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城与海{续40} 国庆当日晚,蓉儿送海军后,回姨妈住处,妹已入睡。只有母亲、姨妈等着蓉儿,在微弱的电灯光下,切切私语,只听母亲叹息着说:“婚姻大事天注定,凡人力微事无成”蓉儿听了母亲发言,深感心酸。 只听姨妈说:“你好像在30年前在北京结识哪位男士不姓容,””容仁国是孩子的继父,孩子的生父姓刘,名思铭。相识于30年代的燕京大学,我读英语系,刘读国文系古汉语专业。他是山东青岛人,年龄只长我半岁,,原定于37年初在京城结婚,后华北局势紧张,我和思铭在37年重阳节在青岛老家完婚。 那时,抗战已全面爆发,北京、河北先后沦陷。37年11月日军大举进攻省府济南,山东省主席韩复渠弃城而逃,我们夫妻两在10月底匆忙乘津浦铁路火车,逃往南京避难。 刚到南京,已是兵败如山倒,又随着大批难民登船逃往武汉。在38年6月的赴汉途中生下儿子佳成,孩子未满月,老刘携妻、幼子乘江轮西上宜昌,刚在宜昌住下不久,又传来10月底武汉被日军占领的消息。 39年初母亲怀着我踏上过三峡的江轮,逆水行舟,船速慢,6月底的清晨烈日高悬,突遇日机轰炸,江轮遇轰炸起火,轮船上不少难民逃生落水,儿子佳成刚满一岁,不辛落水,其父为救落水孩子亦落入水中,这时,船上一中年汉子跳入水中,救起孩子,孩子得救,却失去了父亲。【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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