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我笑起来很好看,不笑也好看,导致笑起来变化也不大。
长大了,我变得不好看了,导致我笑起来好看多了。
也许是因为笑从灵魂里冲出来的一瞬间,呈现的全部是灵魂的样子,而颜值,则还会受到物的干扰吧。
甜,我没有觉得自己有多少喜欢吃甜,看见甜我吃就是了,爱吃甜是别人眼中的我,看来,我吃甜的程度,确实是在标准线之上。
很奇怪,自然的表情多么符合心灵,比如甜和苦,在心灵上的东西,在自然中就能找到。
黑和白,甜和苦,笑和哭,它们为什么是反义词?它们根本就是同时存在的两种表情呀,红和绿,又为何是反义词呢?
自然是我们灵魂的剪辑,我们的灵魂想说:暗和明是反义词,快乐和痛苦是反义词,欢乐和悲伤是反义词。
红花和绿叶是反义词。
小的时候,我可以用糖放在泡饭里吃,爱吃米仁放糖。我除了爱吃甜,我还吃得很咸,不过我不是爱吃咸,我是把一块三黄鸡放在酱油里蘸了半天。
很多年以后我思考,为何当初我在酱油里蘸半天?我猜到了:蘸第一块鸡肉的时候,妈妈一定说放在酱油里面蘸蘸呀,于是乎我就一丝不苟了。
习惯,通过初见,很快养成。
记得我读一年级的时候,老师说今天回家作业第三页,同桌就在第三个下面做了一个记号,是一个五角星不像五角星,三角形不像三角星的奇怪图案。
我就照着样子艰难地画了一个,我不属于人间。
酸,穷酸秀才,说话酸酸,腰也酸酸,谈恋爱也酸酸。心灵的酸,又在自然中找到了口味。
辣,当年叫辣妹子,还注意文明,现在直接“重口味”了,网络时代,人人以为自己的电脑里装的是网络,而不是自己的机子,只是网络上的一个点。
一叶,必然障目。
甜过渡到酸咸,酸咸过渡到苦辣。味道的苦辣,至少在吃饭上只是一种口味,是口味,就和心灵的极致不同了。
口味这个东西,你还可以尝一尝,心灵的苦辣,你逃不掉了。
药,良药苦口,不是吃饭的,逃不了了吧,不尝也得尝,自然的苦,毕竟是可以选择的,这不,苦口良药用来医疗真正的苦的。
物,只是小角色。
人生啊,酸甜苦辣都要尝一尝,唱歌的时候固然酒神日神,唱完歌的时候突然一想:我不尝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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