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竟天泽“百牛渡江” 今年蓬安借助“百牛渡江”火了一把,生态自然奇观。其实就是物竟天择。给蓬安人民的脸上赠添了“金光”。蓬安人民的脸镀了一层金粉,蛮值钱了。我是蓬安人,现在我的“脸”也脸价倍增。“司马相如的故乡”将被“百牛渡江”的美景代替。 “司马氏”也该退休了,该“百牛氏”上场了。 历史如果论功行赏,该怎么赏赐司马氏?又该怎么赏赐“百牛氏”。 更值得一赞的是,还生了个牛宝宝。 牛是人类的好伙伴。农耕文明离不开牛。伴随人类发展史。可谁有歌颂他们。 有一个人,有一个中国人写了一句:“横眉冷对千夫子,俯首甘为孺子牛。” 这与司马氏竟相隔两千年。都是文人。一个华丽的辞藻混世两千年,一个吃的是草,挤出的是牛奶,却淡出人民的视野。 “百牛渡江”的发现者默默无闻,来了个“洋妞”出镜风流。 宋朝的范仲淹“山水之乐,与民之乐。”“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谁在“先天下之忧?” “不怕山高路远,乘飞机,坐火车,乘汽车。换了三种交通工具,到贫困户家看看。不怕路远,哪怕一天看一个点。”“要以钉钉子的精神抓这件事。” “物竟天泽,百牛渡江,万人下海。”高铁“过路”。就是路过。 物竟天择。无景天择? 谁是被遗忘的角落?不是百牛渡江,不是万人下海。该是谁?我也不知道。 写完这些,冒了一脸的汗。用手擦拭,金粉脱了。还是一张老脸。怎见蓬安父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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