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中华】——逶迤陕西行（77）大慈恩寺与大雁塔（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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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慈恩寺内的大雁塔

       第一图中为大雁塔，左侧是玄娤三藏院，右侧是大慈恩寺
       第二图前景是大雁塔，左后是玄娤三藏院和北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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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北广场看大雁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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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雁塔全称“慈恩寺大雁塔”，位于西安市区和平门外4公里的慈恩寺内，初建于唐代永徽三年（652年），是赴印度取经的玄奘法师为存放由天竺（印度）经丝绸之路带回长安的经卷佛像主持修建的经塔，最初五层，后加盖至九层，再后层数和高度又有数次变更，最后固定为所看到的七层塔身，通高64.517米，底层边长25.5米。
       大雁塔作为现存最早、规模最大的唐代四方楼阁式砖塔，是佛塔这种古印度佛寺的建筑形式随佛教传入中原地区，并融入华夏文化的典型物证，是凝聚了中国古代劳动人民智慧结晶的标志性建筑。
       1961年3月4日，国务院公布大雁塔为第一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2014年6月22日，在卡塔尔多哈召开的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第38届世界遗产委员会会议上，大雁塔作为中国、哈萨克斯坦和吉尔吉斯斯坦三国联合申遗的“丝绸之路：长安-天山廊道的路网”中的一处遗址点成功列入《世界遗产名录》。
       这座有着一千三百多年历史的唐塔是西安现存最著名的古塔，被视为古城的象征。
　　据史书记载，大雁塔所在的慈恩寺始建于隋开皇9年（公元589年），初名无漏寺。唐贞观二十二年（公元648年），唐高宗李治做太子时，为给其生母文德皇后追荐冥福，对无漏寺进行扩建后，敕赐“慈恩”，遂有慈恩寺名。当时的慈恩寺寺院规模很大，共有13个院落，897间房屋，云阁禅院，重楼复殿，异常豪华。它北面正对大明宫含元殿，附近环绕曲江池、杏园和乐游原等著名的风景区，是当时长安最繁华的城市建筑群之一。唐王朝灭亡后，大慈恩寺也渐渐颓废毁坏。现存的寺院建筑大部分是明代时重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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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雁塔历经了五次改建

       第一次：
       大雁塔最初的建筑图样是模仿印度著名的、也是唯一的礼佛高塔——佛陀伽耶（大觉塔），共有5层，高60米。
       第二次：
       后来，唐高宗李治觉得这座印度式样的建筑与长安城的总体建筑风格比起来有些不协调，于是进行了改建，大雁塔被加高至9层。
       第三次：
       长安年间（701年—704年），朝廷又对大雁塔进行了第三次修建，武则天打破了唐朝佛塔业已形成的阳性奇数层高的惯例，将大雁塔加高增至偶数10层。（另一说，武则天和王公贵族捐资在原址上重新建造，新建为七层青砖塔。）
       第四次：
       五代后唐长兴二年（931年），后唐王朝对大雁塔进行了第四次改建，大雁塔再次被恢复到7层。后来西安地区发生了几次大地震，大雁塔的塔顶震落，塔身震裂。
       第五次：
       明万历三十二年（1604年），大雁塔第五次修葺，这是一次重大的维修加固工程。在维持了唐代塔体基本造型的基础上，外表完整地砌上了60厘米厚的包层。塔高64.5米，塔基底边长25米，占地2061平方米，这便是如今看到的大雁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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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雁塔南面的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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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雁塔北面的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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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雁塔东面的雄姿



       大雁塔西面的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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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雁塔
       位于唐长安城安仁坊（今陕西省西安市南郊）荐福寺内，又称“荐福寺塔”，建于唐景龙年间，与大雁塔同为唐长安城保留至今的重要标志。小雁塔和荐福寺钟楼内的古钟合称为“关中八景”之一的“雁塔晨钟”，是西安博物院的组成部分，为国家AAAA级旅游景区。
       小雁塔是中国早期方形密檐式砖塔的典型作品，原有15层，现存13层，高43.4米，塔形秀丽，是唐代佛教建筑艺术遗产，佛教传入中原地区并融入汉族文化的标志性建筑。
       1961年3月4日，小雁塔被国务院公布为第一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
       2014年6月22日，在卡塔尔多哈召开的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第38届世界遗产委员会会议上，小雁塔作为中国、哈萨克斯坦和吉尔吉斯斯坦三国联合申遗的“丝绸之路：长安-天山廊道的路网”中的一处遗址点成功列入《世界遗产名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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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雁塔的老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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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雁塔西侧有一处小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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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兜率殿后即是大雁塔，位于砖砌平台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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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雁塔基座

       大雁塔楹联
       历代数鳌头，朱墨千秋崇虎榜；
       题名附骥尾，浮屠七级幻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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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层：大雁塔南门



       西门楣为阿弥陀佛说法图，图中刻有富丽堂皇的殿堂，传为唐代大画家阎立本的手笔。



       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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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雁塔底层南门洞两侧墙上各有一个券洞，嵌置碑石。
       西龛的《大唐三藏圣教序》碑，碑文由右向左书写。是唐太宗李世民为玄奘法师所译经典亲自撰写的序文，由时任中书令的大书法家褚遂良手书的，此碑是国家级贵重的文物珍品。
       东龛的《大唐三藏圣教序记》碑，碑文是由左向右书写。是唐高宗李治为玄奘法师所译经典撰写的记文，也是由唐代著名书法家褚遂良书写的珍品，是国家珍贵文物资料。
       两碑规格形式相同，碑头为蟠螭圆首，碑身两边线有明显收分，呈上窄下宽的梯形（此为唐碑典型形制），碑座为有线刻图案的方形碑座，两碑通高337.5厘米，碑面上宽86厘米，下宽100厘米。碑文高度赞扬玄奘法师西天取经，弘扬佛法的历史功绩和非凡精神，世称《雁塔圣教》。
       这两块碑石是唐高宗永徽四年（653年）十月由玄奘亲手竖立于此的，于今保存完好。是研究唐代书法、绘画、雕刻艺术的重要文物。值得一提的是，唐代画家吴道子，大诗人王维等曾为慈恩寺作过不少壁画，可惜早已湮没在历史中。但大雁塔下四门洞的石门楣、门框上，却还保留着精美的唐代线刻画。除此之外，南门的券洞两侧还嵌有“玄奘负笈图”和“玄奘译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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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雁塔题名”始于唐代，指的是在长安考中的状元和进士，齐集大雁塔题名，以及武举在小雁塔题名的文化活动，以至于后世以“雁塔题名”代称进士及第。
       唐代诗人白居易在公元 800 年考中进士后赋诗道：“慈恩塔下题名处，十七人中最少年。”一时成为佳话。
       人称“寒酸孟夫子”的孟郊，在 46 岁才中进士，他赋诗曰：“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他登科后“春风得意”的著名诗句，成为脍炙人口的美谈。
       “雁塔题名” 即著名的关中八景之一雁塔题名。但可惜的是雁塔题名已经看不到了，其原因，据说是唐武宗时的宰相李德裕不是进士出身，深忌进士，下令取消了曲江流饮，将“向之题名削除殆尽”。
       明嘉靖十九年（1540年）陕西乡试题名碑文就有：“名题雁塔天地间第一流人第一等事也。”现存大量历代题记，仅明、清朝时期乡试举人效仿唐代进士留下的雁塔题名碑就有二百余通。
       在唐代，新进士及第后，有大唐天子于杏园赐宴，于曲江聚会饮酒，慈恩塔下题名等风俗活动，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曲江流饮”和“雁塔题名”。

    “雁塔诗会”曾经是大雁塔最辉煌的一页历史。千百年来，登临大雁塔，赋诗抒怀的诗人多达数百人，留下诗作近千首之多。他们在大雁塔上凭栏远眺，抒发情怀，赞颂高僧玄奘，赞美大雁塔及长安景色。其中，杜甫、岑参、白居易、高适、刘禹锡、薛据、元稹、章八元、韦应物、朱庆余、卢宗回等诗歌大家的诗作堪称千古绝唱。
       雁塔诗会之所以在文化史上留下了浓重的篇章，首先是有皇帝和趄庭官员的直接参与和推动。早在寺塔建成初期，时为太子的唐高宗李治就率百官亲临赋诗。后来他当上皇帝后，又亲谒大慈恩寺并赋诗一首：
       “日官开万仞，月殿耸千寻。华盖飞团影，幡虹曳曲阴。绮霞遥笼帐，丛珠细网林。寥廓烟云表，超然物外心。”
       唐中宗时，专置修文馆，召纳文雅学士，盛引词不达意学之臣，往往随驾游宴，四季都会安排文学诗词活动，其中每年中秋九月九日重阳节，皇帝都要亲临慈恩寺登高赏秋，献菊花酒称寿，给随行学士配翔麟马，随行官员各配黄衣。皇上登高远眺，赋诗抒怀，学士们则纷纷唱和，曾被编辑为四十集诗集，广为传颂，使雁塔诗会一时蔚然成风。
       雁塔诗会有许多至今还在被人称道的动人故事。唐玄宗天宝十一年（公元752年）秋天，正值大雁塔创建整整100周年，诗圣杜甫同岑参、高适、薛据、储光羲等大诗人同登大雁塔，在雁塔的最高处，他们凭栏远望，长安帝都被那灿烂无比的中秋美景所妆扮，美不胜收。面对如画秋景，诗人们诗兴大发。岑参兴致勃勃地吟咏道：
       “塔势如涌出，孤高耸天宫；登临出世界，蹬道盘虚空。突兀压神州，峥嵘如鬼工；四角碍白日，七层摩苍穹。下窥指高鸟，俯听闻惊风。连山若波涛，奔凑似朝东。青槐夹驰道，宫观何玲珑。秋色从西来，苍然满关中。五陵北原上，万古青蒙蒙。净理了可悟，腾因夙所宗。誓将挂冠去，觉道资无穷。 ”
       高适即景赋诗道：
       “香界泯群有，浮图岂诸相。登临骇孤高，披指欣大壮。宫阙皆户前，山河尽檐向。秋风昨夜至，秦塞多清旷。”
       储光羲、薛据两位诗人也吟诵道：
       “金祠起真宇，直上青云垂。地静我亦闲，登之秋清时。”
       “冠上阊阖开，履下鸿雁飞。俯仰宇宙空，庶随了义归。”
       大家请诗圣杜甫赋诗。杜甫情怀澎湃，诗句如潮，一开口就语出惊人，气慨不凡：
       “高标跨苍穹，烈风无时休。自非旷士怀，登兹翻百忧。方知象教力，足可追冥搜。仰穿龙蛇窟，始出枝撑幽。七星在北户，河汉声西流。羲和鞭白日，少昊行清秋。秦山忽破碎，泾渭不可求。俯视但一气，焉能辨皇州。回首叫虞舜，苍梧云正愁。惜哉瑶池饮，日晏昆仑丘。黄鹄去不息，哀鸣何所投。君看随阳雁，各有稻粱谋。”
       共二十四吟一百二十字的五言长诗，诗圣一气呵成，真可谓滔滔如流。同是面对秋景，高适感到的是“秋风昨夜至，秦塞多清旷。” 储光羲感到的是“地静我亦闲，登之清秋时”，“谁道天汉高，逍遥方在兹。”在他们眼里是“秋色从西来，苍然满关中”，仅仅是秋景的美丽，杜甫则发出了忧国忧民的感怀。
       另一位大诗人白居易也多次游览曲江和大雁塔，留下了许多著名的诗句。如：
       “慈恩春色今朝尽，尽日徘徊倚寺门。”
       “自问有何惆怅事，寺门临入却迟回。”
       “五年不入慈恩寺，今日寻师始一来。”
       白居易与其挚友元稹、李杓直、白行简等人梦游慈恩寺的诗会故事，更是诗坛美谈。唐宪宗元和四年（公元809年）白居易时任左拾遗及左赞善大夫，元稹时任监察御史。元稹奉命要到剑外巡察办案，他们惜别仅十余天，这天白居易邀好友李杓直、白行简同游曲江，登大雁塔。他们在寺院内摆酒畅饮，正在把酒换盏的高兴之时，白居易忽然停下酒杯若有所思地说：“元稹此时应该到了梁州之地，实在让人挂念啊！”便挥笔在粉墙上题诗《同李十一醉忆元九》：
       “春来无计破春愁，醉折花枝当酒筹。
       忽忆故人天际去，计程今日到梁州。”
       巧的是此日元稹真的正好到达梁州汉川，夜晚在驿馆梦见自己和上述几位好朋友共游曲江和大慈恩寺各院，摆酒共饮，十分开心。当他高兴地笑醒时，才想起自己身在异地他乡，不禁怅然嗟叹，遂命笔赋诗《梁州梦》一首：
         “梦君同绕曲江头，也向慈恩院院游。
       亭吏呼人排马去，忽惊身在古梁州。”
       写完诗后，元稹又写了一封信，连同诗一起交信使送到长安。白居易及朋友接到元稹的诗和书信后，大为惊叹，觉得真是奇巧无比。白行简为此专门写了《三梦记》记事存录。这一故事生动地反映了诗人白居易与元稹等朋友之间真挚而深厚的情谊。
       在登雁塔赋诗词的诗人中还有很多名诗绝句和故事。
       如上官婉儿诗：“塔类承天涌，门疑待佛开。”
       韦应物诗：“萧萧远尘迹，飒飒凌秋晓。”
       卢纶诗：“伴鹤惭仙侣，依僧学老翁。”
       李商隐诗：“大海龙宫无限地，诸天雁塔几多层。”
       卢宗回诗：“暂辍去蓬悲不定，一凭金界望长安。”
       沈佺期诗：“雁塔风霜古，龙池岁月深。”
       ……
       除了朝庭官员和诗人登塔赋诗外，众多的及第进士也在游曲江后登大雁塔题名和赋诗。慈恩寺南边的杏园是唐时长安曲江园林风景区之一，北与大慈恩寺相接，东与曲江池相临，以盛植杏林著名。唐朝初年，朝庭在曲江池设宴安慰落第举子，后来演变为由朝庭在曲江池杏园设新进士曲江大会，对考取功名的学子表示庆贺。新进士放榜正值上巳节期间，曲江池杏园的百亩杏林杏花怒放，姹紫嫣红，繁花似锦，前往曲江风景区赏景的游人如云。每届“曲江关宴”就在杏园的曲江亭中隆重举行，故人们又称曲江关宴为“杏园宴”。新进士相邀赴宴，再到曲江池畔仿效晋代浙江山阴兰亭诗会曲池流饮的雅举临水对酒赋诗。盛满美酒的羽觞（古代一种鸟雀形酒杯，双耳饰形似鸟羽）随水流曲蜒婉转，酒杯到谁面前，谁就饮酒，以示祈福除邪，同时须即兴赋诗，众人随声唱和。进士和诗人们往往是刚在曲江流饮对酒当歌，随后又游慈恩寺、登大雁塔，人们很难把“曲江流饮”与“雁塔题名”分割开来，所以往往同一首诗中既写曲江，又写大雁塔。如刘沧《及第后宴曲江》诗：
       “及第新春选胜游，杏园初宴曲江头。
          紫豪粉壁题仙籍，柳色箫声拂御楼。”
       王綮《曲江春望》诗：
       “宝塔摇铃铎，云楼闭巢窗。
          落风花片片，掠水燕双双。”
       李绅诗：
       “春风上苑开桃李，诏许看花入御园。
          香径草中回玉勒，凤皇池中泛金樽。”
    ……

       唐中宗神龙以后，杏园宴罢，新进士又齐集慈恩寺塔下进行题名活动，称为“雁塔题名”。《登科记考》载：“神龙以来，杏园宴后，皆于慈恩寺塔下题名，同年中推陈一善书者纪之。他时有将相，则朱书之。及第后知闻，或遇未及第时题名处，则为添‘前’字，故昔人有诗云，‘曾题名处添前字，送出城时乞归诗’”。据说，最早在塔壁上题名的是唐中宗神龙年间的进士张莒，他游慈恩寺时一时兴起，将名字题在了大雁塔壁上。其他进士看了也争相仿效。尤其是新科进士，更是把雁塔题名视为一种莫大的荣耀。他们集体来到大雁塔下，推举善书者将他们的姓名、籍贯和及第时间用墨笔题在塔壁上，如果以后有人升为卿相，还要把姓名改为朱笔书写。这些新科进士题名时，无不洋溢着春风得意的喜悦之情。当年27岁的白居易成为进士后，写下了“慈恩塔下题名处，十七人中最少年”的诗句，一时成为佳话。人称“寒酸孟夫子”的孟郊，四十六岁时才中进士，赋诗道：“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史料记载，唐代8000多名及第进士中，在雁塔题名的就约有五六千名，致使大雁塔形成“塔院小屋四壁，皆是卿相题名”的情景。这些题名的书体有正书、隶书、行书，其中最为珍贵的是唐朝诗人孟郊、李商隐、大书法家颜真卿及左拾遗裴休的题名，可惜真迹已毁。雁塔题名活动虽然延续一千多年，而进士题名仅仅延续到唐朝末年。长安失去国都地位后，仅仅是陕甘两省乡试举人仿效唐进士雅举在雁塔题名。在大慈恩寺院内和大雁塔上，至今存留的明清两朝乡试举人的题名碑共有七十三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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