬义。 好好的诗人的称呼竟成了骂人的话。你诗人啊?简直是你有病啊?诗人二字,何其无辜,受此侮辱。
        这倒也罢。你诗人写着狗屁不通的诗歌自己玩去,也恶心不了别人。偏偏这又整出来遍地的著名诗人。怎么来界定著名呢?简单的很,只要大家都知道,知道你的人,关键知道你的作品,大概就著名了。那我们看看现在这遍地的著名诗人,有几个能符合这简单的条件。不是你在主流刊物发几首诗就著名了。不是你几个人关起门来互相戴上帽子就著名了。不是你自己喊着喊着就认为自己著名了。更不是各种活动为了凑人数提档次就著名了。著名了是老百姓说了算,你说了不算。你非说你是诗人,已经侮辱了诗人这个词。现在又说著名,马上著名这个词也会被你侮辱。真怕以后有人说,你很著名啊。其实是你很有病啊。就麻烦了。
         革命生产的年代,遍地英雄下夕烟,那是一种豪情。新诗举步维艰奄奄一息的时候,还整这些遍地著名诗人踏浪来,徒增笑柄。
         如果非要现在寻几个著名的,我看也就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的那个人吧,也就我做的馅饼是全天下最好吃的那个人吧,也就天上的白云真白啊的那个人吧。当然还有动不动就裸露生殖器官能把诗歌写成壮阳药的那些人吧。
         当然,以前的张宗昌也可以凑个数:大炮开兮轰他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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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贴仅代表作者观点,与麻辣社区立场无关。
   麻辣社区平台所有图文、视频,未经授权禁止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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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优秀版主团队

发表于 2018-4-2 15:27 | 显示全部楼层
                               诘问震中的诗人
                                    作者:钟明全

        作者自语:这是一首反应我自己在写诗历程中的独特的感悟。很久没有写诗,很久不看诗,作为一个曾经将诗歌当做生命的人,如果放下诗笔,可能会是什么样的情景。然而,这却是真实的,实在的。写诗的人为什么不写了呢?是真的江郎才尽,还是另有原因。此诗就是揭示这样的心路历程。诗究竟该怎样写,诗的作用到底有多大,诗人应该是什么样的角色,人们应该怎样来看待、来理解、来包容诗?诗为什么会堕落到今天这样的地步,责任应该由谁来承担,我们的社会到底需不需要诗、需要怎样的诗,什么样的诗能引起人们的共鸣?我们应该怎样让诗更具有诗性……这首借地震来袭催生的诗,或许,能引起你的一些共鸣吧,但愿如此。

                   一、地震突袭,人神共惊
公元2008年  5月  12日
14点 28分  地震来袭
来前没有告诉任何人

我正在午休  儿子
从遥远的成都无意打来电话
将我从14点零8分的睡意中唤醒

穿上拖鞋  越过客厅
妻躺在沙发上和儿子说事
我进入厕所  准备排泄

突然  轰轰的声音传来
轰轰的  嗡嗡的  让人感觉
耳膜有一些模糊  震动

随之  脚底颤动  越来越急
越来越急  越来越重  越来越
听到外面嘈杂的声音的惊恐

哗啦哗啦的东西和着风
传进我站立不稳的厕所及脚跟
“完了,房子在整体滑坡”

我的第一反应似乎是我岩边的楼
在垮塌  惊恐的人们是在向我们
这座楼上的生命发出焦灼的提醒

当我扭头向厕所外的窗户望去
看见院里花园的水在翻滚  对面
楼上的玻璃瓷砖在没命地向下飞奔

紧接着  妻子“全全全”地惊呼
和着外面的汹汹的向外奔跑的人群
向我传递一个末日马上就来了的信号

(这使我想到此前做过的可怕的梦
我站在峡谷的边上看见一群石工
在山崖的对面用力破石的情景

几位身着劳动服装的人头戴安全帽
身系安全绳  用钢钎铁尖和大锤
与一座大山在比拼力度和坚硬

长长山石裂开了缝  一根根钢钎插进缝隙
一颗颗铁尖就像一枚枚塞子  紧紧地嵌入
大锤在钢钎和铁尖之上敲击  撞出了火星

忽然  就像布匹被用力撕裂的声音
整座山石有规则地脱落  整体下挫
钢钎铁尖和做工的人整体向下滑动

瞬间  一个个工人被下坠的气浪牵引
面色顿时惨白转眼便成尸体一般颜色
山下劳动的群众则仓皇奔跑失措惊魂

人们被腾腾的走石飞沙掀翻
路舍犬豘走兽飞禽瞬间淹没
梦中的我张大着悲伤的眼睛)

脚在颤抖  心在颤抖  身体在颤抖
我窜出厕所  赶紧拉上妻子
顾不得提拿包裹什物

穿着拖鞋  向外奔跑  没有目标
越过院中公路  跟着逃命的人群
远离悬崖  远离楼房  远离小区

站在城市的街上  脚还是不听使唤
还在一个劲儿地发软  在抖  在动
我以为奔跑过快或心跳加速的缘故

后来才知  那仍然是地在余震  妻猜测
肯定在不远的地方  发生了强烈的地震
地震这个可怕的异物肯定在吞噬着生灵

打电话不通  给母亲  给亲人朋友
所有的电话顷刻间便没有了信息
听到的都是忙音和暂时无法接通的提示

开着车沿着城市的街道
看见不断涌挤出来的车流
和衣衫不整的匆匆逃命的人

准备上班  到单位  人们也只站在
院坝内及大门外议论  没有谁
敢在大楼里进出  没有人

                          二、山摇地动,流离颠沛
此时  人们知道了  在一个通往风景如画的
名叫九寨沟的途中有一个叫汶川的地方
发生了里氏8.0级的强烈地震

汶川  你怎样了  沿着这个思路
我想到了我那边的同学和朋友
想到了那里的生命和生灵

和孩子的电话始终没有拨通
孩子  你在成都没事吧
成都的地上没事吧

惶惶不安的心伴着惊恐不定的心
和着自己对地震危害的想法
缠绕着人们的血肉之躯

打开电视  我们才发现  地震
不仅让我们脚下这一片土地受到震撼
它也使中国的大半河山受到了蹂躏

没受地震骚扰的我们只是凭感觉
感到地震还会来临  余震还会更猛
即或专家在电视上再三解释论证

就像没有灵魂的没有主见的动物
地震来了之后  我和大多数人的反响
躲避余震  防止伤残  免遭牺牲

一秒两秒  一点两点  一天两天
一面看着电视中不断变换的余震等级
一面揪心着伤亡数字的不断翻新

我无能为力  只有尽量妥善地保护好家人
包括我的父母  姊妹  和所有的亲朋好友
我希望他们能尽量避免在电视上出现身影

余震的间隙  就不断地给茂县  阿坝
都江堰  成都同学朋友打电话发短信
想听到他们健康存在熟悉亲切的声音

有的通了  有的说他们也在给
没有打通的处于危险区域的人电话
有的仍然找不到仍然找不到迷失的音讯

我们就在焦虑和惶恐中甘愿忍受折磨和煎熬
单位上开始组织开会要求人们注意自保
坚守工作岗位  积极参加抗震救灾

一面工作一面继续思考地震带来的恶果
我住在七楼  怕  楼层高了余震大了
夜晚难以逃生  便和人们一样露宿街头

密密麻麻的人群  我才知道  逃难的含义
在没有经历过战乱和瘟疫灾害的和平年代
人们重新在注释着演绎着逃难时悲的剧目

没有人能经得住那样不断振动的折磨
在地震来袭的第一天的晚上  没有人
不携家带口  不背包拿伞  寄宿郊野

(已经在一年前逝去的可爱的舅父
在地震后的隔天晚上给我托梦
说他们那里吃饭也要排队

第二天早上我就给母亲说
舅舅那里可能也因为地震
搅乱了他们地底下的安宁)

汽车鸣笛  孩子哭唤  我与兄妹硬生生
将倔强的父亲从老式破旧的住房中拽出
担心房子质量不好会经不住地震的折腾

在一个开阔的三角地带  我将皮卡的后门打开
在上面坝上棉絮  用毯子扯成棚顶遮盖雾气
让年老的父母栖息  享受我带去的片刻的安平

避震的其他宿露的办法更是五花八门
有的用大伞撑出一片天空  有的直接将寒露
和星斗做成的氅覆盖于惊恐劳累的身

一震  又一震  就这样睡在野外也时常感到
振动带给人们的不安与怅惘  妹妹他们
在一家酒店订了房间  接走了双亲

我们仍然在三叉路口借宿  直到政府的喇叭
向我们这些混乱的人群一次又一次地呼喊
“可以回家了,不会再有更大的地震”

人们才开始悻悻然地撤离原来的位置
一波一波地向自家的门前摸去
而我  却有点将信将疑

我坚持不回家 便又挪动到另外的地方
直到天明  我都在车的后厢里睡觉
看着新一天的阳光照耀在头顶

                      三、生灵涂炭,揪心撕肺
看一次电视流一次泪揪一次心
再看一次电视再流一次泪再揪一次心
再看再流再看再揪再揪再看再流再看再揪再流

不断地捐款  各地纷纷飘扬的
红的黄的绿的丝带也在市人心中疯长
总理的形象也在成都双流机场的飞机上定格

泪水反复地流着为被困的群众为总理的言行
为救援的干部群众和官兵也为坍塌的墙壁
失家的难民毁坏的桥梁中断的音讯牵心

说不怕是假的  说不痛心是假的  说没有爱心
那肯定也是假的  谁愿意  谁想一个好端端的人
一个好端端的家竟在眨眼之间就荡然无存支离破碎

谁也不愿意  任谁也希望生态平安和蔼
任谁也希望完整完美  任谁也希望
没有哭喊没有呼救没有眼泪

但是  地震却在瞬间激活了那样多的物事
激活了那样多的爱的悲的场面那样多的
怜的惨的场面那样多的血的泪的场面

读着电视一个劲地祈祷一个劲地捐赠
只是我的血液没有人要因为染上了病毒
否则我会毫不吝惜我那一腔热血

曾经有过NN次冲动要到灾区救援
却因为单位和工作和家庭里面的事搁浅
便只想办好自己的事情服从组织调配或安排

听说灾区已经禁止外地人员进入
也就只好把遥祝和牵挂的心
托付给报纸荧屏和捐赠

把救援的力量托付给参加救灾的那些
民工  军人  以及那些饱含着热血
充满着使命的各种各样的人群

把对灾区人民的安慰化着那雨夜的炉火
化着那震后余生的残缺的夜空中的一盏明灯
化着那一床床棉絮一顶顶帐篷一颗颗带体温的爱心

没有谁说自己不对  在那个时期  就连
著名的范跑跑也认为逃生很有道理
也认为没有命什么都可能失真

作为诗人  我感到深深的自责
虽然诗人的身份并没有得到社会承认
我仍然只能属于自我欣赏陶醉的那类阶层

但是我感到自卑  面对在血与泪中搏斗的勇士
面对在废墟中用意志战胜死亡的“朱坚强”
面对获救孩子艰难举起稚嫩手臂的一瞬

我有愧虽然面对这样的一幅幅画面
我也在流泪伤悲哭泣也在握着拳头高喊
“共产党万岁”“社会主义万岁”“人民万岁”

但是我却仅仅局限于我自己的世界
没有用诗人的眼睛和纸笔去刻绘
那一幕幕叩动人心的动人场景

当举国齐哀的时刻  呜咽不止的汽笛嘶鸣不已
我的头真的是沉沉地垂了下去  我的心真的是
悬在了欲哭无泪的嗓门  而魂却飞临灾区上空

安息吧  死难的同胞  我的熟悉和陌生的人民
安息吧  浩劫的物种  我的有用和无用的生命
安息吧  由一场灾难  牵动的一场难忘的混凝

                        四、震中苏醒,返躬惊问
震中的我已经从震中苏醒
并慢慢地诘问震中的自己
为何不留下些震中的歌吟

现在回想  也许是我的错  也许是
在那样的时刻谁还有那样的心境
坐在书桌边慢慢地研磨感奋

用什么来形容灾难的不幸
用什么来表述救援的及时
用什么来反映求生的本性

可以说很不容易找到一种语言
能在那样的环境下清晰地倾吐
只有流着泪的电视和报纸以及

默默奉献的行动  默默表达的爱意
默默坚守的岗位  默默刨掘的手足
默默等待的幸福  默默期盼的眼神

在那一刻我的确和世人们一样只顾着逃命
只顾着照顾妻子父母  只顾着了解周边的
熟悉的朋友和亲人的境遇  只顾着和电视

拥抱在一起  连吃饭都坐在电视机前
看不能疏通的堰塞湖高悬在头顶
修好又垮的桥梁折裂的伤痕

也许是因为过久没有写诗的缘故
也许是觉得没有世象能引起震撼
也许是那颗诗人的心脏早已冰凝

想一想便觉得自己为啥不抽一点时间
哪怕象战争年代的将军诗人一样
马背上吟哦硝烟里淡定风云

是什么使我曾经敏感的神经变得麻木
是什么使我曾经灼热的情感变得冰凉
是什么使我曾经歌吟的喉嗓变得僵硬

(好在5月22日我有一点重建灾区的文字
能够使我自责的心得到些许的慰藉
虽然明知这些话不会有回音

党和国家及人民都在思考灾区重建的方案
我便不揣冒昧以一名普通共产党员的身份
向尊敬的上级领导写了一封言辞恳切的信

一颗普通人的心和一位爱国者的情结跃然纸上
虽然当时未免觉得那些言语低贱  有点像曹刿
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忽略了地位和语言的分寸

“国家机关公务员及公职人员原则留下
民众留者开展生产自救、重建家园
去者给与补贴寻找新的生存空间

离开灾区的,投亲靠友外出务工
没有生存能力的政府全力救助
愿意重返家园的政府欢迎

众志成城共渡难关
一次投资步步到位
组织严密必能施行”

然而这令我激动不已的信件
我也未敢亲自将它挂在网上
名字也只落普通党员的代称)

是什么?问天问地问自己是什么让我
再不愿提起曾经描绘祖国河山的画笔
再不愿发出震撼人心鼓舞壮志的声音

也许在震中我根本不会思考这样的问题
也许在平时我也不会触及这敏感的神经
也许沉睡的时候我也不会发这样的叩问

                         五、诗路迷失,诗人背信
诗歌曾经象劳动的号子象征战的鼙鼓
象点燃的火炬象茫茫黑夜中屹立在岸的航灯
象悲天怆地时温暖的抚慰痛不欲生时坚强的支撑

诗歌曾经引无数的英雄折腰引无数的志士顶礼
引无数的文人墨客低下高昂的头颅不屈的脖颈
引无数的百姓苍生看到希望的曙色灿烂的黎明

而我曾自诩忧国忧民之士却为何在大灾面前
没有用自己诗的语言去描绘和刻画那些场景
没有用炽热的情感温暖和抚爱需温暖的人们

也许是在世间生活太累太烦
也或是在诗路走得太苦太悖
或是思想的弦绷得紧了又紧

放弃了诗人的幻想和职责
将飞翔在空中的翅膀收敛
并让务实的脚板跟着潮流

喝茶看报聊天打牌挣钱上班
用熟视无睹的眼睛看奔流的汽车
和熙熙攘攘的市声带动的污染的灵魂

沿街乞讨的已经成了职业
谁还愿意伸手再做施舍
去膨胀乞讨者的收成

海啸雪灾山崩地裂车祸矿难
新闻和报纸摘要天天都在播送
慵懒麻木灌醉了根根敏感的神经

一年四季从不间断的捐赠
只要上级倡议或有人发起
你就得照办不管是否公平

别无选择  你就按照规定执行
否则  工资里扣奖金里出  甚至
发一顶蒙羞的礼帽让你再见不到爱心

没有工资没有收入的人也好办
你就以工吧  你就用劳动去抵偿
你就用体力  用另一种方式去代赈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因什么事情
我掐断了我想要写诗的笔管
枯竭了自己做诗人的幻梦

有什么可以写的?摄像机照相机能
准确录制各种各样动人心旌的画面
网媒可以爆炒风马牛人不关的事情

梨花诗网络诗等等新生的词汇
在网下的市民有几人读过
虽然读者也无穷无尽

哲理诗太深沉太思辨太让人摸不着头脑
抒情诗太浪漫太潇洒太让人找不着边际
爱情诗太轻盈太美化太让人望不着项顶

新潮诗太新潮就像星球以外的美女
让你只能在月光下像看嫦娥一样地断想
像读吴刚一般地听他发自天外斫桂的声音

诗已脱离了民众的生活
人们也不需用诗讴歌
劳动  友谊  爱情

站在诗歌前列的那些人们啊
站在诗歌发行前列的那些人们啊
站在诗歌生存发展前列的那些人们啊

他们认真地做着诗歌的事业
一面在苦苦寻觅诗歌发展的路径
一面在痛苦地反思一面在艰难地爬行

诗和歌分裂成两个同根不同枝的桠
歌者唱红众多明星赢得无数的掌声
歌也成人们日用中俯拾皆是的物品

诗呢那曾被誉为经的东西那曾
鼓荡过千年万年的美妙无比的
激扬抑郁奔放婉约的烂兮华文

你在什么地方构建你的琼楼玉宇
你在什么地方营造你的私语蜜言
你在什么地方拓展你的绝世美景

失去了读者的诗歌还算诗歌吗
失去了读者的诗界还算诗界吗
失去了读者的诗人还算诗人吗

没有了读者一切皆等于空  也许
有人说空即是大  即是无尽无穷
空  说明它更接近宇宙源的根本

生活中并非不需要诗这种语言
人们也喜爱读诗一样的东西
也喜爱看诗一样的风景

为什么诗却脱离了歌的品位
独自地找不到回家的路径
孤芳自赏地关开放的门

出版商和编辑们一味地追逐商的潮流
在利的河流里只允许唯利者通过
离开利  商就会失去商的本真

而诗人  多是一些清高倔强之士
岂能为五斗米折下腰颈  岂能
用钱去衡量刊发出来的作品

于是  无钱者不愿为钱折腰
更不会甘心将孕育的宝贝
托付给金钱包裹的商人

商人要赚取诗的价值
诗人要挣回诗的尊严
诗与商没有办法共存

商者便更想在诗上作文
诗者便更想与商者叫劲
致使诗逃离了现实的境

发表的作品商的味道浓于诗
商人用诗的手段进行包装
使诗也成了商人的商品

写诗的人部分摆脱了商的围剿
进入理论界展顾诗路发展的历程
偶或发一些需要神才能听懂的吁声

另一部分则败在商战的麾下
缴械投降  另觅生路  发誓
再也不将诗作为自己的生命

而更多的则是新生代的诗人
初生的牛犊不问诗潮的涨跌
只管在诗里忘我纵横地驰骋

如此往复  适商者适世者生存
悖商者荒芜  悖世者消隐
悖读者却盼赢得利润

谁能在诗中读到心声
谁能在诗中表达真情
谁能在诗中显露诗性

如果有  你在什么地方联系读者
如果有  你在什么地方站稳脚跟
如果有  你在什么地方海选明星

诗已成为需要朗诵时的一段段文字
需要显摆风雅时的一点点象征
需要涵养时的一星星文明

                        六、悲壮孤独,坠入俗尘
诗研究越透彻的人离诗本身会越远
诗理论的越高深越会将诗人带入迷津
有不知返者要么离开诗界要么遁入空门

诗在何处寻找?诗人又在哪里诞生
感性的诗人常常丢弃理性  因为
感性被折磨才会发裂肺的声音

然而生态的环境更要有太多的理性
需要无数的规矩方圆无限的麻木昏沉
需要将活的心脏漫漫地酱腌成死的功能

不需要思考和表达
不需要疑问和求证
不需要爱怜和悲愤

如果需要你也只能以瓢画瓢
如果需要你也只能说喜是喜
如果需要你也只能写景就景

读者有再多的想法也只能忍着
作者有再多的想法也只能忍着
市侩者再没有想法也知道牵引

矛和盾的故事就从那时产生
有如我之辈便放弃了那片园地
想用另一种观点将心中的诗滋润

用具体的行动去画诗吧
用真实的眼睛去面世吧
用无邪的心灵去做人吧

不读诗也不读文学期刊类的书
把时光放在了电视报纸和网络上
放在能够使自己活得像人的样子上

日复一日地远离诗的世界
日复一日地远离诗的氛围
日复一日地远离诗的清境

世俗的尘灰蒙住了诗人的眼睛
膏腴的油脂堵塞了诗人的血管
无厌的欲望阉割了诗人的激情

(儿子和他的女友发出求救的信号
说他们所在的楼上已空无一人
不断的余震摇撼着梦境

一个漆黑的漫漫的雨夜  我们驱车驰援
决定将他们接回地震波较弱的广安
孩子们却不愿我们冒险地前行

不顾他们的感受在前往成都的路上
只有我们的车在埋着头走  雪亮的车灯
扫过茫茫的雨路  孤独而又悲壮

九眼桥  好望角  儿子们已在等候
这是灾后第一次深夜倾情奔临
街道上的确看不见人影

接上孩子们的车扭头又向着来的方向
谨慎而欢快地行走  开阔地带看见
帐篷和车辆像花朵开在路的两旁

我们像检阅队伍的将军默默地检阅着
不和我们见面的这些瞌睡着的人们
默默祝他们不再被地的震动惊醒

返程路上仍未遇见一辆同向的车
雨仍在下  暖风和温情溢漫车内
孩子们涓涓地说了又酣酣地睡了

我想到雨为什么和地震会一同到来?
寒冷为什么会和饥馑一起光临?
灾区的人啊你们怎样安生?)

5月12日11:50挂网的巡回讲学安排
5月14日10:30分重新做了调整
5月22日14:58分再一次更新

不断地调整和变化着讲学的时间安排
不断地关注着地震引发的相关的事情
不断地完成身为公仆背负的神圣使命

5月19日上午灾后巡讲拉开序幕这一天
也是举国痛悼震中遇难亡灵的日子  14:28分
我也和人们一样低垂着头聆听汽笛的哀鸣

22日的课堂我们举行了庄重的默哀式
“深切哀悼汶川大地震遇难同胞”和
“为国聚财支援灾区”字幅表达真心

区县巡讲都在余震中度过  作为诗人
我已经很久没有写过诗句  但我想
人们可以解读我诗人做出的举动

虽然没有留下诗意般的字句
世俗的生活也让我变得世俗
阵痛在习以为常中木麻不仁

没有悲悯,没有眼泪,没有感动。
没有同情,没有爱心,没有天性。
没有公理,没有正义,没有抗争。

面对一切,有的只有冷漠,冷眼,冷对
再难挑起心头激动或喜悦,悲伤或苦痛
再难激发人生昂扬或奋发,拼搏或抗争

曾经有的锐气都被岁月的河流搓摩
曾经有的才气都被岁月的河流刷洗
曾经有的勇气都被岁月的河流荡净

做了好的事可能会因此背上骂名
办事认真可能会因此得到负面效应
耿直诚实可能会获得幼稚单纯的通称

不如借酒浇自己郁闷的块垒
不如借乱种自己世外的桃园
不如借故寻自己无为的责任

久而久之的默化和熏陶
一颗本想放光的心脏
逐渐地暗淡了光影

羞谈文载道诗言志
羞谈忧乐荣辱
羞谈退进

                  七、天主教化,荣神益人
“信主望主爱主行主道
拜神遵神旨意荣神名”
天天念叨“荣神益人”

“万物的原动者的荣光照彻宇宙”
人已经在地上成信誓不坚定的魂
天使居于九重外白玫瑰上的天庭

人算得了什么?诗者因此研究
神的奥妙莫测的深邃的意境
摆脱了俗世的吵嚷和纷争

切肤之痛颠沛流离痛不欲生
向神诉说怎能听到神的玄音
向主倾诉怎能期望主会痛心

巫性诗歌  神性写作  醒或不醒
“套上铁尖头的扁担插在田里被遗忘当夜晚
清醒着回转身来时扁担上翻下一条大蛇”

这就是一个农民惊险的回忆  惊险得
让农民找不到自己的扁担和锄犁
惊险得让诗人变成了巫神

如果用这样的语言去写震中的诗篇
不知道谁能读懂一个灾民在灾难中的苦难
谁能读懂一次救援获得的惊险而又难忘的震情

因此  不敢妄写一个文字
写了不能发  发了不爱读
读了  没有一点诗的内蕴

在举国默哀的日子里,当我听见汽笛鸣响
我的泪水也止不住的在滴,但是,我终究
没能写出过怀念性的文章,为逝去的魂灵

做一次祷告,为救灾的人们唱一曲赞歌
为党和国家的领导人心系灾民、求真务实
而作诗人应有的吟咏。我也和常人一样

整天在躲避余震,在露天宿营荒郊过夜
农家乐里逃避灾难。究其原因,我认为
就我的行为,相比范跑跑不会好过几分

虽然在那时我未抛开学生不管、只顾逃命
但事实上,作为一个新时代的有志的诗人
却真的成了灾难或痛苦面前的诗歌的逃兵

真的成了碌碌无为、没有悲悯的俗人
我痛恨自己的麻木,痛恨自己的不仁
痛恨自己作为诗人那些不作为的言行

虽然,我也不知道诗人会起什么作用
但是,诗人可用他的歌声慰藉亡魂
鼓舞生者,歌唱大爱,赞美人性

但我没有,我躲进了可以苟活的安全的堡垒
躲进了和逃难的人群构筑的世俗的阵营
不写痛,不写愁,不写救,不写奉

作为诗人我感到深深的自责
作为公民我感到深深的自喟
作为俗人我感到深深的自警

阳光温暖地沐浴在水景坊下的河畔
翠柳依依溪水清澈淘洗车流人海
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人世间美景

男男女女聊天打牌谈天说地
融洽和谐犹如巴黎宣言的公社
麻衣神像的老人穿梭在人与人间

预测命运指点迷津  地震惨痛后
一切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和安宁
一切又恢复了往日的守旧与因循

按部就班  墨守陈规  花天酒地
纸醉金迷  物欲横流  燕舞莺歌
游乐戏耍  闲情逸致  逐鹤追云

我又担心我刚刚清醒一点的心脏
会不会因此再一次变得麻木
再一次变得丧失灵魂
                                     2009-3-17广安

诘问震中的诗人(原创.重发)_钟明全_新浪博客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75dc7100100l72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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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4-2 14:39 | 显示全部楼层
山东某诗人的打油诗决胜千里千古笑话。鲁迅如果还活着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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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4-2 14:47 | 显示全部楼层
山东某诗人为灾区作诗惹争议。“该词发表后,在网络上引起争议。有网友表示,该词有亵渎地震死难者的嫌疑,不符合词牌平仄押韵,文学水平不高。还有网友表示,面对死难者,更多的应该是悼念和悲哀,而不应不切实际地去感叹。
     

2015年优秀版主团队

发表于 2018-4-2 15:09 | 显示全部楼层
社会需要多种品味

有些偏激的观点

任何事物都不是绝对只有相对

温和一些
生活便会五彩斑斓

2015年优秀版主团队

发表于 2018-4-2 15:18 | 显示全部楼层
一般在大灾大难面前,往往有欲哭无泪、欲悲不能的状态。我在汶川地震的时候,硬是一个字都写不出来,只有默默滴工作、竭尽所能地奉献,和满怀心痛地挂念那些灾区的同胞。直到2009年后才触动了我,写了一首诗《诘问震中的诗人》,把自己心中的所思所想所感发抒出来。

诗歌是表情达意的
诗歌是诘问思考的
诗歌是悲天悯人的
诗歌是言之有物的

……

其实我对诗歌的思索也是很多的
只是我用的诗歌的方式表达的

2015年优秀版主团队

发表于 2018-4-2 15:24 | 显示全部楼层
                 用心读诗    好好做人
          ——诗歌创作者的自我思考
                    作者:钟明全

       多年来,虽一直在关注着诗歌创作领域,一直关注着诗歌的发展和前景,并且时不时自己也写一些自认为叫诗歌的东西,有时,也会自己将自己当成一个写诗的人。但是,对于诗歌的现状和写作诗歌的命运,我也许思考和关注的更多。
       八十年代初,我一个很要好的诗人朋友他在诗歌创作中的执著,可以说现在很难有人与之相比。为了诗歌,可以不要工作,可以被人误解,可以喋喋不休地像祥林嫂一样地向人讲述。我当时就给他泼了冷水,我说人首先要学会生存,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在求得生存的前提下你可以写你的诗、读你的诗、争取发表你的诗。为了生计,我们给他不少帮助,但他始终走不出写诗人的那种圈子和思维,最终,沦为食不果腹、无有着落的困窘境地。前不久在街上碰见他,我竟然不敢上前去与他招呼见面,我怕他现在的境况会让我受不住。他也会因为现在的状况受不住。大约十年了,我们虽同在一个城市,可他却从来不找我。他也知道我在干什么,知道我现在的状态,但他就不愿意再与我联系,再谈一谈诗歌,再讲一讲唯美,再说一说诗歌与诗人的关系。八十年代末,我们在小城共同发起创办了《骨风》诗社,在当时的周边都引起了不小的影响,他也是我们骨风三人行中的主要成员。我还在一篇诗歌评论中用“敲骨吸髓品诗味”来评读介绍他的作品。他喜爱新诗,也喜爱小说,经常与我们说老人与海,说边城,说很多有时我们也没有关注古今中外名人的名篇巨著。他说诗歌应讲究张力,讲究韵味,对我们的诗歌创作起到了一个很好的引领作用。可惜,诗歌没能把他引进神圣辉煌的殿堂,反而让他步入了生存艰辛的环境,步入了死胡同般的道路。这些年来,他在我们这个城市,就靠人力运送纯净水挣得些微的收入,至今可能仍未能成立自己的家庭,其命运可想而知。我想,原来痴迷于写诗的人,现在可能只有想到怎样糊口活命,可能只能想到昼夜奔波,如果有闲暇,我真不知道他还有没有那份诗心,如果真有,他还能不能写得出来;如果真能写得出来,他还能不能写得那样唯美;如果真能写得唯美,他还能不能再深入到内心,还能不能再跳出自己的生存的圈子,看到大海,看到明月,看到世界上的其他的高手营造出的优秀的作品?如果有可能,他还能在送水的时候偶尔吟诵一两首诗,说一两句诗的感悟的话,并在喝酒的时候,会不会也让人把他当成了孔乙己?如果真的有一天他写的诗歌还能发表出去,他会不会像范进一样,因为中了“举人”而乐不可支、而痴癫疯狂,会不会让人觉得是一个奇遇或神话?为此,曾作诗一首:

                          
那一辆送水的机动三轮
       那一辆机动三轮
       你盼望了很久

       当你踩着人力三轮
       爬过一个又一个缓坡
       你是多想
       有一个助力的车
       将你推上费力的坡顶

       别人需要用纯净的水消渴
       你需要靠送纯净的水养命
       我深深知道
       那艺术殿堂上的马车
       已退出了你的生活
       而今你迫切需要
       尽力解除苦累
       让纯净的水
       快速送到幸福人的口中

       但是  在这个城市里
       转眼就转走了十个年轮
       那本来瘦弱的身体
       变得更加瘦弱
       日益沧桑的脸颊
       刻下了更加深刻的皱纹

       直到有一天
       你抑制不住喜悦
       告诉我
       老板为你买了一辆新车

       这辆机动三轮
       能载水十桶
       汽油代替热血
       轮子代替腿脚
       唯一不能替换的
       依然是肩扛与手提

       当你开着那心爱的三轮
       你的幸福不亚于驾着宝马
       那也是你用血汗换来的工具
       虽然来得是那样的慢那样的累
       那样没有诗意没有激情没有温馨   
   
       说这话的意思,不为别的,我只想表达:人是俗人,不要自以为自己很不一般;人要实在,干好自己现在所干的事情;人要有追求,为了追求的目标实现,我们要尽力而为,量力而行;人要有所为有所不为,我们要将自己的目标定得小一些,要把眼光看得远一些,要把自己的脚步走得实在一些,要朝着自己的阶段性目标一步一步地向前,一步一步地获取成果。也许这些成果短期看来很弱小,很微不足道,但长期看,它会是一种丰富的经验积淀和厚硕的世事体悟,它是你意想不到的最理想的劳动后的成果。
       回想过去的岁月,诗歌或文学创作界是景气的、繁荣的,有的人在这上面是得到实惠的,那就是要合适宜地写作,不要孤傲,不要自认为与众不同,否则你的作品在当时是不会受到欢迎的,你也不会被那个时代所接受,你要想改变自己的命运也就不容易。但是,又有可能你为了迎合时事的写作,你的作品在当时很受人喜欢、追捧,但过一段时间,人们的关注力转移,你的作品又会受到淘汰,被新的其他的潮流性的作品所取代,而自己成为过眼的云烟,唯留辉煌以后的遗憾和叹息。
       我主张,诗歌应该具有其生命力,就必须要有作者对所表达对象的最深刻的感悟和认识,要刻骨、要铭心,要能首先地打动自己,首先地感染自己。在自己把这首诗写出来后,你就像把酒烤出来后,你把它放(窖)在那里,等十年二十年后,开启坛盖,舀出水酒,你还能抑制不住它的芳香,你还能从中品味出它的醇厚和甘醇,你还能真切地回味酿造这杯美酒时所得的原始的感觉,那这首诗就算是成功了的诗,就算是有一些味道的诗了。
       我们现在的诗歌创作环境并非是最好的环境,不管是现实中的语言环境,还是创作队伍还是发表阵地。如果把写诗当成业余饭后一种爱好,一种修养,那会是一种很幸福的事情,因为你比别人多一样闲情逸致的休闲方式,多一双观察思考世界的灵犀慈爱的温和的不平的……眼光。你的心境也会比别人要愉悦,你的视野也会比别人开阔。否则,如果把所有精力放在写诗读诗上面,就会变得偏狭,变得超凡脱俗,变得不食人间烟火,变得脱离人间世俗,变得专心去营造“象牙塔”,专心去写获奖的诗,专门去靠写作出人头地。
       但愿我们现在的人不要走那样的道路,我们的社会需要诗歌,我们的国家需要诗歌,我们的时代需要诗歌,我们应该给社会、给国家创作一些有益的诗歌,能让人们从中获得收益,获得快乐。我们不要把自己局限,固锁。我们要走出诗人自我的天地,“到社会实践和人群中,运用自己的学识和经验,创作出人们喜爱的作品”。
       诗歌是人们对人类、社会、自然的歌咏或喟叹,是人类最精炼、简洁的语言表达方式之一。诗歌,能给人以感悟,震撼,警醒。同时,诗歌也能给人以最美、最纯、最真的听觉、视觉以及通感的享受。当你读诗时,你会因诗歌中的语言、意境、情节而感染,你会忘记自己是一个平凡的人,你的思绪也会随着诗歌本身包孕的内含和外延而飘飞,凭虚凌风,长车高歌,慷慨激昂,击节挥泪。
        一首好的诗,需要天时、地利、人和。没有特殊的背景,没有特殊的诗人,就不会产生出独特的诗。譬如,陆游的《示儿》,

       死去原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
       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勿忘告乃翁。

       一位生命即将走到终结的老者,在临死的时刻,留给后人的,唯有这样四句感动苍天的、令人心颤、令人痛心又令人不得不扬鞭奋进的忠贞遗言。人算什么,死了就死了,但终其一生,总觉得还有一件事情未了,这件事因为活着未能实现,死了,也希望它能如愿以偿。阴阳相隔,阴间的死者怎样才能得到阳间的喜报呢?只有通过家祭的方式,通过这种方式告诉早已不知为何物的先人,祖国统一了,王师收回了失地。这首诗,完整地再现了陆游所处时代一位伟大爱国诗人的最终告白。并将其爱国诗人的称号带到了渺不可及的另一个世界,而将其可贵的精神流传到了今天以至恒久的将来。
       同样有这样一位老人,虽然他不是诗人,但是,他却用行动和纯朴的语言展示了自己一生未了,但仍希望在有生之年一统祖国、收复失地的愿望。各位一定知道这是谁,他就是我们的老乡——邓小平。作为一位无产阶级革命家,他的夙愿,就是要一统祖国河山。为了祖国的河山完整、统一,繁荣、富强,无数的革命先烈抛头颅、洒热血,建成了新中国,实现了新跨越,但是,仍有香港、澳门、台湾问题成为一代又一代领导人以及全国民众的一块心病。身为一袭肉身,再大的功绩、再高的声威也难以摆脱命运对人类寿年的锁定。所以,一生中虽然做了很多有益于人民、有益于人类、有益于国家的事,但回想起来还有几件事仍牵挂在心,那就是港澳台问题。虽然一国两制已指明了正确的方向,但是,其路也漫漫,其行也远远,因此,在有生之年不能得以实现的愿望,便只能留在了期盼和愿望之中。说话的人不是诗人,但却充满了诗意和包含了真情。
      
       “我要活到一九九七年。待香港回归祖国后
       我要到香港自己的土地上去走一走,看一看”
                                                                   ——邓小平

       有人认为,诗歌是神秘的、难懂的、离自己很远很远的东西。其实,我认为,诗歌就在我们身边,只要留意,只要用心,只要你去体会,你便会发现诗歌其实很简单,诗歌就在我们的身边,诗歌就在我们的心里。甚至,我们自己,都有可能成为一首诗的介质。
   
         诗人关注现实,关注时政,诗人也想一些和现实很远的事情。
   
       诗人也是人,只不过诗人用眼睛看事物或人类时,比别人更用心。曾经我在一个春天的黄昏看见这样一幅场景,有一位身背重物的拾拣垃圾的老太婆,她在市委门口外、三号桥附近的街对面看一群吃了晚饭后的悠闲的人们在跳街舞,她没有想到自己还没有吃饭,自己身上还有重物,而是随着音乐的节拍也在一步一步地模仿着跳起了街舞。而更让我感受深刻的,还有那挂在背篓上的垃圾也在随着老人跳舞的步子而跟着一摇一摆,好像也在跳舞的样子。眼前的一幕令我十分感慨,我也不敢肯定我的语言能表达到什么程度,但是,我当晚就把这幅场景描述了下来,用心地,动情地:

                        
负重的舞者                                
       音乐。舞步。绿茵
       负重的舞者隔着公路
       艰难地移动着脚步

       这是一位收拣废品的母亲
       住在红墙旁边的棚屋之中

       过街的音乐和快乐人的舞蹈
       吸引着她浑浊的眼球
       背筐和手中沉重的物品
       让她瘦削的腰板变得弯曲

       夕阳透过郁郁葱葱的树丛
       春天温暖着阳光下的人们
       禁不住翩跹舞者的诱惑
       废弃的物品也在老人背上
       轻轻地艰难地缓缓摇动
  
       诗歌写成,我的心情释然。我似乎将一个画面展现给了现实,展现给了读者。其实,现实本身比我描述的还要真实。只不过,没有人在此刻去关注,去思考,也没有人拿起他的画笔去描绘。负重,这在人的身上随处可见。至于负什么样的重,负的重是垃圾或宝贝,负的重是关系个人生死或是国家生死,负的重到底有没有价值,等等,每个人站在自己的角度,在不同的时期,都可以去感悟,去体会。而在另一次和一群年老的诗歌作者同行前往岳池翠湖去的途中,我又得出了另一种感悟,我想,其实,他们也应该是一群负重的舞者:

                              
闭着眼与诗者同路
    很久没有这样清闲过了
    虽然同样是在这样的路上
    同样是在闭着眼就能弄清的
    通往一个相同目标的路上

    闭着眼睛阳光投进飞驰的玻窗
    车友兴致勃勃地谈论着诗歌
    白发与白发碰撞的声音
    依然是那么的清晰明亮

    这是一群人老而心不老的人
    总爱在山水及人世间找寻快乐
    写诗并非是他们的天分和职责
    只缘身闲之后要找到心的归宿

    他们似乎是一群幼稚无邪的儿童
    甚至不知外面的天地也在变化
    同样是在拥有诗意的汽车上颠簸
    诗的闲散却与俗的奔忙不同心境
   
       一群人老而心不老的人,一群在诗歌中跋涉的赤子,也许在他们年轻的时候曾经写过诗,也许根本没有写过。但是,他们在年老的时候,却不忘提起诗笔,记录他们的所见、所闻。其实,我认为人本身就是一个奇迹,人的一生本来就象一首诗,只不过有的是用语言、有的是用行动、有的是用良心在写。我敬佩这群老人,虽然他们的诗可能无法在各级刊物发表,也远不能流传后世,但是,他们那种执著,那种不愿舍弃的心却给我们以感动。

                         高顶山上幸福吃草的牛
       幸福溢漾全身
       起伏的群山
       舔吻脚掌
       薄薄的晨雾
       轻拢身影
       鼻口的绳索
       已被主人解开
       只有颈项的铜铃
       回应着高山鸟儿的鸣唱
       和山野静穆穆的清悠

       不知道脚下的土地曾经多少阵痛
       也不知道眼前的道路曾经多么嵯峨
       更不知道山的另一面如今已是
       举世闻名的国家地质公园
       风光秀美的四A景区

       用审视的谦和的目光打量行者
       犹如打量山鸡野狐昏鸦枯藤
       打量色彩斑斓的日月星斗

       看着一个个幸福得要命的生物
       我不敢稍有惊扰它们的举动
       你们就幸福吧就吃草吧就
       循着丁丁冬冬的牛铃儿
       走回自己幸福的家吧


       诗歌的语言应读来耐人寻味,回味悠长。
       诗歌的情节应该具有故事、寓言所具有的魅力。
       诗歌应该更能贴近生活、贴近大众,走进寻常百姓的心坎。
       诗歌让我们忘记了自己,正如:“一品茶社看狗儿下中国象棋”

                     一品茶社看狗儿下中国相棋
       一品。狗儿。相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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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关在成都市郊附近
       一处名叫苏坡桥的场子

       狗儿爱下中国相棋
       经常与棋友开盘对弈
       平车进炮
       回马拱卒
       收象圆士
       直至楚河汉界
       骂声不断
       狼烟冲天
       悲叹难已

       狗儿,这个最通俗的小名
       在中国相棋上运筹帷幄
       纵横驰骋
       狂轰滥击
       从不看对手的脸色
       举着真实的棋粒
       在棋盘上
       狗儿忘了自己

       输不悲赢不喜
      (暗含胜不骄败不馁)
       相棋。狗儿。一品
      (暗含各有各的位置)

       我以这首诗作为结尾,是想告诉大家,诗人很平常,就和狗儿一样;每一个人都一样,就像狗儿一样。无论你是一品还是九品还是无品,你都叫狗儿,或其他名字(或乳名),唯一真实的是你自己和你举着的棋子(或其他的干着的事情或掌握的权力或拥有的痛苦或忧郁),生活给了我们什么,我们又给生活带来了什么,只有我们自己知道,只有生活知道,只有历史知道。




       钟明全:用心读诗  好好做人——诗歌创作者的自我思考_钟明全的心博_新浪博客 http://blog.sina.com.cn/s/blog_a749de770101wgqo.html

2015年优秀版主团队

发表于 2018-4-2 15:29 | 显示全部楼层
谢哥,你又让我说这么多
你莫把我的话当成话克听就好了

2015年优秀版主团队

发表于 2018-4-2 16:29 | 显示全部楼层
请不要把那些极端的个例用来讽刺或挖苦写诗的人

应该给诗人或写诗的人一份尊重

当然也希望写诗的人首先自重自尊

2015年优秀版主团队

发表于 2018-4-2 16:32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常常理解,著名,不外乎就是一个署名罢了

著名诗人,就是指署了你一个名字的写诗的人,这不就对了吗

低调,再低调,大家都容易接受

发表于 2018-4-3 15:36 | 显示全部楼层
现在如果你要说哪个是诗人,可能在旁人看来,你纯属是在侮辱别人的人格了。

2015年优秀版主团队

发表于 2018-4-3 16:26 | 显示全部楼层
快乐主持人 发表于 2018-4-3 15:36
现在如果你要说哪个是诗人,可能在旁人看来,你纯属是在侮辱别人的人格了。

那就莫克做诗人

只作好自己吧

2014年度优秀版主 2015年优秀版主团队 2016年优秀版主 2017年优秀版主 2018年优秀版主

发表于 2018-4-3 16:59 | 显示全部楼层
快乐主持人 发表于 2018-4-3 15:36
现在如果你要说哪个是诗人,可能在旁人看来,你纯属是在侮辱别人的人格了。

莫非诗人的词义在转化,就像前几年尊称人家姑娘为小姐一样了吗?

2015年优秀版主团队

发表于 2018-4-3 17:34 | 显示全部楼层
mingshen7077 发表于 2018-4-3 16:59
莫非诗人的词义在转化,就像前几年尊称人家姑娘为小姐一样了吗?

什么都在变化

岂止一个诗人的名衔

不要太在乎
也就过了
发表于 2018-4-4 10:54 | 显示全部楼层
存在的都是合理的,尊重每一个个体,顺其自然吧

2015年优秀版主团队

发表于 2018-4-4 15:00 | 显示全部楼层
心在清茗一水间 发表于 2018-4-4 10:54
存在的都是合理的,尊重每一个个体,顺其自然吧

一花独放不是春
百花齐放才是春

存在即合理
有道理
说明有各自的受众

2014年度优秀版主 2015年优秀版主团队 2016年优秀版主 2017年优秀版主 2018年优秀版主

发表于 2018-4-4 15:0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们这里有的诗人名气不大脾气大。

2015年优秀版主团队

发表于 2018-4-4 15:21 | 显示全部楼层
mingshen7077 发表于 2018-4-4 15:09
我们这里有的诗人名气不大脾气大。

每个人都有脾气的

有脾气和个性
诗歌或许也就有个性了?

还是老话

文品如人品
人品看文品

它是可以映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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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4-4 15:28 | 显示全部楼层
钟明全zmq 发表于 2018-4-4 15:21
每个人都有脾气的

有脾气和个性

光辉同志却笑呵呵地说:“我们这里的诗人名气大了,脾气也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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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4-4 16:12 | 显示全部楼层
mingshen7077 发表于 2018-4-4 15:28
光辉同志却笑呵呵地说:“我们这里的诗人名气大了,脾气也就大了。”

光辉同志说的对。诗歌不靠点脾气是写不出脾气的。脾气诗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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